秦越说:“不怪。”
“不要骗我,让你?等了那么?久。”
“真的不怪,有?盼头,我那几年吃药都变得积极了。”
就是,有?时候会想,我明?明?有?好好听你?的话,一直在春天等你?,为什么?你?还是不喜欢我,迟迟不去找我。
这些话秦越不敢和沈见清说,怕触碰到她敏感紧绷的神经,她只是搂紧沈见清的身体,把下午在会议室里和周学礼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沈老师,只要你?去,我就一定会回去找你?。”
不管当时走得多远。
23年,追逐沈见清早已经变成了她心上的一个影,更是她无力改变的骨相?。
沈见清心里的蒺藜消失了,她低下头,热烈地亲吻着秦越的脖颈。
秦越骨子里一阵战栗,熟悉的兴奋在体内滋生攀爬。
沈见清恣意?地抚摸着她,在她唇边低声呢喃:“阿越,欠你?的,我会一样一样全部还给你?。”
秦越微怔,知道自己不用再去追问沈见清捏耳洞的原因?了。
她是在还她,或者,是在努力配得上自己。
这件事好像也成了她无法抗拒的习惯。
可她本?该享受她无尽的仰望。
秦越躁动的yu望一瞬之间沉寂下来,她看着沈见清迷醉的双眼,无声道:“沈老师,这两年你?都经历了什么??你?能不能自信一点,把从前那个我视为方?向,对于拥有?我这件事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沈老师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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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晚上都还有?事。
秦越已经开始画原理?图了,沈见清似乎更忙,从九点开始,她的电话几乎就没有?停过?。
“稍等。”
沈见清暂时静音,对正在忙碌的秦越说:“明?天不要坐你?导师的车,等我一起走。”
秦越问:“谭景怎么?办?”
沈见清说:“我处理?。”
秦越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沈见清立刻恢复通话,快步往出?走。
这一夜,秦越虽然看不见,但?隐约听到沈见清房间的动静一直持续到了快天明?,她似乎比这个项目组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忙碌。
隔天早上在餐厅,沈见清看到秦越经过?,用她这两年已经形成本?能的严肃口吻叫她:“秦越,过?来。”
秦越步子一顿,在宋迴“祝你?好运”的怜悯眼神中走到沈见清桌边,和她打招呼:“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