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浩听到乔眠这么说，情绪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他看到乔眠眼底那平平淡淡，毫无神采可言，不免有些微怔。

只是几天不见，乔眠本来就没有情绪的眼睛里，此时变的更加波澜不惊。

好像一汪死水般，让他看着心口都跟着一紧。

“礼服已经做好了，你是回公寓试穿还是在学校穿？”陆佑铭岔开话题，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这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是因为这个……

而乔眠听到他这么问，弯长卷翘的睫毛不禁一晃。

礼服……

她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上次和陆亦浩见面时试穿的礼服，竟然已经做好了。

想到礼服，那日不美好的回忆也接踵而来，乔眠有些犹豫了……如果是在那件事情之前，她或许说去公寓试穿，但是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已经对公寓有了阴影，所以——

咬了咬唇，道：“还是在学校吧。”

陆亦浩看着乔眠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点头道：“行，我下午有事，到时候会让司机送过来的。你先上课吧。”

说着，陆亦浩也不再去看乔眠，而是看了眼不远处假意围观的人，便转身离开了……

可是此时此刻，也只有陆亦浩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情。他的脑子里，一直回放着乔眠黯淡无光的神色，也不禁想起原先还在景城时，她无忧无虑的小脸……曾经和现在的光景一一重叠，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陆亦浩忽然有种后悔的感觉。

他是不是不应该把她拴在身边？

她明明是自由自在，每天都生活的很快乐的小鸟，他既然没有天空让她翱翔，他是不是要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