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很低迷,像是又一轮情绪低潮点,在打了鸡血似的工作了一天以后又呆呆地盯着桌子什么都不想做。很想找人扯扯家常,听个温暖的声音,于是拨通了国内朋友的号码,没有人接听,电话的忙音响了好久,我才放下手机。几个月的时间也说明着我跟曾经那些人的距离在越来越远,如果不被需要,应该今生不相往来也是可能的。
早就知道每个个体都是孤单的,这世上没有谁可以分担别人的感受,然而还是觉得需要足够强大才能够像现在这样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赖的人。好像得了某种疾病,总觉得一种近乎先天的悲剧倾向让我无法真正的快乐。悲剧色彩的人,应该悲剧的活着然后悲剧的死去,我在某个临睡前的深夜突然想到当父母都不在了的时候就可以用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安静的死去,然而,我会提前写信,给我的兄长,我会告诉他那时那样的去处对我而言才是幸福的,这世上我已经没有挂念的东西了,我在年轻的时候尽我所能的看了一些风景,酣畅的尝试了人世间的各种情感,我希望他对我这样的离开平静相待。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了我的母亲,因为我的执拗让她操了不少心。少时的循规蹈矩不过因了想在别人眼里做个好孩子,想要吸引别人的目光,逐渐长大个性里的不安定开始不时的躁动,只有不停的漂泊和尝试才能够让我觉得满足。我认真的告诉她我不想停下来,我希望可以不停的辗转辗转,到对这个世界不再好奇。她只是听着我对未来飘渺的构想,然后抿着嘴笑着说:“你就胡闹吧!”
如今因为距离的相隔,也因为生命里另一种情感的缺失,我急切的需要从她那里得到某种温暖,所以,我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故意拖了很长不肯挂掉,听她讲她周围的琐事,听她说:“等你回来”每当这时心底就泛起了汹涌的暗潮,她已经为我构想了未来,只等我回去。这里长青的四季突然让我觉得无趣,雨前变幻的云彩倒是另一番惊喜。寻常里时不时有低矮的飞机略过,盯着茫茫的天际可以放空整个人,仿佛再不会有爱恨和苦恼。
ps:我突然不喜欢那个文邹邹的亦亦了,从此以后该用另一副面貌来生活,大头娃娃,是喜剧也是玩闹,这样才符合我努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