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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滚滚劈出条蛇来(1 / 1)

轰轰一阵响声,风火电光之间,黑压压的洞,竟然活活生劈出条蛇来。丝白亮光间,可瞧见红黑的蛋壳中伸出细长红条,一个硕大的蛇头从蛋壳中钻出,摆动着庞大的身躯在山洞里巡视。

很好,很好,没有别的活物。黑蛇伸着红舌嘶嘶嘶,兴奋着,全然不知,自己尾后缀着颗小巧精致的白蛋。黑蛇一副山大王样傲视着自己的领土,可在它前头的走,白蛋在后面追。追着追着追着,黑蛇一个急刹,白蛋直直的往它尾巴根处栽。

饶是再迟钝,黑蛇也感觉到尾巴有些重,它扭头一看,竟是一颗蛋。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出生就有人送食物。至于为什么觉得是食物,不是其他的。

毕竟黑蛇想,不管是谁,都不会把这么大小不一的蛇蛋当做一母同胎的兄弟。

血盆大口才张开,白蛋就溜得一下,往黑蛇柔软的腹部下藏,还有些依恋的蹭蹭。黑蛇被这丝滑的操作给弄懵了,什么鬼,打不过就撒娇吗。

不过它才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给骗到,把小白蛋圈在腹部处,也只是圈养食物罢了。是的,就是这样的,黑蛇颇为骄傲的点点蛇头。

黑蛇,不对,现在是泗肄业。手撑着下颌,看着丝毫不见破壳之象的小白蛋,节骨分明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心想,“小坏蛋,成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也不和我说说话。”

话一落,白蛋就裂开一条缝,指腹传来温软的触感,泗肄业一愣,小白蛇得寸进尺,顺着指头缠了上来,小脑袋还讨好的在他指节上蹭蹭。看着那么细那么小的一条,泗肄业连呼吸都放缓,唯恐一个不小心,会害小家伙归西。

虽然泗肄业很是小心,但小家伙却是胆大的很,一扭一扭,从手掌心爬到泗肄业肩头。在他肩头直起身来,歪歪扭扭凑到泗肄业耳旁,奶声奶气叫了句阿兄。

“阿兄,为什么一定要变成人,做一条小蛇也很好,况且这衣服好难穿,我都不会。”泗幼撅着嘴,一脸不愿。即使衣服是兄长在为他穿戴,他在一旁搞破坏。一下一下,玩得好不乐乎。

可弯着腰的泗肄业,面上却不见丝毫厌色,只是轻轻捉住捣乱的手,柔声哄道:“那幼幼是不想去瞧瞧集市是何摸样?”

泗幼当然想了,他每天都在山洞里关着,都快关出病来。讲话的除了兄长,就只有两个化成形的小萝卜。虽然兄长待他很好,把山洞给他布置的漂漂亮亮的。

什么玛瑙玉石,珍珠金银,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兄长替他拿不回来的。

用小萝卜的话来说,就算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皇宫也是抵不过这山洞一星半点。只是这个道理小时候的他并不懂,每次被小萝卜描述的繁华人间勾得食不下咽,夜夜思服,恨不得立马从洞里溜出,去瞧瞧那繁华地是个什么样。

于是有次,他装难受骗兄长去集市给他买糖葫芦。泗肄业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着小萝卜出了洞。岷山的路又奇又险,泗幼走几步摔一跤,一路磕磕绊绊。山还没走到一半,就先成了个小乞丐,浑身都是泥土星点。

再次从泥地爬起身来,他突然感觉喉头涌起股腥甜,哇的一下呕出口血来。小萝卜被他吓了跳,想伸手扶他。

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身下是温热舒适的床,面前是难掩疲态的兄长。见着自己醒了,兄长才稍稍纾解下眉头,整理下被角,问他幼幼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对上那双布满血丝却难掩柔情的眸子,只觉得叫人塞了满口醋,酸过头后只剩涩。眼泪跟扯断线的珍珠样,掉个不停,抽抽搭搭的去挨他兄长。埋在人颈旁,哭湿小片衣裳,“阿兄,幼幼错了,不该这么任性的。”

泗肄业拢住怀里的一小团,不止的轻拍着弟弟的肩,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伸手擦拭掉挂在脸上的泪,“没事的,幼幼。”不过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担心和后怕。

大概是泗幼太像被关在笼里的小雀,整天恹哒哒的。于是泗肄业便不知从哪里搞来件披风和红绳,说是再出山洞,就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形了。

今日,便是第一次。泗幼自小就体弱,从破壳那日,就只有同类的一半大小。是泗肄业左一仙露,右一灵果,给喂成这般玉雪莹润的摸样。

泗幼今年不过也才三百来岁,换作人的年岁也才堪堪十六七,是个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金贵小公子。尤其喜欢那花花绿绿的衣裳。

知道今日要出门,早早起床装扮,束扎发髻,再带上兄长从北疆带来的红玛瑙,换上最最喜欢的衣裳,一整个就是打马娶亲的俏儿郎。

站在灵镜前照来照去,一脸欢喜样。最后觉得哪里不对劲,绕着泗肄业打转,又望向镜中的自己,给兄长找出件和自己相仿样式的。待泗肄业换好了,才露出笑脸来。

不过脸上的笑,在看见泗肄业拿出件黑不溜秋的披风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扭过头鼓起脸,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泗肄业像是知道他为何不满,替他系好衣带,就又从衣柜里掏出件一式一样披在自己身上。

望见两人又是一模一样,泗幼才扭过头亲亲热热去贴他兄长。

再过半月就是南理的元宵节,街市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花灯。因着人多,泗肄业便只能紧扣着幼弟的手。这般亲密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误会。

买兔子灯的摊主,是位乐呵呵的大娘,长得一团和气,见两人如此亲昵,又看到泗幼眼不眨的盯着自家小摊上的兔子灯,便大方开口道:“小娘子可是喜欢这个,若是喜欢,便拿着吧。”说完便拿起兔子灯硬要塞在泗幼手上。

南理民风开放,多得是上朝堂下战场的女子,看泗幼容貌清丽可人,便以为是图方便扮男装的女郎。一声小娘子把泗幼叫得脸红红,他没和人相处过,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热情的大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娘解释自己是男子,更不知地该不该白白收下。

毕竟这老妇人粗布麻衣,指节肿大,一看便知是靠浆洗过活的。望向手上精美的兔子灯,泗幼就是在怎么不食人间烟火,也晓得这绝不是可以白送之物。

掏出碎银来,想要买下,可大娘说什么都不收,还说就一个兔子灯,值不了几个钱,大家开心才是。

于是只好望向一旁的兄长,嗫嚅开口唤阿兄。泗肄业本想让弟弟尝试下如何和人相处,可一开始就遇见这么高的难度。安抚似得摸了摸弟弟,从衣袖掏出个线脚整齐的锦囊,递给大娘。

见大娘还要推脱,便笑着开口,“大娘,莫要再推辞。不过一点土草药,若是家中有人有感冒发热,也可用用。”听泗肄业都这样说了,大娘也不在推脱,而是笑着收下,还祝他们玩得高兴。

清贫人家,怕的不是吃不到山珍海味,而是生病患疾。

泗幼抱着兔子花灯,就不要兄长牵了,一蹦一蹦,好不开心,跳了半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阿兄,像刚刚大娘那样的人还有好多啊。”

确实举目望去,各式花灯下,全是衣着俭朴的百姓,皆着粗麻布衣。只想着今是个元宵佳节,便在在头上,用几块颜色稍微喜庆的布块挽发。

泗幼凑到泗肄业耳边小声嘀咕着:“阿兄,我们把山洞里的东西都拿出给他们好不好,小萝卜说我们山洞里哪些东西在外面都是值很多很多的银子的。反正我们是蛇,只要有个小土坑就行了。”

听见弟弟这番话,泗肄业很是欣慰,但有些东西不是这么简单就行,于是摸摸小蛇莹润的脸蛋,“幼幼说得很对,但是兄长觉得能帮人治病也是可以的,幼幼,觉得呢?”

想着刚刚大娘手上的冻疮,泗幼用力点头,朗声说道:“好,幼幼今晚就跟阿兄学。”

“幼幼,真是个乖孩子”

“嘿嘿”

治病救人的插曲还没过,泗幼就先行遇到难题。

泗幼一直觉得变成小蛇好处有很多,他最喜欢的就是每天早上起床,自己身边总是有冰冰凉凉的兄长。其实也怪不得泗幼贪凉,毕竟他现在的修炼太低,而夏天又太热。

像兄长那样运功凝气,心静自然凉,他又做不到,所以只能变成一条小蛇,缠在兄长身上,让兄长把自己变得凉爽。

其实在山洞也没怎么难耐,因为那里有兄长布置的阵法。但这里不同,再加上他不敢变成小蛇,怕吓着其他人。只好穿条亵裤,光裸着上身去挨着同样打扮的兄长,把自己塞进兄长怀里呼呼大睡。

可睡着睡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己变成半蛇半人的怪物了。还有股火在自己身体横冲直撞,烧得他四肢软绵绵,像极了兄长给他念得话本子,不听话的猴儿被关进太上老君的火炉子样。

泗幼心一惊,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呜咽着唤阿兄,问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怀里的泗幼体温稍高时,泗肄业就感受到了。看着怀里面若桃红的人儿,他意识到哭着闹着要兄长哄,要兄长抱的小家伙也长大了,到了有发情期的时候。

可是岭蛇一族的发情期,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硬生生扛过去,他就是那样的,一个就是找同类交配。可是现在月黑风高,哪里找得到同类。也只能寄希望于小萝卜,希望他快快从岷山将寒玉拿来。

便只好拨开被汗浸湿的额发,落下个吻哄人,“幼幼不会死的,这是要长大了。”一个吻犹如饮鸩止渴,除了唇贴在额上那一瞬,有一丝舒服,其余什么也没有。

不过发情期那是好挨的,从骨子里泛起的痒,让泗幼无师自通的将手伸到腹部,抓住平时隐藏在鳞片下的粉嫩玉茎,一下一下的自渎着。可不知为什么这粉嫩物件怎么也吐不出白浊,反倒是因为用力摩擦,导致顶端肿得红艳艳,显出几分可怜来。

玉茎吐不出白浊就算了,泗幼感觉刚刚在下腹的那股火又冒到自己胸口处。两朵粉茱萸,抛弃平时羞答答的样,变得挺翘红艳,仿佛外面开得正艳的粉荷。好痒好痒,泗幼恨不得现在有人好好将自己的娇乳亵玩一遍。但是没有人,泗幼就只能自己掐住那荷花尖,拧拧解痒。

一副活色生香的画就这样在泗肄业面前徐徐展开。

但是发情期的空虚难耐和兄长的隔岸观火,让自小被阿兄捧着手心的泗幼受不了,泪便簌簌滚了下来,伸出细白的葱指去勾兄长的小指,抽泣着让阿兄救救他。

被浪潮烧得脑子一片浆糊的泗幼,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只知道阿兄在不救救他,他真的要变成一条焦焦小蛇了。

泗肄业本是想让小萝卜从山洞拿来寒玉再做打算。但泗幼一句阿兄救我,所有的打算,所有的为你好,都被塞进了肚子,只剩句,“好,阿兄救你。”

雷声轰响,白光乍显。雨滴滴从天往地上坠,斜斜往窗砸。

如果有人在窗外,就能看见这番景象,一黑一白半人半蛇的东西痴缠在地,地上还铺着二人的衣裳。

泗肄业哄着怀里的幼弟把泄殖腔打开。这就是他之前不愿给泗幼找同类的原因,他怕被自己藏在怀里的宝物被其他人觊觎去。

泗幼被泗肄业搂住,哆嗦着把泄殖腔打开,让兄长粗长的阴茎可以顺利的进到自己体内更深处。粗大的半阴茎上密密麻麻全是凸起的小棘,塞进泄殖腔时,两人都不由自主发出声闷哼。

泗肄业是爽的,泗幼是疼的。好疼,好疼,疼得泗幼开始耍无赖,边哭边捶着兄长硬邦邦的肌肉,哭喘着喊:“拿出去,拿出去,好痛好痛。”

可是泗肄业能怎么办,半阴茎还只塞到一半,这小没良心的就闹着说不要。

但把半阴茎退出来点,小家伙又开始闹着说:“不许,不许,不许拿出去”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哄着亲着。

捧着人后脑勺亲,亲好大一阵,嘴唇都泛着点星红。把小蛇都亲懵了,半摊着舌尖呆呆的盯着兄长。

可是没懵多久,因为泗肄业趁此一个深顶,并抢先一步,含住那荷花苞。这两团粉白小乳,泗肄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他很早之前就想过把这两朵小花据为己有。

用粗粝的舌头划过,用带有薄茧的手掌拢住,用那现在插在泄殖腔的丑陋物件戳弄。

娇嫩的花心被含在嘴里,被粗糙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戏弄,甚至还被锋利的牙尖叼住啃咬。游荡在欲潮中的泗幼被满足后,短暂清醒,便看见自己像看见自己的嫣红的乳尖被兄长舌头啃咬戳弄亵玩。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泗幼感觉泡在温温热热的泉水里,浑身都被人轻轻柔柔的拂过,亲过。他情不自禁挺起腰,把雪乳往兄长嘴里送。泗肄业猝不及防的被满塞了一口,想抬头瞧瞧小家伙是不是清醒了。却被人捂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

不用想也知道小家伙醒了,泗肄业便更加卖力的亵咬那娇乳,另一只被冷落的小乳,就拢在掌心揉捏。捏着荷花尖,又扯又扣,徒让自己的头发被小家伙扯痛。

叼着奶头,捅着小穴,让平时娇蛮的弟弟化成一滩水溶在自己怀里。

最后在弟弟的泄殖腔泄出精水来,才算全了这场荒唐情事。

“幼幼,现在还痛不痛。”泗肄业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问着,深怕刚刚那场情事给小家伙留下什么阴影。

“痛痛痛,浑身都痛死了,坏阿兄,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讨厌你。”怀里的小家伙像真是讨厌起兄长来了,说话又狠又不留情。如果没有把脸埋在兄长怀里,似乎这话更有说服力。

“好好好,都是阿兄的错,阿兄给我们幼幼赔不是,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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