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社城外早已被黄巾军所占据,一个个头挤黄丝带,手拿各种农具的黄巾军,不停朝着长社城中呐喊着,在黄巾军中前方,一位手拿一把利剑,身穿一件轻甲,胯下一匹枣红马,文士打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巾军首领波才是也。
“朱隽你小子给我出来,堂堂大汉将军,别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城中不敢出来。还有皇甫嵩都说你是大汉名将,看来也不过是只躲在龟壳中的名将。”波才右手长剑指着城楼上大骂说道。身后的黄巾军各个大笑起来。
一下子上万黄巾军大笑起来,别说整个战场上的黄巾军,就连长社城中都听的清清楚楚。此时躲在城楼上的朱隽终于忍无可忍,两边的胡子都气翘起来“气死我了,我要出战,都两天了,被那死波才如此侮辱,老子已经颜面无存,还不如出门大战一回,就算死又何妨。”朱隽实在是再无忍下去,两天来被对方骂的一文不值不说,就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被对方骂了遍,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公伟不可意气用事,波才就是用激将法激我们出去,到时候不但我们大汉军有难,就是长社城中百姓也会难逃黄巾军手中。这几天你还是在忍忍吧,朝廷来报会派人来支援我们。”皇甫嵩一上来,就拉住鲁莽的朱隽说道。
“忍,忍,忍,要不是城中的士兵们士气低落,我早带着大军上去斩杀那波才,还用的着躲在城中,受这窝囊气。”朱隽一生气,抓起桌上的茶器就往地上扔去。
正当皇甫嵩看着朱隽摇摇头的时候,只听城外的喊叫声越来越大,而且还是一阵阵呐喊声,不是刚才讽刺嬉笑声,皇甫嵩刚迈出房间想向外看个究竟的时候,一位士兵急急匆匆向自己跑来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城外会如此大的喊声。”
“不不好了,皇甫将军,黄巾军开始攻城了。”士兵气喘吁吁说道。看来这小子不但被跑累的,语言中还有点害怕的表情。
这也难怪,上几天打败仗士气已经到达谷底,有被对方围城两天,而且两夜都没合眼过,现在又见大批黄巾军进攻,不紧张才怪。
“来的正好,他奶奶地,我还真怕对方不来呢?”皇甫嵩还没开口,屋中的朱隽大声说道,从屋中快速跑了出来,往城墙边走去,站在城墙之上,只见城外是密密麻麻穿着带着黄色头巾的黄巾军,要不是上两天他们没有攻城器具,长社城早就被对方攻下。此时只见黄巾军少数人搬运着梯子,看来他们此时不知从哪里寻来云梯,不然,也不会大张旗鼓。
不止这一点,其实波才这两天也早就算计,对方加上守城士兵也不过三万左右,而自己这边足足有八万之多,加上这两天从各地汇聚过来,起码有十万黄巾军,根本无需怕也,在云梯没运到之前,波才就吩咐手下每天分批在长社城四个城外大声喧闹,使得他们根本无安宁睡意。
士气的低落,加上两天左右没有好好睡眠,守军哪还有能力对抗黄巾军。不到半时辰,就有些黄巾军爬上城门,还好有皇甫嵩和朱隽两人在,暂时是没什么危险。
“给我死死守住,弓箭手给我对准城下的黄巾军,后退者杀无赦。”朱隽见有几个守军想逃离,忙挥剑斩杀之。几人的脑袋直接跟身体分散掉了下来,滚落下的人头,一下子让周围的士兵脸色都吓得苍白,朱隽铁血般的举动完全震住现场,一下子守城的士兵开始顽抗起来。眼前的守军算起来都是新兵,都是皇甫嵩和朱隽招收不到两个月的新兵,连训练都没有训练几天,就加入战斗,跟那些训练的士兵比起来,肯定有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