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礼有些愉悦,“连太子爷都看不上,你胆子是真不小。”他起身把她按在塌上,分开双腿,手撑在她耳边。
一头乌发散在腰间,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丰盈的乳上还留着他的手印。
“那你喜欢谁?”
这是她嫁入宁府以来,他第二次这样仔细看她。安若长得娇艳,有几分像贵妃,性子却比贵妃更冷些。矜贵冷艳,这样的姑娘的确惹人注目。
“放松。”他按揉抠弄着濡湿红肿的花穴。
“疼…”她皱着眉却没挣扎,嘤咛着好像在撒娇讨饶,这般作态落入任何一个男人眼里都是赤裸裸地勾引。
“不要了…唔嗯”
宁礼解开衣带,挺腰进入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嫩穴。
侵入的疼痛逼得安若溢出眼泪,她大口呼吸伸手推男人的胸膛。宁礼看她疼得紧便保持不动,附身亲亲她的眼角。
“放松,不疼。”
他将乳尖含在嘴里舔弄,轻轻地咬,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叫唤,下面的小穴更湿滑起来。
随着男人开始慢慢加快的动作,安若的乳肉撞在一起又弹开,一时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啊啊…不要…夫君…嗯啊…”
腻耳的嘤咛被撞散不成样子。时不时夹杂着男人抽打臀肉的巴掌声。
“啪!”“不许躲。”
安若捂着嘴呜呜哭,下面却依旧不争气地冒着淫水。
“啪!”“臀撅高!”
小人到底是挨罚挨得没力气,除了哭连挣扎都无法,任由夫君摆弄,一会撅着屁股被操弄,一会躺着挨欺负。
醒了又晕过去又醒来,最后不知多久才深深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婢女告诉她宁礼吩咐不必叫她起来。乳上臀上还留着巴掌的红痕,两腿间更是深红一片,肿痛无比。自然也是男人吩咐的不准送药。
安若有些羞臊,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这时男人推门而入。
宁礼坐到床边,自然地把手探进被子抚摸她的腰腿。“身子感觉如何?”
安若羞得别开脸摇摇头。
“今日依旧不准上药,疼也忍着。”
“明日大长公主设宴,我…”安若试探着他的意思。整整一个月的责罚已经过去了,贵妃那边等不及了,只是宁礼依旧没有解禁的意思。
“准你去,不过…”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要乖。”
安若侧头贴上他温热的手掌。“记住了。”
大长公主与皇帝姐弟情深,但鲜少外出,好不容易设了赏花宴,京城贵妇小姐公子官僚自然争相出面献礼。
安若同长嫂陈芊瑶一起入席,陈芊瑶是宁府嫡长子宁熹的正妻,二人琴瑟和鸣,膝下养育一子一女,宁熹更是未纳他人,在京中是一段佳话。
陈芊瑶出自世家,性子淡然很少说话,平日吃斋礼佛,宁礼娶妻以后也很少主动与安若亲近,于是俩人并不熟悉。
宁家如今势头正盛,宴席上不少官员家眷前来与她们说上几句,也不过是些寒暄的小事。偶尔有姑娘小姐来打趣安若挨罚的事情,她们并不知缘由,只是取笑她那般冷傲的性子也要受夫君的管教。
席间安若被婢女引到公主府的一处僻静地,赫然见到方才借更衣离席的大长公主。
安若有些惊诧,规矩见礼。贵妃曾暗示大长公主不喜太子,难不成她二人已然联手?
“听闻宁二责罚了你。”
“是,臣妇愚拙,夫君责罚是应当的。”
“应当的?贵妃罚你应当不应当啊?”
安若听出她言外之意,贵妃大概已经发现那日她“陷害”太子妃之前已经派人去找了太子。安若立即跪地行礼,“臣妇不敢忘贵妃娘娘教诲,只是夫君并不信我,臣妇一时找不到把柄。”
华贵的女人挥了挥手,一只锦盒被递到她面前,里面正有一只细小肉虫在蠕动。
“把这个喂给宁二,如若这次再不成功,你母亲的病是不会好了。”
不等她反应,大长公主已经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