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之外那奇异的世界,生机盈然的地域,另石魔深深的羡慕、嫉妒,更另她感到一种难明的自哀。
为什么别的生灵可以生活在这么美丽宽阔,生机勃勃的世界,而自已却只能无聊死寂,沉默在那终年不见天日的石化神殿,世事为何这么的不公平。
“即然是我得不到的,那么就要世间所有的人都得不到。”受怨念所引,石魔眼内蓦然死光大盛,万千道石化光线透目射出,目光所及,不论是草木、河流、雾障还是生灵,尽都被石化凝固,化为一尊尊神态各异的石雕。
不过才短短的半日时光,石魔所过之处,死亡遗骸真正的变成了死亡的地域。万物生灵,生机萧条,石地万里,灰烟冲天。延着死亡遗骸直到灰暗森林的尽头,形成了一条灰暗死亡的世界,这里除了冰冷的石头,再无其它。
满头大汗的阿努坝祭师惊呼一声由噩梦中惊醒,拾过床头悬挂的毛巾擦去脸上淋漓的汗水。阿努坝祭师只感自已的背脊阴凉冰冷,仍没有完全由那恐怖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在梦里阿努坝祭师梦到有一只可怕的怪物突然由死亡遗骸中出现,毁灭性的力量可以将万物凝固石化,所有村庄的人都被她所杀死,就连自已也不能例外。
这样的一头怪物,是仅限与传说中所存在,但阿努坝祭师却感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源与他那能够预知的异力。现在阿努坝祭师以经有些后悔,不该让东方不败到那个死亡的地方,如果真的把那个可怖的怪物放了出来——那个后果,没有任何人能够估量。
“你醒了,很好。”倏然,房内桌台上昏暗的油灯微微闪漾,一个冷漠淡然的声音,随着烛火的荡漾回荡在房内。
窗门未启,屋内竟有人声,阿努坝祭师大惊失色,立时寻声望去。目光所见一道高挺的身影白衣胜雪,凝座于灰暗的竹椅内。
阿努坝祭师惊骇的道;“东方不败你怎么在这里。”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显是不屑回答阿努坝祭师的问题,双眸诡异的绽放出泛泛异彩,倏时透入阿努坝的眼内,邪异的力量只在倾刻间便操纵了阿努坝的心神。
第二天,日华大亮。迎着暮起的晨曦,东方不败由外缓步走进村落,步伐轻盈却极为稳健,在他的手中尚拿着一枝鲜艳稚嫩,五色飞溢的海棠花。
惊见东方不败手中娇艳的花朵,正在教堂边的空场煅炼身体的蒙括玛惊讶出声道;“死亡海棠。”
东方不败轻捻着死亡海棠,目无表情,淡淡的道;“开始祭祀吧!屏障以经消失了。”
少倾在阿努坝祭师的组织下,又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在教堂前展开,但,这一次却不是用来祭祀那只邪魔——卡波锘,而是政重其事的祭祀阿古努教的主神暗夜之神——普罗迩修斯。
阿努坝祭师先是祷告了一番天地诸神,再以圣水泼洒大地,一通繁琐的祭祀后,一尊高大挺拔,身附赤黑金甲的高贵女神,由祭坛中升起。一片祷告声立时如潮水般掩过大地。
持续了近半个时辰,祭祀活动终告结束。村民欢天喜地的依次散去,因为今天他们终成了自由人,可以任意的离开这个与世隔绝,不知被封闭了多少年的村庄。
所有人都先后离开,直到最后,诺大的一个祭坛前就仅剩下,东方不败、寒雅、阿努坝祭师和蒙括玛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