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两个在船舱里的时候,为了排解寂寞,我经常会偷偷的摸到他身后,用力的在他背上拍上一巴掌,每次我的恶作剧得逞时,他总会像刚才那样冲我吼上一嗓子。”艾伯特一边煞有其事的为齐楚雄做着辩解,一边转过身去挤眉弄眼的说道:“伙计,你下次最好看清楚是谁站在你身后,不然的话你可要遭殃啦。”
齐楚雄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艾伯特这样说的用意,虽然他一时半会儿还咽不下这口气,可为了不让艾伯特的好心落空,他还是强忍住愤怒,把头扭向一边,一句话都不吭。
艾伯特看见齐楚雄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嘿嘿一笑,转过身来对刀疤脸接着说道:“您瞧啊,上尉先生,东方人就是这种脾气,他们实在是缺乏幽默感,所以我说,您没有必要为此事生气,要知道”
“行啦!你少跟我罗嗦!”刀疤脸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艾伯特的话,他接着冷冰冰的说道:“你给我听清楚,要是让我发现事情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拧断你的脖子!”
“请您放心,”艾伯特依旧是一幅笑嘻嘻的模样“我相信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发生!”
一个德国兵这时费力的从人群中挤到刀疤脸面前说道:“布劳恩上尉,霍夫曼少校命令我们抓紧时间转移囚犯。”
“嗯,我知道了。”刀疤脸点了点头,转身向站在船舱里的德国兵们下达命令“所有人注意,立刻按照预定计划行动。”
齐楚雄闻言一愣“他们要干什么?”可还没等他想清楚这个问题,德国兵们就像上紧发条的机器一样迅速把囚犯们都集中在一起,押着他们走向船舱过道的另一侧。
齐楚雄夹杂在人群中缓慢的移动着脚步,趁人不注意,他回头往身后望去,那间霍夫曼曾经带他去过的豪华船舱此刻舱门紧闭,听不见任何动静,可他却分明感觉到有一股邪恶的气息正源源不断的从那里面散发出来,他的心情也因此变得很沉重。
囚犯们很快就走到船舱尽头另一扇黑色的密封门前,德国士兵用力转动门上的手柄,密封门在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后被打开,一架钢制舷梯展现在众人眼前。德国兵们手脚麻利的把一个又一个囚犯推上这架舷梯。
而当齐楚雄被人从潜艇里揪出来时,一股冷冽的寒风极为迅速的像刀子一样狠狠刮在他身上,他顿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就要凝固一般“这地方简直冷的像冰窖!”他不由自主的用双臂抱紧身体,试图抵御寒风的侵蚀
突然,他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我的天,这是什么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