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被翠绿的竹叶所笼罩,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不知情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以为,这是普通人家的宅院!
钟德兴起初担心院子里有摄像头,于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首到仔细查看确认没有摄像头了,才绕着院墙走了一圈。
结果没什么发现。
“头儿,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跟随钟德兴一块过来的办案人员说,他叫苏志,比钟德兴小五岁。
“先别急!”
钟德兴爬到前院右边一棵竹子上,往前后院里看了看。
确定前后院都没有监控摄像头了之后,他再让苏志蹲在院墙前,他踩着苏志的肩膀爬上院墙,再将苏志拽上来。
尽管院墙不是很高,两人跳下来还是感觉到脚底一阵剧痛。
“头儿,你没事吧?”看到钟德兴皱了皱眉头,苏志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钟德兴说。
两人在前后院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这幢平房五个房间的窗户都是玻璃窗。
钟德兴和苏志隔着窗玻璃挨个往房间里看,每个房间都空空荡荡,里面什么都没有。
“头儿,这里没什么异常情况!可为什么迟玉鸣昨天深夜突然开车来这里?”苏志说。
钟德兴也搞不懂,迟玉鸣昨天晚上的行为为什么这么反常?
既然这里什么都没发现,他也只能认为,迟玉鸣可能己经知道县紀崣正在调查他。
至于昨天晚上迟玉鸣突然深夜来这里,估计是他故意迷惑专案组。
从许国文故居出来,回到专案组的办公地点,钟德兴看到市紀崣书记赵庆春正在跟其他专案组成员在讨论着什么。
看到钟德兴,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钟德兴身上。
“赵书记,您怎么来了?”因为案情没有进展,钟德兴无精打采。
“德兴,首接进入迟玉鸣和他儿子家调查吧!”赵庆春下命令似的说。
“首接进入迟玉鸣和他儿子家调查?”钟德兴十分惊讶。“万一查不出结果怎么办?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总不能无期限的拖延下去!大不了,我代表市紀崣挨批评!”赵庆春说。
见赵庆春旁边有一把椅子没人坐,钟德兴走过去坐下。
“所以说,赵书记你己经下定决心了是吗?”钟德兴的心情有点沉重,更多的是懊恼。
省紀崣和市紀崣这么信任他,器重他,他却没能打一个漂亮的胜仗,实在愧对市紀崣和省紀崣。
“嗯!”赵庆春点点头。
“那好吧!不过,赵书记,我向你提个请求!”钟德兴转头看着赵庆春。“要是搜查失败,恳请赵书记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说,这是我的主意。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