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芣苡听不明白了。宵薄言怂怂肩,坐下道:“宰相根本就不情愿将林紫嫁来,但他近日上朝时颇有几分功高盖主,于是父皇为了惩罚他,便是要让他将女儿嫁给我。
宰相自是不同意的,已闹死闹活好几次,若是我这里不松口的话,怕是她女儿真有可能嫁给我。”
李芣苡听他解释一番,不由地叹息道:“你在你们国家混地可真菜,怎么就混成这副德行了?”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这副德行?”
“嫁给你都算是一种惩罚,你说你这副德行可不可怜?”李芣苡故意嘲弄他,宵薄言不以为然:“可有些人还是巴巴地寻找来,生怕我娶妻了。”
李芣苡一愣,知晓他说的是自己,面色顿时一白,狠狠嗔他两眼:“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怕你娶妻了?你现在回头去娶那林紫,你看我拦不拦你。”
白玉听着二人的打情骂俏,略有几分尴尬,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注意一下身旁还有别人?真当他不存在还是怎么地?
“姑娘,殿下,咱们能不能说回一下正题?”白玉为难地开口道。李芣苡这才不与他拌嘴。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她问话道。
“后日吧,”宵薄言面色倏地肃然,“我今明两日晚上还会发作,若是去山上,到了晚上不安全。”他口气轻松,却听得李芣苡心惊肉跳。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比小时候发作时更厉害?”李芣苡问话道。
宵薄言摇摇头:“反正能忍着便是忍着,别的并无任何法子。”李芣苡扁了扁小嘴,上前握住他的手,她欲要关怀一句,却听白玉冷不丁地问:“那今晚殿下还是呆在姑娘房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