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枫以帕拭泪,泣不成声。
“行了!你有什么好哭的?魏若枫,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罗秋水早已听不下去,若非自己丈夫一开始阻拦,她直接要叫嚣了,瞧见魏若枫卖弄可怜的模样,罗秋水终是暴露了一肚子的火气。
“既然你这么不待见芣苡,芣苡不去你们府就是了!”罗秋水咬牙切齿道,“母亲,我尊称您一声母亲,是因如今我还是您的儿媳妇。咱们虽早已分了家,但我心里仍是尊敬于您,但您今日所作所为,压根就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行事作风,当初是您同意让芣苡离开的,如今却要逼迫她回来,您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真以为芣苡年纪小,看不明白?”
“秋水,我这个婆婆从未给过你任何压力,芣苡是我儿子的女儿,与你们罗府没有任何关系,她白白养在你们罗府五年,我倒是想问问,你们罗府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老夫人企图撕破了脸面。罗夫人这头还未告知李芣苡的身世,他们自诩高大,在李芣苡最落魄之时收留了她,但当初呢,当初还不是看着李芣苡受苦受难?
若她不是个好人,那罗府也摆脱不了这档子浑水。
“老夫人,您说这些话可想过长公主殿下的感受?您处处维护着她,却又要把我这个眼中钉放在她的跟前,您到底是要向着她,还是故意隔应她?”李芣苡冷笑着问,“李府我是不会回来的。”
“芣苡,你何必如此绝情?”赵宁威略加头疼,好端端的,他为何要参入如此琐碎的家务事,可谁叫他身份高呢,只好劝说道,“你血液里流着的终究是永安候府的血液,罗府只是一个外府,而且赵某一直就不明白了,罗夫人和宰相大人与李芣苡非亲非故的,为何处处维护着她?”
“谁说我们非亲非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