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附和道:“是啊!决不能让李芣苡进入武阁,咱们就算失去资格,也不能让她如愿!”
他们心知自己进入武阁的机会不大,既然如此,还不如在拉人下水来。李芣苡是李柏松的心口刺,若是能打压李芣苡,他们说不定都能得到永安候府的赏识。
王羌眼神躲闪,抿着唇一字不发,他是他们中间最有期望能进入武阁的。可若直接说自己不情愿,怕是要伤及兄弟情分。
“来了!”
钱端压低声音提醒道。王羌抬眸瞧去,只见两个人影一高一矮不慌不忙地朝他们走来,王羌眯着眼,打量着李芣苡身旁的少年:“那个人是谁?怎么没有瞧见过?”
“我见过一次,是何都令的儿子,”一人语气鄙夷道,“他算不上什么大人物,见到我时都是低声下气的,也没有什么能耐,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与李芣苡一起。”
“现在怎么做?”王羌为难地看向钱端。
钱端咧着嘴,眼里冒着杀意:“一起打了!”
他话因刚落,李芣苡与罗炜二人已走到林下,钱端率先从树上跳下,拦下李芣苡的去路,其余几人纷纷现身,将其团团围住。
李芣苡“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盯着几人。他们就如同打不死的苍蝇,野火烧不尽,回春又跟来。她有时候都有些佩服他们的固执与坚持,一直死咬着要与她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