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芣苡:……
您是老大,您说什么都对。
“你……”
魏子期欲要替李芣苡分辨,院中却在此时冲入几个侍卫。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吵闹?”
总侍卫长宁青问话道,但还未等到回复,他便瞧见人群中央的魏子期。宁青脸色微变,忙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
“你们来得正好,快把王将军家的公子带走,帮他找个大夫。”
魏子期罢手道。宁青疑惑地转过头,见王羌昏死在地,眼眸流露诧异之色:“王小公子怎么又受伤了?”王羌两两日才被四公子教训,今日又在侯府受伤,此事传出去怕是不好交代啊。想到此处,宁青下意识地看向李芣苡。
“王羌自己摔的,与他人无关。”
魏子期瞧出他的心声,解释道。钱端听着此话,心头略有几分不爽,怎么说王羌也是为了魏子期出头而受伤。可魏子期分明就不领情。可钱端只敢在心中不爽,对方是太子殿下,他还能说什么。
李芣苡有些莫名,不明白魏子期为何要替宵薄言打掩护。好在无论他是好心还是坏意,只要他认定了王羌是自个受的伤,那么没有人敢说道真话。
她抿了抿唇,余光偷偷瞄向宵薄言,却见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院门口。李芣苡迈脚欲要跟上,却又在一瞬间止住了脚步。现在跟去,她该如何解释自己与宵薄言之间的关系?
人群很快散去,李芣苡欲要走,身后却传来魏子期的呼唤。
“等一下。”
李芣苡停下脚步,莫名道:“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事情?难道又想问我与金蘭四殿下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