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要骂的?”
李芣苡问。
“李芣苡!你没有娘亲!”
“咚!”
“李芣苡!你是个短命的!”
“咚!”
“我错了……”
“咚!”
李芣苡一棒子敲打下去,又回味了下刚才这人的话语,似乎不是在骂她,她捂住嘴,冲受冤打之人眨眨眼:“不好意思,打错了。”
被打的孩子悲戚地捂着脑袋,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李芣苡认出他来,他是与钱端对话的小怂包子。瞧上去似乎比她大不过两岁,生得乖巧伶俐,一看就知是熊孩子圈层里被人使唤的小可怜虫。
“你叫什么名字?”
李芣苡问他。
“周……周瑞……”
小怂包奶声奶气地回。钱端见他主动与李芣苡搭话,掐他的脸:“周瑞!你与她说什么!难不成你要背叛我们?”
“他本就是要背叛我们,刚才还与李芣苡道歉呢!”
“不过是个中大夫的孩子,与你玩是我们可怜你,你还敢对李芣苡低声下气的,果然下贱的人,都喜欢与下贱的人扎堆。”
……
李芣苡默不作声。她上辈子也是被这群狗孩子欺负的存在。哪怕是加入暗阁,他们也瞧不上她。后头她女性身份昭告,他们不知礼数,低瞧她低瞧惯了,将她当做下贱女官随意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