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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芣苡睡得极不安生,她做了一梦,梦见自个在海滩被螃蟹夹住了鼻子。她挥开螃蟹,可灵巧的蟹钳又夹住她的两腮。李芣苡气得磨牙,张牙舞爪向蟹钳猛扑。
刚一扑到,却发现蟹钳变成一只白玉般的手指,李芣苡疑惑地抬头,眼前哪里是艳阳海滩,分明是她的小阁,而站在她跟前的,也不是螃蟹,而是正低低笑着的宵薄言。
“……”
李芣苡嘴角抽搐。这货大晚上不睡觉,倒来了精神玩弄她。
“丑东西,你会说话了?”
宵薄言无视她的不满,倚着摇车问。
李芣苡抿着唇,瞪着他。
“说一个给我听听。”
宵薄言捏了捏她的鼻子,兴趣盎然道。
“我……我……”
“我?”宵薄言薄唇轻启,重复着她的音节。
李芣苡皱着圆月杏眼,一字一句道:“不……叫……丑……东西。”
她的声音稚嫩,却如溪流般悦耳。宵薄言冷肆的眼底划过温度,捏着她的小脸道:“那叫小结巴?”
李芣苡:“……”
就知道他喜欢戏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