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长川注视着她的举动,冷然的轮廓阴森,嘴里更冷更厉的字音,夹枪带棒再度袭来,“疼也是你活该,这是你天生的,玩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话没等说完,顾念就再也听不下去,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肩膀。
帝长川怔了两秒,冷凝着怀里的女人,深吸了口气,“你给我换个地方咬!”
说她像个野狗,一点没说错,就知道咬人!
顾念不理他,就在一个地方咬,身上的疼痛,和脑中的复杂交织,下口自然没轻没重,就算感觉到了血腥的腥咸,也不肯放口。
男人神色幽沉冷冽,再也不顾她任何,狠厉的单手紧钳她的腰肢,更加强劲,更加汹涌,毫无顾忌……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样,一点一点游移的时光,像度过了几个世纪的冗长,割据的苦痛,全由她一人在承担。
他是一次又一次,变着各种花样的折磨她,戏耍着她,顾念像个玩偶般,也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她操控刀俎。
从白昼到暗夜,从朗朗晴空到暗色沉沉,十几个小时的征程,制止她彻底昏厥,他的行径也未曾结束。
后来,具体怎样,顾念也记不得了。
她是真的累了,也真的没力气了,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疲惫的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还未有所反应,就感觉到一丝冰凉之感,源于而下,接着,是疼,点点的剧痛,像伤口上触及了盐水或酒精,那种痛感,一瞬间将她拉到了现实。
她一把掀开薄被,定睛一看,猛然的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身体,吞吐的字音不稳,“我……帝长川,我求求你,真的很疼,让我缓缓,再碰我,可以吗?”
顾念恐惧的表情,是真的怕了他的,紧张的身体,不住的蜷成一小团,紧缩进了被子里。
帝长川望着她,面无表情,只是伸手一把扣上她的小脚踝,再次将人拖拽出来,顾念一慌,“让我缓十分钟,就十分钟,之后你再……”
话没说完,就被帝长川低冷的嗓音霍然截断,“不碰你,是上药。”
他说着,还晃动了下手上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