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按在墙上,一动不能动,男人清冷的俊颜向下,修长如玉的大手抚在她的脸颊,薄茧的手指拂过她脸上的泪痕,低冷的声线轻染,“哭什么?又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人同情?”
顾念诧然一怔,心脏像被什么狠握,疼痛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收起你的眼泪,像你这种机关算尽,蛇蝎心肠的恶妇,就是哭干了泪,也没人会同情怜惜你!”
话落的同时,帝长川也极快的起身离开她,清寒的面庞透出厌弃和不屑。
顾念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身侧他向外的背影,一时心悸彷徨,急急的道,“帝长川,三年前,不是我故意打掉孩子的……”
男人正欲离去的脚步一顿,清冷的眸中划过一丝幽深。
她抿了抿唇,又言,“是有人下了药,当时才导致孩子没保住的。”
话音还未落,帝长川霍然转回身,大步靠向她,冷然的大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眸色寒凉刺骨,“你还敢提当初的孩子!”
顾念略微垂眸,嗓音有几分哽咽,“我说的是事实,当初孩子的事儿,真的不是我故意……”
没让她再继续说下去,男人瞬间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禁锢着她的大手气力骤松,发狠的将她往旁一甩,只听‘砰’的一声,顾念纤瘦的身子硬生生的摔在墙上,疼的皱眉。
帝长川面色阴霾的睨向她,“你指的是洛弯弯,当初给你下药,才导致孩子流产的?”
清淡的字音带着疑问语气,可字里行间的森冷,仍旧如履薄冰。
他陈述的是事实,顾念默认的点了点头,“对。”
“呵。”帝长川冷然嗤笑,随之俯下身,宛若远山的身形倾向她,凑在顾念的耳畔,低哑的嗓音浅淡,却字字寒凉如刀,“一个天天吵嚷着要行凶的人,和一个一时间动了邪念,做了反常举动的人,你说,归结起来,哪个人最有嫌疑?”
轻微一顿,随着他眸色泛起狠戾,再出口的音量加重,“哪个人最应该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