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傅云书平日里对下人都是和和气气的,难得的见傅云书皱眉,带着不悦的神色,那侍从也不敢不从,但是还是有些为难道:“大人,是琳琅郡主送来的拜帖,若是不去的话怕是”
听着琳琅郡主两个字,傅云书眉头一挑,更加坚定的说道:“我说不去就不去,若是琳琅郡主怪罪下来,便让萧公子顶着!”
那侍从见着傅云书这般说,眼角抽了抽,只好下去回话去了。这边谢媛宝与长乐结伴而来,见着那侍从手中拿着拜帖,便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这是?”
虽然谢媛宝与长乐二人名义上是柳青宴的师妹,但是他们知道谢媛宝与长乐二人与傅云书交好,便将事情的始末小声的告诉了谢媛宝与长乐,并说道:“琳琅郡主最受皇上疼爱,若是驳了琳琅郡主的面子怕是不太好吧。”
谢媛宝与长乐二人听见琳琅郡主四个字的时候眼皮子抽了抽,她们恨不得傅云书这辈子都不与琳琅碰面,长乐看了那侍从一眼说道:“你家大人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去回了琳琅郡主吧。”
等着那侍从走了之后,长乐与谢媛宝见着傅云书正在认真的晒药,这些事情原本别馆中的丫鬟都可以做的,但是若尘子性情古怪,自己的东西一向不喜欢别人碰,只好傅云书亲自动手了。
谢媛宝与长乐二人一左一右的蹲在了傅云书的身边,谢媛宝带着谄媚的笑意道:“云书,这两天你有出去过吗。”
前两天从程府回来的时候傅云书途中遇刺,虽然刺客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但是萧阙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在刺客抓到之前让她在家中待着,不要出去,所以这几日傅云书在别馆中帮着若尘子整理药材医书之类的,并未出门。
傅云书摇了摇头,不解的看着二人道:“没有。”紧接着,狐疑的看着笑得一脸心虚的二人问道:“你们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两个人一齐摇头,默契到十分可疑。
不是傅云书喜欢怀疑别人,今日清晨芸娘与沧海来的时候看着傅云书是欲言又止的,傅云书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二人也是一齐摇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问别人别人却不说什么。
长乐笑着说道:“并非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而是今日从府衙那边传来消息说被抓着的两个刺客在府衙中遇刺身亡了,这件事情似乎是牵扯到的人挺多的,我们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这几****还是少出门的好。”
谢媛宝连忙的应和的点头,傅云书听着二人的解释微微的皱眉,真的这么简单吗?
此时的书房内,萧阙手中拿着一张信纸,神色清淡,比之平常的面无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越发的看不透他。
谢奕之站在萧阙的面前嘴角挂着讨好的笑容,他跟萧阙认识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萧阙的性格的,平日里萧阙冷着脸、发火其实都不算太生气,最可怕的表情就是这样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表示一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而此时书房中就只有他一个人,倒霉的也只能是他了。
“京城那边送来急报。”被萧阙那一双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神打量着几乎要跪下去的谢奕之,终于听见萧阙淡淡的开口说道,那一刻几乎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只是萧阙一开口,谢奕之神色更加难看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惨淡的笑容,道:“该不会因为那件事情吧”
萧阙哼了一声,“三日前谣言在清音轩才传开,两日前谣言在离国闹的沸沸扬扬的,今日早晨我便收到了京城的来信,询问我谣言的真假。”
京城里的那位,对他可谓真的是关心之至呀,他身边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京城立即的便就收到了消息。
“你是为了这个才找我来,并非是因为街头巷尾的传言?”谢奕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的说道,毕竟闯祸的是谢媛宝,他还帮着她们一起将这件事情给瞒了下来,他以为按照萧阙的性格必定会找他算账的,谁知道竟然不是为了那件事情。
萧阙淡淡的看了谢奕之一眼,挑眉说道:“不过是些谣言而已,你何时见我在乎过?”
谢奕之见着萧阙并非是找他秋后算账,方才松了口气的时候,却见萧阙又道:“查出别馆中与离国朝堂中他安排的眼线。”
“我一个人?”谢奕之不敢置信的说道。
萧阙淡淡的点了点头,谢奕之苦着一张脸,他就不该相信萧阙那样的人会对他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