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儿?”一边走一边喊,元疏忆紧紧捏着自己手里的鞭子,就打算要是看见一个满脸皱纹还笑的比花灿烂的老太婆的时候,毫不手软的抽过去,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倚老卖老也得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元姐姐……”听见元疏忆的喊声,拓拔谌为难的应了一声,看着一直跪在自己脚下哭着给自己磕头、脑袋都磕破了还不自觉的女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看热闹是所有游手好闲的人的特长,不过一会儿,拓拔谌家的祖宅旁边就陆陆续续的站定了不少人,这大白天的不去田里做活,倒是有闲心。
元疏忆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见宅子周围拢了不少的人,她没好气的丢个白眼过去,正打算走过去叫一直背对着她的拓拔谌关上门把那些无聊的人关在门外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印到元疏忆眼里,她心惊肉跳之余,来不及出声,元疏忆一个腾跃,人就如白鹤一般落在拓拔谌的面前,比铁链还要坚硬的软鞭就缠住了发出寒光的那把利刃。
“你想死?”元疏忆黝黑的眼眸闪过一抹湛蓝,她低沉着声音问那个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声音里藏不住的狠厉。敢伤拓拔谌,她怕是真的想死了吧!
“呜呜……”跪在地上的女人不说话,只是呜呜的哭,一边哭一边用力的磕头,拓拔谌家的石阶都染上了她的血,而她握着短匕首的手虽然被元疏忆的牛皮软鞭缠住了,却一直都没有放下去,只是一味地要俯身磕头,她弯下腰的瞬间,元疏忆分明听见了骨头折断的声音。
这可真是个怪人,而且看她的模样也不像是要对谌儿怎么样的样子,元疏忆观察了一会儿才奇怪的松了手中的牛皮软鞭,而在她松手的瞬间,那女人手中的匕首也如预想的软绵绵的掉下来,元疏忆慢慢转过身,走到拓拔谌身边对着拓拔谌小声迟疑道,“……谌儿,我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我好像是在哪里看见过她啊?”
当然见过了,不久前她还在我们家借宿过呢。
看着眼前女人中了魇一般不怕疼的只是在磕头,拓拔谌还是不忍心的走上前用力把她扶了起来,不顾她受惊的推拒使劲按住了她想要下跪的身子,并拿出了怀里的手帕帮她止血。
实在是那女人此刻木讷的模样太过于眼熟,元疏忆看着她鲜血满面的呆呆站着任由拓拔谌帮她止血的模样,皱眉迟疑道,“这是……那个无赖的……妻子?”
她怎么又跑到她们家里来了,而且这一次竟然弄得比上次还惨。
而此时像是为了回答她的疑问似的,在人群里的围观的有人插嘴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