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太可怕了,这不成了人吃人吗?我的老天!那些人,都吃得下去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吃胎盘的,不也是吃自己的吗?!”
“那是。古时候称什么紫合车!啧,可是光想想,还是觉得好糁人啊!”
“这都是些什么混帐东西弄出来的东西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难掩愤慨。
屠峥突然开了口,“莲盈,今天麻烦你了。你继续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们先去开个会。”
三人闻言,立即收声立正站好,齐齐向任莲盈行了个军礼,以示敬意,先行离开了。
但这气氛,还是有些压抑。
屠峥上前,拍拍姑娘的肩头,“辛苦了。这件事情……”
“我会保密的。再说,一般人也确实想不到这个方向来。你放心,这里所有资料你不都销毁了,只留了两份拷贝在你自己那里。”
他露出一丝苦笑,“好像,还是把你牵扯进来了。”
她很明白,他说的是孙家这条线,遂宽慰道,“峥哥,能不能别那么见外。咱们即生在那样的家庭,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也是难以避免的。总之,你放心,现在我找到部分真相,那么治疗丁畅的法子也有些眉目了。希望你们别太担心,尽快想办法把那制毒的源头给找到,消毁掉,免得毒害更多无辜的人。”
“好。”
两人抱了抱,这方各自忙去。
……
那个时候,孙家的实验室里。
迟烨从电子显微镜的缓存里,恢复了任莲盈那日在他们之前消除掉的最后一张照片的残影。
一看之下,他神色大惊。
她竟然发现了这个东西?!
静默良久,迟烨冲出了实验室,迅速换了衣服,便驾车去了锦西医大寻人。
在孙家的关系帮忙下,迟烨找到了任莲盈的班级,但同学们都说任莲盈去实验室了,他又寻到实验室。可惜实验室里虽有人在,但却没有任莲盈。
他那急吼吼的样子很惹人注目,实验组里的人都颇有几分戒心,不愿意把任莲盈的行踪随便透露给根本不认识的人,便都称不知道。
迟烨等得急了,看着众人做实验又手痒痒,索性在一旁指三说四,肆意批评一些人的手法不对,或者方法不妥,等等,搞得整个实验室的人手脚都不顺当了。
最后,李思伦从医院回来,看到迟烨,便把人请了出去。
“快,告诉我,那女人在哪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迟烨对李思伦印象还好,抓着人急问。
李思伦倒也没隐瞒,只道,“莲盈本来就有病,来的时间不长,这时候该是回家休息了。”
“她家在哪里?”
“迟少爷,莲盈身子并没好全,你这样子上门叨扰恐怕不妥。”
“什么没好全?你说她身上的皮肤病吗?我可以帮她治好。”
“你当真?”
“她那个毛病,跟孙瑞他妈差不多。”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