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莲盈正瞪大了眼儿地,看着墨莲,哦不,现在不该叫墨莲了,应该叫紫莲,也不对。彩莲吧!
此时,原来勉强算是有两种颜色的莲花,在徐徐的拂动旋转中,呈现出黑、紫、青、蓝、白等几个渐变化,并且还有一层极淡极淡的金光笼罩在莲花外。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呃,没有了男人的生气,那金色光晕就渐渐地淡去,消失了。同时,彩光消失,只剩下两三个墨瓣了,其他都变成了深紫色,甚至还出现了青色的花瓣。
看来,这个追加交换的赔偿,很值价啊!
她兴奋地一打响指儿,暗喜:这回,总算黑到那男人一次了!哈哈!还发现一个非常棒的“人形灵气补给站”。很好很强大,只是以后再采阳补阴时,可千万要避着人些。
……
话说,顾宝荷被甩在机场后,当晚就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家。
可惜这日父母都很忙,等她哭闹着睡下了,身为华协医院一名资深药剂师的母亲曹茵,因为临时加班才到家,同时顾氏集团重要负责人之一的父亲顾山,应酬完了也踏着点到家。
到了隔日,曹茵才听早起做饭的佣人阿姨说起女儿回来了,忙去女儿房见看。
顾宝莲正郁闷地打电话让同学帮自己请假,看到母亲,立即哑着嗓子扑上去,一番哭叙。
“……那个小任家的任莲盈啊,真是太狡猾了。明明知道峥哥哥向来心软好脾气,又装残疾坐轮椅,还装柔弱,不知道怎么的搞得自己肥得跟猪似的。明明看到我和峥哥哥在一起了,还装腔作势的撒娇讨宠,真是太不要脸了。当时,明明她表哥顾博雅也在场的……”
顾山和曹茵这房正是大任家的长子长媳,对小任家的那个任莲盈也颇有些“了解”,在曹茵的印象里,任莲盈虽然早早没了母亲,可因为这样的生世,更得外公外婆喜爱宠溺,加上又是任氏一族的第一继承人,好像“皇太女”似的身份,简直宠得她无法无天了。而且,小任奶奶跟袁家、屠家关系特别好,有个帝国第一权贵家族罩着,那真是横着走都没谁敢多说一句啥的。
要是任莲盈真跟自己女儿争男人,那还真是旗逢对手、难分高下啊!
“妈妈,我真要被气死了,呜呜呜……要不是那个任莲盈,我,我早就带峥哥哥回咱们家吃饭了。都是她,她就是专门来破坏我和峥哥哥感情的……”
顾宝莲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过错都归罪到了任莲盈身上。
曹茵听得心头也极是不爽,人家没妈的孩子都被宠上天了,自己家父母健在难道能输给一个野孩子?!
遂保证,“宝莲乖,回头妈就上小任家去给你讨个公道去。他们自己没把女儿教好,居然敢抢人家男朋友,就得等着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命。”
顾宝莲一听母亲要给自己讨公道,眼泪都不流了,就是声音因为之前哭了一晚,还有些沙哑,听在曹茵这个极端护短的耳里,那是揪着心把把的疼啊不舍。
“妈,你真的要去小任家兴师问罪?”
“那当然,不去白不去。前不久,我听说小任家的跑到你奶奶那儿耀武扬威呢!你奶奶大气,不跟他们计较,可咱们做媳妇儿孙女的当然不能让自己奶奶吃这种哑巴亏。今天,哦不行,你先把这副弃妇似的尊荣给收起来,好好收拾一下,明天跟妈一起去!我看他们小任家还敢怎么说!哼,这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咱是病猫了!”
顾宝莲高兴极了,就跟母亲嘀嘀咕咕不少任莲盈的消息,也全都是顾宝荷转发给她的。
曹茵一看图片和说明,拍案冷笑,“我说怎么长得都变形儿了,原来是怀了野种跑回来想要坠胎吧?呀,不会是屠家的种吧?”
“不,绝不可能。啊,妈,我听说任莲盈还在外租房子,跟男人同居呢!多半这肚子里的野种是那个姓周的书呆子的。不过,任莲盈好像跟姓周的也分手了,她男女关系那么乱,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连峥哥哥都被她骗了……”
曹茵笑得愈发得意,“八成是搞大了肚子,无处消脏,就跑回来找家长哭叙撑腰吧!那就更好了,明天咱们可真得上门去好好说说这败坏门风的事儿。”
曹茵想,既然是这般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