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这是陈主任的一番厚爱,卑职可没有选择的余地,拒绝进侍从室,别人还觉得我要疯了。”韩霖笑着说道。
“说句不该说的话,目前的军事调查统计局,是委座强行拼凑的一个部门,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融合,还是各干各的,这对情报工作来说,不但没有提高效率和发挥优势的作用,反而会带来不断的摩擦。”
“这次参会的都是各方军政大员,你今天下午和晚上先酝酿一下报告的内容,明天开会的时候给你安排二十分钟的时间,向参会人员做简要汇报,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展示你的能力,机会非常难得。”
但韩霖知道,日军的行动是一步步进逼,迹象不怎么明显,在平津地区的王天牧和陈功澍,思想上没有要爆发大战的准备,感觉就不那么敏锐。
“陈主任一直想要把你拉到第二处工作,委座也在考虑,如果你能进侍从室,我还是希望你在第一处,毕竟我们处理的是军队大事,你作为军人,在第一处名正言顺。”钱达钧在大门外对韩霖说道。
“你都来参加会议了,我当然也得来,不光是我,徐恩增也来了。王天牧和陈功澍都是饭桶草包,他们在自己的地盘,苦心经营多年,居然对日本人的军事行动麻痹大意,报上来的情报没有多少价值,反倒不如刚刚派到北平和津城的两个特务组1
“二处的情报工作有你在撑着,一处就要倒霉了,徐恩增的特工和内线,都没有对日本华北驻屯军的行动有所察觉,刚才我见过钱主任,他私下告诉我,委座痛斥一处的人全是尸位素餐的睁眼瞎。”戴立笑着说道。
在金陵政府要说还有人不想到侍从室镀金,那和疯了也差不多,侍从室就是金陵政府的内廷,也是军机处,更是委座的嫡系力量,这是前途无量的地方,没点本事也进不了侍从室。
至于一处,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抓地下党,哪有心思去监视日本人的动向,得不到有价值的情报,是在情理之中的。
王天牧这时候是二处的华北区副区长,兼任北平的站长,陈功澍是二处津城站的站长,两人负责平津地区的情报工作,对日军的行动到现在还一无所知,戴立当然对他们非常不满意。
有钱达钧的特意关照,韩霖就在住处安心写报告,李珮月架起电台,接收警务处各地小组发来的情况报告,汤民生和彭佳萃倒是没事,打水打饭这些事就全都归二人负责。
“委座高度重视情报工作,在国家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一边要和日本侵略者作战,打击卖国求荣的汉奸走狗,一边还要防着延州的地下党,不会容忍这种局面存在,分家是势在必行的。”韩霖笑着说道。
“你的思维一直保持着清醒,我觉得很欣慰,在抗日战争的前提下,金陵政府和延州方面合作有必要,但地下党始终是我们金陵政府最大的对手,决不能麻痹大意,放任地下党活动。”戴立点点头说道。
他和蒋委座的思想保持高度一致,哪怕是在这样的局面,也不忘记对付地下党,韩霖早就对他知道的清清楚楚,说话自然能让他非常满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