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阔绰!”冯之桓见那披风低呼,“纯白狐裘可是千金难求。”
魏子玲瞥了一眼,站在一边不出声。
“你嫂嫂对你真好,我娘都舍不得送我一件狐裘披风。”褚凌姿看了下众人,说:“都回去休息!”
“是!”
一下子围观的人都散了,褚凌姿见人散了也就转身回了她的房间,只剩下魏子玲、穆湛还在站着。
“别看了,进屋。”魏子玲说完,也不理穆湛,先回了房间。本来是四个人一个房间,因为穆湛蓝眸,另外两人早就搬了出去,所以只剩下魏子玲和穆湛一间。
穆湛抱着包袱缓缓地蹲了下去,把脸埋在衣服里,汲取上面残留的气味,想象若姐姐给她收拾这个包袱时候的样子,喉间发出微弱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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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的某间书房里,一个身着红色锦袍的人坐在椅子上,正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萧索的景物。
“主子,左护法送来消息,一切进展顺利,并有意外收获,可谋再次行动。”门外一个女人躬身禀报。
“下去吧。”屋里的人轻轻的说着,放在扶手上的手动了动。
“是。”外面的人立刻快速离开,像是避开洪水猛兽般。
红衣女人慢慢起身,朝外的脸也转了过来,如白瓷般的肤色,却有一半隐在银质面具之后,露出的,是向上微翘的薄唇。
只见她移至书架旁,手上摆弄一阵,旁边的墙上凹了进去,显出一个长方形的空间,里面放着一个盒子。女子走过去,伸手把长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手指轻抚盒盖,最后才把他打开。里面躺着的,竟然是一把长剑,外表泛着红色的长剑。
“锵!”
一阵剑气荡开,纤细的手指握着剑柄,火红的剑身像是有一团火焰附在外面,剑珥之下赫然刻着“飞凰”二字!
第七十章
就在阴若非享受着有阴语笑陪在身边的惬意生活的时候,就在阴语笑一边陪着阴若非,一边却在为蓝逍回访而日日担忧中,一骑快马从东北方向王都飞奔而来,身上的衣服几乎成了破布条,浑身上下斑斑血迹,脸上更是沾满了干涸的血液和泥沙。享受太平日子惯了的王都百姓哪见过这情况,就算是八年前那场夺位之战也没有见过像这人般的惨样,飞骑过后,百姓立时沸腾了起来。
昭明殿偏殿外一内侍向里面报道:“陛下,欧阳颖楠大人求见。”
“宣。”阴若非坐在软榻上,并排坐着的自然是阴语笑,两人正兴致勃勃的下五子棋,多数是阴语笑赢。
所以当欧阳颖楠进来行礼完后,见到的正是脸上贴满纸条的阴若非,当下嘴角抽搐,不知该笑还是该憋着。
阴若非假咳了一声,把脸上的纸条弄掉,正色道:“何事?”
“上次刺杀一案,臣已有了眉目。”欧阳颖楠皱着眉,心里异常沉重。
“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