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林默宿舍,在杨海城旁边训练的张希文,听到两人的谈话,停了下来。“林哥,你要出去啊?不参加明天的对抗了?”听闻此言,林默一时没反应过来,奇怪的问道:“对抗?什么对抗,我明天好像没约人啊?”张希文听了,解释道:“林哥,庐山那边的军官训练团和研究班不是要各派一队人过来交流嘛!明天他们来的第一个项目,军校安排的就是和他们进行模拟对抗。”听到张希文的解释,林文华终于想起了是什么事,这事之前和他相熟的教官给他提过,只是他没怎么在意。林默记得,这军官训练团和研究班是七八月成立的,现在都在江西,不知道怎么回事,前段时间突然要派人来南京校本部交流。对于这个,不少军校教官认为就是来找碴的,所以安排了与这些人的模拟对抗,准备收拾收拾他们这些人。想到这,林默回道:“这事我不参加了,外面有好多事要处理,你们记得狠狠收拾这些家伙一通。”林默说完,一边也聚到林默宿舍的王度插嘴道:“林哥,这事还说不清是谁收拾谁呢!这些人可不怎么简单,有不少是咱们前面八期的人,其他的也大部分在江西那边打过仗,实力应该不差。”听到这话,林默笑道:“唉,你们别妄自菲薄,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咱们的实力可是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这段时间的疼,那可不是白疼的。再说了,这模拟训练场,可是我们的主场,大家都不知道熟悉到什么程度了,要是在这还胜不了,那我们也不用混了。至于你说的那些人,也不用太在意他们,咱们军校出去的,又进入研究班的,都是些找不到事情做的人。我不否认里面可能会有些厉害的家伙,但普遍上,实力应该会比我们差一些,何况咱们还有着主场上的优势。”听到林默这么说,一边的赵平年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林默,这真没问题?”“放心吧二哥,军校一上来就安排这个,目的是什么?就是让咱们教训教训这些人,不能胜,军校怎么可能这么安排?教官他们,心里比咱们有数得多,之前他们和我说过这事,过来那些人什么实力,早就弄得清清楚楚了,看他们的态度,你们应该会赢得很轻松。记得啊,明天别放水,能怎么虐,就怎么虐,虐得他们越惨那就越好。当然了,你们也别光顾着自己上,要轮番上去,最好让下一期的人也组个队,上去收拾他们一番。”听闻此言,凑过来的李昌武,开口道:“林默,这么干,不太好吧!毕竟都是同僚,以后说不定还要共事……”林默自然知道李昌武这话是什么意思,笑着回道:“大哥,这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咱们黄埔都开办多少期了?那些人就是第一期罢了,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咱们需要做的,就是展示出我们的全部实力,打出军校的威风,让人看到,我们比他们强。说白了,那些人出来后,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我们军校毕业生的竞争对手,面对对手,那是不需要留情的。我们的实力强,那我们两边人毕业后的安排,我们肯定能占优,未来的升迁也是同理。我相信军校这么安排,大概率也是基于这个考虑,你们不用顾忌些什么,这么做,利绝对是要大于弊的。”听林默说完,李昌武忍不住问道:“林默,既然事情那么重要,那你还出去?”林默听了,解释道:“大哥,这事有你们就足够了,我在外面确实有事,而且是一堆,不好再往后推了。”林默这话,半真半假,他在外面确实有着一堆事,林文华廖廷辉找了他,他父亲外公也找他,吴良栋和城外训练场也有事需要他去处理。不过这些事,倒也不差这一天时间,但这事林默可不想掺合进去,毕竟事后,闻出来的动静应该不会太小。现在林默可是好不容易找好了去处,要是到时表现太出风头,被人给盯上,他可不乐意。听到林默这么说,李昌武也不再坚持,又拉着林默,将明天的人乎和布置确定后,便放过林默。…………………………南京上去一段的芜湖码头,一艘客轮停靠着,船舷上,刘奎朋正往码头上看着,脸上有些焦急。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码头上有个人影跑向船,待近后,看到是孙永宁,终于松了口气。船下的孙永宁,通过弦梯快步上了船,他才登船,弦梯便被移走,船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看着这情景,尽管孙永宁满腔怒气,但还是忍着,给船员赔了笑,还递上了小费。做完这些,孙永宁又赶忙找上了刘奎朋,抱怨道:“刘管家,下次我绝对不做这种船了,一定要做直达的,要不然得郁闷死。”“行了行了……别抱怨了,提议坐这船的还不是你?走吧,到里面把情况给我说下。”说完,刘奎朋便带着孙永宁往里走。其实也不怪孙永宁生气,主要是他们搭乘的这条船又出了岔子,先是路上因各种原因,把时间给耽误了一些。好不容易快到南京了吧!燃煤又不足了,明明明天早晨到南京的船,需要拖到明天晚上,如果仅仅这样,孙永宁也不会这么生气。但明明这个码头上有燃煤,船还非要去另一个码头加,为此还缩短了在这个码头的停靠时间,让下船通知南京的孙永宁,赶得差点儿跑断腿。进了刘奎朋的船舱,孙永宁一口气灌了三大杯冷水,才缓解了口满,火气倒也被压下去了点儿。“老刘,南京那边,掌柜已经安排好了,到时会有车来码头接应我们。船到岸后,等船上的人下得差不多后我们再下,下了船就立马带着这两人上车,驶去小院。半道上我们再转变方向,去南京的一座饭店,给这俩人进行‘接风洗尘’。做完这些,便可去酒店,到时我、陆经理及你之前的人手留下,在明面上,其他人转到暗处,演出暗地保护的戏码。后天的事,就是他们在武昌做的那些,白天逛的街,晚上去的舞厅都备好了。掌柜已经买好了大后天早晨的船,去上海的,路上会停靠江阴,到时候我们就在那里将人解决。”一口气说到这,孙永宁停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老刘,掌柜让我问问你,能不能确保这俩人不捣乱?”听到这个问题,刘奎朋思索了一下,道:“应该没问题,我的布置应该起作用了。这几天,我给这俩人留了不少破绽,虽然这俩人私底下有些小动作,但并没有出格举动,应该是差不了了。再说了,就是他俩到时想搞什么破坏,也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最多就废点儿精力罢了。”孙永宁听完,想了下,点了点头,两人又一起商议了些细节,孙永宁才离开,找上了陆绍庭,将情况告知。和孙永宁商议完,刘奎朋并没有回沈文斌的房间看俩人,而是继续呆在自己房中,到这个时候,刘奎朋并不想逼得太紧,免得让俩人警觉。而在沈文斌房间中,沈文斌又和郑明崇聚在了一起,悄悄地谈论着些什么。就听郑明崇问道:“少爷,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这几天那么多次机会不逃,明天进了南京,咱们可能就出不来了。”听到这话,沈文斌笑道:“放宽心,我早把情况摸清了,我们是绝不会把命丢在南京的,他们要解决我们,只会在我们出南京后。至于这几天那机会,就人家故意试探我们的罢了,肯定防备着,我们压根不可能逃得了。这事你不用多问,我已经有计划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老实听我安排就行。”郑明崇听完,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沈文斌见了,问道:“明崇,那我让你偷偷做的准备,都做好了没有。”“做好了,我这几天已经悄悄在被窝里,把那些手饰上的珠宝都卸了下来。”郑明崇说完,便从身上掏出了两个小布包,递给了沈文斌。“这一个放的是珠宝,这一个是首饰材料,少爷,这好好的首饰把它弄坏干嘛?”沈文斌听了,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放珠宝的袋子,顿时露出了里面五颜六色的宝石,一颗颗硕大的珍珠,以及各种玉石。沈文斌从中挑出了最大的几个钻石和红蓝宝石,以及一颗翠绿的翡翠戒面,然后将东西一分为二,递给了郑明崇一份。“明崇,把这几颗塞进你的衣脚去,我记得这些是在最贵的首饰上的,肯定最值钱。记得把这些藏严实了,到时候我们不一定有机会带走其他东西,要是丢了,我们这次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听到这话,郑明崇点了点头,将东西塞进了衣脚,好在这些东西并不大,塞进去也看不出异样。两人弄好后,便马上收拾起了东西,没多大会儿,刘奎朋便从外走了进来,沈文斌立马笑着迎了上去。这些天刘奎朋放松了对俩人的看管,沈文斌就打蛇上竿,顺着竿子往上爬,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就对刘奎朋很是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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