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顾煜焦急的样子,林默有些无语,现在国府分明已经被日本间谍给渗透成筛子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能做的,就是有一个抓一个。不过话,显然是不能这么说的,于是林默开口道:“徐科长,其实这事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知道了他们的存在,总还是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哦……你说说。”听到林默开口,徐顾煜便来到了林默的身边。听到这话,林默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徐科长,其实这次不论他们探查出来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情况,我觉得第一种情况在中国肯定都是存在的。”“一方面,若是这两个日本间谍是第二种可能,那他们的手段,第一是招收远离那两个村子的普通职员,这样,其他人就不知道这两人的具体情况了。”“第二个手段,就是这两个人也在南京打工,然后他们不知道运用了什么手段,骗过了我们过去查探的手下,我猜测,这个问题应该出在了那两人打工的地方。”“从这两种手段上看,其实他和第一种可能差不多,都是使用了欺骗的手段,区别仅仅只是,一个换了人,另一个没换人。”“既然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日本间谍用第一种办法,肯定也是存在的。”“另一方面,据我所知,日本间谍的行事风格,用无所不用其及来形容,都已经可以说在夸赞他们了,他们使用这种方法是非常可能的。”“至于对付他们的手段,我们判断日本间谍的方式,又不单单只有查他们身份一种方法。”“我们能用的方法有很多,在抓捕前,可以用投递假情报、口音、身材、行为等等情况来判定。”“在抓捕后,可以检查他们身上是否藏毒,手上是否有长期持枪痕迹,脚掌脚趾隙等等,以及对方住所内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东西来判定,我们有的是办法确定他们是不是日本间谍。”“而且就算他们使用这种方法进行潜伏,他们的身份也是有漏洞的。”“因为用这种方法,有很多的限制条件,有的是来自他们这个身份的家庭,毕竟不论他们怎么打探,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原来这个人的一切,而他们的亲人又是最熟悉的人,在亲人面前是很容易暴露的。”“所以依据上面的情况,被假扮的人,他的家庭亲人肯定不多,甚至已经没有了,或者是距离假扮者非常远,假扮者也长时间不会回去。”“这些特征,反而可以作为我们的一个排除方法。”听完林默的讲述,徐顾煜沉思了一会儿,笑着开口道:“确实是像你说的这段,看来是我太过担心了。”“不过林默,我怎么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认定了这两个日本间谍就是第二种可能,为什么他们不能是第一种可能呢?”听到这个问题,林默开口解释道:“不是不能,而是在我看来,第一种的可能性太低了。”“我做出这个判断,是因为在这个情况下,第一种可能的操作,有着很大的麻烦。”“首先,就是那两个人的家,就是在南京周围,而且家里的亲人都还在,他们平时不可能一次都不回去,如此一来,他们的相貌就必须和对方相差无几。”“其次,就是清茂商行其他职员的来源了,他们分明全部来自南京本地,但他们却又偏偏选择了避开这两人的地方,而且还是远远的避开。”“最后一点,就是前面两个的综合,先说相貌相似,要想从日本间谍机构内,找出两个相距很近,而且还相似的人,基本上不可能,就算可能,日本间谍组织也不会在两个普通日本间谍身上花费这么大的精力。”“至于他们选职员远远避开这两人,应该就是为了避免他们之间有交集,从而暴露。”“为什么他们不选其他更远地方的人?应该是为了混淆视听,让我们查其他普通职员时,放松对南京职员的探查。”“从现在看,他们的这个目的显然是达到了,他们只用了一个小把戏就骗过了我们,让我们把目标看向了其他城市的办事处去了。”听完林默的讲述,徐顾煜连连点头,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张宏鑫连忙跑去接了电话。接完电话,张宏鑫笑着开口说道:“徐科长,那边的情况传过来了,确实和林默说的差不多。”“那边的那两个人,确实是在南京城里工作着,不过却是在一个小商行,叫轻贸商行。”“不是我们这边这个清茂商行,而是轻松的轻,贸易的货,他们一个帮商行做饭,一个负责看仓库,平时都很少回去。”“而且我们也知道了林默他们去询问时出的问题了,他们的调查人员,是问了个不识字的人,因为这两个字差不多,而且他们的职业也一样,才给搞错了。”“而且我们的人,在村里找电话的时候,还从村长的口中知道了这个商行的情况。”“这个商行就是他们村一个人开的,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四年前本来已经快要倒闭了,但有个算命的找上门,说他商行名字取错了,和他的八字不符。”“这商行老板,当时半信半疑,不过当时他也没有办法了,便听从算命先生的话,把名字给改了,之后商行居然就起死回生了。”“在之后,算命先生又说这两人对商人的财运有助,让他不能开除两人,还在靠近玄武湖的地方,给他选了个风水宝地,让他别把商行搬走。”听到这里,林默听得有些牙痛,本来他还以为要做成这事,有多复杂呢,原来就扮成了个算命的,连哄带骗就给做成了。此时的徐顾煜,心里也不好受,一开始他就是偏向于林默所说的第一种可能的,虽然林默刚刚分析了这种情况不太可能,但怎么说,现在这个结果都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想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眼,都是露出了苦笑。一边的张宏鑫,看到这个情况,开口问道:“科长,那现在对这个轻贸商行,咱们该怎么处理。”“你问林默吧!我不想管这件事了。”现在的徐顾煜,想起这件事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听到张宏鑫的询问,直接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听到这话的张宏鑫,也知道了问这个问题不是时候,有些尴尬地转头看向了林默。看到这个情况,林默苦笑了一下,他可不能和徐顾煜一样,扔下一句话,拍拍屁股就走开。林默沉吟了一下,开口道:“鑫哥,这件事显然是陈茂锋他们搞的鬼,这个轻贸商行能起死回生,甚至是倒闭都可能是他们搞的。”“现在这个轻贸商行,也就是个屁大点的商行,没什么油水,不用管它了。”“我觉得你们,还是重点查一下那个算命先生的事,既然他在那个村子搞出了这种事,就算过去了三年,对他留下印象的人应该也不少,还是能查出不少东西的。”听到林默这么说,张宏鑫点了点头,便回到电话旁给负责调查的人回了电话。看到这个情况,林默也转身出了客厅,来到了外面,便看到院子里已经摆放了一大堆东西,有书有画,还有台灯收音机等电器。甚至连椅子桌子沙发这些东西都被搬下来了一大堆,而徐顾煜此时,正阴沉着脸,坐在一个沙发上吞云吐雾着。看到这个情况,林默走了过去,在徐顾煜旁边的一个沙发上也坐了下来,点了根烟抽着。抽了几口,林默便开口问道:“徐科长,咱们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些什么东西。”听到这话,徐顾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在胡建邦住所里,我们用金属探测器探出了墙内有个隔间,进去后,在里面发现了电台。”“不过密码本,和你们的情况一样,根本没有和电台放在一起,我们又连搜了好几遍,还是一无所获。”“至于这里,搜出来的就你眼前这些东西了,一堆书,一些画作,现在连沙发椅子都搬出来搜好几遍了。”“别说密码本了,我们连武器都没有找到一把,要不是在清茂商行的时候,有人进行了反抗,现在我都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不是日本间谍了。”听到徐顾煜的这些话,林默也皱起了眉头,站起身,在这堆东西里转了一遍,看到有张桌子上,放了一个木盒,盒子外面还放了一些散装的大洋。看到这个情况,林默走到桌边,打开了木盒,盒内放着几根小黄鱼,还有用纸包着的几筒大洋。看着手中的木盒,林默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要知道前些天的时候,陈茂锋分明是往家里搬了大批财物的,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而且就算当时陈茂锋搬回来的不是财物,但这些东西里面,显然也没有符合那个体积和重量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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