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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神明()(1 / 1)

祁渊早就硬得难受了,倘若不是因为害怕金矜不在发情期内不想做,他早就把硬挺的性器塞到金矜的湿热紧软的小穴里了。

他把金矜摁倒在沙发上,咬着金矜那又软又弹的嘴唇,亲得又急又凶,就像是一条饿了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疯狗。

“唔轻点呀没办法呼吸了”金矜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小狗崽子已经变身成狼王了,然而还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一点一点由淡到浓,缓慢地扩散到空气中,他忍不住推拒着祁渊的胸膛,侧过头躲避开祁渊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激吻。

虽然金矜躲开了自己的亲吻,但是祁渊并不在意,他不紧不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同时顺着金矜转头的动作,从金矜的嘴角滑过下颌骨,一直舔吻到对方的耳垂,然后又从耳垂一路向后舔,在把对方的腺体舔得酸麻之后,果断张口用尖牙将其刺破。

“嗯啊”金矜扭着脖子嘤咛一声,抵在祁渊胸肌上的手,不自觉地抬高,环上了祁渊的脖颈。

祁渊给他的临时标记,可以让他更快地动情,让他的身体更快地适应被操弄。

临时标记完成,祁渊温柔地舔舐着oga腺体上的冒着血珠的牙齿,心疼又自责,“哥哥,疼不疼?”

金矜把脑袋转回来,拉低alpha的脖颈,轻轻地亲了亲alpha的眉心,呢喃道,“傻瓜~我喜欢你咬我”

祁渊搂着金矜的手臂无意识地加大了力道,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张大嘴巴包裹住oga形状精致的喉结,用牙齿去磨蹭,用舌头去舔舐,用唇瓣去吸吮。

金矜那张号称帝国三百年来最漂亮完美的脸蛋儿迅速被情欲的恶魔侵占了领地,流露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风情万种,妖冶、妩媚、娇艳,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他、玷污他,把他弄脏、弄坏。

望着金矜的绝美容颜,呼吸着清甜的水蜜桃味,祁渊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充斥着占有欲和掌控欲的想法——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美丽,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他绝不允许有另外一个人看见这个样子的金矜。

祁渊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他唇舌向下移动,温柔地啃咬着金矜的性感的锁骨,伸手解开金矜的睡袍,有些粗鲁地将小巧的三角内裤拉下至膝盖处,粗喘着问道,“哥哥,你准备好了吗?”

“嗯你你自己摸摸看嘛”

祁渊吮吸着金矜的粉嫩的乳头,手掌包裹住对方那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拇指按压着龟头,上下揉搓起来,“摸到了,好硬~”

被祁渊反调戏了一回的金矜咬唇不语,祁渊在床上就是个疯狗,为了他的老腰考虑,他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了?”祁渊吐出那颗被舔吃得肿大了两倍不止的烂红的乳头,幽怨地看着金矜,有些不满地嚷嚷着说道。

“啊!两边都不对称了!”金矜余光瞥见自己的小奶子都快要红肿破皮了,本能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嘶哈啊”好像是触电了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乳头流向心脏,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我在呢,哥哥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着,祁渊含住了另一个小奶头,手掌握住金矜的阴茎的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弟弟嗯啊唔快、快点我我要啊哦我要到了哈”

感觉到金矜即将释放欲望,祁渊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眼尾上挑,露出一点点与平时内敛的样子大相径庭的坏和痞子气,“哥哥的精液那么甜那么香,可不能浪费了。”

祁渊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金矜的阴茎,上下舔弄着柱身,把龟头含在嘴里吞吐。

金矜舒服得低吟起来,菊穴里也随之变得一片泥泞,他的嗓音里带着千回百转的媚,勾得人心甘情愿地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祁渊的眼眸中写满了痴迷,他忍不住用双手捧着金矜的阴茎,十分享受地用侧脸去蹭着那粉白的柱身,乞求道,“哥哥,让我给你做深喉吧,好不好?”

“不行!”金矜的手肘用力,勉强支起上半身,注视着祁渊的茶棕色的双眸,微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喘息声,认真地说道,“深喉会很容易伤到你的,我不希望你受伤。”

“求你了哥哥,你让我试一试嘛~我保证会慢慢来,不让自己受伤,好不好?”听声音,祁渊似乎是快要哭出来了。

祁渊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里面有期待也有委屈,而自己的阴茎则在祁渊的控制下,紧紧地贴合在祁渊的脸上,金矜的心跳一滞,又酸又疼,又有点甜蜜和满足。

终究是金矜在对视中败下阵来,他实在是舍不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拒绝这个深爱自己胜过爱生命的alpha。他抬起手揉了揉祁渊的柔软的黑色短发,温声道,“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要加倍小心,如果觉得不舒服了,要马上停下来,知道了么?”

“哥哥哥哥你对我真好我好开心好幸福”

祁渊把整张脸埋在金矜的双腿之间蹭了蹭,然后张开嘴巴,再度把金矜的阴茎含进嘴里。

因为被金矜提前告诫过,尽管心急如焚,祁渊却不敢横冲直撞。他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先吞进去一截适应一会儿,再吐出来,再多吞进去一截,再吐出来,如此反反复复几次,缓缓地将金矜的性器越吞越深。

“嗬哈嗯好爽呃”金矜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祁渊给吸进嘴巴里了,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祁渊的头发,像是赞美,又像是安抚。

由于oga的生理结构,金矜的性器并不是十分的粗长,当金矜的性器抵在祁渊的喉咙入口处的时候,祁渊已经把金矜的性器吞进去三分之二左右了。

他控制着力道,让金矜的龟头在自己的喉咙入口的位置轻轻地戳弄着,虽然幅度不大,但是这种开拓喉管的动作,还是让他无可避免地产生了一阵反胃的想要呕吐的冲动。

祁渊知道这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虽然有点难受,但是并不强烈,对于金矜的爱意,足以让他克服这种不适感。

祁渊将金矜的性器越含越深,当他感觉到对方的龟头又一次顶进了自己的喉咙的时候,除了有点胀,已然没有什么想要呕吐的感觉了。祁渊的心头一喜,用手掌撑着金矜的大腿,嘴巴张大到极致,形成一个巨大的圆洞洞,脖子灵活快速地前后伸缩着,格外卖力地套弄着金矜的性器。

金矜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嘴里咬着自己的食指的骨节,之前祁渊帮他手冲的时候,他就已经要射了,结果因为祁渊想吃他的精液而被强行打断。紧接着,祁渊又想给他做深喉,他原本是想要先射一次的,然而祁渊却坏笑着说什么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用哀求的语气控制着他不让他射,如今在祁渊的口舌几次三番地刺激之下,他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阿渊,我我要射了你、你松口呜呜啊啊啊啊——”

听到金矜性感地喘息着求饶,祁渊忽然脑袋一沉,把金矜的性器全部吞进了口腔里,两只大手分别握住金矜的两只粉嫩小巧的阴囊,技巧性地揉搓起来。

一阵难以描述的强烈的快感顺着性器飞快地蔓延至四肢百骸,金矜的腰眼一下子变得酥软酸麻。他激昂地尖声高叫起来,无意识地抓紧了祁渊的黑色短发,铃口一松,一边进行最后冲刺阶段的抽送,一边让水蜜桃味的精液尽数喷洒在祁渊的口腔里。

熟悉的信息素满满当当地占据了祁渊的口腔,浓白的精液完全淹没了他的舌头,有一部分精液因为射得太深,甚至直接滑进了他的食道里。祁渊陶醉地眯起双眼,吧咂着嘴,像是在品尝超级美味的奶油浓汤一般,小口小口地往喉咙里吞咽着。

金矜慢慢地从射精的舒畅感中回过神来,他恢复了一点力气,艰难地坐了起来,正好看到alpha一脸享受地吞食自己的精液的淫靡的模样,他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菊花洞,越发得瘙痒难耐。

察觉到oga的信息素一下子躁动起来,祁渊抬起眼眸望向金矜,他仍旧跪在金矜的双腿之间,微微扬起下巴,眼睛里闪烁着一点异样的光芒,他坏笑着咧开嘴,好让对方可以清楚直观地看到他口中的还没有被吃干净的浓稠美味。

金矜阴沉着脸,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定定地看着祁渊不语。

祁渊被金矜的神态表情吓了一跳,心里那股子微妙的得意劲儿一下子消散了个干干净净,他惊恐地看着金矜,脸上迅速失去了血色,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整个人变得苍白易碎,连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浓度都变低了许多。

就在氛围愈发凝重,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之际,金矜突然发难,抬起一只雪白纤长的秀气脚掌,一脚踩在祁渊的心窝处,大腿发力,把对方踩倒在床上。

“哥哥哥?”

金矜骑在祁渊的身上,牢牢地压制着祁渊的身体,双腿用力,连同祁渊的手臂一起夹在祁渊的腰侧,用湿漉漉的臀缝去蹭祁渊胯下那根硬挺充血的硕大凶器,明明在做着淫乱事儿,偏偏表情端庄又清傲,仿佛是一位巡视领地的睥睨天下的君王。

“哼。”金矜勾着唇角轻哼一声,伸出手掌轻轻地拍着祁渊的侧脸,意味深长地低声道,“弟弟,你学坏了,真是不乖呢。说说看,你是在哪里学会这些勾引哥哥的把戏的?嗯?”

祁渊愣愣地躺在金矜身下,一时间分不清楚金矜是真的生气了在质问他,还是在逗弄他、同他调情。

金矜现在才没有精力去关心祁渊的小脑袋瓜子里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他只想alpha胯下的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他的小穴里,好好地给他止止痒。

金矜把两根白嫩的手指放进嘴巴里,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当着alpha的面,故意做出纯真又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样,把手指一寸一寸地舔湿。然后在祁渊的注视下,他转了个身,背对祁渊,用另一只手掰开饱满滑腻的臀肉,把两根湿淋淋的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了蜜汁泛滥的菊花洞里。

祁渊被眼前的香艳景象刺激得兽血沸腾,奈何oga严加防范,将他禁锢在身下,他的双手都被oga塞到了他的屁股底下,来自oga和自己的双重的力量压制,让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馋得他眼珠子都红了。金矜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腹肌上,用手指插在菊花洞里,淫荡地呻吟着自慰,而他的龟头正戳在oga的软乎乎的阴囊上,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贴,伴随着oga自慰的动作,性器相互摩擦着,像是在互相猥亵。

“啊嗯啊好舒服哦小洞洞呜呜我的小洞洞要到了啊啊啊喷出来了”金矜尖叫着高潮了,水蜜桃味的蜜汁四处喷溅,祁渊的胸口、下巴、嘴角、额头上,到处都是。

祁渊的舌尖一卷,舔到了落在他嘴角处的一滴蜜汁,却犹如杯水车薪,不仅无济于事,反而让他越发难以自持。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变得硬邦邦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加倍的释放出来,展现出浓浓的侵犯性,“哥哥,你的手指这么细,能满足你的小骚穴吗?放开我吧,让我用大肉棒帮你堵住流水的小洞,狠狠地捅进深处去,帮你止痒。”

“谁稀罕你的那根臭东西”祁渊的骚话让金矜的菊穴里又喷出了一小股水,他哼哼唧唧地转回身子,趴在祁渊的胸膛上,叼着祁渊的深褐色的乳头吮吸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什么?”乳头处传来一阵又疼又爽的刺激感,让祁渊的反应慢了半拍。

“那些勾引人的手段,你是在哪里学的?”

祁渊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就是之前,哥哥让我好好研究应该怎么服侍哥哥我找了一些视频看跟里面学的”

金矜扬起脸在祁渊的喉结上咬了一口,恨恨地说道,“以后你不许一个人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需要学习的话,也要和我一起看!”

祁渊怔愣一瞬,福至心灵,试探性地问道,“哥哥,你刚刚是吃醋了么?”

“打住打住!不许乱讲!”

正所谓作贼心虚,为了转移祁渊的注意力,金矜欲盖弥彰,他干咳一声,就着趴在祁渊身上的姿势,屁股下沉,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一手抓着祁渊滚烫狰狞的性器,主动往自己细嫩的窄穴里面送。

“嗯啊”

“哦吼”

性器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祁渊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哥哥会为没能参与他的过去而吃醋,现在又主动取悦他、和他融为一体。

祁渊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像他一样幸福的alpha了,此时此刻,金矜就算是让他去自杀,他也是死而无憾、甘之如饴的。

金矜不知道祁渊脑补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他的一只手抓握着祁渊那结实紧绷的胸肌,另一只手揪紧着自己的小奶头,骑在祁渊身上妖娆地扭动着身躯,快速地起起落落,卖力地套弄着祁渊的性器。

哥哥的穴,怎么会那么柔软,紧紧地扒着他的性器不放好舒服好幸福祁渊简直快要被金矜给逼疯了,幸好他的手已经得到了自由。他掐住金矜精瘦有力的细腰,腰腹发力,疯狂地往上顶,大力地抛送抽动,剧烈的颠簸,让金矜的呻吟声支离破碎。

“好舒服重呃再重一点呀弟弟啊啊啊啊弟弟好棒”

金矜的眼神迷离,双眸里水雾蒙蒙的,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旖旎的粉红色,猩红的小舌头在呻吟的间隙半隐半现,勾得祁渊血脉喷张,他抓住金矜的肩膀,扣住金矜的后脖颈把人按到怀里,抱着人翻了个身,像是打桩机一样,性器又凶又狠地往金矜的甬道里面捅。

“哥哥,小骚穴还痒不痒了?嗯?要不要再插深一点啊?”祁渊的大手揉着金矜的胸肉,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金矜的腺体,下身的抽插的动作却是更加疯狂。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金矜尖叫着高潮了,蜜汁一股一股地想要从身体里面喷涌而出,却偏偏全部被祁渊的性器堵在了穴口,偶尔有几滴因为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体外,也很快就因为高速地撞击而被捣成了白沫,粘在浓艳烂熟的小穴的边缘,像是在红灿灿的山楂球上裹了一层雪白的糖霜。

“弟弟~”金矜懒洋洋地推了推祁渊的肩膀,无声地催促。

他是爽完了,然而祁渊却没那么容易得到满足。

祁渊选择性地无视了金矜的催促他快一点结束的暗示,他把性器埋在金矜的菊穴里不动,抬手握住金矜的脚踝,伸出舌头舔弄着金矜的脚掌心,从脚掌心舔到大脚趾,再从大脚趾舔到小脚趾,轻轻慢慢地舔,然后把小脚趾含在嘴里吮吸。

金矜怕痒,尤其是脚部,平日里祁渊不小心碰一下,他都要痒得直哆嗦,更何况是被又湿又软的舌头持续不停地舔吮?小脚趾快要融化在祁渊湿热的口腔里了,金矜一边觉得痒,一边又觉得有一股奇怪的电流从小脚趾流到了菊穴。他连忙红着脸夹紧了屁股,却还是没能阻止一汪水从菊穴深处喷出来。

祁渊被湿热的菊花洞夹得又疼又爽,他咬住金矜的小脚趾,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低低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哥,你好敏感呀!不过我听说高潮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不嘛”金矜慌了一下,急吼吼地说道,“我可是顶级oga,很耐操的。阿渊,你操我嘛,大肉棒动一动嘛”说着他扭动着腰肢,一边吸咬着祁渊的性器,一边有意识地释放出了大量的水蜜桃味信息素。

“哥哥,你的信息素,真好闻。”祁渊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意犹未尽地放过金矜的小脚趾,转战到金矜的脚踝上,津津有味地亲吻着。金矜的脚踝很细,与脚跟相连的部位,筋骨分明,格外性感。

伏特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让金矜产生了一种自己喝醉酒了的感觉。他知道祁渊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抬手揪住了祁渊的深褐色的乳头,睁大双眼,露出无辜纯真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弟弟,我想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好不好嘛?”

“好!当然好!”祁渊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他把金矜的两条腿使劲地抬高,举到金矜的耳朵两侧,然后将身体死死地压在金矜的身体上,大手揉捏着金矜的饱满软滑的臀肉,性器用力地快速地粗暴地在金矜的菊穴里面反复进出,每一次都要把艳红的嫩肉从菊穴里带出来,然后再把它们狠狠地顶回去,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

金矜很快就受不住了,他讨好地亲着祁渊的耳垂,软着嗓音诱惑道,“阿渊,射给我嘛想要阿渊的热乎乎的精液想给阿渊生小宝宝”

爱人的暧昧低语让祁渊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他不顾不管地狠狠地插弄了一百来下,在金矜似痛苦似愉悦的嘶鸣声中,一口咬破金矜的腺体,抵在金矜的菊穴深处,射出了浓稠炽热的精液,让oga由内而外,都被自己的信息素浸透、包围。

“好啦,快拔出来呀,好胀”金矜的小肚子都被祁渊的精液给撑得鼓起来了。

祁渊把脸蛋儿贴在金矜的胸前蹭了蹭,瓮声瓮气地撒娇,“不要外面冷,哥哥的穴里面暖和。”

虽然是撒娇的话,但是金矜却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失落和恐惧。他将细白的手指插入祁渊的发丝之中,轻轻地按摩着祁渊的头皮,柔声问道,“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不不要小宝宝”祁渊抬起头,用红通通湿漉漉的双眼盯着金矜,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强调道,“我要哥哥,只要哥哥。不要小宝宝。”

金矜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抗拒,忽而想起对方入职公司时填写的家庭背景资料,试探性地问道,“阿渊,你的oga爸爸”

祁渊用力地圈住了金矜的腰身,闷声道,“爸爸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在怀孕和生产的过程中,各项指标也一切正常,却在分娩之后出现了意外”

金矜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在这种事情上给祁渊一个承诺。

不论科技多么发达,人的生命,总是脆弱的,意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以各种形式发生。

他一手扶着祁渊的后脑勺,一手搂紧了祁渊的肩膀,缓慢地开口说道,“既然说到孩子的问题了,阿渊,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要同你讲。”

祁渊趴在金矜的胸口点了点头,安静地听着。

“呐,我今天二十五岁了嘛,从十七岁正式分化开始,这些年,我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你知道的,抑制剂都是有副作用的,在某些人身上,副作用会比较强烈。”

“哥哥“

“别紧张。”金矜安抚性地拍了拍祁渊的后背,继续道,“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要以后不再频繁地使用抑制剂,再好好地调养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大碍了。不过,在调养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最近两三年吧,我是没有办法怀孕的。”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影响么?”祁渊望着金矜的眼眸,担忧地问道。

似乎是觉得气氛太严肃了,金矜做了一个丑丑的鬼脸,夸张地张大嘴巴,浮夸地说道,“这个后果已经很严重啦!你还想要怎么样嘛?”

祁渊知道金矜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嘟起嘴巴任性道,“只要哥哥的身体健康就好了,我才不想要什么小孩子呢。”说着,他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哥哥,你也不要喜欢小孩子好不好?你喜欢阿渊,只喜欢阿渊,好不好?”

然而,金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alpha那深埋在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就又开始作乱了。

“呼哈呃啊轻点儿啊嗯啊慢啊慢点儿”

祁渊的身体就像是最大的重力锤子,那粗长硬挺的性器则是坚硬锋利的钉子,他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恨不得顺着菊花洞,把性器直直地钉进金矜的心房里。

“太快了阿渊太深了我我肚子里面好酸”

祁渊虽然看起来瘦,但毕竟是一米九的高个子男人,身上又全是扎实的肌肉,金矜一旦被他压住,便是实实在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大大地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紧致、汁水丰沛的菊花洞来,任由祁渊那热乎乎硬邦邦的性器次次回回顶到他的身体深处,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引得他颤栗呻吟不止。

“哥哥哥哥”祁渊像是着了魔,嘴里不停地呼唤着金矜,一声一声,肝肠寸断。

爱人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金矜的胸口上,烫得金矜心尖发软。金矜知道alpha的状态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内心敏感的alpha那刻在骨子里的不安全感,又在作祟了。

金矜用双臂搂住祁渊的脖颈,抬起双腿环住祁渊的腰,四肢紧紧地缠绕在祁渊身上,同时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轻轻拂拭着祁渊全身上下的小麦色的皮肤,柔声细语,“我在呢,哥哥就在你的怀抱里。”

oga的温柔似水助长了疯狂的alpha的“嚣张”气焰。

祁渊像是听懂了金矜的安慰,不再一声声地喊着“哥哥”了,却又像是没有听懂的安慰,性器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拿出了开天辟地的架势,就着清甜的水蜜桃汁,“咕叽咕叽”地往金矜的菊穴最深处捅。

与此同时,祁渊的嘴巴和双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地在金矜的身体上为非作歹。一会儿用牙齿咬着金矜那性感突出的锁骨,用发烫的大手去揉金矜那肌肉适宜的腰;一会儿用手捏着金矜那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用湿热的口腔去包裹住那微微鼓起的胸肉。

他像是得了只针对金矜一人的皮肤饥渴症,只要一刻不能触碰到金矜,他就心如刀绞,难受得快要死掉,必须要时时刻刻和金矜身体相连、皮肤相粘,他才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嗯嗯啊弟弟哈啊呃我在呢阿阿渊我、我在你的身边”

祁渊的喉结滑动,双手捧着金矜的软嫩弹滑的臀肉往自己的方向按压,腰胯快速地耸动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呻吟,“哥哥哦不要离开我吼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我答、答应你不、不离开唔啊轻、轻点咿嗯呀”

“你答应我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伴随着暴走失控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祁渊胯下那根粗壮的性器不遗余力地向金矜的菊穴嫩肉里顶撞,沉甸甸的阴囊由于惯性,一次次用力地甩打在金矜的腿心上,持续不断地发出清脆却淫荡的“啪啪啪”的撞击声,把金矜的大腿根部拍打得红通通肿成一片。

这一夜,像是烙饼子一样,金矜被祁渊翻过来翻过去地操干,从床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回到床上,金矜被操得死去活来,一会儿昏昏沉沉地晕睡过去,一会儿又身不由己地清醒过来,祁渊像是要把从出生开始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闷在心里无法言说苦难,一股脑儿地通通发泄在金矜的销魂的菊花洞里。

金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会儿是在沸腾的火炉里,被滚烫的熔岩烧化了意识和身体;一会儿是在冰冷的酒窖里,被散发着凉意的清淡爽口的伏特加熏得骨酥肉醉,一派醺醺然。

第二天早上,金矜因为菊穴里的冰冷的异物感而惊醒的。

“唔凉”虽然金矜知道是祁渊在给自己涂抹药膏,但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都是因为昨晚不停地呻吟喊叫的功劳。

祁渊放下手中的药膏,把脑袋凑到金矜面前,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金矜的微微浮肿的眼皮,歉意道,“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我我太粗鲁了我不应该我”

金矜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酸,不过他还是咬牙抬起了手臂,轻轻地捏住祁渊小麦色的面皮往外扯了扯,打断了祁渊的道歉,哑声道,“祁渊,你的确是应该向我道歉,但却不是因为你口中所说和心里所想的缘由。”

“哥哥”祁渊愣住了,不知所措。

金矜张开双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起来。

祁渊连忙把金矜捞进自己怀里,用被子裹住金矜的身体,生怕金矜着凉。

金矜把左耳朵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那“扑通扑通”跳动得飞快又剧烈的心跳声,沙哑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愤愤不平,“阿渊,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被金矜说中了真实想法,祁渊一下子慌了神。

听着祁渊愈发慌乱的心跳声,金矜无奈地叹了口气,温声道,“阿渊,不会要求你马上卸下心防,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只希望你多给我和我们一点时间,让时间来证明,你和我之间不会出现你所预设到的那些糟糕透顶的情况。好吗?”

金矜和祁渊把话说开了之后,感情越来越好了,祁渊也越来越黏人了,只要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他都必须要和金矜有直接地肉贴肉地肢体接触,不然就要红着眼睛撒泼打滚。

偏偏金矜也愿意纵容祁渊,他总是无条件地包容祁渊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新游戏上线一个月了,各方面的数据都很好,也很稳定。经研究决定,开发部第二小组每人奖励一个季度的工资,年底奖金多加百分之二十。”

金矜的公司一向是如此,不论资历深浅,不论出身性别,能者得天下。祁渊在游戏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他目前已经是开发部第二组的副组长,是骨干人员。一个月前,他主持研发了一款新游戏,很受玩家们的欢迎。

在第二小组一片欢天喜地的氛围中,祁渊却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进了金矜的办公室。

“阿渊?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和团队一起商量去哪里庆祝吗?”

祁渊红着脸,走到金矜面前,微微弯下腰,把金矜搂到自己怀里,让对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心脏,轻声道,“想见你。”

金矜张开手臂环住祁渊的精瘦的腰身,低低地笑了笑,柔声道,“喜欢你。”

“哥哥!你这样突然告白,实在是太犯规了吧!”祁渊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嘟着嘴巴小声地嘀咕,像是一个任性撒娇的小孩子。

金矜在祁渊的怀里仰起脸,歪了歪头,眼含笑意,“唔?这难道不是你想对我说的话么?”

“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金矜眯起眼睛,凑到祁渊耳边,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会读心术哦。”

祁渊“噗嗤”一下子笑出声,身体微微后撤,半个屁股搭在金矜的办公桌上,双手握着金矜的双手,缓缓说道,“哥哥,嗯金矜,有些话,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对你说了,可是我不敢,我怕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觉得我信口开河,没有诚意今天,我们小组研发的游戏得到了大众的认可,我终于有资格和你讲——”

祁渊顿了顿,站直身子,郑重其事地说道,“金矜,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你不止给了我爱情,而且让我找到了热爱的事业,让我确立了人生的目标和方向,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听着祁渊剖白自己的内心,金矜没有贸然说话打断,只是牵着祁渊的手到沙发边,和对方面对面坐下,温柔地注视着对方,安静地聆听。

只要握着金矜的手,祁渊就觉得自己拥有了无尽的勇气和自信。他遥遥地眺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声音有些轻,似乎是陷入了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哥哥,你知道的,在我出生之前,我的alpha爸爸和oga爸爸已经拥有一个儿子了。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alpha。他和我…也很不一样。他聪明机灵、活泼开朗,是所有的长辈亲戚,甚至是邻居们,都很喜欢的那种讨喜的孩子。因为oga爸爸的意外,让我的出生,变成了一件嗯”祁渊哽咽了,忽然就不知道如何继续开口发声讲话了。

金矜的眼圈一红,伸手把祁渊抱紧,让对方靠在自己的怀抱里,释放出少量的信息素,无声地安慰着对方,给对方力量和勇气。

埋首在金矜的颈窝里,祁渊将鼻尖凑到腺体旁,用力地深吸了两口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他慢慢地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声音微哑,继续说道,“大哥我是说,我的亲生哥哥,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alpha,他比我优秀许多,子承父业,在官场上八面玲珑。而我呢,我的alpha爸爸似乎从来就没有对我抱有什么期待,毕竟,相比于大哥的无所不能,我唯一的优点似乎只是学习成绩还不错。我从小到大,都是按照alpha爸爸的意愿做选择,包括在大学里学习计算机专业。从前我一直觉得,活着是一件无聊透顶的事情,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出什么成就。那时候我想着,如果有一个安静的地方,能够让我不被打扰,一直安静到死亡,那样就好了。”

“阿渊”

祁渊凝视着金矜写满担忧的双眸,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他对着金矜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金矜,是你让我萌生了热爱这个世界的想法。金矜,你是第一个对我说‘你真棒’的人,你也是第一个相信我有价值,可以做出一番成绩的人。”

“金矜,我爱你。”

金矜温柔地笑着,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洇湿了他的脸颊,“阿渊祁渊,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无可比拟的存在,你是最好的,你值得拥有很多很多的爱和关注。”

祁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捧起金矜的脸,像是在对待举世无双的珍宝,虔诚又小心地吻上了金矜的唇。

不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和关注,金矜,只要你爱我、关注我、在乎我,就足够了。

“哥哥,作为老板的男朋友,我可不可以享受一次特权呀?”

金矜把在庆功宴上,喝得醉醺醺的alpha,用安全带结结实实地绑好在副驾驶座上,捏着对方的红通通发烫的面皮,模仿着对方的语气,饶有兴味地问道,“可以呀。老板的男朋友,你想要享受什么特权呀?”

“我想换一种奖励。我想把奖金换成哥哥陪我玩扮演游戏”祁渊的一双迷离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满怀期待着说道。

喝醉酒之后的祁渊实在是太可爱了,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又乖又萌。只可惜吐字含糊,逻辑也不连贯,金矜竭尽全力,也只听清了一部分。他按照自己的推理,忍不住在祁渊的脸蛋儿上亲了两口,试探性地说道,“弟弟是想要把奖金换成哥哥么?可是哥哥早就已经是弟弟的人了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呢?”

祁渊的俊帅的脸蛋儿皱成了一个圆包子,耷拉着眼角和嘴角,为难道,“对啊,这要怎么办才好呢?不如我来做奖励吧!我扮成小绵羊,给大灰狼哥哥操!”

金矜一下子红了脸,原来是这样奖励!没想到平日里随便逗弄两句就要脸红的小alpha,脑子里居然是在想这些新奇的玩法。

“好不好嘛,哥哥~”祁渊用手指扯着金矜的袖口轻轻摇晃,整个人可爱到不可思议。

送到嘴边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金矜的漂亮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他拿出手机,打开拍摄视频功能,微微笑着,无辜又茫然地问道,“等一下弟弟,你刚刚在说什么来着?我唔我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呢?”

不同于金矜在装茫然,祁渊是真茫然,他愣愣地张了张嘴巴,重复道,“我刚刚在说,我扮成小绵羊,给大灰狼哥哥操,衣服衣服我都买好了!就藏着哥哥的书架后面!”

“原来连衣服都已经准备好了啊?”金矜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他的alpha看起来已经是蓄谋已久了啊。如果他不答应,岂不是显得他太不知情识趣了些?

“阿渊,别心急,先乖乖地坐好,哥哥要载你回家了哦。等我们回到家里,立刻就让大灰狼吃小绵羊。”

等三个小时之后,金矜把车开回到玫瑰公寓之时,醉酒的可爱alpha已经双手抓着安全带睡着了。

金矜和祁渊差不多高,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很轻而易举地就把祁渊打横抱了起来。

金矜有些嫌弃祁渊身上的酒味,小心翼翼地把祁渊就近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又拿了毯子给人盖上,然后自己进了浴室,脱了衣服,躺进了宽敞的浴池里。

在忙碌了一天之后,金矜最喜欢的就是泡澡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放空自己,让时刻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和休息。

金矜舒服地深呼吸,缓缓地闭上双眼,他心里盘算着,等一会儿要去把祁渊叫起来,让对方好好泡个澡,清清爽爽地上床睡觉。

然而,金矜还没有进入冥想状态,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踉踉跄跄地推开了。

“哥哥,我想和你一起洗澡,我身上好臭我今晚喝太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祁渊双手揪着衣服的一角,别扭地小声道。

金矜看着脸蛋儿发红的alpha,知道对方这是酒醒了差不多了,想起刚刚在车上的事情,觉得害羞了,欲盖弥彰。不过金矜暂时不打算戳穿祁渊蹩脚的借口,毕竟他已经在自己的手机里留下了杀手锏,等到过几天,祁渊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再把视频拿出来,那个效果,啧啧啧,仅仅只是想想就令人兴奋。

金矜双臂交叠搭在浴池边缘,把下巴支在手腕上,不怀好意地盯着祁渊,略微歪着脑袋,笑吟吟地说道,“好啊,你先冲个澡,然后我们一起泡澡。”

清醒过来的祁渊的脸皮薄得厉害,根本没有勇气在金矜的注视下洗澡。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瞬间全都红了个透,支支吾吾地,扭捏道,“我、我去客房洗!哥哥!哥哥你等我!”

“别跑啊,弟弟~”

“我、我很快就回来!”

祁渊一眨眼就跑没影了,金矜乐不可支,两条长腿也跟着一起摆动,秀气修长的脚丫调皮地踢着水面,激起了朵朵水花,溅了浴室地面一层水。

祁渊洗个了动作迅速,用定制的水蜜桃味沐浴露,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腰间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飞快地跑回主卧。

然而,他没有想到浴池旁边的地面全是水,滑得像是滑冰场。他完全没有防备,脚底一滑,扑到了浴池里,呛了一大口水。

金矜吓了一跳,还好祁渊是扑到了浴池里,这要是摔倒了地上,那祁渊的骨头他心里一阵后怕,转念又想到,假如他的反应不够快,躲得不够及时,祁渊的脑壳很有可能会撞到他的性器上,倘若真发生了那样的情况,他大概率是要深夜到医院一游了。

如此想着,金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双臂环胸,用手搓了搓肩膀,也不管罪魁祸首是不是自己了,就是想无理取闹。他冷哼一声,埋怨道,“为什么这么心急啊?我就在这里,又不会跑掉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毛手毛脚的,要是撞伤我了,我就不理你了。”

祁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双手扒着浴池边缘,慌忙道,“哥哥,我、我错了!你不要、不要不理我”

眼见着alpha眼圈一红,嘴巴一扁,皱着脸蛋儿就要哭出来了,金矜心疼不已,连忙在浴池里跪坐起来,搂着人的肩膀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轻声哄着,“哥哥没有怪你的意思,哥哥只是害怕,害怕你会受伤。阿渊,如果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而使你受到伤害,我会非常难过、非常恨自己的。”

“哥哥哥哥我一定会照顾自己的更会照顾好你”祁渊紧紧地抱着金矜的腰,蹭着金矜的颈窝,蹭着蹭着,就蹭到浴池里来了。

小麦色的肌肤和冷白色的皮肤紧密相贴,从脖颈到胸膛到腰胯到双腿到脚踝,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又是这样亲密的姿势,性欲便犹如火烧灯草——一点即燃。

四目相对,祁渊红着脸提出请求,“哥哥,你转过身去,我来帮你扩张,好不好?”

闻着空气中伏特加的信息素,金矜感觉到祁渊的性器已经勃起,正摩擦着自己的性器,他的眼神迷离,顺从地点点头,优雅地转过身,双手握住浴池边缘,腰肢下塌,屁股上翘,将自己的菊穴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祁渊的目光之下。

金矜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总是微笑着,待人接物更是和善周全,却偏偏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不是说他的气质冷漠,而是他身上有一种贵气,不同于那一些金钱堆积出来的那种目中无人的“贵”,金矜的贵气是与生俱来的尊贵和从容,是造物主对他独一无二的偏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成为他的最忠实的信徒。

然而,当他脱下衣服,这一切就都变了。

oga的腰背弯成了一道倒立的彩虹,祁渊看着那诱人的曲线,只想亵渎神明,把神明拉下高高的神坛,让神明和自己一同坠入欲望无尽的深渊里。

祁渊用两只滚烫的大手握住金矜的细腰,两个大拇指刚好可以摁在金矜那圆润可爱的腰窝上,他看着那又圆又白的翘臀,越看越馋,忍不住低下头啃咬起来。他将整张脸都埋到了金矜的屁股蛋儿的软肉里,用牙尖叼住一小块软肉,轻轻地磨蹭吮吸,在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朵朵盛放的红色梅花。

“阿渊~摸摸我的小穴嘛~我想要你~”金矜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轻轻摇曳,水蜜桃味越来越浓郁,声音魅惑得像是要勾人的魂魄。

被金矜这么一撩拨,祁渊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开来,伏特加味的信息素攻击性越来越强,甚至开始吞噬空中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但是祁渊一念尚存,仍旧没有忘记,要先给oga做好扩张之后,才能操那菊花销魂洞。

他的两只大手顺着金矜的腰肢下滑,分别握住了一瓣嫩滑软弹的白腻臀肉,用力地将其向两侧掰开,伸出舌头没轻没重地舔上那朵褶皱均匀、光洁绝美的性感粉菊。

alpha的舌头十分灵活,又湿又热,沿着菊花的花瓣,一条褶皱一条褶皱地挨个舔过去,让金矜爽得腰肢发软,身子差点滑到水面之下。

他用一只手努力地扶着浴池边缘支撑着身体,主动地摇着屁股去迎合那根滑溜溜的舌头,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撸动起来,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啊好舒服弟弟的舌头好灵活唔呀好会舔再多再深点儿嗯啊”

oga的身体自动分泌出暧昧的晶莹蜜汁,满满地溢出菊花洞口,香味扑鼻,让alpha只想要一口把oga的菊花洞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去。

舔了一会儿之后,祁渊的舌尖不再满足于舔舐菊穴外围的褶皱,开始慢慢地向菊穴口摸索、刺探。

oga的菊穴显然已经饥渴难耐了,一张一合间,居然一下子就把一下子就把alpha的整条舌头都吸进了粉红色的甬道里。

金矜舒爽地尖声高叫起来,右手撸动自己阴茎的速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啊啊啊啊!哥哥的小洞洞,唔,被弟弟的大舌头操了!嗯~弟弟好棒不仅肉棒又大又长舌头也好大好长呀哈哦舌尖舔到了!嗬舔到哥哥的敏感点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祁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的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金矜的软滑臀肉,舌尖一勾,竟然把甬道边缘的一块粉红色的嫩肉给勾了出来。他用牙齿咬住那块嫩肉,用舌尖狠狠地碾压拨弄。

金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呜咽一声,菊穴高潮喷水的同时,前方的阴茎也在他自己的手掌心里缴械投降了。

浓郁的水蜜桃味,像是被点燃的烟花一样,瞬间在浴室里爆炸开来,几乎将伏特加的味道全部淹没。

祁渊将金矜的菊花洞里喷出来的花蜜都舔吃干净,又拉过金矜的右手,从手掌心到五根手指,把金矜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搜刮到了肚子里之后,才起身趴伏在金矜的后背上,亲着金矜的后脖颈处的腺体,有些惋惜地说道,“哥哥真不乖,居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射了出来,阿渊都没有能够吃到哥哥新鲜射出来的热乎乎的精液”

金矜偏过头和祁渊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轻声哄着他的alpha,“阿渊来喂哥哥吃精液好不好?哥哥的小骚穴又饿又渴,想吃弟弟的大肉棒,还想喝弟弟的伏特加味的精液~”

“唔轻点嘶疼要被嘶被捅破了啊好疼”

祁渊的性器突然直捣黄龙,即使金矜的菊花洞里已经软乎乎的全是水儿,也受不住alpha如此粗鲁地入侵。

金矜疼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小声的“嘶——嘶——”的抽气声。

然而祁渊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金矜痛苦的呻吟声一样,从后面掐着金矜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腰胯,粗长滚烫的性器使劲儿地往金矜的菊穴深处捅着,浴池里的水汹涌翻滚着洒出去了一大半。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口快要被撑得撕裂了,他觉得祁渊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疑惑地转过头想要看看祁渊的脸色。可惜他刚转了下脑袋,还没有看到祁渊的眼睛,就被祁渊捏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嘴巴。

空气中伏特加的味道浓郁得像是燃烧的烈焰,几乎要把人的皮肤灼伤。

金矜陡然间发现,不止是祁渊的性器滚烫,祁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十分滚烫,像是烧开了的热水一样。

祁渊的性器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即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但是祁渊仍旧觉得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

祁渊用力地掰开oga的雪滑臀肉,饥渴地咬破oga的腺体,凭借着野兽的本能,往记忆中另一个更为狭窄湿热的神秘通道的入口展开攻势。

“嗯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哈我、我不在发情期生殖腔唔进不去的”金矜被祁渊凶悍嗜血的操法操得呼吸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手臂也没了力气,再也扶不住浴池的边缘了,身子伴随着祁渊的操弄,在水面上下起起伏伏,浴池里的温水在祁渊抽插的间隙灌进了他的菊穴里,让他的小肚子胀胀麻麻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oga!”

oga的甬道最深处,有一个分岔路口,只不过其中一条岔路在平日里是“隐形”的,只有在oga的发情期才会显现。这条会“隐形”的路,无需赘述,就是通往oga生殖腔的秘密通道。

然而祁渊现在满脑子都是让oga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倘若在非发情期内强行破开oga的生殖腔,是无异于让oga承受了一次分娩之苦的。

突然升高的体温,突然失去了理智,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顶开oga的生殖腔

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相似,但是alpha的易感期发作的频率没有o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间隔时间也不是固定的,可能是一个月一次,可能是两个月一次,也可能是半年一次,甚至有的alpha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现一次易感期,完全是因人而异。

金矜恍然大悟,拼了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正处在易感期发狂的alpha,焦急地大喊道,“阿渊!你冷静一点!你是想让我受伤么!”

金矜的喊话让倍受易感期折磨的alpha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停下撞击金矜的生殖腔入口的动作。

不可以让哥哥受伤!不可以伤害哥哥!

他艰难地从金矜身体内抽身而出,握住金矜的肩膀帮助金矜转了个身,用力地把金矜圈进自己的怀抱里,鼻尖抵着金矜的腺体,颤抖着呻吟道,“哥哥难受我好难受”

金矜和祁渊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这是在两个人完成完全标记之后,祁渊第一次易感期发作。金矜知道祁渊之所以会如此失控疯狂,是因为alpha在自己的oga面前,基因里传承的繁殖欲望在作祟。

“放松点,阿渊,我们先回到卧室里,去床上,好不好?”

金矜竭尽全力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祁渊,可惜他忘记了,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

对于一对完成了完全标记的恋人来说,信息素的确可以安抚处在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彼此,然而也很有可能会使情欲失控加剧。

在经历了意识的短暂的清明之后,祁渊变本加厉,在金矜想要帮他注射抑制剂的时候,一巴掌打翻了整整一箱子两大盒alpha专用的抑制剂,直接把金矜摁在地板上操了个半死。

金矜像是一只母狗一样,撅着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跪在祁渊面前,被发情的公狗疯子祁渊骑在他的屁股上猛操。

金矜的皮肤本就娇嫩薄弱,膝盖处的皮肤尤甚,没一会儿就在地板上磨破了皮流了血。

“疼阿渊啊疼祁渊!弟弟疼呜呜呜好疼祁渊我疼”

金矜忍不住哭了起来,从出生到现在,他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他的膝盖实在是太疼了,他觉得自己膝盖上的肉已经被磨烂了,森森白骨都快要露出来了,偏偏祁渊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不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把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飞快地使劲儿地往他的菊花洞里捅,那力道、那速度,金矜觉得,他的菊花洞应该是已经被摩擦出火花来了。

祁渊已经操红了眼,他最后的温柔是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不去碰金矜的生殖腔。

他感觉到金矜挣扎着想爬出自己的控制区,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一边用性器狠狠地捣着金矜的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大手,“啪啪啪”几巴掌,毫不怜惜地甩在金矜那两瓣的白白软软的屁股蛋儿上,“还想跑?你是我的oga,除了乖乖让我操,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祁渊边说边打着金矜的屁股,金矜的屁股上雪白的皮肤很快就被红色的巴掌印覆盖了,红肿肥大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祁渊的性欲却越发高涨,癫狂道,“跑啊!我让你跑!我今天就要打烂你的骚屁股,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猖狂嚣张至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萎靡不振,仿佛是被狂风暴雨无情践踏过的娇嫩的小花,只剩下半片残破的花瓣,在泥土里不甘地呐喊着。

“不要阿渊求你祁渊!不要——”

金矜的呻吟声变得凄厉,他的菊穴已经连续高潮了太多次,甬道已经变得酸胀麻木,还有性器里储存的精液,也在被迫高潮中一次次地喷射,早就已经射空了,马眼又涨又疼,“滴滴答答”地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尿液,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

祁渊俯下身子趴在金矜的后背上,下身一刻不停地顶弄着金矜的菊花洞,他伸出舌尖舔舐着金矜那在暖白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明的耳廓,“为什么不要呢?嗯?哥哥明明觉得很舒服的,骚洞洞里面全是热热的淫水儿,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大肉棒不放”

金矜觉得祁渊现在就像是一条阴冷森寒的毒蛇,在猎物脖颈边吐着信子,假惺惺地安抚着猎物,只等猎物放松警惕,便用毒牙一口刺破猎物的颈动脉,用毒腺里的剧毒的毒液,将猎物送到地狱去见阎王爷。

金矜虽然非常想要暴打祁渊一顿,但是他不会傻到去激怒此时正处于特殊时期的祁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情此景,只有逢迎才能少吃苦头。

金矜微微转过头,讨好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故意嘟起嘴巴,用娇滴滴的嗓音,撒娇道,“人家想要看着你嘛~阿渊哥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嘛~”

“操!”祁渊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性器被金矜那句拿腔拿调的“阿渊哥哥”刺激得又壮大了好几圈,他给金矜翻了个身,拉高金矜的一条长腿,腰胯用力地撞击着金矜的菊花洞,恨不能把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一起塞进金矜的菊花洞里。他低头咬住金矜的一个粉嫩的小奶头含在嘴里嘬吃,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你个骚货!贱母狗!我今天非要把你这淫贱饥渴的小骚洞操成破布口袋不可!”

“嗯嗯啊我是我是阿渊哥哥的骚母狗呜呜呜呜阿渊哥哥操我啊呃用大肉棒操烂我的小骚洞呀啊啊啊啊——”

祁渊果真如自己所说,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操干着金矜的小骚洞,从地板转战落地窗,又从落地窗转战到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整整折腾了金矜一天两夜,到最后筋疲力尽,他仍旧固执地不肯把半软的性器从金矜的湿热的菊穴里抽出来。

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金矜的淫水泡湿了,祁渊蹙了蹙眉,索性暴力地把窗帘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用窗帘把金矜裹好之后,直接让金矜趴在自己的身上,抱着金矜在脏乱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幸好这一天是星期五,接下来的两天是休息日,不然,恐怕无论多么响亮的闹钟,或者是多么强大的生物钟,都无法将祁渊和金矜两个人从睡梦中叫醒。

祁渊是星期日临近中午的时候,被金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金矜抱紧了,然后才从床头柜上摸起了手机。

“喂,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老金,诶咳,你让金矜接电话。”

祁渊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胸前,并没有任何反应的金矜,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声道,“哥哥还在睡觉。”

“咳,那麻烦你转告他,让他不要忘记下个星期一,也就是明天上午来医院做检查。”

祁渊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他用力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这才发现房间里是有多么的惨不忍睹。

地板上不仅有干涸的斑驳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还有被打碎的抑制剂的残骸,像是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记忆渐渐回笼,祁渊突然心慌不已,他轻轻地晃了晃金矜的肩膀,声音颤抖,小声唤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啊,该起来吃早饭了”

金矜的体温烫得吓人,祁渊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间想起自己刚刚接到的电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钟铃带着医药箱一路飙车来到金矜家,按了门铃但是无人应答,他直接用金矜告诉他的密码开了门,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他又急又懵,敲了敲金矜的房门,还是无人应答。他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的好朋友金矜不撒手。

祁渊的四肢冰冷,心如刀绞。他的茶棕色的大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眼泪不停地流淌,怀里紧紧地抱着如同小火炉一般正在发烫的金矜,他用自己的侧脸贴着金矜的侧脸,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一直在道歉,在忏悔,可是他心爱的哥哥,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钟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吓坏了的祁渊恢复理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金矜。

钟铃给金矜检查,祁渊无论如何都非要牵着金矜的手,钟铃无力吐槽,万分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事后做出这副心疼欲绝的样子给谁看?折腾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这些臭alpha都一个德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是天生的演技派,根本不值得信任。

然而如今金矜的身体最要紧,钟铃也只能先由着祁渊去了。

尽管早就给自己做过了心理建设,但是掀开被子,看到金矜的身体的那一刹那,钟铃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顶级oga的身体的恢复能力是很强悍的,钟铃完全无法想象,金矜究竟是被祁渊折腾了多久。

金矜的身体原本是完美无暇的,皮肤比最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还要莹透洁白,此时此刻却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活生生一副如同受到了一场可怕的性虐待一般。金矜不仅仅是两个膝盖受了伤破了皮,耳垂、锁骨、肩膀、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部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暗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其间还夹杂着紫青色的巴掌印。腺体一片烂红,血肉模糊。两片肥美挺翘的臀瓣,高高鼓起,肿胀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颤颤巍巍地坠在金矜的细腰之下,仿佛随时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和腰肢脱节。而那隐藏在那软臀的深深的沟壑之间的秘密洞口,更是可怜,因为肿得太厉害了,褶皱居然都被完全撑平了,边缘处还零星洒落着几滴干涸的红色血迹,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钟铃恨恨地瞪了祁渊一眼,不过祁渊满心满眼都只有金矜,根本没有发现来自钟铃的敌意。

钟铃勉强压下怒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给金矜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他得出结论,金矜是因为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发炎,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导致发烧昏睡不醒。

在金矜输液之时,钟铃自己给金矜处理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同时,让祁渊帮忙给金矜身上的其他部位的痕迹上涂抹消肿化瘀的药膏。

祁渊一边给金矜涂药,一边无声地哭了起来。

只要一碰到伤痕,即使金矜仍旧处于无意识昏迷之中,仍旧会疼得皱眉抽搐。

祁渊是真的心疼金矜,也是真的恨自己,然而在钟铃眼里,祁渊的行为无异于老猫哭耗子。

“你,跟我出来一下。”

祁渊不愿意离开金矜,“哥哥他需要人照顾……”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你说?钟铃不屑地冷哼一声,对祁渊没有什么好脸色,“我有话要和你说,五分钟就好。老金这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的。”

将金矜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钟铃冷冷地看着眼睛红得和大白兔一样的祁渊,冷声道,“你和金矜在一起多久了?”

祁渊听金矜说起过,知道钟铃是金矜的好朋友,一直很照顾金矜,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你是真的喜欢金矜吗?”

“当然是真的!我喜欢他!我爱他!”祁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魔怔道,“没有哥哥,我会死的。”

钟铃原本是想臭骂祁渊一顿,让祁渊自惭形秽,主动离开金矜的家,但是现在看祁渊这个样子,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钟铃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骂了。感情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还是相信金矜自有主张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是有金矜护着祁渊,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了祁渊的。

“你知道顶级o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子的吗?”

祁渊一愣,“我、我和哥哥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那不一样。”钟铃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金矜,沉声道,“你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地引发金矜的发情期,是因为金矜之前的信息素是紊乱的。在遇见你之前,他的发情期已经五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

钟铃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样通俗易懂地和祁渊解释,“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金矜现在所能调动的信息素,不足他本身等级的十分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完全标记金矜那一次,并不能算是金矜的真正的发情期。”

“可是我在哥哥的生殖腔里成结了啊!”

“你是完全标记了金矜,这一点是没有错的。”钟铃有些头疼,这个问题很复杂,很难和一个不懂医学的人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嗯,打个比方吧。金矜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好比是体内的一部分能量被强行封印了,这只会让他的战斗力减弱,但并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这样子说,你总可以理解了吧?”

祁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疑惑道,“所以,钟医生,你到底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钟铃挠了挠后脑勺,烦躁道,“我是想提醒你,一旦金矜进入真正的发情期,方圆百里,没有一个闻到信息素的alpha可以抵挡住他的诱惑。而你,作为金矜的专属alpha,所受到的影响会比普通的alpha大很多,如果你不能学会克制,你和金矜,极有可能会在他的发情期到来之际,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而筋疲力竭导致死亡。”

祁渊呆若木鸡,“这这么夸张的吗?”

钟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吗?金矜在郊外,有一栋帝国专门为他建造的别墅,那里的建筑材料非常特殊,可以阻绝信息素的蔓延。金矜最近调理的不错,可能再有两三个月,他的信息素水平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好自为之吧,到时候你给我小心一些,如果你再敢让金矜受伤,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祁渊,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祁渊没有想到,金矜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和他分开。

祁渊“扑通”一声跪在金矜的床边,双手抓着金矜的手,哭喊道,“不!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求你了哥哥,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我”

金矜累极了,他面无表情,目光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声音也没有因为祁渊的泪水而泛起一丝涟漪,“钟铃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关于我的发情期。”

“哥哥,我”

“祁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金矜的双眼放空,飘忽地望着天花板,打断祁渊,继续道,“祁渊,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里,我过得很开心。可是有的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很累。我们太快太快做了在一起的决定,快到,我们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我们究竟适不适合在一起。分开一段时间吧。我需要时间思考,你也需要。”

“你说过的,会和我一起,慢慢地学习,如何更好地去爱对方。”祁渊止住了眼泪,却依旧是红着眼眶,他死死地盯着金矜,压抑地说道。

金矜静默一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缓缓地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抱歉,我累了。”

一直以来,金矜觉得自己比祁渊年纪大,应该对祁渊多一些包容和体谅,可是祁渊这次的易感期,仿佛野兽一样的疯狂交媾和索取,让他忽然之间觉得,祁渊对他的爱,其实更多的是像小孩子对待心爱的玩具的那种占有欲和新奇感,并不是真正的爱情。

然而,脑海之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出现,告诉他说:金矜,你太矫情了,你不应该因为一时受了委屈,而怀疑祁渊对你的感情。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一样,都是会令人失去理智的,祁渊只是太不知节制了一点,并不是罪无可恕。祁渊是你的alpha,在日常相处的过程中,对你完全是百依百顺,你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对方度过特殊时期。

金矜思绪乱如毛线球,好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他的脑子里嗡嗡直叫。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已经是他目前为止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祁渊定定地看了金矜一会儿,扶着床沿,缓慢地站起来,语调平静得不像真人,“如果这是哥哥所希望的我听哥哥的。”

金矜原本以为说服祁渊需要花费很大一番功夫的,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祁渊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离开了,而且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祁渊走得十分干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老金,你还好么?”钟铃现在是有些发懵的,刚刚祁渊突然过来和他说,他要走了,拜托他好好照顾金矜。

“我没事。”金矜倚在床头,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常去上班?”

钟铃想起金矜那肿烂得像是寿桃一样的腺体,蹙眉道,“老金,你这次的腺体受伤太严重了,恐怕短时间内”说着,钟铃又生气起来,“那个祁渊是属狗的吗?下口那么狠”

钟铃痛痛快快地吐槽了几句之后,突然想起来祁渊刚刚离开了,他暗骂自己管不住嘴,心虚地望着金矜,尴尬地小声道歉,“对不起,老金,我不是故意要说起这些的”

“没关系的,钟哥,这并不是你的错。”

钟铃不知道金矜和祁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从祁渊离开,一个星期过去了,金矜的外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金矜的精神状态,却变得很差很差。

“老金,你要是想他了,为什么不叫他回来呢?”钟铃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金矜,上面是他和祁渊的聊天记录,“祁渊每天都要发消息给我,问你的情况。你应该也吃出来了,你每天吃的饭菜,根本不是什么外卖,都是祁渊做好了之后,托人送过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让祁渊离开,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不在你身边。”

金矜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绿草如茵。他咬着嘴唇,闷声道,“我就是有一点点想不明白,那天我让他走,他居然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痛快钟哥,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态度,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按照他以前的风格,他是不会说走就走的他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金矜,你陷进去了。”

“什么?”金矜还在疑惑祁渊为什么走得那么干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钟铃一字一顿地陈述道,“金矜,你爱上祁渊了。”

“我”金矜忽然就愣住了。

钟铃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啊,才是真正的当局者迷。当初分析我和钱超铎的感情问题的时候,不是头头是道么?怎么一轮到自己身上,你就开始犯糊涂了呢?”

“老金,你一向是运筹帷幄,习惯于未雨绸缪的,你每次和我说起祁渊,也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在热恋之中。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金矜本能地反驳道,“可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氛围很舒服,性生活也很和谐。”

“你和祁渊的关系的确是越来越密切了,但是你对他,一点儿占有欲也没有。你无条件地包容他,像是在包容一个任性的孩子,是因为你只是把他当成你的解药,对么?只要他能够提供信息素给你,你甚至不关心他是否只有你一个oga,对么?你会被他完全标记,是一个意外,但是你非常迅速地接受了这件事情,不是因为你对他情根深种,而是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认为,只有祁渊可以帮助你走出alpha信息素过敏症的困境,对么?”

金矜被钟铃问住了,他没有办法再反驳、再辩解,因为钟铃说的是事实。

钟铃抬手握住金矜的肩膀,叹息道,“老金,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具有排他性,会让人患得患失。你会纠结祁渊的离开,是因为你担心自己已经不再是祁渊唯一的偏爱,你觉得你的安全感的来源之一受到了威胁,对么?”

“钟哥,对不起,我我想静一静。”

金矜耷拉着眼皮,用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僵硬又难看的笑容,他有些心虚地躲避着钟铃的视线,低着头,小跑着躺回到床上,拉高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颇有些被人戳穿心思,落荒而逃的意味。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门被关上了,金矜才向下拉了拉被子,警惕地露出眼睛和鼻子,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只有他一个人了。

金矜又把头缩回了被子里,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在被子围成的漆黑的密闭空间里,瞪着一双大眼睛思考。

他太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他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光明高贵。

他六岁那年,父母坐大巴车回乡下去看望他的奶奶,半路上遇到地质灾害,一整车五十六个人,无一生还。他一夜之间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奶奶可怜他,搬到城里照顾他。可是奶奶年纪大了,又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不到半年也去世了。亲戚们说他是丧门星,都嫌弃他,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里的日子开心吗?答案是否定的。

孤儿院里有太多太多的小孩子,院长和护工没有办法精心照顾到每一个小孩子的情绪,能够让小孩子们吃饱穿暖有地方住,已经是他们非常努力之后的结果了。

金矜小时候瘦瘦小小的,经历了家庭的变故,又被骂丧门星,整个人又自卑又胆小,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他曾经试图讨好每一个人,可结果换来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欺侮。他开始变得冷漠自私,并且学会了用武力和强权去解决问题。既然不能够得到人们的喜爱与欢迎,不如就让人们敬畏他、服从他吧!

金矜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他的温柔和善,都是有条件的。就像他不喜欢被帝国安排婚姻一样,他也不喜欢自己的理智被情感占据上风。他追求绝对的自由,他要确保自己对自己的人生有绝对的话语权。一旦有人触碰到他的底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说实话,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什么人,他当初之所以会和祁渊在一起,除了信息素的缘故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知道祁渊爱他、会乖乖听他的话,祁渊不会像某些自大狂妄的alpha那样,总是妄想改变他,甚至是主宰他的命运。

然而,那一天祁渊离开的时候,那个萧索孤寂的背影,让他忽然有了一种事情超脱掌控的危机感。

他自认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祁渊的行为或者是思想,但是自从祁渊走了之后,他的脑海里确实是不止一次出现了要把祁渊抓回来关在房间里的念头。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安慰自己,自己只是被祁渊的易感期的狂暴举动给气糊涂了,过了这一段时间,冷静下来就好了。

可是就在刚刚,钟铃居然告诉他说,他爱上祁渊了。

那一瞬间,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是的,他爱上祁渊了。

他爱上了那个脸皮薄爱脸红的、会给他做好吃的、喜欢黏着他的、蠢萌爱哭的、内心敏感的、努力想要与他相配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alpha。

金矜在漆黑的被子笑了起来——放声大笑。他像是几百年没有笑过一样,笑出了眼泪,笑得直咳嗽。

他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呢?如果那个人不是祁渊,即使是有信息素的影响,他也不会什么调查都不做,那么轻易地就让对方标记自己啊!

他对祁渊,明明就是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爱和陪伴,才是治疗他的最好的药品。

金矜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他怎么能忍心这样残忍地对待他的alpha呢?

祁渊那个傻孩子,被他赶走的时候,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祁渊白天要上班,早饭和午饭都是他做好之后雇人送来的。不过晚饭都是他亲自送。他放心不下金矜的身体,每天总要见到钟铃,亲口问一问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又到了约定好给金矜送饭的时间,祁渊按照规矩给钟铃发了消息,拎着保温盒在门口等待钟铃开门拿饭菜。

“钟医生,今天也要麻烦你了,哥哥他的身”公寓门打开了,祁渊话说了一半,愣在原地。

金矜穿着牛仔裤和灰色宽松卫衣,逆光站在门口,微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阿渊。”

祁渊的眼眶发红,哽咽道,“哥哥,你瘦了”

“你也瘦了。”金矜抬起手想去抚摸祁渊那线条变得明显了许多的侧脸,祁渊却警觉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阿渊?”

“哥哥,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走我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祁渊把保温盒放在门口,也不敢抬头看金矜,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仓皇地转身要走。

金矜的心里又酸又涨,他急忙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祁渊的腰,把脸埋在祁渊的后脖颈,梦呓一般地喃喃道,“阿渊,我好想你”

祁渊的身体僵直,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委屈道,“你、你骗人你才不会想我是你让我走的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阿渊,我想你,我爱你,你看看我嘛~”

祁渊被金矜强硬地扳过身子,面对着金矜。他用手背在泪湿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似十分倔强有骨气地偏着头不去看金矜,实际上肩膀一直在颤抖。

他的硬气像是一个薄薄的气球一样,一戳就破。

金矜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瞧瞧他这是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儿啊?他怎么忍心把他的alpha逼成这个样子呢?

金矜压下鼻尖的酸涩感,微微弯腰,把脑袋靠在祁渊的肩膀上,轻轻柔柔地撒娇,“我让你走你就走呀?你难道不知道恋爱脑上头的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我当时被你折腾得那么惨,我难道就不能闹闹脾气、耍耍小性子嘛?哼,你真是笨死了,都不知道要哄哄我嘛?你自己看看我的腺体,现在还没有痊愈呢~”

祁渊一愣,无意识地低下头去看金矜的后脖颈,原本皮肤柔软稚嫩的腺体,仍旧是有一些红肿的,腺体正中心的部位上是一片由牙印组成的结了痂的伤口,边缘处的皮肤有一些暗沉积累导致的皱起,放在oga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看起来十分的突兀和可怖。

“对、对不起”

“此情此景,谁要听你说这个了?”金矜抬起头,娇媚地刮了祁渊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还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抱抱我呀!”

祁渊条件反射似的抬手圈住了金矜那清减之后变得越发纤细的腰身。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一向对他若即若离的、远在天边的神明,再也不是触不可及的了。

金矜和祁渊在门口静静地拥抱着彼此,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五分钟,总之钟铃肚子饿了,等不及了,十分煞风景地打开门,对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就是出来拿个东西。”

钟铃拿起保温盒就又把门关上了。

祁渊和金矜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一点点尴尬。

祁渊干咳一声,别扭地问道,“哥哥,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金矜垂下眼睑,声音低落,“你不在,我哪里吃得下”

“你、你别撒娇了!”祁渊的耳廓红得几乎发紫,他鼓起勇气,拉起金矜的手,羞涩道,“我们咳,我们回家吃饭吧。”

祁渊与金矜和好了,当晚就搬回了金矜的家。

钟铃非常识趣,坚决不当电灯泡,表示明天下午下班之后会按时来给金矜做检查,不过晚上绝不会再留宿了。

金矜不愧为顶级oga,腺体处的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留下疤痕,重新开工第二天,就谈下了一个大的合作项目;祁渊在工作上也越发得心应手,研发的几款游戏都十分成功,已经升职为部门主管了。

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然而,上床睡觉的时候,新的问题出现了。

金矜双臂环胸倚在床头,不满地瞪着祁渊,“祁渊,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爱?不要再用我的伤口的事来搪塞我。我早就已经痊愈了。”

金矜实在是受够了。

虽然和以前一样,祁渊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入睡,但是,除了亲吻和拥抱,祁渊始终不肯再和他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甚至还在脖子上贴上了抑制贴,把信息素藏得严严实实的。

看着金矜冷硬的表情,祁渊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抱着金矜的枕头跪坐在金矜面前,低垂着眉眼,颤抖着小声道,“上次做爱之后,我害哥哥受伤了哥哥把我赶走了我差一点儿就要失去哥哥了我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金矜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舔了舔嘴唇,无奈道,“阿渊,那是特殊情况。那天你是易感期,又被酒精刺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到最后也没有强行破开我的生殖腔,你的潜意识里还是在保护我的,不要再自责了,好么?至于赶你走的事情,我不是已经把你找回来了么?难道说,你还在怪我,还是不肯原谅我?”

“怎么会!”祁渊抓住金矜的手腕,焦急道,“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哥哥!根本涉及不到原不原谅这一回事儿!”

金矜把枕头从祁渊的怀里抽出来,自己钻了进去,搂着祁渊的腰,一边用鼻尖轻轻地蹭着祁渊的喉结,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既然如此,你还在顾忌些什么呢?嗯?我的信息素好闻吗?阿渊,我想要你,你给我嘛,好不好?”

闻着水蜜桃的信息素,祁渊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艰涩道,“不不可以的我会伤到哥哥的”

祁渊钻进了牛角尖,无论金矜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金矜劝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忍无可忍,决定采取非常规措施。

他隔着睡裤摸了摸祁渊的性器,似笑非笑道,“阿渊,你确定吗?真的不上我么?”

“我、我确定。”祁渊吞了口口水,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艰难地回答道。

金矜眼波流转,凑到祁渊面前,勾唇一笑,展现出迷人的万种风情,“如果你不上我的话,我可要上你了哦。”

祁渊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小麦色的皮肤都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他眼眶湿漉漉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金矜,红着脸,又羞怯又大胆,期待道,“好啊,哥哥来上我~”

金矜惊讶地眨眨眼,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了?”祁渊的眼圈发红,泪水一下子盈满了眼眶,“我会把洗得很干净的哥哥,不要嫌弃我”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金矜呢喃一声,轻轻吻上祁渊的嘴巴,“哥哥帮你~”

和oga的后穴不同,alpha的后穴不是适合用来做爱的地方,不会分泌爱液,也不会每天自动清洁,要利用工具灌肠之后才能使用。

金矜从钟铃之前留下的医疗器械里面找到了灌肠工具,祁渊却坚定地拒绝了金矜的帮忙。

“哥哥,我自己可以的,我不会弄伤自己的,你、你不要进来。”

金矜知道祁渊是觉得羞耻、不好意思了,也不强求,任由祁渊已经摸索,自己则是趴在床上用手机认真地研究起了怎么用alpha的后穴做爱会让彼此觉得更舒服。

男性oga的生殖器已经不再具备让人类繁衍生殖的功能,无法让任何人怀孕,大部分的男性oga的生殖器因此而退化,变得短小,不过作为顶级oga的金矜,显然不在这一行列之中。

和金矜的脸蛋儿一样,金矜的生殖器也是长得非常匀称漂亮,大小粗细适中,虽然没有祁渊的生殖器那么粗长,但是也要高于alpha群体的生殖器的平均长度。祁渊那并不适合性交的窄小后穴,想要顺利地容纳它,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哥哥,我洗、洗好了”祁渊微微低着头,十指紧紧地揪着浴巾边缘,仿佛非常害怕浴巾突然滑落一样。

金矜把手机扔到一旁,抬起头看向祁渊。

祁渊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了优美匀称的胸肌和紧实的八块腹肌,小麦色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如果如果祁渊的肢体不是这么僵硬的话,这副场景,还是很有性诱惑力的。

金矜摇头失笑,祁渊这个可爱的小模样,怎么那么像是一个被恶霸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实在是太可爱了,让金矜忍不住想要逗逗祁渊,他对祁渊勾了勾小手指,轻笑道,“弟弟,到哥哥这里来。”

“哥哥”祁渊腿长步子大,一眨眼就来到了金矜面前,红着脸小声唤了一句。

金矜的手指在祁渊的腹肌上打转,用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疑问道,“弟弟,你可不可以给哥哥讲一讲,你是怎么给自己清理小屁眼儿的?”

“哥哥!”祁渊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又羞又臊,气呼呼的,憋得成了一个紫色的大茄子,怨气冲冲地小声嘀咕道,“哥哥你,哼,你真是……你真是太坏了!”

金矜直起身子,轻轻地啄吻着祁渊的红得透明的耳垂,“我的阿渊最棒了,自己扩张小骚洞给哥哥看,好不好?”

当着哥哥的面,亲手扩张自己的

祁渊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羞耻得想哭。

祁渊站在床边,伸出小拇指勾住金矜的小拇指,左右晃了晃,眼泪汪汪地看着金矜,带着明显的哭腔撒娇道,“哥哥最好了,哥哥帮帮阿渊,好不好?”

金矜知道祁渊是想让自己帮忙扩张,然而他却故意曲解祁渊的意思,眯起眼睛笑道,“当然好啦~哥哥一定会帮阿渊好好把手指润滑一下的。”

说罢,他执起祁渊的汗湿的大手,将祁渊的食指含进口中,舌头包裹住那根尝起来微咸的手指,细细慢慢地舔着,温柔地吮吸着。

“唔!哥哥!”祁渊的尾椎骨一麻,性器高高地昂起头颅,把白色的浴巾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鼓鼓的硬包。

祁渊的食指上沾满了金矜的唾液,有一股淡淡的水蜜桃香。

金矜单手扯开祁渊的腰间系着的浴巾,浴巾落地的瞬间,金矜用另一只手拉着祁渊的手向后探去,让那根湿漉漉的食指抵在祁渊的后穴边缘处。

金矜微微一笑,用牙齿咬住祁渊的下唇,轻轻地磨了磨,含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你好可爱呀~我好喜欢你~”

空气中的水蜜桃味信息素荡漾起了层层涟漪,像是蓬松柔软的棉花,包裹着祁渊飘摇。

祁渊被蛊惑到了,任由金矜控制着他的手腕,乖乖地用自己的食指破开了那从来没有被开垦过的方寸之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刚刚进入了一个指节,祁渊就觉得后穴处传来异物感强烈到无法忍受了。空气中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开始剧烈波动起来,祁渊的眼泪一下子糊了满脸,忍不住呜咽着乞求道,“哥哥你帮帮我呜呜呜呜求你了”

“不哭不哭,哥哥帮你就是了阿渊乖,不哭了。”金矜心疼了,一边释放出很多的信息素,一边张开嘴巴把自己的食指舔湿,然后握住祁渊的手掌,顺着祁渊那根陷在自己的后穴里进退两难的食指,把自己的食指也缓缓地插了进去,安抚性地亲着祁渊的红红的眼皮,柔声哄着他的alpha,“别怕,哥哥和你一起。”

“哥哥我也嗯好喜欢你呀”祁渊的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他把自己的毛茸茸的脑袋搭在金矜的肩膀上,鼻尖凑到腺体处,贪婪地呼吸着那清香甜美的水蜜桃味,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金矜用一条手臂搂着祁渊的肩膀,偏过头亲吻祁渊的头发,“放松点,我们慢慢来。”

金矜的手掌覆盖在祁渊的手掌上,食指和祁渊的食指贴在一起,已经完全入侵到了祁渊的后穴之中,他控制着祁渊的手指一起在窄小的甬道中搅弄,在运动中寻找祁渊的敏感点。

“嗯啊!”

突然,两根手指一起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块半硬不软的凸起,祁渊整个人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一下子炸了毛,他哆嗦了一下,泪眼朦胧地望向金矜,嗫嚅道,“哥哥,你刚刚好像碰到了我的”

“碰到了阿渊的骚点么?”金矜低低地笑了笑,食指转动,带动着祁渊的食指一起,对着那块半硬不软的嫩肉发起猛烈的进攻。

“唔不太快了啊哈慢点要不哥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的腰眼一麻,不仅后穴变得湿腻腻的,而且性器居然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金矜惊喜地眨眨眼,用力地亲了一下祁渊的嘴巴,赞美道,“我的阿渊,好棒啊~”

祁渊把金矜的手从自己的后穴里拉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双手捂住脸颊,失落地耷拉着脑袋,抽噎道,“好丢脸啊”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金矜捧起祁渊的脸,温柔地注视着祁渊,认真道,“阿渊,你和我,在彼此面前,不需要有任何负担。我知道,阿渊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我很喜欢,也很开心。阿渊,不要觉得羞耻,好吗?”

祁渊回望着金矜,沉默少顷,红着脸转过身,趴在床边撅起屁股,用手掌向两侧掰开小麦色的臀肉,露出淡红色的小菊花,学着金矜曾经撩拨他的时候的语气,娇羞道,“哥哥,阿渊的小洞洞里面好、好痒啊,你来帮阿渊止止痒,好不好?”

“阿渊我的阿渊啊”金矜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涩涩的,他轻叹一声,扶着自己的阴茎在祁渊的湿软的后穴入口处试探,他俯下身亲吻祁渊的脊背上的肌肉,“祁渊,我爱你。”

祁渊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哥哥,进来吧,我想要你”

软软的小小的嘴,讨好地吮吸着金矜的阴茎,伴随着祁渊的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看起来贪吃极了,仿佛想要把金矜的阴茎一口吞进肚子里。

金矜明明已经硬得生疼了,却因为担心祁渊难受,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扶着性器,缓缓地插进去,每次只进去一点儿,就拔出来,异常耐心地试探着,每次就只多推进一点点,如此循环往复多次,才把性器全部塞进祁渊体内,简直温柔得不像话,除了正常的撑胀之感,全部没有让祁渊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和不适。

金矜的信息素和动作,极大地安抚了祁渊面对未知的恐惧和紧张情绪,他扭着脖子向后,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哥哥,你亲我一下,你亲亲我嘛~”

这样的请求,是金矜无法拒绝的。

金矜弯下腰吻上祁渊的唇,舌尖滑入对方口中,舔过对方的口腔内壁,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舞蹈。他的双手仍旧扶着祁渊的腰,下身挺动的速度不快不慢,漂亮的阴茎在那狭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沾满了alpha的体液,亮晶晶的,在灯光下泛着光,更显得美丽和诱人。

祁渊摇着屁股往后蹭,温驯得可怕,“哥哥呜呜呜呜快一点阿渊不疼的你快一点嘛~”

金矜并不是什么圣人,纵然他心疼爱人的身体,自制力足够强大,但是面对爱人火热直白的邀请,他也会抑制不住骨血里的兽性。

原本温和清甜的水蜜桃味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厚重,充满了攻击性。

金矜掐着祁渊的腰,帮人翻了一个身,阴茎从正面狠狠地捅进祁渊的穴里,淡红色的穴被撑到极致,自动分泌出了黏糊糊的爱液,像是蜘蛛结的网,将金矜的性器和祁渊的后穴全方位的连接在一起。

金矜的腰腹疯狂地耸动着,阴茎次次插入嫩穴的最深处,狠狠地碾压着祁渊的敏感点,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要把祁渊撞飞出去。

祁渊形容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快要被金矜给操疯了,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他哭得鼻尖发红,声音嘶哑,扭动着腰身哀求道,“哥哥啊哈慢嗯啊慢一点啊呜呜呜呜哥哥太快了呃啊要坏了会坏掉的呜呜呜呜”

金矜操上了瘾,对祁渊的呻吟和哀求声充耳不闻。他抬手摁住祁渊的胸口,不让祁渊乱动挣扎,下身一刻不停地重重地撞击着这具小麦色的结实健美的身躯,把淡红色的穴口撞成了血红色,他爽得头皮发麻,粗喘道,“弟弟的穴好紧好暖和哥哥觉得好爽哦”

祁渊的甬道痉挛不止,哭喊着尖叫,“哥哥等、等一下呜呜呜呜不要那么快我要嗯啊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祁渊再一次用后面高潮了,他的硬邦邦的性器在空气中甩动着,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作用,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竟然也散发出了淡淡的甜腻气息。

“阿渊,你真棒”金矜伸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一边操弄祁渊的小穴,一边撸动着alpha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再坚持一会儿,陪着哥哥一起,嗯?”

“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行了又要哥哥呜呜呜呜好舒服啊”祁渊的嗓音哑得厉害,英俊的脸蛋儿透着糜丽艳红的春意与迷离,全身小麦色的肌肤也被渲染上了粉红色,小穴已经彻底被操开操软了,乖巧地吞吐着金矜的阴茎,一碰就出水儿。

“快了!阿渊,我们一起!”金矜的额角布满了汗水,性器被吸吮得极为舒服,他的菊花洞也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

“好好啊一起哥哥给我射给我”祁渊的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肌肉紧实的修长双腿使劲地圈住金矜的窄腰,淫靡软烂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金矜的阴茎,活生生一副想要吸人精血的狐狸精模样。

“到了!”

祁渊的阴茎在金矜的手心里射出的浓稠的精液,后穴同时高潮喷水,甬道死死地收缩着,金矜的尾椎骨一僵,连忙咬紧牙关,想要拔出来射精。

察觉到金矜的意图,祁渊立刻化身八爪鱼,四肢紧紧地缠绕在金矜的身上,后穴用力地夹紧了金矜的阴茎,“哥哥是我的!哥哥的精液也是我的!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可是”alpha的后穴是无法吸收精液的。

“哥哥,求你了阿渊想要求求你了,哥哥”祁渊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眼角,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了。

“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金矜无可奈何,挺动腰身最后一个冲刺,在祁渊的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祁渊全身颤抖不止,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似乎已经完全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了,再也无法分辨出两种味道的差别。

金矜伏在祁渊身上,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温声道,“好了,快点松开哥哥吧。”

祁渊红着脸,夹着金矜不放,任性地嘟嘟囔囔,“不放!我已经用小屁眼儿把哥哥的大肉棒给锁住了,哥哥这一辈子也别想跑掉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跑掉。”金矜好笑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祁渊的屁股蛋儿,在祁渊控诉的目光中,坚定地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从alpha那一时间无法闭合的红色的圆洞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金矜的眸色一暗,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alpha小麦色的肌肤蜿蜒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淌到深灰色的床单上,祁渊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后穴传到大脑皮层,欲求不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把不高兴全写在了脸上。他双腿大张,恹恹地躺在床上,梗着脖子望向窗外,别扭地不肯看金矜。

金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刺入了祁渊那无法合拢的后穴里,穴肉已经被操软操烂了,不仅不排斥异物入侵,反而异常乖巧地吮吸着金矜的食指。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不自在地翕张了两下,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中指也塞进了祁渊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帮祁渊清理残留的精液。

“哥哥嗯啊哥哥不要那里不能碰”祁渊的身子在床上弹跳了一下,猛然抓住金矜的手腕,可怜得像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乖乖的,别动。”金矜拂开祁渊的手掌,反手搂住对方的腰身,两根手指继续在对方的后穴里旋转,让深处的精液可以流出来。

敏感的甬道内壁被自己的神明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靠在金矜怀里,伏特加的味道再次变得甜滋滋的,他的眼神愈发迷离,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哈嗯哥哥我唔啊呼哈”

祁渊的后穴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地缠咬住金矜的手指。

金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小股炽热的液体浸泡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甲盖似乎都要被烫得与手指肉分离了。

金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甜蜜的水蜜桃味和忽然变甜的伏特加味混合在一起,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知道祁渊快要高潮了,金矜咬紧后槽牙,不仅没有将埋在祁渊后穴里的哆哆嗦嗦的手指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反复刺激着祁渊的敏感点。

“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尖叫着高潮了,甬道不停地收缩痉挛,金矜却残忍地用两根手指将那甬道里蠕动的媚肉向两侧撑开。

终于,所有的精液都顺着祁渊高潮喷出来的水流出来了。

金矜做了一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低头亲吻着因高潮而失神的alpha,安抚对方的情绪。

“哥哥,你真的是太坏了!”祁渊慢慢地回过神,想到刚才的景象,又羞又气,哼哼唧唧地在金矜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金矜用脚趾勾过刚刚扔在地上的浴巾,弯腰捡起来,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好脾气地哄道,“阿渊乖,你是alpha,穴里的精液如果清理不及时,会让你生病的。等洗完澡之后,哥哥的小穴让你插一整晚,好不好?”

祁渊想了想可能性,用鼻子哼哼了两声,终究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金矜莞尔,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公主抱起祁渊走向浴室,他抱着祁渊跨进浴池里,单手调节着水温,感受到水温冷热合适,他才抱着祁渊在浴池里坐下。

祁渊乖巧地靠在金矜怀里,双臂搂着金矜的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alpha被金矜一个oga抱在怀里照顾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叫你老公呀?”

“唔呃可以嘛?”祁渊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忸怩。

金矜歪了歪头,张开手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出浴池。

祁渊连忙俯下身把金矜抱起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拿起浴巾帮人擦着身上的水珠。

金矜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祁渊的周到贴心的服务,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极为清晰,“老、公~”

祁渊的肢体僵硬了一瞬,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矜的时候,泪痕已经是蔓延了整张俊脸,他用力地勒住金矜那精瘦有力的腰肢,磕磕绊绊的,啜泣道,“哥哥,你、你对我呜呜呜你对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刚刚还说我坏,现在又说我好。”金矜有些无奈,抬起手帮祁渊擦眼泪,故意逗人开心,“这么大个人了,啧啧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羞不羞呀?”

“哼,在哥哥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祁渊用脸蛋儿去蹭金矜的侧脸,娇蛮地嘟囔道。

“哟,阿渊,你成长了。”

“都是哥哥教得好嘛”

钟铃把暗金色镶边、主体大红色的请柬递到金矜手边,揶揄道,“瞧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你和祁渊的性生活,应该是已经恢复和谐了吧?”

金矜撇撇嘴,伸手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么?”

钟铃收敛了笑意,随意道,“钱超铎不过是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金矜怔愣地张了张嘴巴,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讷讷道,“那你和他的订婚宴?”

钟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疲惫道,“老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孩子,都是要去联姻的。因为联姻可以使我们各自家族的富贵地位更加稳固。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子嗣,可我偏偏是个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除了钱超铎,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用生不如用熟,不论如何,钱超铎的性能力还是让我满意的,与其选择一个陌生人,有可能守半辈子活寡,倒不如选择一个熟悉的,至少我了解他,心里有底。”

钟铃和金矜能够成为知己好友,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

金矜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和他注册结婚之事宜早不宜迟。趁他现在对你的爱意正浓,又心怀愧疚之情,让他签署一份对你有利的婚前协议,即使以后他真的背叛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够保证你的财产不受损失。他的愧疚之心,一定会让他在婚前协议里,对你多加补偿的。”

“谢谢你,老金。”钟铃握住金矜的手腕,真诚地感谢金矜一心为他着想。

金矜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我唔”

话说到一半,金矜突然从椅子上滑落,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痛苦。

钟铃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想把金矜抱起来,“老金,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好热腺体好疼”

“糟了,是发情期!”钟铃暗道不妙,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然而侧耳细听,走廊里吵闹起来了,来医院看病的alpha,无一例外,都已经被金矜那无孔不入的强大信息素强制勾出了易感期,引起了一定规模的骚乱。

钟铃先给金矜打了一支抑制药剂,以求可以暂时压制一下金矜的信息素,“老金,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安排救护车送你去警远别墅。”

“开快点!再开快点!”

救护车上,金矜已然神智不清,纵然钟铃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看到金矜的那副勾人的媚态,仍旧是忍不住一阵心神摇曳。

“钟医生,催眠舱失效了,金先生的情况很不好。”

钟铃听着助手的话,心脏骤然从山顶沉到了山谷底端。

以往金矜发情期,都是在充斥着高浓度的oga抑制剂的隔绝信息素蔓延的催眠舱里,在昏迷中度过的。

“不要慌,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钟铃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等待电话接通的间隙,安排道,“小王,你去准备一支最高浓度的alpha专用的抑制剂。”

“阿铃!”

听着对方兴高采烈的声音,钟铃拿着手机的手掌颤抖了一下,他干咳一声,沉声道,“钱超铎,我需要你的帮助。”

钟铃让钱超铎以最快的速度把祁渊秘密地带到警苑别墅来。

催眠舱从外部来看,是一个标准的胶囊,其实内部的空间很大,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

祁渊和钱超铎两人赶到,钟铃对他们点头示意,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则是去安排工作人员离开现场。

清场完成之后,钟铃没有功夫搭理钱超铎,他不由分说地给祁渊打了一针高浓度的alpha抑制剂。

祁渊疼得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抑制剂是用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用来麻醉极度兴奋的神经的。信息素正常水平状态下,使用抑制剂,会让使用者感觉昏昏沉沉的,有些人会非常痛苦。

钟铃望着祁渊痛苦的表情,满含歉意,轻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情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催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情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非常强劲,各种药物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情期了。拜托了。”

祁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送着钟铃和钱超铎离开房间。

他深吸一口气,刷卡开门,舱门缓缓打开,充斥着攻击性和排他性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几乎是立刻被勾起了易感期,性器高高地鼓胀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祁渊咬牙克制自己的欲望,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感觉到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在接触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忽然变得温驯起来,失去了攻击性。

“哥哥哥哥”

黑暗的角落里,金矜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根黑色的假阴茎的龟头,纤长的手指握着另一根黑色的假阴茎,在如瀑布般大股流水不止的窄小后穴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知轻重地动作着,凶狠地快速地进进出出。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阴茎,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我要阿渊”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身裸体皮肤滚烫的金矜,一下子心疼得哭了出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腺体,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头,把腺体送到金矜的鼻子下面,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哥哥,我在呢,阿渊在这里,阿渊陪着你呢。”

“阿渊阿渊!”金矜确认自己的alpha来拯救自己了,他激动起来,把祁渊扑倒在地,手掌发力,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祁渊的衣服裤子都撕了个粉碎。

“要阿渊我要我要阿渊!”

金矜伸手握住祁渊那粗壮硬挺的性器撸了撸,腰部发力,抬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软滑细腻的雪白臀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儿里还夹着一根假阴茎,心急地想要用粉嫩的小菊花将大肉棒直接吞吃进身体里。

金矜试了几次,龟头都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滑开了,急得他眼泪汪汪的,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祁渊,绝望道,“怎么办进呜呜呜呜进不去你帮帮我嘛小穴要吃大肉棒”

祁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快要被金矜这些无意识的勾引给逼疯了。

怎么可以用这么纯真无辜的表情,提出这么淫荡骚浪的请求?

如此矛盾又截然不同的气质,放在金矜身上,竟然异常的和谐圆融,像是爱神丘比特之箭,一下子射中了祁渊的心房。

“哥哥,不要心急。”祁渊的音线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木材的声音一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抬手掐住金矜的腰肢,咬着牙粗喘道,“哥哥,你先不要动,让、让我来。”

祁渊暂时稳住了金矜,飞快地把假阴茎从金矜的菊花洞抽了出来,随手甩到床底下。

后穴被插了太久,假阴茎骤然离体,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漏着风,合不拢,空虚得让人心里发慌。

金矜的眼神迷离,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双手撑在祁渊的胸口上,委屈地扁着嘴,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着祁渊,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性感?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秀色可餐!美色误人!

祁渊被金矜迷了心智,他闻着空气中那甜美的水蜜桃滋味,像是犯了瘾的病人,用力地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颈便凶恶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同样滚烫的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祁渊一手轻轻地按压着金矜的腺体,一手如同吸盘一样吸附在金矜那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着那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不一会儿就把金矜的后背揉得通红一片。

与此同时,祁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对方的柔软红唇,湿滑的大长舌头溜进对方的口腔里,强势地把对方那香香嫩嫩的小舌头拐回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含着那滑溜溜的沾满了水蜜桃味的津液的香舌,又嘬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金矜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成了蜜水儿,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与祁渊交换着信息素,不断地发出“啧啧啧”的唾液交换的暧昧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荷尔蒙分泌量迅速飙升。

“嗯哼嗯呀哈”正值发情期的金矜,很快便觉得不满足了,他如灵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贪吃地用自己那干净粉嫩的阴茎和白洁无毛的囊袋,去蹭着祁渊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壮硕的大肉棒。

祁渊如饥饿的野兽撕咬猎物一般低吼一声,一只大手使劲儿地掰开金矜的软弹臀肉,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小骚洞,“噗嗞”一声,直挺挺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哈啊哈好大好烫呃被撑开了嗯啊小屁眼儿被弟弟的大肉棒操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弟弟快一点儿嘛再重一点儿咿呀把我小屁眼儿操坏啊嗯弟弟好棒呀”

金矜骑在祁渊的腰腹上,摇着屁股在对方的身上起起落落,小骚洞在虚空中画着阿拉伯数字“8”,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粗硬肉棒。

与没有生命的假阴茎比起来,祁渊的性器又粗又长,还特别烫,不仅能够操到金矜那九曲十八弯的洞穴的最深处,而且能够把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限度。

性器上凸起的脉络与甬道间密布的褶皱,像是独家定制的齿轮一样,紧密地咬合在一起,抽插之时,摩擦出无尽的绵延不断的快感。

“哥哥吼哦嗬啊好爽”

空气中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越来越多,渐渐浓稠到实质化,让催眠舱里的能见度明显降低了许多。

睡眠舱里一片白雾蒙蒙的,仿佛是云海之上的飘渺仙境。

金矜的小穴像是变化成了一个强力的榨汁机一样,他骑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alpha那根粗长硬挺的粉棕色阴茎,让对方把纯白如牛奶的精液一次次地上缴到自己的生殖腔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四肢大张,呈一个“大”字形,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和浅紫色的指印。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软绵绵地求饶,“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我、我射不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吧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住了,alpha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祁渊对自己的oga说出这种类似于“我不行了”的话语来的。

他终于切实体会到了,钟医生的话,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在金矜的主导之下,祁渊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喷射了太多次了,不仅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了,而且马眼也胀胀的发疼,不碰都疼。

祁渊有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几天里,对他来说,尿尿恐怕会成为一项无法避免的折磨。

假如不能够成功地阻止金矜,再让对方这么生龙活虎地继续做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尿不出来!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虽然嘴上在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做着自相矛盾的举动。在弥漫着水蜜桃味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金矜甚至不需要触碰他一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性器瞬间硬到爆炸。

在生殖腔吸收了一定量的alpha的信息素之后,金矜那混乱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揉了揉太阳穴,蹙眉低语,“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

未等身下的alpha有所回应,金矜踉踉跄跄地从祁渊的身上爬起来,性器相连处发出一声巨大的“啵唧”声,大量的混浊的液体涌出艳红的穴口,顺着金矜雪白笔直的双腿滑落。

骤然失去oga湿热紧致的穴肉的包裹,祁渊难受地缩了缩腰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茎,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失神落魄地问道,“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去床上,等我。”金矜没有回答祁渊的问题,只是十分霸道地吩咐了一句。

金矜头也不回地向左手边的储物室走了过去,嘴里振振有词,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回来了。

祁渊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脚底发飘的金矜,讷讷道,“哥哥,你拿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丝带,绑礼物用的。”金矜那双过分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他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红色丝带,像是个在求夸奖的小孩子,兴冲冲地说道,“弟弟来做哥哥的礼物吧!哥哥会把你的阴茎绑起来接下来的时间,让哥哥来操你吧,好不好?”

“好嗯”

祁渊从来无法拒绝金矜的任何要求,哪怕是对方要他自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

“阿渊,你真好!”金矜在祁渊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蹲在祁渊的双腿之间,认真地用红色丝带在祁渊的性器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高大英俊的男人脸颊通红,肌肉鲜明的小麦色躯体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之间挺立着一根被红色丝带牢牢缠绕住的粗大阴茎。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金矜狠狠地吞了几次口水。

“弟弟,阿渊,你真漂亮。”

金矜直起身子,啄吻着祁渊的嘴角,两根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并拢,坚定地插进了祁渊的屁眼儿里,在里面温柔地搅动着,一寸一寸地抚摸那柔软的内壁。

“啊嗯哥唔哥哥”祁渊难耐地呻吟起来,他侧着身子,半个屁股悬空,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蜷缩进金矜的胸膛里,紧紧地圈住金矜的精瘦的腰肢,嘴唇蹭着金矜的乳头,委屈得不得了,哭哭唧唧地催促道,“你进来呜呜呜呜你快点进来呀”

“不要心急,再等等。”

alpha的后穴里不同寻常地冒出了大量的淫水,伴随着oga指节翻转的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祁渊整个人像是被放到了蒸笼里蒸的螃蟹一样,不仅身上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而且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儿。他受不了这种缓慢又磨人的刺激,弓起身子想要逃走,却被金矜猛然扑倒在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在床垫上小幅度地弹跳了两下,金矜眯着眼睛坏笑,“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我没想跑”

“是真的吗?我不信。”金矜一脸无辜,插在alpha后穴里的手指使劲儿地在alpha的敏感点上摁了一下,登时引发了祁渊短促而颤栗的哭尖声。

“呜!哥哥你你要温柔一点儿哦”

发情期的oga格外任性,他撅起嘴巴,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说道,“哼,这就受不了了?你还记得你易感期的时候,是怎么折腾我的嘛?祁渊,小宝贝儿,乖乖认命吧,嘿嘿嘿,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祁渊一愣,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发情期的金矜,似乎特别的可爱呢。

金矜才不在乎祁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他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复仇的绑匪”的人设里面,兴奋极了,身下的性器也越发坚挺。

他用双手向两侧分开祁渊的大腿,托住那紧实丰满的翘臀,垂眸盯着那藏在圆滚滚的大卵袋之后的随着alpha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吐着淫液的小口,脑袋一空,不假思索地握住性器,对准那诱人的小口,猛然间挺身捅了进去。

“啊嗯哥哥哥啊呃轻啊啊啊轻点”

金矜伸出猩红的小舌头,用舌尖舔着祁渊的耳垂,“阿渊乖,放松点儿。这个力道,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哦~”

肿胀的性器被又滑又软又热的肉壁全方位地包围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一起吮吸着金矜的性器上的每一条经络,美妙到极致的触感让金矜的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无意识地掐紧了祁渊的腰身,更加用力地强硬地破开了甬道更深处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的软肉。

可怜的alpha毫无还手之力,心甘情愿地成为了oga的俘虏。

他手脚并用攀附在金矜的身子上,欲望似乎已经将他身体里的血液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但是那硬得几乎快要爆炸的阴茎却被红色丝带绑住,不被允许释放,他只能用后穴热情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性器,迎合对方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以求能够浇灭他骨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的高亢骚浪,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嗯啊哥哥好呜呜呜呜金矜好舒服哈啊哥哥啊要呃还要”

金矜压在祁渊那小麦色的精壮的身子上,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边在祁渊的腺体上胡乱地啃咬着,一边快速地挺动腰身蛮干小骚洞,洞里的肉越干越软烂,甚至连alpha那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被他硬生生地顶开了一个小口子,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哥哥——啊啊啊啊——”

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小得可怜,脆弱又敏感,祁渊没有防备,骤然被对方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防线,尖锐的痛感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祁渊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双眼翻白,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金矜将龟头全都塞进了祁渊的生殖腔之后,下身就停住不动了,他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短发,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对方的额头,“阿渊我的阿渊”

祁渊艰难地喘息着,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哑着嗓子,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委屈巴巴地抽噎道,“哥哥疼”

金矜低头凝视着对方的茶棕色的大眼睛,歪了歪头,认真地询问道,“只有疼吗?”

祁渊的脸蛋儿热得厉害,他把大脑袋埋进金矜的胸口,忸怩地小声道,“不止疼而且还特别爽”

金矜的胸腔震动,低低地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咯。”

“哥哥用力啊哈操我再深一点儿呜呜呜呜好舒服哥哥嗯啊”

alpha那小小的脆弱的生殖腔被金矜无情地玩弄着,灭顶的快感让祁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尖叫着,尽管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骚发浪。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峰,真的是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应该要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明知道自己会精疲力竭而亡,却仍旧是不舍得停下来。

就好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道自己会化为灰烬,却仍然想要拥抱光明和温暖,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永恒。

“哥哥解嗯解开解开丝带啊让、让我射哥哥我呃啊我想射呜呜呜呜”

一具白皙修长的身躯牢牢地压制在另一具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身躯上,说话的语调轻柔似春风,身下动作却异常凶猛,“不行哦~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弟弟乖乖的,再坚持一小会儿,很快就好了,哥哥保证”

纵然与oga群体比起来,alpha群体更加的身强力健,但是,绝对没有一个alpha可以在射干了存货、又承受了如此高强度地连续不断地操干之后,仍旧龙精虎猛的。

“哥哥好累啊呜呜呜呜”祁渊当然也不例外,他已经用后穴高潮了太多次了,整个人软成了一团烂泥,像是一条脱水的小鱼,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细微、无力。

“很快就好了阿渊阿渊”金矜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alpha弹性十足的两瓣翘臀,在越来越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水花飞溅声中,无意识地越掐越狠,在alpha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红痕,镌刻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

“哥哥射、射给我”

“阿渊乖,我们一起”

金矜在即将爆发之际,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撤了出来,他飞快地解开了束缚着祁渊释放的红色丝带,将自己和对方的硬挺的性器一起握在手心里,用两只手一起将其合拢住,快速地上下撸动摩擦着。

“哥哥!”

祁渊搂着金矜的脖颈,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两个人滚烫浓白的精液同时喷射了出来,打湿了对方的腰腹,淫靡艳情到不可思议。

金矜低下头与祁渊对视,一秒钟之后,两个人四片唇紧紧地贴合了在一起。

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幸福美好的时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祁渊的世界仿佛颠倒了一般,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金矜对他的浓烈的喜爱之情。

处于发情期的金矜,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至少有二十个小时是被情欲控制了理智的,祁渊每一天都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累到昏睡,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在睡梦中被金矜折腾醒。对方给予的每一次亲吻和拥抱,都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深沉的渴望,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让祁渊飘飘欲仙。

如果,金矜的性能力不是那么变态那么持久,那就更完美了。

尽管金矜被祁渊勾得神智不清,却也没有忘记那所谓的“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理论,一旦察觉到生殖腔吸收到了足够多的今日份的alpha信息素,他就会找出一条柔软的丝带把alpha的阴茎绑起来,然后自己提枪上阵,在alpha的后穴里开疆扩土。

祁渊那小麦色的肌肉精壮的身子被金矜用两条白皙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一根过于漂亮的粗长阴茎在他那变得糜红软烂的窄小的后穴里肆意妄为,退化的小生殖腔都已经被金矜给操烂操熟,只要那硬硬的龟头一贴上来,生殖腔口就开始讨好地吮吸着顶端的马眼,勾着人往更深处更彻底地侵犯它。

祁渊有时候被金矜操弄得受不住了,哭喊啊撒娇啊逃跑啊,但凡是他能用上的办法,他都尝试过了,然而,只要金矜不尽兴,即使是晕死过去了,他也不敢妄想得到解脱。

到了后来,可怜的alpha已经形成了某种姑且称作是肌肉记忆吧。只要是一闻到空气中那水蜜桃味的甜蜜沁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哪怕是处在昏迷之中,祁渊也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梦游似的找到那味道的源头,自觉主动地张开酸疼的大腿圈住金矜那劲瘦有力的窄腰,搂住金矜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要亲亲。

虽然过程十分劳神费力,眼泪和淫水流了一个游泳池那么多,但是被自己深爱的oga驯化,祁渊一点儿也不觉得耻辱。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颜色的丝带绑住阴茎,喜欢上了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当然,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的话,他还是更加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金矜那湿热紧致的菊花洞里,在金矜的生殖腔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之中的精华。

五天之后,金矜漫长的发情期终于过去。

虽然祁渊被折腾得肌肉酸痛,走路腿软,但是金矜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几个看着吓人的吻痕和指印之外,祁渊一点儿内伤皮外伤都没有。

钟铃尽心尽职地给金矜和祁渊二人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两个人都健康平安,又给两个人开了一些补充“体能”的营养液,才安心地回去医院上班了。

临行前,钟铃提醒金矜,既然确定非祁渊不可了,不如尽快找个时间去注册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金矜面色有点古怪,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等自己把公司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忙完,就会和祁渊去注册结婚。

钟铃闻言,笑着说不如一起举行婚礼好了。

金矜也笑着应允了。

工作上的事情,再多再复杂,也总是有迹可循,慢慢来,总有解决的时候。可是感情上的事情,就要难办的多了。

虽然金矜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但是有钟铃帮忙安排,除了积压了一个合作项目需要金矜亲自去谈之外,金矜的游戏公司运转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需要金矜费神些什么。

然而,金矜却因为自己在发情期期间过于放浪形骸而激发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心,自己和自己闹起了别扭,一连多日不肯和祁渊亲热。

祁渊不明白为什么金矜会突然疏远自己,非常苦恼。他一会儿担心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做爱次数太多,让金矜觉得腻烦了;一会儿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年老色衰,导致自己对金矜失去了性吸引力

总之,祁渊不愿意坐以待毙,他决定采取行动,一定要让金矜重拾和自己做爱的兴趣。

这天下午,祁渊没有等金矜一起下班开车回家,他抢先一步,偷偷摸摸地跑回到了家中。

金矜一打开家门,便闻到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饭菜香,他心中觉得甜蜜,嘴边不自觉地带上了微笑,心里盘算着,一定要给祁渊一个超用力的亲亲。

不过,当他走进餐厅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祁渊站在餐桌旁,头顶带着白色的喀秋莎软帽,上身穿着黑色的修身款一字领短袖上衣,衣服很紧身,堪堪包裹住alpha结实饱满的胸肌,黑色衣服被胸肌撑得鼓鼓胀胀的,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格外的野性张扬。

祁渊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他的腰前系着一条白色带荷叶边的围裙,长度到膝盖上方,和黑色上衣一起,遮住了肚子,并且在腰后绑了一个比肩膀还要宽上半分的超大号的蝴蝶结。他的脚上没有穿鞋,只有一双可以透视肉光的黑色丝袜。

“主人,欢迎回家~”

金矜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地跳动着,他凝视着祁渊,虽然不知道祁渊为什么会突然演这么一出戏,但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而且oga第六感告诉他,他的可爱的alpha的围裙下面,一定还藏有惊喜。

金矜的眼眸中燃烧着灼灼的火花,他走到祁渊面前,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双手绕到对方的背后,轻轻地缓缓地解着白色的蝴蝶结,像是在打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

金矜的眼神,如有实质,祁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被这目光点燃了,他把持不住嘤咛了一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开来。

祁渊的脸蛋儿红得能滴血,茶棕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主人主人摸摸我好不好嘛”

围裙落地的同时,金矜勾唇一笑,后退了半步,摇头道,“小男仆,乖乖站着不要动,让主人好好看看你。”

金矜的视线下移,他这才发现,这件上衣有多短,除了多了两只大约一指长的袖子,几乎和抹胸一模一样。

饱满的胸肌,竟然隐隐约约被挤出了一条浅浅的乳沟,金矜眼前一亮,赞叹道,“小男仆啊小男仆,你也太漂亮了吧?”

“主人,我叫阿渊求你了,主人,叫我阿渊”祁渊小声恳求道。

“阿渊。”金矜安抚性地亲了亲祁渊的唇角,仔细地欣赏着对方的美丽。

祁渊穿的上衣很短,露出了标准的八块腹肌和劲瘦的窄腰,在那可爱的椭圆形的肚脐上,还贴了一颗亮晶晶的水蜜桃形状的粉色钻石。他的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超短百褶裙,只能勉强遮住挺翘的屁股,却遮不住那根粗长的性器和两个硕大的囊袋。他甚至没有穿内裤,真空穿着贴身的黑色丝袜,茂密的耻毛、沉甸甸的性器和两条蜜色的紧绷的大长腿都被黑色丝袜紧紧地束缚住,格外的性感风流。

金矜的脸颊发烫,非常不矜持地吞了下口水,“不应该是大灰狼和小绵羊么?”

自己喝醉酒之后干的蠢事,原来哥哥还记得

祁渊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脚尖忸怩不安地在地板上转了转,支吾道,“我、我不知道哥哥会喜欢哪一种所以就多、多买了几件”

金矜张嘴咬住祁渊的嘴唇,抬手圈住对方的腰肢,微凉的手指直接抚摸上对方后腰处的温热肌肤,呢喃道,“只要是阿渊,哥哥都喜欢。”

嘴唇被爱人温柔地吮吸着,祁渊闭上了眼睛,回搂住金矜的肩膀,舌头抢先一步伸到了金矜的口腔里,贪婪地想要更多。

牙齿被祁渊一颗一颗地舔过,金矜的喉咙里发出咸湿的哼哼声,他闭着眼睛,忘情地含着祁渊的舌头咀嚼着,手掌同时下滑,掀开祁渊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丝袜,寻找着祁渊那藏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秘密洞穴,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件。

金矜的面色一冷,推开祁渊,冷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祁渊正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意识到金矜此刻已然是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是主人用过的按摩棒是阿渊给主人准备的惊喜”

这根黑色的按摩棒,是祁渊特意从警苑别墅偷偷带回来的,是金矜以前发情期时最常用的假阴茎之一。

金矜的眼神凌厉,手掌猛然用力,“次啦”一声,撕破了丝袜,怒气冲天地把按摩棒从祁渊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是谁允许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屁股里的?这是我的小屁眼儿,除了我,谁也不许插进去,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哥哥我错了”祁渊吓坏了,这是金矜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占有欲和掌控欲如此强势的一面。

“知道错了就好。”金矜的眼神仍旧冷得像冰,他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无情地吩咐道,“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哥哥不要”祁渊一想到自己躺在桌子上的场景,就羞耻得想哭。

祁渊的表情太可怜了,金矜心软了,不自觉地放柔了声线,“念在你是初犯,便饶了你这一回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金矜顿了顿,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硬挺的漂亮性器,冲着祁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戏谑道,“主人的大肉棒觉得冷了,还不快点过来,用你的小骚洞,给主人暖暖?”

真的是太坏了哥哥怎么能够提出这么恶劣的要求可是他的小屁眼儿好痒啊

祁渊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括约肌,他的大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很快就被屁眼儿流出的骚水给洇湿了。

伏特加味越来越浓郁,金矜的眼底闪过一道奇异的亮光,他将脊背的肌肉放松,缓缓地倚在了椅子上,像一只慵懒的狮子,“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主人请你过来嘛?”

祁渊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变得红通通的,他夹着屁股,迈着小碎步,别别扭扭地走到了金矜跟前,嗫嚅道,“主人”

金矜抬手握住祁渊的腰,声音缱绻温柔,“抬起右腿,正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可是主人的”

金矜毫不掩饰自己看好戏的恶趣味,笑道,“阿渊这么棒,一定可以把主人的大肉棒,自己吃下去的,对不对?”

祁渊咬着唇,气呼呼地看着金矜,敢怒不敢言,他的oga,怎么可以这么坏呀!

金矜适时地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祁渊浸泡在水蜜桃味的信息素里,刹那间便软了骨头,望着金矜的眼神也变得迷离。

“阿渊”

“主人”祁渊嘤咛一声,虚虚地跨坐在金矜的大腿上,用额头抵着金矜的额头,直直地凝视着金矜的眼眸。他用一只手握住金矜那指天而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掰开自己流水不止的小屁眼儿,蹭了蹭金矜那敏感的龟头,“主人,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圆圆的龟头上冒出了水,滑溜溜的,祁渊的后穴虽然被按摩棒扩张过,但还是太小了,而且他刚才又故意夹紧收缩了,龟头在紧致的后穴上几次滑开,摩擦着均匀分布的可爱褶皱,却迟迟没能插进去。

金矜没想到会被祁渊反撩拨,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掐着祁渊的腰,摁着祁渊的胯骨,霸道地帮助对方更快地吃下自己的大肉棒,魅惑道,“不仅主人的信息素好闻,而且主人的精液更好吃哦~小阿渊,能不能得到更好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像糖葫芦形状一样充满了弯折曲线的甬道被微微上翘的弯刀形阴茎粗鲁地破开,尽管不是第一次了,然而祁渊还是浑身发抖,忍不住惊呼出声,“阿渊一定会努力的呃啊好大好深嗯唔阿渊的小屁眼儿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给撑裂了”

“阿渊的小屁眼儿这么贪吃,怎么可能会坏掉?”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包裹吮吸着,金矜舒服地眯了眯眼,他亲了亲祁渊汗湿的额头,故意提出为难人的要求,“现在,主人想要吃番茄炒蛋,小男仆,你应该怎么做?”

“哥哥!”祁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茶棕色的双眸,他的小屁眼儿正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呢,哥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要吃饭?

金矜挑眉,冷哼道,“怎么?你对主人的安排,有意见?”

祁渊委屈得哭了出来,他已经情欲满载了,金矜竟然还一定是因为他年老色衰了,金矜对他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

“哥哥呜呜呜呜你不许嫌弃我我的大肉棒呜呜是被哥哥操黑的我的小屁眼儿也是被哥哥操松的呜呜呜呜哥哥不许嫌弃我”祁渊的性器已经由最初的粉棕色变成现在的紫棕色了。

“你想哪里去了?”金矜哭笑不得,他拍了拍祁渊脊背上绷紧的肌肉,夹起一块鸡蛋含在白齿红唇之间,捧着祁渊的脸,哺喂进祁渊的嘴里。

“呜嗯?哥哥?”祁渊看向金矜,呆愣愣地咀嚼着鸡蛋。

“我是怕你饿着。”金矜伸手揉了揉alpha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凶器,没好气地在祁渊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他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他的小alpha心思敏感又爱哭,情趣是不能和对方随便乱玩的。

祁渊仿佛缺水的植物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下子活了过来,他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握住金矜的肩膀,兴冲冲地说道,“我、我不饿的!不对我只是肚子不饿,但是我的小屁眼儿饿了!哥哥我想要哥哥的精液!现在就想要!”

由于生理结构,对于不在发情期的金矜来说,操他的alpha和被他的alpha操,更能让他爽的,无疑是后者。

金矜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他咬着祁渊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是我的小骚洞,也想吃弟弟的大肉棒了,这要怎么办才好?”

祁渊一愣,进退两难,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瞬间不正常的波动起来。

金矜却并没有打算给祁渊想办法的机会和时间,他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纠缠上对方的五感六觉,直接掐着对方的腰,胯部摆动,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我的小傻瓜,哥哥是在逗你玩呢。”

“哥哥你真坏”祁渊茶棕色的漂亮眼睛里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黑色的小裙子的裙摆随着肉体碰撞的动作在虚空中一晃一晃的,像是燕子的翅膀,又像是燕子的尾巴。

“没办法啊,谁让弟弟这么诱人呢?哥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呀~”

祁渊红着脸搂紧金矜的脖颈,痴迷地舔吻着金矜的腺体,主动跨坐在金矜身上起起落落,“哥哥轻轻点咿呀太、太快了呀”

口嫌体正直的小骗子!金矜舒服地眯起眼睛,偏过头咬住祁渊的腺体,含糊不清地喃喃道,“阿渊,我好喜欢你”

听见oga的爱语,祁渊不仅性器胀大了一圈,后穴里也冒出了更多的汁水,吸咬得更卖力了,“哥哥,我也喜欢你唔超级喜欢”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激烈,金矜一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一手将祁渊的黑色紧身衣推高到脖子下面,低头咬住祁渊那深褐色的乳头,像是用吸管吸饮料一样,恨不得使劲儿地吸出奶水来。

“不要呃哥哥轻点呜呜呜呜乳头嗯啊不要了”

祁渊虽然嘴里喊着“轻点”“不要了”之类的拒绝的话语,但是只要金矜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或者放轻了一点力道,他便觉得身体深处又麻又痒,忍不住不停地晃腰扭屁股,求着金矜狠狠地操弄他。

金矜被祁渊撩拨得难以自持,腰眼一麻,又多又浓的滚烫的精液重重地击打在alpha紧致的肉壁上,alpha被烫得浑身痉挛,惊呼一声,牙齿下意识地刺破了oga的腺体,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注射进oga的体内,让oga立马哆哆嗦嗦地红了眼眶。

“阿渊我也想要”金矜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每一根长长的眼睫毛都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得人喉咙发干、心里发痒。

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越来越甜腻,祁渊赤红着眼睛粗喘,他咬着后槽牙从金矜的大腿上站起来,抱着金矜转了个身,把对方压在了餐桌上,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硬挺肿大的阴茎塞进了对方流水不止的湿软嫩穴里,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oga舒服地呻吟起来,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因为爽快而又抬起了头,他用笔直白皙的大长腿交叉夹在alpha劲瘦有力的腰腹上,猩红的小舌头不安分地在alpha散发着伏特加味信息素的小麦色皮肤上胡乱地舔舐着,像是小奶猫在给自己舔毛,把alpha肌肉饱满的胸膛舔得水光潋滟的。

“你个妖精!我不如操死你好了!”穿着小裙子的alpha操红了眼,恨不得就这样和他的oga死在一起。

“哥哥,我们真的要结婚了么?”祁渊看着镜子里和自己穿着情侣西装的oga,激动得血液沸腾。

他昨天一整晚几乎都没怎么合眼,他搂着自己的oga,痴迷地盯着oga睡觉时美丽可爱的脸庞发呆,无声地傻笑。

金矜看着祁渊兴奋的样子,心中又涩又疼,歉意道,“对不起,阿渊。最近公司比较忙,我们今天只能先去帝国婚姻保护所注册,举办婚礼和度蜜月的事情,要延后了。”

祁渊在金矜的眉心落下一吻,声音温柔又真挚,“哥哥永远也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只要能够每天都和哥哥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婚礼什么的,只不过是外物而已,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

现代社会,alpha和oga注册结婚的过程很简单,只要当事人双方去帝国婚姻保护所测试一下信息素匹配度,在个人档案里登记更新一下就好。毕竟,对于alpha和oga来说,只要完成了完全标记,在公众的认知里,就已经是合法伴侣了。帝国婚姻保护所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为没有信息素、无法标记oga、也没有办法被alpha标记的beta们提供保障,确保他们的个人财产、生命安全等权益不受侵害。

“祁先生、金先生,请二位跟我来。”帝国婚姻保护所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表格上登记的信息,知道两个人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便按照规矩省略了对未婚的alpha和oga婚前关于“标记”的基础知识普及,直接带着祁渊和金矜两个人去三楼的信息素检测中心检测信息素匹配度。

祁渊和金矜站在仪器的两侧,分别用划破指尖在仪器的感应区注入了一点信息素。

仪器闪烁着光芒运转起来。

几分钟后,工作人员看着屏幕上的匹配度,顿了一下,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对于已经完成完全标记的alpha和oga来说,其实和废话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出于职位要求,该走的流程是一个也不能少的。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祁先生、金先生,经过检测,二位的信息素匹配度是37%,根据abo繁殖中心的研究,婚姻保护所方面,不建议二位建立婚姻关系,请二位慎重考虑,是否要继续完成结婚登记。”

abo繁殖中心多年的研究结果表明,信息素匹配度超过60%的alpha和oga,会对彼此保持较高程度的忠诚,可以更好地抵御其他人信息素的诱惑,最有可能生下等级高的alpha或者是oga。

看到结果的一霎那,祁渊就愣住了,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呆呆地望向金矜。

怎么会这样呢?他和哥哥明明这么相爱,信息素匹配度怎么会这么低呢?

哥哥是帝国三百年来最完美的oga之一,果然还是自己配不上

哥哥他会嫌弃我么哥哥会不会后悔被自己完全标记

如果哥哥后悔了他又该何去何从除了顺服,他还能怎么办呢

祁渊眼眸中的踌躇太过明显,然而金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握住祁渊的左手,抬起来放到嘴边,珍而重之地亲了一下祁渊的手背,凝视着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坚定地回答道,“当然要完成登记。我爱阿渊,与信息素无关。”

金矜的眼睛里满满当当只有自己,真挚、坚定、专注、纯粹

祁渊的眼眶发红,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模糊了视线,“是的,我们深爱着彼此,与信息素无关。”

他用力地回握住金矜的左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金矜的无名指,哽咽着宣誓道,“金矜,我爱你,至死不渝。”

完成结婚登记之后,金矜和祁渊一致决定翘掉下午班,吃完了浪漫午餐,携手回到家中。

金矜知道在自己面前,祁渊自卑又敏感,他有意哄对方高兴,趁着对方去洗澡的功夫,偷偷溜进了书房,顺利地找到了被祁渊藏在书架背后、和放在角落里的他过往的一些笔记、混合在一起的快递箱。

打开快递箱之后,金矜才知道祁渊究竟是“多买了几件”。

不仅有大灰狼和小绵羊,还有医生的白大褂、学生制服、兔子装、猫咪装连古装都有好几套不一样风格的。

金矜哭笑不得,有好多风格他都叫不出名字。

还是选择大灰狼和小绵羊好了。

他和祁渊的身高差不多,祁渊除了胸肌比他饱满一些,两个人的身材也是相似的,因此,这两件衣服,无论他穿哪一件,都应该是比较合身的。

金矜看了看白色的绵羊套装,看了看灰色的大灰狼套装,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选择扮演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绵羊。

他将大灰狼套装放在了浴室门口,给祁渊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摇着短短的白色尾巴,藏了起来。

“亲爱的大灰狼先生,狩猎游戏就要开始了,你准备好来抓我了么?——无所畏惧的小绵羊”

大灰狼在卧室找到小绵羊的时候,小绵羊正窝在天蓝色的被褥里“呼呼大睡”。

大灰狼一爪子把小绵羊拍醒,爪子摁在小绵羊的胸口上,阴森森地笑着,“小绵羊,你的胆子不小嘛,竟然敢跑到我的家里睡觉?”

“狼你是狼!”小绵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大灰狼趴在自己的身上,吓得恨不得灵魂出窍,他哆哆嗦嗦地求饶道,“大灰狼先生,您行行好,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在树林里迷路了您知道的,我又困又饿,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吧”

“送到狼嘴边上的肥羊,岂有不吃的道理?”

“可是我不肥呀!我又瘦又小,身上都是骨头,而且我迷路几天了,一直没有洗过澡,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你吃了我,你会生病的”

大灰狼打量着白云一样软绵绵的小绵羊,冷哼一声,“废话少说,能够成为我的食物,是你的福气,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说着,他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的獠牙,就要咬断小绵羊的脖子。

小绵羊用羊蹄挡住大灰狼的肩膀,急中生智,大声喊道,“不要吃我!我可以给你生小狼崽子的!”

大灰狼的面色古怪,“你这个模样应该是一只公羊吧?”

小绵羊红了脸,嗫嚅道,“是、是公羊但是我可以生”

望着小绵羊水灵灵的大眼睛,大灰狼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出了点问题,因为它跳动得越来越快,“我对雄性没有兴趣。”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兴趣呢?”小绵羊不愿意放弃求生之路,他完全抛却了羞耻心,大着胆子凑到大灰狼的耳边,呢喃道,“大灰狼先生,虽然我不是肥羊,但是我的身体很软的,屁股也很大,上面有很多肉而且,我的小屁眼儿会流热乎乎的水儿和我交配会觉得让你很舒服的”

大灰狼的呼吸停滞一瞬,眼神阴翳,冷声质问道,“你和别的雄性交配过么?”

“没有!你是第一个”

“咕噜噜”小绵羊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大灰狼定定地看了小绵羊一会儿,爪子从小绵羊的胸口上移开,张嘴叼起小绵羊的后脖颈,把小绵羊扔到了餐桌前,“快点吃,吃完饭,我要检查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过了许久,小绵羊弱弱的声音响起,“大灰狼先生,我吃得太饱了,没有力气走路了,你可不可以抱我回到床上去?”

大灰狼快要被小绵羊气笑了,“小绵羊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么?敢对一只狼提要求,你难道不害怕我突然反悔,把你吃掉么?”

“我知道大灰狼先生是好狼”

“愚蠢,幼稚。”

大灰狼嘴上说着不耐烦的话,身体却很诚实,他把小绵羊叼回了床上。小绵羊圈住了大灰狼的脖颈,小声却固执地问道,“大灰狼先生,你对每一只羊,都这么有耐心么?”

看着小绵羊倔强认真的表情,鬼使神差的,大灰狼也不在意会不会被笑话了,他选择说了实话,“你是我抓住的,第一只羊。”

“那大灰狼先生,你和别的雌性交配过么?”

“没有。”

小绵羊忽然笑了起来,如春花般明媚,如秋月般皎洁,“大灰狼先生,我们来打个赌吧。我会成为你狼生中唯一的一只羊,你信不信?”

“呵。”大灰狼不屑地冷笑。

小绵羊并不气馁,他转了个身,对着大灰狼翘起屁股,露出自己那个毛茸茸的像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尾巴,把小尾巴下面藏着的粉嫩的小屁眼儿指给大灰狼看,“大灰狼先生你看,我的小屁眼儿,好不好看?我的尾巴,已经被热乎乎的水儿打湿了哦~”

“操。”祁渊低低地骂了一声,大手捧住金矜那藏在白色软毛下的屁股蛋儿揉捏着,舌尖径直对着那流着水儿的小屁眼儿,用力地舔了上去,如愿地吸到了满满水蜜桃味的甜水。

去他的角色扮演,再不让他解解馋,他就要被金矜那副又纯真又淫靡的骚浪模样给撩死了!

“咿呀大灰狼先生的舌头好有力好灵活哈唔小绵羊的小屁眼儿快被大灰狼先生舔坏了嗯啊”

金矜的头顶上带着仿真的羊角,身上穿着白色的毛茸茸的连体衣,两个手腕上带着白色的毛绒的手环,单独看上半身,倒是真有几分像小绵羊,然而下半身却不是如此。

连体衣的长度只到大腿根,堪堪包裹住金矜的屁股,而且还是开裆的,白色的尾巴下面直接镂空,臀缝处的皮肤时不时地被尾巴处的毛发扫过,痒得让人抓心挠肝。两个脚踝上分别用红绳系着两个茶棕色的铃铛,只要金矜稍微有一点动作,它们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屁眼儿里面好痒唔哼要舔深一点嗯啊再用力一点”

祁渊咬着牙粗喘,狠狠地在金矜的臀肉上甩了两巴掌,怕把人打疼了,便开始一边拍打一边揉捏着,“我看你就是想要我的命!”

“嗯哈小绵羊不要大灰狼先生的命呜呜呜呜小绵羊要大灰狼先生的大鸡巴给我快点给我呀”金矜沉醉于祁渊身上的伏特加味信息素,忍不住摇着尾巴求操。

“别急,这就给你。”祁渊赤红着双眼,一边吻着金矜的腺体,一边掐紧金矜的大腿根,把自己邦邦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挤进了金矜的菊花洞里,“感觉到了吗?小绵羊被大灰狼开苞了,爽不爽?嗯?”

“爽嗯爽死了啊哈用力哦快一点啊嗯”

祁渊被金矜勾得兽性大发,压着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到后来,金矜身上的“羊毛”和祁渊身上的“狼毛”,一起散落在房间各处,只有金矜两个脚踝上系的茶棕色铃铛还在顽强地坚守阵地,随着主人摇晃身躯的动作而泠泠作响。金矜那一身雪白无暇的肌肤上被铭刻上了无数的痕迹,菊花洞的入口都被摩擦肿了,却还是逃不脱被大鸡巴强行破开甬道操干的命运。

祁渊的大鸡巴像是钉子一样钉进了金矜的菊花洞里,充斥着伏特加味信息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喂进金矜的身体内部,让原本好好的一颗甜蜜清爽的水蜜桃变成了酒酿水蜜桃,从皮到核都散发着被伏特加腌透了的醉人香气。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和祁渊注册结婚之后,帝国方面一定会派人过来,但是令金矜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这么快找上门来——在他与祁渊完成注册结婚的第二天。

“金矜先生,祁渊先生,首先,请允许我做一个简单自我介绍。我叫克普勒,是帝国人类abo进化研究院第十三分院基因组学研究院的一名研究员。其次,我要代表帝国方面,衷心地祝愿二位新婚快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克普勒有一头花白的长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毛毛躁躁的低马尾,他顿了顿,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沉声道,“我希望祁渊先生,能够随我回研究院,配合我们完成实验,为人类abo基因组学研究做出贡献。”

金矜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脸上一派平和安宁,“克普勒先生,恕我冒昧,这件事情因我而起,与祁渊无关,要做实验,也应该是由我去做吧?”

克普勒摇着头叹息,“金矜先生,从你还是一颗受精卵开始,我们在你身上做过的实验已经足够多了。”

“哥哥”祁渊搂住了金矜的肩膀,虽然金矜的表情没有丝毫破绽,但是完成完全标记的两个人之间会存在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即使不释放出信息素,祁渊也能够感受到金矜的情绪不对。

金矜回头给了祁渊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再次转过头看向克普勒,淡淡道,“请克普勒先生说得详细一点。”

“如果二位想了解详细的情况,我建议二位到我们的研究院去看一看,在那里,二位会得到许多问题的答案。”克普勒挠了挠后脑勺,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更加凌乱了,他望着祁渊,镜片后面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狂热的光芒,“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二位的是,根据我们的研究结果,金矜先生的alpha信息素过敏症应该是无解的,没有alpha可以让他接受祁渊先生,我们在你身上看到了奇迹。”

金矜的眼神变得幽深,声音轻飘飘的,透着一股子阴冷寒意,“既然帝国方面早就知道我对alpha信息素过敏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道呢?”

克普勒不擅长察言观色,对人的情绪变化体会不深,他憨厚地笑了笑,“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原本是打算将你回收的。不过上面的人不同意,虽然你不是明星,但是你测试信息素水平的时候,闹得动静太大,关注度很高,你的粉丝数量也并不比明星少,如果你突然消失或者是让公众知道你曾经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什么叫失败的实验品?”

“我说过了,那是曾经的情况。”面对脸色大变的祁渊,克普勒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问道,“你是在生气吗?”

祁渊没有理会克普勒的提问,他用双手握住金矜的冰凉的双手,低头亲了亲金矜的颤抖的手指,然后郑重地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哥哥,我在呢。”

凝望着祁渊的眼眸,金矜静默良久,缓而重地点了点头,“请给我一点时间安排工作。三天后,我和阿渊一起,会同你回研究院。”

在决定和祁渊结婚之前,金矜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公司方面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把祁渊卷进来。

三天后,克普勒还是穿着那件灰扑扑的无扣衬衫和黑色长裤,只不过衬衫里面的内搭,由红色变成了蓝色。

金矜和祁渊坐上了克普勒的车到了机场,搭乘专机达到了帝国的心脏——卜冶城。

尽管一路上金矜的表现没有丝毫的异常,可是祁渊知道,金矜内心的紧张、恐惧、担忧而这所有一切的负面情绪,全都是因为自己。

祁渊不愿意让金矜因为自己而心情忧郁,他握紧金矜的手掌,和金矜十指相扣,指着车窗外面笑道,“哥哥以前来过卜冶城么?这里可是我的家乡哦。”

金矜与祁渊对视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他心里又暖又涩,努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出差的时候来过几次。只可惜,每一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直没有时间好好逛一逛。”

祁渊低头在金矜的手背亲了一口,“等我们从研究院出来,我给哥哥做向导,带哥哥在卜冶城好好玩一玩,好不好?”

“好啊!”金矜把头搭在祁渊的肩膀上,轻声道,“说起来,我们还没有一起旅行过呢。”

“以后只要是哥哥想去的地方,阿渊都会陪你一起去的。”

克普勒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看着金矜和祁渊依偎在一起聊天,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磁场,没有什么人能够插足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将他们分开。

经过了重重关卡审核检查,金矜和祁渊终于进入了帝国人类abo进化研究院第十三分院基因组学研究院。

如果不是克普勒事先介绍过,金矜和祁渊一定会怀疑自己进入了一个超级大的菜市场。

在一堆精密仪器中间,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拿着资料在楼上楼下的各个房间窜来窜去,机器运转的声音中夹杂着讨论声、争吵声、大笑声、哭声吵得人头皮发麻。

金矜总觉得这个地方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觉得窒息,压抑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克普勒一眼,“克普勒先生,你和你的同事们,果然是非同凡响。”

克普勒不明所以,“谢谢夸奖?”

“嘿,克普勒,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次的任务真不赖,带薪休假的时间很长嘛。”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的工作人员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是你啊,尔莱。比起去度假,我更喜欢呆在研究院。”

尔莱高高瘦瘦的,黑色短发,大眼睛瓜子脸。她冲着克普勒笑了笑,转头对祁渊和金矜二人点头示意。

“老爷子,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惜我们的项目组没有这种好事,不然我一定主动要求要去执行”尔莱的目光本来是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而过的,然而,不知为何,她明明都已经转回头继续和克普勒说话了,突然又把脸转了回来,震惊地打量了金矜两眼,惊讶地尖叫了一声,“你你是金矜?”

金矜一愣,与祁渊对视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是金矜。请问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参加的每一场采访,出席的每一个活动啊,对了!我上次去参加你们公司新游戏发布会的时候,你还给我签名了呢!”尔莱兴奋地说个不停,她握住了金矜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恳求道,“我可以和你合张影吗?每一次找你签名的人都好多,完全没有时间拍照…”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祁渊沉下脸,把金矜护在自己身后。

尔莱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两个人之间的磁场,了然于胸,嘿嘿一笑,“你就是金矜的alpha吧。你不要紧张,包括我在内,研究院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beta。”

“beta也不能动手动脚。”祁渊此刻就是一只护食的大狼狗。

金矜捏了捏祁渊的手掌,示意祁渊放松,转头看着尔莱,眼神异常友好,笑道,“谢谢你一直关注我。合影的话,我是没有问题的。就是不知道克普勒先生是否同意了。”

“克普勒?”尔莱把手机递给克普勒,满脸的乞求。

克普勒无奈地接过手机,在祁渊的强烈要求和尔莱的嫌弃之下,给尔莱、金矜、祁渊,三个人拍了合照。

与尔莱道别之后,金矜和祁渊跟随克普勒来到第十一层。

“祁渊先生,金矜先生,这里就是我们项目组专门的研究室了。”

祁渊轻声读出了门牌上的字,“abo13jy22——wtc?”

克普勒点点头,打开门,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二位,请进。”

门后面是一个大厅,里面有很多人在工作,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开门的声音毫不在意。

克普勒带着祁渊和金矜走到最里面的那一个房间的门口,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金矜先生,想不想来参观参观你出生的地方?”

金矜沉默不语,祁渊看着克普勒的脸,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您老都把我们带到这里了,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克普勒不在意地笑了笑,带着金矜和祁渊走进实验室,“金矜先生,祁渊先生,你们应该很清楚,在我们这个世界里,阶层是固化的。普通人家出生的beta,不论是和alpha、beta,还是和oga结合,都只能孕育出资质平平的beta,而这些beta,努力一辈子,也只能是在方寸之地勉强填饱肚子而已。为了改变世世代代都只能卑微求生的命运,二十五年前,有一些beta,主动选择成为了我们的实验对象。”

克普勒顿了顿,走到一个骨灰盒大小的方方正正的培养仓前面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低头确认了一下上面的编号,介绍道,“wtc301,金矜先生,这里就是你诞生的地方。”

金矜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平静地走过去摸了摸培养仓上面的编号,陷入了沉默。

祁渊忽然觉得金矜此刻的身影,像是要随风飘散了一样,他和金矜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加大了力道,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担忧与心疼,“哥哥”

“wtc301是什么意思?”金矜读懂了祁渊的眼神,微微一笑,深深地依偎在祁渊的怀抱里,一方面是在让对方安心,另一方面也是在汲取能量。

祁渊用力地回抱住金矜的身体,轻轻地亲吻金矜的脸颊。

祁渊和金矜的亲热并没有影响克普勒讲故事的心情,“大概从三十年前开始,自然出生的oga的数量就已经低到了临界点,帝国子民的生育率一降再降。为了促使更多的优质oga诞生,让他们帮助人类繁衍更多更加优质的后代,我们构建了wtc——完美天才计划。”

“wtc——完美天才?”

祁渊感觉到,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金矜的身体变得僵硬了。他心里莫名慌张,却又无计可施,只好更加用力地抱紧金矜。

“是的,当alpha和oga结合之后的生育率无法再提高,我们开始寻求新的出路。我们秘密征集了三百份样本,alpha和beta,beta和beta,beta和oga,每种组合各有一百份。你的双亲,是第三百零一份。”克普勒摇头叹息,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解和茫然,“金矜先生,你知道吗?你的双亲原本并不在实验对象之列,因为你的oga父亲郝郁先生,他的信息素等级实在是太低了,几乎稀薄到无法被任何alpha标记。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阴差阳错间,你成为了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

脑袋里好像有什么被遗忘很久的东西呼之欲出,金矜努力地保持冷静,若无其事地问道,“他们的死亡,是意外吗?”

不要再说了拜托不要再说下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祁渊真的很想打断克普勒的话,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他的爱人,是一定要知道真相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陪在爱人身边,与爱人同进退共生死。

“当然不是。”克普勒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受孕成功之后,我们会第20--22周之间,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将胎儿从生殖腔内取出,进行人工培育。”

“这和我双亲的死亡,有什么关系?”

“你出生之后,经过我们多次检测,你有高达852%的几率分化成为最顶级的alpha或者是oga。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然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你慢慢长大,你的双亲越来越排斥带你来研究室接受实验。你五岁那年,上面的人决定安排专人培养你、引导你,尽最大努力增加你成为oga的可能性,正是在这个时候,你的双亲带着你逃跑了。”克普勒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继续道,“所有人都知道的,没有人能够逃脱帝国的监控。所谓的意外事件,不过是他们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命不久矣,为了保护你和他们的其他亲人,心甘情愿地成为一场精心谋划的自杀戏份里的演员罢了。”

“那车上其他的人”

克普勒像是在看科学怪物一样看着祁渊,疑问道,“不过是一些不听话的实验品罢了。你关心他们做什么?”

祁渊皱起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金矜用眼神制止了。

“克普勒先生,既然我是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为什么你们会选择抛弃我呢?”

“这是我们的失误。”克普勒摸了摸鼻子,愧疚道,“实不相瞒,在你的奶奶来照顾你之前,我们曾尝试继续在你的体内注射药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延迟了半年的缘故,你表现出了非常强烈的过敏反应,九死一生虽然最终你活了下来,但是你的身体机能受损,生育能力大幅度降低,记忆也变得残缺,成年之后分化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

金矜的脑袋一阵阵发晕,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原来是这样那我的信息素过敏症”

“你第一次到oga信息素检测中心测试信息素水平,就引起了帝国的关注,调查之后才发现,你是当年那个报废的实验品我曾提议将你带回研究院研究,可是上面的人说,你在公众中受关注度太高,与其带你回研究院,不如通过观察你在外界的动向,找寻使你成功分化的秘密。”克普勒笑了笑,“虽然金矜先生很小心谨慎,但是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就逃不过帝国的眼睛。我们花了两年的时间,发现了你对alpha们的信息素过敏,而且是无解的,我们非常失望,原本已经打算再一次放弃对你的研究,没想到,你和祁渊先生在一起了。我其实早就想找你们谈一谈了,只不过是因为一直无法确定你们是否完成了完全标记,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哥哥哥哥你终于醒了”祁渊看见金矜睁开了眼睛,喜极而泣,抓着对方的手掌往自己的侧脸上贴,“你吓死我了”

“我我怎么了?”金矜顺着祁渊的手劲儿,在祁渊的脸上摸了摸,“你好憔悴啊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胡子也是这是几天没刮了啊”

“哥哥,那天在克普勒的实验室,你突然晕倒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十四个小时了虽然医生说你没事,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瞧你那小模样儿,哭得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花猫似的”金矜的手掌虚浮地在祁渊的脸颊上拍了一下,“好啦,小傻瓜,我这不是没事了嘛?我饿了,你快点去洗洗脸,给我弄点吃的去。”

“饿了?嗯!好!我马上就去!”

打发走了祁渊,金矜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他终于记起来了,那些尘封已久的片段——扎进血管里的冰冷的针头、吞进肚子里的一日三次的白色药片,还有那些如何成为一个优质oga的必备技能

假的,都是假的。

他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

“哥哥,我给你买了粥和面条,你要吃”祁渊兴冲冲地打开病房的门,却发现金矜不在病床上,他一下子慌了神,“哥哥哥哥金矜!”

“我在这儿呢,别喊了。”金矜从祁渊侧后方的洗手间的隐形里走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祁渊一眼,从对方手里接过餐盒放到了桌子上。

“祁渊,你后悔么?”背对着祁渊,金矜的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指尖都在发抖。

“后悔什么?”祁渊已经猜到了金矜要说些什么,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都已经听到了,不是吗?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完美的顶级oga,我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金矜转过身望着祁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声嘶力竭地嘶喊道,“你说那又如何!你们这些alpha,你们喜欢的,不就是我这个顶级oga的身份么!”

祁渊没有慌乱,他只是深深地、专注地凝望着金矜,茶棕色的眼眸里含着如春水般清澈的温柔,“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你的毕业典礼上,我离你很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更不知道你是alpha、beta,还是oga,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在人群中微笑的样子有多么耀眼,我在你的脸上,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生机勃勃,什么是希望。”

祁渊开口之前就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一旦他说谎,信息素就会出现波动,金矜作为与他建立了完全标记的伴侣,便能够第一时间感受到。

“金矜,我承认,我最初对你产生好感,的确是因为见色起意。可是后来,我之所以会如此喜欢你,是因为我认真地了解了你的过去,星网上所有关于你的消息,我都认真地分辨过真假,我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智慧,爱你的野心,爱你的温柔,爱你的倔强,爱你的自信,爱你的幼稚,爱你的小脾气这些和你是不是顶级oga都没有关系。就像在婚姻登记处你说过的,你爱我,与信息素无关。我爱你,也是一样的。”

被祁渊的信息素包裹着,金矜隐隐有一种窝在被子里的惬意感,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声音很低很闷,“即使你”金矜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我不一样的当初,我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因为这该死的过敏症。那天在公司,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所以才你就一点也不介意么?”

祁渊走到金矜面前,伸出手指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掰开金矜的牙齿,阻止金矜继续咬自己,“怎么可能不介意?倘若不是机缘巧合,哥哥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我可能就要错过哥哥了。幸好,我是个足够幸运的人。”祁渊微微仰起脸,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眼皮,“哥哥总说我是傻瓜,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傻瓜了?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哥哥是那么冷静沉稳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公司里随便看了一眼,就喜欢上我呢?结合哥哥和之前钟医生说过的哥哥的发情期的问题,我其实已经有了猜测的。”

金矜望着祁渊,眨了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哽咽道,“你就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么?你就不怨怪我么?”

“没有。不怪。”祁渊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不过是最简洁明了的四个字,却彻底地打破了金矜的心防。

“阿渊呜呜呜呜呜阿渊我不该怀疑你的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呜”金矜张开双臂搂住祁渊的脖子,趴在祁渊的颈窝里,放声大哭。

“哥哥,你才是大傻瓜”祁渊用力地圈住金矜的腰身,大手在金矜颤抖的脊背上安抚性地摩挲着,“金矜,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阿渊阿渊爱我狠狠地爱我”金矜闭着眼睛像是梦游一般,温热的嘴唇在祁渊的脸颊上胡乱地蹭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对方的嘴唇。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他将金矜拦腰抱起,快走两步,猛地压在了床上,温柔又热情地在金矜的脸蛋儿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哥哥放松点儿我在呢哥哥我在呢阿渊陪着你呢”

祁渊顿了顿,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渊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金矜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对待精美易碎的瓷器。他凑近金矜的后脖颈,张开嘴巴,齿尖缓缓地咬破金矜的腺体,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倾泻而出,代替唇舌,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全身,宛如最忠实的信徒在膜拜他信奉的唯一的神明。

金矜的眼眶含泪,嘴角含笑,温柔地圈住祁渊的肩膀,手掌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柔顺的黑色短发,温柔地放松自己脖颈上的皮肉,迎接alpha的信息素的侵蚀。

alpha的信息素很好地治愈了oga疲惫的神经。oga蹭了蹭alpha的颈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无比温柔的临时标记如同春风化雨,雨停之时,大地一片欣欣向荣。

祁渊低下头在自己的怀里熟睡的神明的额头上落下滚烫的一个吻,像是落下烙印,轻轻地郑重地许下誓言,“哥哥,等我回来。”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远去,房间门“咔哒”一声关闭,房间内归于平静。

金矜缓缓地睁开眼,摸了摸额头上的“烙印”的位置,泪如雨下。

研究院提供的临时住所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别墅,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每天都有工作人员准时送各种生活物资过来,金矜甚至被允许用电脑远程处理公司的事务,然而,这并不能掩盖,金矜被软禁监视的事实。

金矜的一切通讯设备都是被监控的,而且他也不允许离开别墅,每天早上,他只能把祁渊送到别墅的大门口,然后站在别墅的庭院里,目送祁渊离开。

是的,为了保护金矜不受到伤害,为了能够继续陪伴在金矜的身边,祁渊自愿成为了克普勒工作组的实验对象——实际上,金矜和祁渊都非常清楚,不论祁渊自愿与否,结果是不会改变的。

金矜和祁渊别无选择,只能在研究所分配的临时住所老老实实地住下来。

祁渊每天早出晚归,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祁渊整个人瘦了十几斤,两个脸颊上的肉都瘦没了。

看着祁渊日渐憔悴的容颜,金矜的心越来越痛,终于在一个相拥而眠的寂静的夜晚,忍不住自责道,“如果没有遇见我,如果没有和我在一起祁渊,你本来可以不用承受这些的”

即使是更加强大的痛苦,金矜自己也是可以忍耐的,但是他实在是无法接受爱人因为他的缘故而遭遇池鱼之祸。

祁渊搂着金矜躺在床上,他握紧金矜的肩膀,嘴唇贴着金矜的额头,声音缱绻而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不安,“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金矜,我会不放弃,你也不许放弃。”

金矜的鼻尖发酸,他将左耳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的均匀有力的心跳声,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呢,我是不会放弃的。”

白头偕老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汇啊

祁渊有些激动,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哥哥,我们做爱吧。”

金矜愣了愣,沉默不语。这段时间,祁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也处在一个很疲倦的状态之下,为了祁渊的身体考虑,除了浅尝辄止的亲吻和拥抱,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了。

黑暗中,祁渊的声音苦涩,犹如高纯度的浓缩苦瓜汁,“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嗯,很难看啊”

“阿渊”

祁渊的情绪忽然就崩溃了,把脑袋靠在金矜的头顶,咬着嘴唇小声地哭了起来,“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等克普勒的实验结束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多多吃饭我哥哥呜呜呜呜我会努力变回以前好看的样子的哥哥,你不要嫌弃我呜呜呜呜我不要你可怜我我不要你的愧疚我要你爱我哥哥,我只要你爱我”

金矜叹了一口气,单手撑在床头,从祁渊的怀里支愣起来,一边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帮助祁渊冷静下来,一边亲吻着祁渊的眼皮,“阿渊,我有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够慎重地考虑一下,然后认真地回答我。”

祁渊不再流眼泪了,身子却仍旧是因为控制不住而一抽一抽的,他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望着金矜的漆黑如墨的眼眸,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让金矜可以最直观地感受到他思考的时候的情绪波动,“哥哥,你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矜凑得极近,直勾勾地盯着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而你遇见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或者是信息素和我类似的人,你会因为他的容貌或者是信息素,和他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哥哥是独一无二的!我对哥哥的爱,是不可复制的,更不可能会转移。”祁渊有些生气,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巴,理所当然地说道,“哥哥,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呢?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不在我的身边而去找替身呢?这简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找替身这种事情,也太不尊重人了而且,你如果不在了的话,我肯定也不在了啊这个假设,根本就是不可能成立的嘛”

“傻瓜。”金矜揉了揉祁渊的脑袋,人的嘴巴会说谎,可是信息素不会,祁渊的信息素告诉金矜,祁渊说的话,发自肺腑,句句属实。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具皮囊呢?就如同你的回答是一样的,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俯身在祁渊的眉心落下一吻,“人有同貌人,物有同形物我爱你,是因为你独一无二的灵魂。”

金矜的吻顺着祁渊的鼻梁向下,张口在祁渊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阿渊,今天让哥哥在你里面,好不好?”

“好好啊”祁渊的脸上带着红晕,眼神迷醉。

虽然他是一个正宗的alpha,但是他真的好喜欢用自己的后穴把金矜的性器锁住的感觉。

“弟弟好乖啊”金矜含住祁渊的一瓣唇,轻轻地吮着。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陶醉的呜咽声,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巴,舌尖探出头来,贴着金矜的红唇舔舐,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金矜嘴巴里的甜美水蜜桃汁。

金矜配合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祁渊的舌头缠在了一起。他动了动身子,抬起一条腿横跨过祁渊的身体,缓缓地骑到了祁渊的小腹上。

祁渊的手掌顺着金矜的睡衣的衣摆滑了进去,柔柔地握住了金矜那纤细的腰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金矜的光滑弹软的皮肤。倘若不是亲身体验过,他绝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腰肢可以在纤细得快要掉断了的同时,摸起来柔软似棉花,一点也不硌手。

金矜用火热硬挺的性器蹭着祁渊的小腹,“有没有感受到?阿渊,不论你的外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对你的爱和欲望,不会减弱一分一毫。”

“哥哥哈啊”一吻结束,祁渊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变得黏答答的了,oga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于春药无异,更何况,体液中所蕴含的信息素是最浓郁的,比用鼻子闻的效果还要强上很多。

“痒好痒嗯呃哥哥要哥哥我的小穴好痒呜啊好难受呀”

金矜的唇舌正在祁渊的喉结处流连,听到祁渊的呻吟声,他掂量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把祁渊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一边用牙齿厮磨着祁渊的锁骨,一边含糊不清地哄道,“哥哥帮你挠挠,挠挠就不痒了。”

说着,金矜伸手向下,用食指的指尖,在祁渊那粘腻的后穴的褶皱上拨弄着,像在拨弄琴弦一般,表情一本正经的,似乎是真的因为出于好心才在给对方挠痒痒。

“哥哥!”祁渊觉得委屈极了,赌气似的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发出软乎乎的声音。

哥哥最坏了!

总是喜欢逗弄他!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每一次都要把他欺负到哭出来

他明明已经这么难受了

哥哥不快点帮他疏解便罢了,怎么还能够火上浇油呢

“不要心急嘛。所谓苦尽甘来呢,就是说,在享受幸福之前,适当地忍耐,是必不可少的。”金矜对着祁渊眨眨眼,他的嗓音俏皮,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里闪烁着亮光,背后是藏不住的坏,“不要勉强自己哦!即使你现在不叫,等一下也会忍不住叫出来的。所以,弟弟,不要再把力气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忍耐上面了哦。”

“嗯哼哥哥你真的是坏死了呀啊哈”

祁渊胸前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因为情欲泛滥的缘故,已经硬挺挺地站立了起来,好像是两颗美味的可爱的巧克力豆。

金矜选中了其中的一颗,用湿热滑软的舌尖舔了上去,细细地品味着。

祁渊的身体是一阵颤抖,他觉得自己的胸部涨得厉害,特别是没有被金矜选中的那一颗,因为肿硬而变得又疼又痒。

祁渊抬起一只手抚摸着oga的后脖颈处的腺体,另一只手摁住了oga的后脑勺,把自己的乳头更深地送进对方的口腔里,嘴里甜腻腻地呻吟着,“哥哥用力吸嘛啊哈好舒服嗯哼痒另一边呼啊好痒呀哥哥帮帮我嗯啊”

祁渊双臂酸软,只能虚虚地环抱着金矜的脑袋,腰肢妖娆地扭动了起来,硬挺的性器在金矜的腹肌上蹭来蹭去,搭在金矜的肩膀上的双腿因为舒爽而颤抖着。他的乳头似乎是要被舔化了一样,酥麻中带着一丝刺痛,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反而会让人觉得快活得厉害,恨不得死在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

金矜用一只手揉上alpha饱受冷落的另一侧胸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牙齿同时咬住了叼在嘴里的那颗乳尖,慢悠悠地向外拉扯着,像是在拉橡皮筋一样,把alpha的胸部拉扯成了一个三角的锥子形状,然后看着其猛地弹回去,恶劣地打趣道,“如果alpha能够怀孕的话,弟弟有这么大的一对奶子,现在应该已经被我吸出奶水来了吧?”

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胸部的神经“突突”直跳。

除了发情期,哥哥从来没有这么蹂躏过他的乳头

祁渊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他的乳头肿起来了,整个胸部的温度也随之变得滚烫起来,周围褐色的乳晕都被拉扯红了,而且比另一侧的乳晕扩大了不止一倍,色情淫靡极了。

祁渊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小麦色的脸蛋儿上潮红一片,“是胸肌呃唔不是奶子不会嗯哼不会有奶水的啊哈”

看着alpha红通通的脸蛋儿,金矜的心情愉悦,低低地笑起来,“阿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呀?”

“还不是因为嗯哼因为哥哥太坏了”

“是我太坏了么?”金矜佯装惊讶,“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要我帮忙,嘴里还喊着‘痒,另一边,好痒呀’?”

oga竟然故意模仿自己的声音腔调说话!祁渊委屈地抽噎起来,自暴自弃地嚷嚷道,“是我啦呜呜呜呜呜可是真的好痒嘛哥哥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我好难受呀”

金矜若是不提醒还好,这么一提醒,祁渊顿时觉得自己另一侧的乳头,痒得像是有一千只小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完全顾不上羞耻了。

终究是心疼祁渊,舍不得看见祁渊的眼泪,金矜没有再继续逗弄自己的alpha,他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嘴角,安抚道,“阿渊乖,不要心急,哥哥这就来帮你先让你舒服一下吧。”

金矜把alpha硬挺发烫的性器摁在了自己的结实的腹肌上,上下揉搓着,让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像是按摩仪一样,在自己的腹肌上滚动起来。

另一侧的乳头被oga的红唇白齿软舌极尽疼爱,祁渊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被oga的嘴巴从乳孔里给吸出来了。

太舒服了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就像是要羽化成仙了似的

“哥哥哥哥”祁渊的茶棕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渴求和痴迷,性器被oga的腹肌和手掌一起玩弄着,他要坚持不住了

“唔啊哥哥我不行了呼啊我要、要忍不住了”祁渊无意识地挺起胸膛和屁股,双腿紧紧地夹住了oga的肩膀,“啊啊啊啊射了啊”

乳白色的精液喷溅而出,呈一条直线,正正当当地射向了金矜的廉泉穴。

金矜一愣,呆呆地掰开祁渊的双腿,他和祁渊两个人的腹部、胸部和锁骨上都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混合着伏特加味信息素的浓精,他食指把自己下巴下方和颈部的连接处挂着的精液刮下来,拇指和食指并拢,指腹轻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粘稠的银丝。

银丝在alpha的眼前断裂,alpha羞红了脸,双手捂住了眼睛,掩耳盗铃,装鸵鸟。

“这么多这么浓啊看起来我的阿渊是真的憋了很久很久了呢”金矜意味深长地打量自己的alpha,俯下身,贴着alpha的胸膛蹭了蹭,让尚未冷却的精液在自己和alpha的肌肤上氤氲开来。他的嘴唇贴着alpha红得发紫的耳垂,含着笑意开口,“是哥哥的不对,竟然让弟弟饥渴了这么久,哥哥向你道歉”

“是哥哥的不对,竟然让弟弟饥渴了这么久,哥哥向你道歉”

“嗯?唔”祁渊的灵肉还处于释放过后的松弛之中,反应难免有些迟钝,“哥哥,你不用、不用道歉呀我知道哥哥是关心我的身体才呃慢、慢点儿呀哥哥哈啊”

alpha的后穴骤然被oga的两根细长的手指撑开,整个人立马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金矜舔了舔祁渊的耳垂,用牙齿厮磨着那胖乎乎的肉瓣,含糊不清地说道,“慢不了的弟弟太诱人了,哥哥忍不住了”

祁渊一双迷离的茶棕色的眼眸中迸发出惊人的亮光,仿佛是贫瘠的土壤上瞬间绽放出了千千万万朵绚烂美丽的红色玫瑰花。他的声音小小的,蕴藏着七分惊喜和三分得意,“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不论我变成什么模样

祁渊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是金矜听懂了。他偏过头吻上alpha的嘴唇,唇瓣相融之时,他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傻瓜”

终究是担心祁渊的身体被克普勒的实验折腾得虚弱了,金矜想了想,觉得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浓郁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四散开来,祁渊觉得自己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也变得甜蜜起来,他舒服得飘飘欲仙,后穴分泌出的汁液,将oga的整只手掌都打湿了。

“就是那里唔嗯哥哥手指动一动哈啊好舒服呀”alpha的菊穴饥渴地一缩一张,柔嫩软滑的肠肉蠕动着纠缠着oga的手指,生怕oga会把手指抽出去。

尽管知道真正的原因,然而金矜的恶趣味发作,故意逗弄他的alpha,他的三根手指在alpha的后穴里搅拌着,制造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弟弟,你的小屁眼儿,好湿呀你明明是一个alpha,为什么你的小屁眼儿里,比我这个oga的水儿还要多?”

祁渊的茶棕色的眸子如同被清泉濯洗过一般,清透明亮,带着一丝奇妙的妖冶,嗫嚅道,“因为因为阿渊喜欢哥哥呀最喜欢”

“哥哥也喜欢阿渊”金矜歪了歪头,温柔地舔上alpha的腺体。

按照alpha骨子里的狩猎者的本性以及他们能够标记别人的生理功能来说,他们腺体应该是不允许被触碰的逆鳞。一旦被人触碰,哪怕是他们自己的伴侣,也会激起他们的施虐欲和破坏欲,会被狠狠地惩罚。

不过祁渊似乎是个例外。

如果是其他的人,当然是不能碰祁渊的腺体的,可金矜不一样。祁渊一点儿也不排斥金矜触碰他的腺体,相反的,祁渊很喜欢被金矜碰。

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也没有问过,所以年轻的alpha并不知道,超顶级的oga的信息素就像是帝王一样,会使一切能够闻到信息素的人类,在无形之中服从于其统治。

祁渊和拥有超顶级信息素的oga金矜完成完全标记的时间久了,oga那水蜜桃味的顶级信息素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改造了他的身体。现在只要他的oga想要,释放出七成以上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他的后穴就会无法控制地冒出爱液来,只要在oga的七成以上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包裹下,他的后穴对于性爱的承受能力,和oga无异,甚至还要优于一些中低等级信息素的oga。

“噗叽噗叽”的声音越来越响,祁渊舒服得直哼哼,一身骨头和紧实的肌肉几乎都软成了液体,“哥哥要哥哥的大肉棒我的穴呜呜呜呜手指不够长呀哥哥呜呜呜呜小屁眼儿里面好痒呀大肉棒嗯啊要大肉棒嘛”

祁渊哼哼唧唧地呜咽着撒娇,眼眶里面泪花翻滚,嘟着嘴巴,宛如一个要吃糖果的小孩子。

“好好好,给你,给你,都给你”金矜张口叼住alpha的腺体吮吸起来,手指猛地从alpha那紧致湿软的后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那炽热硬挺的性器。

“哥哥呃啊好爽啊哥哥的大肉棒嗯嗬好粗好硬好烫呀啊哈”

金矜快速地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三撞五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祁渊的小麦色的身躯变得粉红,他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娇滴滴地嘤咛出声,“哥哥标记我嗯啊标记我呀”

金矜愣了一下,怔怔地看向祁渊,“阿渊,你确定?”

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即使alpha的腺体被咬破注入了信息素,alpha的身体也无法吸收这些信息素。外来的信息素会如同瘀血一般堆积在alpha的腺体处,遮盖住alpha原本的味道,使alpha的腺体变得红肿疼痛,直到外来信息素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排出体外、消散在空气之中,alpha的腺体才会恢复如初。

“我确定。”祁渊的手臂用力,微微地支起上半身,和金矜额头抵着额头,坚定道,“我想要哥哥完完整整地占有我。“

“好,我明白了。”金矜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捏着祁渊那挺翘结实的臀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狠了,恨不得把祁渊的肚皮捅穿似的。

“哥哥我要我又要啊啊啊啊”祁渊尖叫着高潮了,他的后穴喷水不止,性器里也往外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浓精。

金矜却在这时忽然一口咬破了祁渊的腺体,祁渊的后穴因为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而停止了两秒没有喷水,接着喷水喷得更加欢乐了。

金矜的性器被alpha的淫水迎头浇了个爽,闷哼一声,射在了alpha的甬道深处。

“好舒服唔”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祁渊已经很累了,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昏睡过去的,是心中的执念,“哥哥标记我我想要嘛”

金矜的眼眶发酸,心尖柔柔地颤抖着,他抱紧了怀里的只属于他的alpha,小小地吸食了一会儿alpha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然后将自己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其中。

oga注射信息素的动作是很温柔的,犹如一缕清风拂过祁渊的腺体,然而祁渊的腺体却出于自我保护意识而警戒起来,让祁渊的全身上下的筋脉都疼得突突直跳。

不过,祁渊却好似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微微笑着。

祁渊的心里觉得幸福极了——他终于得到哥哥给的标记了!

如此想着,祁渊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地放松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任由疲惫感席卷自己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黑甜梦乡。

自从被金矜标记过一次之后,祁渊仿佛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时不时就要伸长脖子,孔雀开屏一般,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求金矜标记他,“哥哥,你咬一口咬我一口,就咬一口嘛”

金矜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无语地想:为什么我的alpha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扒拉着我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脖颈后面的腺体在我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金矜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抬手揉了一把祁渊头顶上柔顺的黑色短发,柔声道,“礼尚往来,弟弟想要哥哥给的标记,不过在这之前,弟弟是不是应该先给哥哥一个标记?”

听着金矜这有些拗口的话,祁渊眨巴着茶棕色的眼睛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祁渊跪坐在金矜的脚边,双手抱着金矜的腿,仰起脸冲着金矜撅起嘴巴,像一条嘟着嘴的小金鱼一样,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哥哥,亲亲唔啊”

克普勒发现祁渊的身体会不定时地发生一些变化,实验数据也随之改变,似乎是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但是克普勒却并没有发现引发这种变化的根源。

经过一端时间的监控,克普勒和他的科研团队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猜测祁渊的身体数据变化是因为和金矜做爱的缘故,可是他们对金矜研究了这么久,没有发现金矜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金矜的身体各项数值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克普勒和科研团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取迂回措施,利用祁渊,间接获取答案。

克普勒授意后勤部门,暗中在给祁渊和金矜送去的食物中下药,让金矜和祁渊在不知不觉中加大做爱的频率

金矜对祁渊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药物的作用下,祁渊像是吃了亢奋剂,没日没夜地缠着金矜做爱,即便每天的实验将祁渊折腾得身心俱疲,祁渊还是坚持要在夜里和金矜做爱。

金矜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在祁渊出门去配合实验之后,第一次主动约见了克普勒。

“克普勒教授,真是好久不见了。”

克普勒挠了挠头,呆呆地道,“呃,才一个多月罢了,也没多久吧?”

金矜懒得和克普勒这种满脑子科学、不会转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绕弯子了,直白地问道,“明人不说暗话,克普勒教授的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敢问克普勒教授,为什么要在我和祁渊的饮食里动手脚?难道是因为活着的我们不够听话,克普勒教授打算研究我们的尸体了吗?”

“我们绝无此意!”和克普勒一起来的女同事自认是有底线有原则的正经科研人员,不会草菅人命,“只是一点点催情药而已,方便推进研究你放心,对身体不会有伤害的!”

克普勒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们做的一切实验都是为了科学、为了人类生存。我们尊重每一条生命。”

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在那场车祸中一同死去的实验品,想起祁渊因为药物贪欢而透支越发严重的身体,金矜觉得一阵阵反胃,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捂住腹部,淡淡道,“克普勒教授,我会配合你们的研究,阿渊已经在配合你们的实验,不管是毒药还是催情药,倘若你们再使用这些下三滥的伎俩,就不要怪我跟你们鱼死网破你们是限制了我的自由,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心求死,呵”

克普勒不信邪,还想再陈述一下为了科学,能够成为科学实验体,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女研究员却比克普勒情商高许多,她看出了金矜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害怕金矜真的带着祁渊一起自杀,导致他们的实验竹篮打水一场空,连忙捂住克普勒的嘴,低声在克普勒的耳边劝说,克普勒觉得女同事言之有理,毕竟给金矜和祁渊下药之后,祁渊的数据却不再变化,实验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便答应了不再给金矜和祁渊下药。

“金矜!”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祁渊该回来了,金矜正欲离开,女研究员却忽然叫住了金矜,吞吞吐吐地小声问道,“金矜,如果如果你真的爱祁渊嗯,如果你真的为祁渊好,真的那么在乎祁渊金矜,你为什么不和祁渊分手呢?如果你和祁渊分开,接受了我们给你安排的,嗯,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alpha,祁渊对于我们来说,就失去了研究价值,就会恢复自由”

“这位女士,你懂什么是爱吗?你有和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相爱过吗?”

“啊啊?”面对金矜的提问,女研究员有些发懵。

金矜没有打算听女研究员的回答,“我不会打着为阿渊好的旗号,不经阿渊的允许,私自做出让阿渊伤心的事情。”

金矜站在门口,背对着克普勒和女研究员,顿了顿,表情不再掩饰讽刺和厌恶,“而且,实话实说,我和阿渊已经完成过完全标记,这是已经发生了的不可更改的事实,即便你此刻是在说真心话,可是女士,你扪心自问,你的同事们、你的上司,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渊呢?”

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好下场呢?

因为回答女研究员的愚蠢的提问,金矜稍微耽误了两分钟,来不及进入别墅粉饰太平,直接在庭院里和祁渊撞见了。

祁渊快步走向金矜,牵起金矜的手,歪了歪头,“诶?哥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欣赏风景,顺便等阿渊回来”

“这里光秃秃的,只有贫瘠的土壤,哪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风景?”祁渊一副“洞穿真相”的表情,得意地翘起嘴角,“哥哥你就承认吧,你就是想我了就是专门在等我”

祁渊说着说着,耳根就红了,金矜抬手捏了捏祁渊发烫的耳垂,含笑道,“阿渊为什么总是这么娇羞?”

祁渊更害羞了,哼唧一声扑到了金矜的怀里,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金矜的颈窝里蹭个不停,“哥哥哥哥”

“这里光秃秃的,确实不好看”金矜想了想,提议道,“阿渊,我们一起,在这里种点蔬菜水果什么的吧?”

“好啊!让我和哥哥一起,亲手创造美丽的风景!”

“嗯,那我们种点什么好呢?”

“种油菜花、种西红柿种葡萄、草莓”

“阿渊,呃,等一下”金矜故意为难,一副非要需要祁渊帮忙的样子,“你知道的,我,嗯,我以前并没有过种植的经验,假如种不活怎么办?”

“哥哥,你不要担心,还有我在呢!想要种活一点蔬菜水果,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金矜和祁渊每天傍晚都会抽出时间一起在庭院里耕种,克普勒团队惊讶地发现,祁渊的身体数据竟然再一次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监控室,众位研究人员一起看着监控画面里,祁渊和金矜有说有笑地耕耘田地。

看着手中的计划书,尔莱的心中不忿,忍不住愤怒地质问道,“你们是没有长眼睛吗?你们难道没有看到,他们是如此恩爱、如此努力地想要在困境中生存下去吗?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那样做不可?那样违背人性与道德的计划,你们真的”

“够了!尔莱,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一位小眼睛不戴眼镜的男研究员高声打断了尔莱。

“不论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首先应该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尔莱将计划书扔到地上,冷冷地瞪着孙亭,“孙亭,提出这样违反人性的计划,你究竟居心何在?”

“我是为了我们的科研项目!而且,这个计划,是由我们团队全体成员共同投票决定的,少数就应该服从多数”

尔莱气得浑身发抖,转头望向克普勒,“克普勒,你也是这样想的吗?你也认为孙亭的计划是有必要进行的吗?”

克普勒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为了科学,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尔莱不甘心地继续劝说道,“你们难道不记得金矜的信息素过敏症了么?陌生alpha的信息素会让金矜恶心呕吐的,而且金矜和祁渊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恶心想吐又如何?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他是否真的无法接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万一他以前都是用了手段装出来骗人的呢?既然他现在能接受祁渊,而祁渊也平平无奇、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理论上,他也能接受其他alpha。”孙亭满脸鄙夷,“至于标记覆盖,呵,只要信息素匹配度足够高,一旦欲望上头,完全标记又有什么用?alpha和oga的忠诚,不过是笑话而已。”

尔莱皱着眉头,难以理解地问道,“孙亭,你究竟为什么对alpha和oga群体有如此深的敌意?”

“因为他们是异类!”孙亭的表情轻蔑,自觉高alpha和oga一等,“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五百年前,在异变发生之初,这些拥有信息素的家伙,都被称之为‘怪物’人类存在的历史那么悠久,本来就应该是没有信息素的。这些拥有信息素的家伙,像牲口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都是低等生物,怎么配和我们一样被统称为人类?beta才是最接近古人类的最高等的智慧生命体,是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的、唯一的统治阶级”

尽管尔莱据理力争,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孙亭的计划,还是悄无声息地铺开了。

众所周知,男人是欲望的奴隶、下半身动物,根本经不起欲望的诱惑。即便是人类分化出了alpha、beta、oga三种第二性别,然而在同一种第二性别里,女性对伴侣也要比男性忠贞几倍不止。

孙亭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帝国信息素基因库里找到目前为止和金矜信息素匹配度最高的alpha,说服其来和金矜进行“双人实验”。

然而令孙亭失望的是,在帝国信息素基因库现有数据中的alpha,包括所有已婚和未婚,甚至是尚不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的alpha,和金矜的信息素匹配度,居然没有一个超过60%的

当然也不全是坏消息,孙亭意外在帝国信息素基因库中发现了一位oga,她和祁渊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7906%。

孙亭临时起意,决定小小地改动一下自己的计划

冉思思,一位普普通通的女性oga,她有着oga的标准外表,身材娇小,信息素甜美,她本来应该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却因为和祁渊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7906%,而无辜地卷入了这场实验。

帝国官方派人“邀请”,冉思思是否自愿都无关痛痒。oga受法律保护又如何?女性oga数量稀少又如何?在强权面前,冉思思和她的家人,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祁渊被带到了一间陌生的实验室,但他并没有察觉到异常,他已经习惯了每天被带到不同的实验室被不同的人研究。

祁渊一进门,实验室的门便从外面关闭了。研究员没有跟着一起进来,祁渊觉得不对劲儿,下意识地想要推门离开这间空荡荡的实验室,却发现门被锁住了,内室的门忽然自动拉开,一股oga的信息素的味道伴随着难耐的呻吟声朝着祁渊袭来,祁渊慌乱地用手掌拍门,大喊着“放我出去”。

冉思思被药物控制,强行进入了发情状态,她浑身赤裸,内室的门一开,她便跌跌撞撞地从内室跑出来,跑向她感知里的“解药”,娇滴滴地哭求,“帮帮我啊哈好热啊我好难受”

祁渊被逼在门口退无可退,他闭着双眼,竭尽全力地屏住呼吸,可惜信息素无孔不钻,会顺着皮肤上的汗毛孔入侵。

祁渊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身体抽搐着,眉头紧锁,嘴唇发白颤抖,下颌骨紧紧地绷着,手指死死地扣着墙壁,指甲断裂,指尖渗出了血滴子,似乎是压抑到了极致。

冉思思跌坐在祁渊的面前,本能地用脸蛋儿去蹭祁渊的大腿,她的一双手胡乱地在自己的乳房、阴部揉搓着,巴氏腺液很快打湿了手掌,空气里的oga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重,“啊哈好想唔啊好想要信息素哈啊给我、给我你的信息素”

实验室之外,克普勒等人正通过十几个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无死角监控,像是在围观马戏团里的猴子一样,等着看祁渊和冉思思的好戏。

以关系亲近为由,尔莱被两个同事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担心地注视着监控画面。

祁渊的遭遇值得同情,这个无辜的女性oga更加可怜,被当作工具,毫无尊严

尔莱恨自己没有能力帮助他们,同时却也忍不住好奇——祁渊究竟是会屈服于信息素、和冉思思做爱,还是能够坚守本心、抵御欲望的诱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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