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任由他这样下去?”指着玻璃,胡月对面小护士风轻云淡的解释,气的直抖。
无奈的耸耸肩,小护士顺着他的视线也望了过去,“没办法,他根本不给人靠近,强行喂食会出现呃逆呛咳,容易窒息而死。”
“药物呢?”
递给他厚厚一叠病例,小护士朝胡月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看,你以为我们不想?”
身体机能完全正常,包括脑部ct也检查不出任何异常反应,根本无法使用药物,除非……
想吊销医疗执照。
胡月这一刻有些挫败的无力,他深吸几口气,仍然选择走进病房。同时入院接受治疗的防爆组成员都已经返岗工作,只有他比原先更严重了。
轻手轻脚的靠近,他蹲下身与张队平视,刚准备张开双手,就见张队像是看见什么骇人东西,尖叫着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小护士也匆匆赶过来,按响床头急救铃,然后协同胡月把骨瘦如柴的张队抱到床上休息。人才放好,她就推搡着胡月,“出去出去,病人现在情绪不稳,你就别瞎起哄了。”
胡月盯着张队被迫退出病房,随后一群医生推着急救车冲进病房,并关上了门,拉起帘子,隔绝与外界所有联系。
该死的!
愤恨的捶打几下玻璃,胡月甩手跑到检验科。一群庸医,他要自己查。
“警察办案,把隔离室张力的检查结果调出来给我。”他向检验科科长示意工牌后,面无表情的索要着资料。
“……这,长官你们不是说传给你们就行了?”科长莫名其妙的从抽屉里取出之前已经打印好的资料,交给了胡月。
“有人来过了?”他拧眉,猜测着是谁。
“是啊,开始让我们打印的,之后又说传真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又递过去一支笔跟记事本,“长官,请在上面签字。”
看着记事本上之前的签名,他暗自背下签署的名字,随后潦草的填上自己的。
取得资料的胡月直接回到法医科,他在警局内网里查找着名叫沈清然的名字,却一直显示查无此人。
假的?
心里疑虑越来越多,他立刻拨打了医院检验科的电话,再三确定当时签署的名字是不是沈清然,得到对方的确定,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跟警长报备了这个情况后,河马跟猴子立马去医院调取监控录像,大家都在猜测,这个沈清然,应该跟先前的袭警事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有种凶手,喜欢在案发现场围观,欣赏自己犯案的结果,顺便探查是否留有证据。
那么这个沈清然,应该就是这类凶手。
坐在办公室,胡月在资料上面标注着明显超高阈值的化学物质。
甲基。苯丙。胺、氯。胺。酮、氨茶碱、麦角。乙二。胺、安纳。咖、鼻吸剂等,都是曾经或现在都十分流行的毒品,按照不同含量进行配比,最终结果,大多是都是形成幻觉。
幻觉。
配合抗精神科药物治疗,效果甚微,联合使用氟哌啶醇后副反应严重。
张队的病情反复无常,治疗一直没有良好的效果,甚至出现更严重的情况。
胡月对着电脑显示器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