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经历过和平村的人,没有吃不下的苦。
因为,那一个故乡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时刻告诉我:“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更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既然选择了远方,那么留给地平线的,就只能是一路风雨兼程。”
我那遥远的和平村:一个我曾用歌曲取暖的伤心地。
2010年1月29日3119字写于蓬安嘉陵第一桑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