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鸣拍剑而起,“算我一个。”
打架这种事怎么能缺了他。
慕华珑也站起,严争鸣举剑横到他胸前,“你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慕华珑:“……”
那无极山门的外门弟子来得极是嚣张,御剑进来刚落地便朗声问离衡,“是谁人欺负了我兄弟?!”
好生气派神气。
严争鸣长剑出手,惊天的火红剑气气浪涟漪般冲击向前,所过之处树叶,石子全都炸裂开来,地面生生划出一道条形的凹坑,正在说话的人甚至没来得及搞清楚来人是谁,就已经被剑气推了出去,落叶般的身体后退了十几米才停下,撞击到墙面上,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好一阵才缓回气,他惊恐地盯着严争鸣,“你、你是什么人?!”
严争鸣用剑敲他的头,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吓到他的程度,“你一个外门弟子就敢这么嚣张,那我这个内门弟子是不是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那外门弟子这才知道自己惹出了多大的祸事,满头大汗落下,魂不附体。
还花着脸的大夫人一见自己儿子请来的帮手被人一击就撂倒,当即尖叫出声,脸上伤口又崩裂了开来。扶着她的离衡见情况不对转身就欲逃跑,被太华剑的剑鞘打中膝盖,跌倒在地上。慕华珑跳至严争鸣身旁,身后衣带翻飞。
“离镜!你就是这样带着外人来欺负我们的!”离衡厉声骂道,他指责地看向离母,“二娘,你可看看你的好儿子!”
离母被欺负惯,只红着眼不作声。
离镜笑盈盈地蹲下,和离衡面对面,他挑眉道,“我就带外人欺负你怎么了?”
离衡呲目欲裂,马上他又骂道,
“是你自己多年不归,连一点消息都没,这才让二娘过得那么苦,现在反而来怪我们,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离镜斜挑着眉梢还真做了下思考状。
“这都是你自己的错,和我还有我娘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有一点廉耻就不该带外人来羞辱我们!”
离镜邪笑出声,“那我自己动手杀了你怎么样。”
离衡不敢置信地看他,后背一股恶寒。似是想不通一个人怎么可能改变至此,以前的离镜那么窝囊,平日被他欺负哪敢坑一声。这……这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离镜慢慢抬起手,眸底黑气涌动。一只干枯瘪瘦的手掌慢慢拉住了他。离衡口中的“二娘”,“离镜”的生母,她满头白丝,脸有疲惫沧桑,她说,“镜儿,算了吧。”
离镜站起踢了离衡一脚,心道,真是无趣。
回到住处。
离镜这才问严争鸣,“你还在怀疑我?”所以才跟踪他。
严争鸣不擅长撒谎,白玉似的脸颊一红,支吾着说不出话。离镜立刻了然了。
“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你。”
这下反而是严争鸣惭愧了,他讷讷道,“你是个好朋友。”
离镜说,“大概也只有你这么认为了。”
严争鸣问,“你还在在意那个离衡说的话?”离衡说离镜也得负责任,如果他不像这般毫无音讯,也许他的生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