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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餐:雄X 发情(1 / 1)

昏暗的卧室里,德拉科瘫软在男人的床上,将他带到这里的男人就在离他不远的浴室里,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德拉科忍不住发出喘息。

尚且发泄过一次的身体简直敏感的可怕,德拉科低咒了一声,他发誓,等他解了药性,就去把那个给他下药的意大利人千刀万剐!

但现下,由于男人迟迟不出来,德拉科只能难耐地咬紧下唇,手指伸向半勃起的性器,生涩的圈住撸动。

豆大的汗珠从肌肤上滚落,每一次喘息带出热汽,汗湿的手心混合着马眼泌出的淫水,洇湿了身下的素色被褥,然而他手中的性器却始终不能射精。

该死!他都要欲火焚身了!

此时的哈利还在浴室里艰难地做着扩张,他也不好受,此前二十八年里从未有过性经历,谁能想到,第一次做爱就是和男人,还是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

“我可真是个禽兽。”哈利默默哀悼了下自己即将逝去的节操。

哈利强忍着股间的异样,想了想,还是穿了件浴衣出来。

虽然等一会儿还是会脱掉。

“帮……帮我……”

原本贴身黑裙被它的主人蹭乱,暴露裙下大片的雪白,鬓发散乱,浸了汗水粘连在脸侧,面颊绯红,做着自渎的铂金美人望向哈利的眼眸却是幼兽般纯净。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很有负罪感。”

大型肉食动物粗喘着,以禁锢的姿态压在德拉科身体两侧,暗夜中一对圆瞳幽绿慑人,艳红的舌尖划过森森白牙,雄性本能在嚎叫着!

它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清理过的口腔还留有薄荷气息,连同对方的舌头一并闯了进来,这简直不像是个亲吻,更像是一场肉食动物的进食伊始。

掌下的猎物本能查觉到危险,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闯入者,舌尖尝到属于自己的血腥味,肉食动物不退反进,右手钳住下颌,强迫为自己打开,血腥混合薄荷侵占猎物口腔每一寸,牙齿被舔弄到齿根,上颚被重重顶弄,舌头沦为玩物被吮吸轻咬,分泌的津液也被搜刮吞下。

他在被享用,他无法反抗,他退无可退!

这个认知让德拉科害怕,他想要哭泣,可泪水还未从眼角滑落,就被哈利舔了去。

“是甜的。”

肉食动物咧开嘴,绿眸幽幽盯着身下猎物,说话间上下尖牙还粘连着涎丝,看起来真真是可怕极了。

“那么……我开动了。”

哈利解开自己的浴袍,一手拢住身下人早已硬挺的性器与他贴合摩擦,滑腻火热的肉感一路从手心冲进大脑,陌生的快感促使哈利加重了腰肢挺动,德拉科顺势揽住哈利的肩膀,龟头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哈利动作顶在阴囊上,甚至滑过阴囊,龟头浅浅戳进菊穴,哈利没忍住,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腰愈发往下塌。

“小坏蛋……哈啊!太、太狡猾了……”

德拉科趁哈利说话分神,竟然整根捅了进去,得亏哈利提前做好了扩张,不然这么一下绝对会出血,哈利可不想给双方的第一次留下不好的印象。

德拉科不动了,刚刚那一下就像是猎物的小小反抗,现在他又‘乖乖’地躺下肉食动物身下,甜美女声撩拨着肉食动物,“先生,您里面好紧啊,您还是处男吗?呜啊~先生太坏了~小骚货的骚水又流出来了~”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这小骚货绝对想让他爽死!

哈利能清晰感受到性器在菊穴里的形状,未经人事的肉棒充血发红,硬邦邦带着滚烫的温度与肠肉紧密贴合,顶端微翘,圆润的龟头刚好碾压过他的g点,只是简单的上下吞吐,就带起一股细小电流窜过全身的酥麻感。

他们天生契合,哈利不合时宜的想到,尤其是身下人顶着张宛如米迦勒的容貌,却又拿含了直白欲望的眼眸湿漉漉的注视着他时——想要狠狠玷污他、做到晕过去也没问题——这种类似想法达到了顶峰。

他记得用万事通小姐的话来说,这应该叫什么呢?

雄性强烈的占有欲?

既然如此……

手掌缓慢在裙摆之下滑动,哈利在拆一件属于自己的礼物,露出所有不为外人所窥视的风光是对他最好的奖赏。

“啊!不要……那里……哈、哈啊~”

一口咬住德拉科的脖颈,感受犬牙下鲜活的跳动,哈利着迷的在那处厮磨啃咬,做下每个雄性都会做的事——标记。

“记住我的名字,哈利……哈利·波特。”

德拉科并不知道这位自称哈利·波特的男人对他起了别样的心思,他的性器被箍在男人的菊穴里,柔韧又紧实的肠肉若有若无地研磨,堪称温吞。根本让感性占据的大脑无法细思,只能啜泣着选择屈服。

“先生,呜呜……动、动一动……小骚货好难受……”

“乖~叫我的名字,只要叫出来……”十指相扣,以绝对掌握的姿态,哈利轻笑出声,像是拉响某种危险信号,“我就会狠狠地欺负小骚货,直到小骚货只能用哭腔叫我的名字,就算是求饶,我也不会放过小骚货,想知道为什么吗?”

低沉沙哑的男声低喃出他的爱语,“因为小骚货哭泣的模样真是让人太性奋了,我绝对绝对会失控。”

回应他的是来自身下人的亲吻,青涩又大胆的野欲揉碎在哈利的唇舌之间,“唔~哈利,毫无保留……爱我……给予我……倾尽一切。”

哈利加深了这个吻,贪婪的舌头搅动的德拉科愈发意乱情迷,双手牵引着德拉科扶住自己的腰,哈利猛地坐实下来,果然听见身下人小小的惊喘了一声。

饱满结实的臀肉以狂风骤雨的气势拍打在德拉科胯上,凶狠的姿态仿佛要把底下两颗卵蛋一并吞了进去。

柔软湿滑的肉壁夹着肉棒粗暴摩擦,在哈利有意操控下,敏感的龟头次次撞击上g点,更遑论来自肠道深处饥渴的如同妓女的吮吸。

德拉科被逼得眼角发红,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停留在哈利腰间的双手忍不住用力了几分,奈何汗水打湿了手心,伴随着哈利激烈的动作,德拉科根本掌握不住。

德拉科嘴一瘪,委委屈屈的向他身上的男人求助,“哈利……呜~小、小骚货……呜呜~想抱抱哈利……”

哈利俯身吻去德拉科眼角泪花,他粗喘着,定定地看了德拉科好一会儿,才伸手揽住德拉科肩膀,强健的大腿一用力,原本还在身下的德拉科被这么一翻转,变成了哈利在他身下。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哈利掌握主动权。

即便身处下位,他也依旧是渴望肉食的饿狼。

蜜色长腿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交叉缠在德拉科堪称纤细的腰肢,控制着德拉科的性器快速地在自己的肉穴里肏干,每次赤色肉棒拔出一点就又被媚肉咬着吞了回去,灌了不少淫水的肉穴随着媚肉翻出迅速地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湿,甚至有些已经肏成了白沫,粘连在德拉科耻毛上。

太色情了。

德拉科忍不住发出呻吟。

性器简直就像是插进了盛着温泉的小洞里,温暖紧致的肉感爽的他浑身酥酥麻麻的,更别说肠肉饥渴般蠕动着,对着粗长硬挺的肉棒又吸又绞。

“哈利……好会吸……哈啊~好棒……唔!不行!不……要~哈啊……”

宽厚的大手在德拉科的胸口揉捏,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胸肌绵软却又不失弹性,美妙的手感让哈利忍不住多揉弄了几下,于是在哈利见证下,被揉红的乳肉可怜兮兮地胀大了一圈。

哈利眯眼,舔了舔尖牙,张口咬住了乳肉顶端,那颗颤颤巍巍的茱萸,不轻不重地磨了磨,舌尖迎合德拉科肏干的速度,打着转戳弄里面小小的奶孔。

“小骚货,猜猜看里面会不会出奶呢~我唔啊啊啊!!!”

哈利得意的表情还未挂上一秒,就被德拉科按住两条大腿,几乎是成180度的分开,狠狠地用性器凿开肠道最深处的腔口。

德拉科发了狠,尖锐的指甲深深嵌进哈利大腿肌肉,沾满淫液的肉棒不顾媚肉的挽留,坚定拔出,只留龟头箍在穴口,只见柱身青筋暴起,没了可爱的粉红,身为雄性的侵略性显露了出来。

哈利咽了咽唾液,这绝对又胀大了一圈,看来小骚货的奶子是敏感点啊。

哈利性奋地扭着腰就想把肉棒吃回去,却被德拉科掐住他阴茎的手给暂停了。

德拉科呜咽着,含了情欲的眼眸水雾雾的,被滋润饱满的红唇微抿,好一会儿才抽抽泣泣的开口,“哈利……呜呜~都怪哈利呜呜……怎么办……小、小骚货不会出奶呜啊啊啊——”

德拉科哭的愈发厉害了,似乎是为了发泄委屈,性器也愈发蛮横暴力地抽插哈利的菊穴,与哈利控制的不同,德拉科肏干的速度不快,但每下都是重肏深抽。

肉棒破开层层媚肉重重碾过g点,一次又一次肏进最深处的腔口,却又在肠肉讨好的蠕动紧绞时,再次缓缓地抽出。

g点被反复碾压,肠肉被迫接受与肉棒缓慢摩擦,重肏般浪潮将他全身席卷,然而德拉科的肏干,让这一切进行的如同慢镜头播放,快感被一帧帧放大抽长,哈利受不住攥紧身下的床单,双腿死死缠住德拉科,肠道早已肏成独属德拉科的形状,里面饥渴的蠕动着,叫嚣着要粗长的肉棒将它塞满!

“唔啊!该死……不、不许出去!”

穴口紧咬肉棒根部,肠肉痉挛似的加大吸力,急剧变窄的肠道夹得肉棒又痛又爽,刺激地德拉科后腰一麻,双手覆上漂亮的人鱼线,龟头用力挤开愈发窄小的腔口,里面强大的吸力迫使马眼张开,一大股精液接连射进了肠道深处。

滚烫的液体强力冲击柔嫩肉壁,仿佛他的灵魂也跟着被狠狠冲刷了一遍。

他被内射了!

这个认知让哈利激动的浑身颤抖,从未被人抚慰过的阴茎竟也跟着射出精液,白到发黄的液体迸溅在两人交缠的肉体上,刺激的哈利小腹一紧。

德拉科知道哈利在想什么,他顾不上自己被精液弄脏。肉穴还在蠕动着搜刮马眼里剩余的精液,让他只能瘫软在哈利身上不停喘气。

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太强,还是绞着肉棒的肉穴太会吸,总之……

德拉科又勃起了。

哈利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急剧胀大,再次撑开紧窄滑腻的肠道,挤压被肏的红肿的g点。

绿眸愉悦的眯起,右手覆上窝在他颈窝的铂金脑袋,湿热的呼吸携了男性欲望吹进德拉科耳蜗,“再来一次?”

不等德拉科喘匀气,哈利再次抱住他,翻身又将他压在下面。

肉棒也跟着在哈利体内转了一圈,哈利闷哼一声,阴茎快速勃起。

“小骚货要乖乖躺好哦,因为接下来我要粗暴地肏干小骚货的肉棒了~”

德拉科脑袋晕乎乎的,情热再次困住了他,银灰双眸看似盯着哈利,实则早已涣散无神,被啃咬红肿的唇瓣微微启开,随着气息喘动,还能一窥其中的艳红水舌。

完全就是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一手扣住德拉科后脑,灼热的雄性气息不容抗拒地,侵入他的专属领地,恶劣的缠吸,就连小小的,可怜的呜咽也被吞吃入腹。

德拉科快要昏过去了,哈利的侵略性太强了,上下两张口同时对他进行侵占掠夺,甚至在他流出眼泪时,动作的愈发凶狠。

强健的大腿毫不费力地大张,故意露出两人结合的部位,被肏熟的肉穴淫水泛滥,咬着冠状沟蛮横肏干,敏感的龟头被逼着硬撞上腔口,甚至恶劣的箍紧吮嘬。

太、太刺激了。

肉棒抽动着又泌出一大股淫水,潮红瞬间袭击了德拉科全身,他几乎是在哈利放开对他唇舌蹂躏的下一刻就不管不顾的淫叫出声。

“哈啊!太、太爽了……唔……哈利~这边……”德拉科拉着哈利的手覆上被冷落的左胸,含了湿意的沙哑女声软语着,“揉揉这边~……呜呜……也许……能、能吸出奶……唔!”

带有薄茧的手掌覆上那团乳肉,掌心抵着茱萸摩擦,德拉科肤色极白,五指用力,草莓奶油从指缝溢了出来,哈利舔了舔,换来草莓奶油愈发甜腻的呻吟。

粗砺舌苔重重碾过奶头,德拉科的呼吸瞬间乱了,双手插入埋在胸口的黑发丛,欲望驱使他挺身将自己送入肉食动物嘴下。

濡湿的舌尖绕着奶头画圈,时不时戳咬奶孔,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吸声,仿佛是在应和菊穴肏干的水声,它们提醒着德拉科,他是如此淫荡不堪。

本就肿胀的肉穴再次被撑大一圈,哈利发出满足的喟叹,愈发凶狠地用菊穴肏干那根被磨的赤红的性器,同时不忘唇舌照顾身下人的奶头。

快速不失力道地在德拉科身上起伏,沾了淫水的肉棒勾了媚肉翻出,不过一瞬就又被媚肉推搡着吃了回去,哈利牵引着德拉科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小骚货,这里面可都是你的东西。”

德拉科闻言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鼓起属于他的形状,德拉科下意识看向对方,似乎早就猜到的哈利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感受到了吗,小骚货的骚肉棒在我体内咕唧咕唧地流淫水呢~”

“不过我最想要的……”濡湿的水痕在德拉科侧脸蜿蜒而过,伴随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最终停留在他的耳旁,“还是小骚货的精液。”

本就肿胀难行的肠道骤然夹紧,仿佛小了一号的套子套在德拉科的性器上。

“呜呜……太、太紧了……”

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滑落,德拉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掐住对方的腰肢,在这血液不畅的窒息中他竟尝到了别样的快感,但情欲告诉他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哈利……”

哈利读懂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愉快的舔掉泪珠。哈利微微压低了四肢,全身肌肉骤然绷紧,展现流畅的爆发性肌肉线条,他以一种肉食动物进攻的姿态,牢牢将身下人的肉棒贪婪吞吃。

大脑倏忽炸开一束烟花,名为高潮的烟花飘飘扬扬洒了德拉科一身,他颤抖着,不知羞耻的淫叫着,在哈利的攻势下射精了。

灼热粘稠的精液灌进肠道深处,再次被内射的感知袭击了哈利,媚肉痉挛似蠕动着,挤压肉棒,势要榨干剩余的精液。

德拉科小小的哼了两声,射过精后的性器不见疲软,依旧硬邦邦的插在哈利肉穴,奈何大脑已然昏昏欲睡。

反倒是作为承受方的哈利愈发性致高昂,又哄着德拉科在浴室里来了几次,直到小腹都鼓起来,才抱着洗完澡的德拉科重新回到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德拉科是被热醒的。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个貌似男人的胸肌,并且这个胸肌正与自己的脸紧密贴合。

按照布雷斯的话来说,他被埋胸了。

怪不得这么热。德拉科心想着,从哈利怀里退了出来。

没想到这一举动惊醒了哈利,哈利伸手把他捞了回来,“醒了?”

低沉男音犹带一丝未睡醒的慵懒,携了热气拂过德拉科后颈,性感的无以复加。

德拉科小小的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蹭着哈利侧脸亲了一口,“早安,先生。”

这可是触发某个不得了的开关。

祖母绿的眼眸骤然睁大,哈利定定看着怀中的睡颜好一会儿,还是抑制不住低头吻上了对方,唇舌再次进入熟悉的领地,哈利满足的喟叹,同时双手还不忘撩拨怀中这具年轻鲜美的肉体。

德拉科很快在哈利掌下升起熟悉的欲望。

翻身跪在德拉科身体两侧,插了一晚上的肉穴滑腻湿热,轻松连根吞下性器,十指相扣,幽幽绿眸不放过每一分由他给予的欲态。

腰腹随着哈利的起伏展露极强的力量线条,德拉科还有空想对方柔韧性也一定很好。

注意到德拉科的走神,哈利不满地衔住对方的喉结,加快了肏干性器的速度。

性器被肠肉粗暴套弄,娇嫩马眼次次撞上g点,勾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情欲烧的哈利头脑发热,他盯着身下人被啃咬红肿的唇瓣,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那里……绝对会哭出来吧。

这个认知让哈利愈发性致高昂,肉穴痉挛似的紧紧绞住肉棒,逼得身下人立马呜咽了一声。

猝不及防的,德拉科被拽向了哈利怀里,一只手顺势扣住了他的后脑,被迫的,以承受的姿态,成为身上人汹涌的情欲宣泄。

情欲的进攻是如此凶猛,它们化为贪婪的舌全线击溃德拉科柔软内里,作为败者,他只能哭泣着,再次被尽情享用。

“别哭了,我会忍不住的,想狠狠欺负小骚货,想把小骚货弄的乱七八糟,全身都印上属于我的标记……”

德拉科泪流的愈发欢快了。

救命!他好可怕!

“呜呜……先生,不要……呜哇……我、我会好好控制……呜呜,不哭……”

德拉科想要擦干泪水,偏生那对银灰瞳孔盛了连绵阴雨,源源不断地滴落小水珠。

德拉科只好委委屈屈的向哈利求助,“呜——先生,我、我没有哭……呜呜……先生……呜呜……不、呜要欺负我……”

有意思~

和昨晚完全判若两人。

好在哈利也没打算为难德拉科,伸手怀抱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铂金美人,“好好好,没哭没哭……还做吗?”

肠肉深处狠狠嘬吸了一下龟头,铂金美人呜呜咽咽地逸出呻吟,泣音裹上甜美性欲,真是……

愈发的鲜美可口了。

可怜的德拉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这头可是掠食动物,只能啜泣着,再次被贪婪的肉穴哄骗着交出精液。

射精后的性器小了一圈,纵使哈利再不舍,堆积了一晚的浑浊液体还是簇拥着性器喷涌而出,红肿肉壁再次被强力冲刷,犹如失禁般的羞耻快感。

肉穴深处喷出大量透明液体,哈利爽到潮吹了。

恢复清醒状态的德拉科看见,脸瞬间红透,立马伸手遮住了眼睛。

“真可爱。”原来清醒的时候这么纯情。

哈利亲了亲德拉科嘴唇,起身朝浴室走去,随着他的动作,白色浊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落。

操!他居然和这个男人做爱了?!

可怜的德拉科终于从情欲里清醒过来。

被催情药物侵蚀的大脑在主人的催促下艰难启动,理智一丝不苟的播放昨晚被欲望压制后的失控。

再加上刚刚……

fuck!

“该死的布雷斯·扎比尼!该死的意大利黑手党!该死的哈利·波特!”

德拉科一边小声骂骂咧咧,一边穿了哈利衣服,随手还不忘拿了钱就跑。

等到哈利出来时,只剩下大开的房门,一地凌乱的衣服,窗外突然出现车鸣声,他转头看向窗外,正好看见德拉科匆匆忙忙上了车。

哈利叹气,他早该猜到对方要跑,他在期待什么。

捡起地上的裙子,“没关系,我们会见面的。”

“我的小未婚夫。”

————————————————

“这是你要的资料,只能找到这么多了。”赫敏端起咖啡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哈利并没有第一时间查看。

几日不见,赫敏的脸色愈发憔悴了,“赫敏,你没事吧?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的事,最近上司心情不太好,你懂的,只能辛苦一下我们了。”

赫敏并没有详说,她的工作性质不允许她透露太多。

赫敏隶属英国国安局,顾名思义,就是保护英国国土安全,而她们这个组主要负责所有潜入英国国内的恐怖分子。

顺便提一句,英国国安局前称为英国军情五处。

所以当她得知追查了半个月的意大利黑手党被英国军情六处的人截胡时,赫敏的心情可想而知。

那大概是雇佣兵抢了本该警察来做的事。

该死的!还嫌国外管的不够吗?居然还要回到国内来掺上一脚!

害的她们整个组都被上司训了一顿!

为了不被军情六处再次赶超,上司下了死命令——整个组加班加点地连轴转,必须先军情六处审出黑手党的老巢。

所以赫敏现在还能抽出时间见哈利一面,实属是看在多年友谊的份上。

“只有一张毕业照以及他在校期间所获得的所有荣誉证书,没有家庭背景,没有社交背景,没有私生活记录等等,简直和大英帝国里的某些大人物一样神秘。”

“说起来,有点类似哈利的家族,若非哈利的明星父亲主动公开,恐怕我们也无从了解波特家族。”

赫敏话末作了个总结,“总之祝你能如愿以偿。说真的,电话里听到你居然把家族传婚戒送人,并且你还不知道送的是谁时,我第一反应是今天是愚人节吗?毕竟一直以来你表现的就像个奉行不婚主义的性冷淡。”

“赫敏,虽然很感谢你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来帮我,但我还是想建议你改掉每次见面就要分析我的毛病。”

“抱歉,职业病改不了。”

赫敏又点了一杯浓咖啡,这回她选择浅酌细品。上帝原谅,她暂时还不想回到忙碌状态。

可惜赫敏的悠闲时光注定享受不了,因为害得她们整个组被迫连轴转的罪魁祸首来了。

还好死不死地朝他们这边走。

呵,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不是格兰杰小姐吗?怎么有空来这里喝咖啡了,难道你们组的事情都办完了?哦~我忘了,你们的boss根本就用不上你们,当然有时间可以在这里悠闲的喝咖啡。”

要知道,军情六处和国安局向来不对付,同理,身在军情六处的潘西自然要抓住一切机会狠狠嘲讽国安局的赫敏。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作弊手段,找外援使用美人计。”

“那又如何,我们的金发女郎可是人人都爱。”潘西恶意满满道,“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格兰杰女士。”

赫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帕金森!做人不要太过分了!你们不过是小赢我们一局而已,在事情最终结果出来前,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哈利,我们走!”

赫敏直接拉着哈利就想往外走。

“等等!你叫哈利?!”一直不说话的布雷斯叫住了哈利。

哈利转回了头,他发现这个穿着风流的浪荡公子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认识我?”

布雷斯上下扫视了一番,黑发绿眼,银边眼镜,五官生的古典大方,的确是称得上古希腊神子的男人。

如果真的是这个男人的话……

“上周星期二晚上十一点,你在哪?”

“爱丽丝酒馆。”

“哈利·波特?”

“是的,你到底有……”哈利猛地扑上前抓住布雷斯,“你认识他!”

————————————————

谁能跟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他门口会站着他的一夜情对象。

眼见德拉科就要关门,哈利立马伸手抵住了门。

“听我说!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我很抱歉,那晚对你做的太过分了。”

德拉科气笑了,他本来就不想回忆那晚自己是如何浪荡的在哈利身下婉转呻吟,偏偏这人一来就故意踩中雷区,那就别怪他报复回来!

德拉科拽着哈利领带把他拉了进来。

“既然你说你是来道歉的,那就给我拿出诚意来。”

德拉科随手拿起水果刀,欺身压在哈利身上,“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会原谅你。”

哈利被德拉科推倒在沙发上,索性沙发足够大,两个男人躺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德拉科一手扼住哈利脖颈,单膝抵进对方两腿之间,迫使对方为他大开双腿。

银白小刀挑开裁剪得体的西装,德拉科不无恶意地将刀尖对向哈利心脏,手下慢慢用力,直到白衬衫洇出一抹艳红。

“怎么不反抗?你这样我很没有成就感的。”德拉科拿刀拍了拍哈利侧脸,也不管会不会划伤对方。

哈利执起德拉科拿刀的手,轻轻在对方手心印上一吻,宛如祖母绿的眸子始终注视着眼前人,“心有眷眷,至死靡它。吾爱汝至,死生契阔,与汝不离。”

“这是那晚我对你许下的誓言,看来你还是忘了。”

德拉科垂眸,他在躲避。

对方的情感来的是如此直白热烈,他尚未做好接受它的准备,所以他选择当一只鸵鸟,躲进哈利怀里,装作无知的说,“真没劲,不做了!”

“那我来吧,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哈利反手夺下德拉科手中的小刀,在德拉科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双腿夹住德拉科一用力,上下位置迅速颠倒。

“你!”德拉科慌了,他猛然想起那晚身上的这个男人如何把他做到哭出来。

德拉科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却被哈利一手掌握住腰肢,强行摁了回来。

“甜心,乖乖听话,这会很舒服的。”

救命!

德拉科彻底怂了,这个人盯着他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生吃了似的。

如果说哈利是一只饥肠辘辘的大型掠食动物,那么,德拉科就是那只很不幸被捕获的草食动物。

或许是看出掌下的猎物在瑟瑟发抖,掠食动物放柔了声音哄骗道,“别怕,我会克制住自己的,你也别想着逃跑,我还不想把你捆起来。”

德拉科强忍着想要哭出来的欲望,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哈利满意地对着德拉科脸蛋重重亲了一口,“真乖~我可爱的小未婚夫,你真是越发让我不想放手了,真想把你藏起来,藏到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这样你就是完全属于我的了~”

不管接连被“恐吓”言论吓到大脑宕机的德拉科,哈利顺手将刀插进沙发,双手对准身下人,三下五除二地就将对方剥的不着片缕。

就在哈利即将吃到心心念念的肉棒时,一双手挡在了他的前面。

哈利顺着这双手看向它的主人。

德拉科快被羞耻折磨的晕过去了,他强撑着对上与那双充满进攻性的幽幽绿眸,“不……不行,你穿的太正经了,而我却要赤身裸体的面对你,实在是、是……太色情了。”

德拉科说到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了。

“好吧。”

哈利复又拔出了刀,他抬高了屁股,锋利的刀刃一划,内里蜜色从开叉的裤缝淌了出来,原本严肃得体的西装竟成了情趣服装。

哈利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领带,“知道吗?甜心,你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导致我现在很饿,所以……”

“祝我用餐愉快吧~”

“什么?……哈利!等等!”

成年男性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德拉科根本无法抗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哈利单手钳住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以任人享用的姿态用领带捆住了。

耶稣在上,德拉科现在只想骂人。

然而哈利似乎读到了德拉科的心声,以吻封缄他几欲脱口的咒骂,狡猾的舌头钻入毫无防备的口腔,含住柔软内里粗暴吮吸,德拉科抵不住这野蛮攻势,想要把作乱的源头推拒出去,却换来哈利愈发蛮横的纠缠。

口中氧气被一点点掠夺,舌根被吮吸到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

太狼狈了。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想,他或许要成为第一个被亲晕过去的人。

哈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放开了对身下人的唇舌纠缠。

这可不行,一开始就把人做昏了,之后可就享受不到因他而展露的欲态了。

得了自由的红唇几乎是在下一刻吻上哈利侧颈,然而这吻带了刺,留下血色烙印。

“原来德拉科喜欢粗暴点啊~”

一手钳住德拉科下颌,鼻翼嗅到属于自己的血液气味,这只肉食动物明显更性奋了。

西装革履的野兽压在浑身赤裸的猎物身上,他粗喘着,绿眸牢牢锁定猎物,抬高了屁股,将半硬的肉棒一寸寸吞吃了进去。

肉穴早已黏腻不堪,在哈利有意控制下,肠肉哄骗着让肉棒肏得更深,等到猎物醒悟过来,才发现穴口已被箍紧,无法逃脱。

“哈利……唔!”

男人的手指入侵了德拉科的口腔,食指中指并拢夹住那软滑粉舌,肆意玩弄,德拉科受不住小声哼哼,这人简直是把他的舌头当成了第二性器,模拟下身肉穴的肏干,对他又磨又夹。

身体再次沦为玩物,难以启齿的情欲在体内复燃,它们得意洋洋地,以无礼的行为驱赶德拉科的理智。

哈利自然能感觉到后穴再次被撑大一圈——那硬邦邦,可爱肉粉色的肉棒被他吞进体内,任他操控——激动促使哈利在前端没有任何抚慰下,直接射精了。

可怜了德拉科,本就难行的肉穴骤然绞紧,比妓女还要饥渴的肠道对他的肉棒疯狂蠕动挤压,更别提身上人故意摇晃了屁股往下压,龟头被迫撞上腔口,娇嫩马眼按着腔口来回厮磨,德拉科受不住这刺激,小小地呜咽了一声。

情欲开发了他的泪腺,操纵着泪珠们源源不断从那对银灰眸子流溢而出,它们模糊了他的视线,教他无法辨清野兽面目,只傻乎乎求饶,“呜~轻、轻点……啊!”

德拉科惊喘了一声,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彻底坐实下来,性器在身上人有意操控下不退反进,龟头硬生生肏开腔口一举顶进最深处。

“哈啊……好、好胀……太棒了!哈!全、全填满了……”

早已熟知肉棒形状的肉穴很快适应了酸胀感,哈利收回了在德拉科口腔里作乱的手,仗着自己拥有极好的腰腹力量,开始操纵肉穴蛮横肏干性器。

咬着性器的肉穴比之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不堪,性器甫一插进腔口就立马泛滥出大量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往敏感马眼上冲击,火热滑腻的肉感包裹了肉棒,媚肉亢奋地蠕动着,与肉棒抵死缠绵。

德拉科死咬住下唇——因着从小接受的古老贵族教条——他将所有的呻吟与泣音强行封锁。

唯有泪水泄露了主人羞耻的欢愉。

哈利轻叹了声,他放开了对德拉科手腕的束缚,俯身将德拉科拥入怀里。

“甜心,你知道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面前请抛开那些刻板无用的教条。”

德拉科本能地回抱住这具已被情欲烧的高热的躯体,男人嗓音低沉性感,沾染了不容忽视的温度,侵入他的耳蜗,“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装作是小马尔福先生,你是我的爱,我的甜心,我的德拉科。”

为了不惊吓到他的猎物,野兽放弃了猛烈进攻,饱满挺翘的蜜色桃臀紧贴着胯部前后摇晃,漾起一层层肉波欲浪,肠肉轻又缓地研磨棒身,箍着龟头的腔口若有若无地轻吮。

原本逼近高潮巅峰的欲望浪潮被迫减缓速度,情欲变得漫长且绵密,这无疑是对猎物温柔的折磨。

情欲烧得德拉科晕乎乎的,不然对着那双掠夺性极强的绿瞳他怎会说出,“哈利……呜啊~快、快一点……给我……”

“给你什么?甜心,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你想要什么?”

濡湿水痕沿着侧颈一路蜿蜒向下,最终停留在白色奶油点缀其上的粉嫩草莓,周围还遗留他疼爱过的痕迹,哈利坏心眼地对着奶孔吹了口气,换来草莓颤巍巍的抖动,仿佛在邀他品尝。

猎物又一次被击溃了。

“哈啊~我……我想哈利狠狠肏我,肏到我高潮,呜~这太色情了,哈利。”

哈利没有给德拉科后悔的机会,温柔只是野兽一时的伪装,掠夺占有才是他的本性。

“德拉科,好好看着我。”

小刀割开西裤前端,释放早已硬到发疼的阴茎,双腿呈一字拉开,腰腹用力绷出流畅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从德拉科的角度可以看清两人交媾处已经泥泞不堪,随着哈利的快速起伏,肏得糜红的肉棒只来得及露出根部,就又被饥渴地吞了回去。

每一次抽插在哈利的操控下堪称暴虐,肏得糜红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重重碾过g点插入腔口,复又混合着大量淫液,磨擦过肿胀不平的肠肉迅速抽出,只留下龟头还被括约肌咬着,然后再次狠狠凿进去!

“唔!好爽……好深……哈啊!又肏到了!德拉科……太棒了!”

大量淫液随着肉穴肏干性器挤出来,洇湿德拉科的耻毛,更多的流入到大腿内侧,引人遐想的水声混合在激烈作响的肉体拍打声,无一不在提醒德拉科——他在进行一场最为原始的性爱。

原始性爱伴随的原始快感来的是如此迅疾猛烈,可怜的铂金美人被逼得泪水涟涟,他不得不向身上的罪魁祸首求援,才不至于溺毙于欲海之中。

“哈利……呜啊……抱抱我~”

被情欲浇透的塞壬海妖伸出湿漉漉的手,饱满红唇微微启开,抽抽噎噎逸出呻吟,含混在泣音里,像个钩子,引诱着每一个路过的水手为他沉沦。

他成功了,一如既往。

德拉科被完全笼罩在哈利身下,对方心跳如鼓点,敲击着他的耳膜,德拉科抱紧了对方,本就夹在两人之间的阴茎这下彻底与德拉科紧密贴合,顺着哈利的动作,龟头顶着小腹一下又一下地研磨,直磨得那处皮肤泛红。

“不要……哈啊……不行……哈利~”

哈利加快了速度,情欲同化痛觉,宛如过电般刺激得德拉科后腰一麻,连带尾音都变得又软又骚。

德拉科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一口咬住不停在他唇肉磨蹭的艳红奶头,发泄似的在上面咬上一圈牙印,嘴里尝到咸腥味,又立马心虚的沿着牙印轻轻舔掉血珠。

舌头刚刚离开奶头,下一秒就被人扣住后脑,重新塞回了嘴里。

“呼……继、继续舔~”哈利呼吸不稳道。

德拉科根本没有舔男人奶子的经验,大概就跟舔雪糕一样?

软舌抵着奶头一下一下舔舐,时不时还停下歇歇,德拉科的动作太过温吞,再这样折磨下去,哈利毫不怀疑自己的奶头下一秒会骚痒到喷出奶水!

“哈啊~我不行了……奶子好痒……德拉科……用力……啊!”

十指死死嵌进对方漂亮的人鱼线,尖牙泄欲似地咬上蜜色大奶,突如其来的情欲浪潮攻陷了铂金美人。

呼吸变得潮热,泪水簌簌落下,身体为情欲战栗,神经感官在这一刻放大到极致,本就红肿窄小的肠道因高潮愈发绞紧了性器,肠肉疯狂蠕动挤压棒身,腔口死死箍紧龟头,一大股烫热的淫精瞬间冲击了龟头,与此同时,顶着小腹的阴茎也淅淅沥沥射出透明淫水。

该死的哈利居然前后同时潮喷了!

“呼呼……射进来……甜心……哈啊……全部射给我~”

男人喘息炽热粗重,裹满直白野欲吻过他的眼角,泪珠被舔去,德拉科禁不住呻吟出声,性器反射性地弹跳两下,肉穴知道这是要射了,肠道夹紧不让猎物逃跑,腔口深处传来强大吸力,迫使马眼张开小缝,一股又一股高热黏稠的精液灌进腔口深处,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中途哈利爽到又前后潮喷了一次。

德拉科整个人还停留在射精后的恍惚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再配上已经被各种糟糕体液沾染了个彻底的肉体,简直就像是被人玩坏了。

好吧,哈利又勃起了。

哈利忍不住对着还在小口小口喘气的红唇吻了上去,原本软掉的性器也在肠肉也有意讨好下重新硬挺,哈利满意地眯眼,放开差点又要被亲晕过去的铂金美人,这只绿瞳恶兽终于坦白了他的贪欲。

“亲爱的,只有一次可是完全满足不了我的,这里,可是要全部填满才行。”

拉着身下人的手覆上平坦小腹,俯身温柔舔去泪水,绿瞳恶兽柔柔低喃,那是独属他的爱语,“德拉科·马尔福,你注定会成为我的伴侣。”

布雷斯从未想过,一个小时前身为审讯者的他此时成为了被审讯者。

“如实交代,我的住址是不是你告诉的哈利·波特?”

“是——吧?”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布雷斯还是无法做到对其撒谎,但一看对方明显来兴师问罪的模样,于是简单的回答也被他说的含糊不清。

“什么叫是吧!是还是不是?!”

德拉科猛地拍桌而起,然而腰部的酸软拉扯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哇哦~看来他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说你怎么会专门来六处找我。”

布雷斯特意咬重了印象这个音节,深谙风月之事的他只一眼就察觉到德拉科的异样。

“这么说你承认了?”德拉科眉头一挑,本就不好的脸色愈发朝阴沉靠拢,语气也变得咄咄逼人,“布雷斯·扎比尼,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保有扎比尼家族现在的地位,最好给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对方是认真的。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布雷斯立马端正了态度,“抱歉,德拉科,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

布雷斯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你想让我做什么?德拉科,我了解你,你来这绝不只是找我对质。听我说,如果你想动用军情六处的人对付哈利·波特,那我可以现在告诉你,不行!绝对不行!”

德拉科来了兴趣,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浪荡公子如此正经,“为什么不?以我的家族实力完全可以碾死他。”

“那只会让你们两败俱伤!听着,在见到哈利·波特后,我动用了六处的最高权限才查到他的家族背景,我必须承认,波特家族的实力比起马尔福家族不遑多让。”

“看来这会变得很有趣。”德拉科脸色些许缓和,“其实我这次来的目的你大致猜对了,我的确是想让你动用军情六处的人,但目标不是哈利·波特,而是我。别乱想,是掩护我。”

“我恰好从某人嘴里得知你将要去意大利执行任务,带上我,只要你保证我的踪迹,一个月之内不被六处之外的人发现,我就原谅你透露我的信息给哈利·波特。”

“想清楚再回答,扎比尼家族的未来家主。”

又一个马尔福式威胁,看来德拉科这次是动真格的。

“好吧好吧。”布雷斯又恢复那副不着调的模样,“德拉科·马尔福,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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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英国,晴天最是难得,可在意大利,海洋与阳光,一切都理所当然。

布雷斯只着泳裤,懒洋洋躺在沙滩椅上,在他面前是一群同样穿着清凉的性感美女,尽情在泳池里展露美好肉体。

多美好的风景,可惜有人不领情。

布雷斯接过美女递来的香槟,便让她离开了,他倒不是不想与美女调情,实在是他身边的好友让他无法升起暧昧心思。

无他,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进,只一个眼神就把所有想要过来的美女给吓跑了。

“放松,德拉科,这个赌约你已经赢了。你看,现在已经过了你们约定的一月之期,你就安心的享受我为你举办的胜利派对,毕竟过了今天,就很难再享受到这么好的天气喽!”

德拉科再次看了眼腕表时间,的确如布雷斯所言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可他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总觉得哈利就潜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窥视着他。

“不行,我还是回房间待着,我总觉得哈利·波特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德拉科站起身,在上楼之前特意向布雷斯嘱咐,“除了你们六处的人,其余的别上来打扰我。”

德拉科的房间在二楼,只要他愿意,拉开窗帘就能将底下泳池美景尽收眼底。

但此刻,心事重重的德拉科只想好好休息,放空一下他可怜的大脑,自然没有拉开窗帘,也就没有注意到站在阴影之中的男人。

熟悉的松柏气息从背后将德拉科怀抱,情人轻喃爱语,如同阿撒兹勒诱堕米迦勒,“亲爱的,看起来玩的很开心呢,不如我们来玩点更开心的~”

“哈利·波特!你怎么会在这里?!”比起被男人抓住,德拉科此时更在意哈利·波特是怎么突破军情六处的警戒进来的。

“亲爱的,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你更应该想想我们的婚礼。”

哈利对着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雪白后颈轻轻咬了一口,激起后者一阵轻颤,绿眸愉悦眯起,恶魔为他的天使落下审判,“你输了~”

德拉科想要反驳,可哈利完全不给他机会,借助成年男人的优势,左手抚住下颌,强行让德拉科抬头接受一个不容拒绝的吻,同时右手也不安分地伸进私处揉捏挑逗。

又来了,那种被狩猎感,无法抗拒,无处可逃。

属于另一人的气息侵入他的身体,带着他熟知的蛮横无礼,情欲不争气地在哈利挑逗之下复苏,耳边听到对方笑的得意,德拉科简直又羞又恼,赌气似地想要咬住在他口中作乱的舌头,却被狡猾的猎手先一步绞紧纠缠直至再次落败。

德拉科不得不攥紧身后人的衣角,以致于大部分身体都倚靠在身后人,这使得他看起来像投怀送抱。

哈利放开了对德拉科的唇舌纠缠,抚住下颌的手也改为揽住腰,不然他的小丈夫就要瘫软在地了。

“呼吸,亲爱的,呼吸……”为了更好的观赏小丈夫的情动,哈利将德拉科转身压在门上,屈膝抵进两腿之间,迫使对方为他大开隐秘之处。

单手褪去西裤,早已被揉捏出水的肉棒暴露在哈利视线底下,“真不愧是小骚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底下竟什么也没穿,是为了方便和我偷情吗~”

“不……哈啊~我、我内裤不见了。”德拉科快要被羞耻逼哭了,从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是对方口中的小骚货。可现下这般淫荡姿态,让德拉科的解释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哈利眼神愈发玩味,“哦?难道不是小骚货想要人肏了?“玩弄性器的手愈发肆意,甚至故意用指腹重重抵过龟头,满意听见怀中人呻吟出声,哈利继续挑逗道,”猜猜看,如果我拉开窗帘,她们会不会看到高冷的小少爷居然在男人怀里不知羞耻的发骚,嗯?”

哈利原本调笑的神色在朝怀中人靠近时陡然消失。

可怜的铂金美人被情欲与羞耻折磨得头晕目眩,滋润饱满的红唇委委屈屈抿紧,一双雾蒙蒙的银灰眼眸正无声地落下雨幕。

糟糕!调戏过头了!

“甜心,我错了,是我,是我拿走了你的内裤,我才是最不堪的人。求您,我的挚爱,我的米迦勒,我的小丈夫,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您再次展颜一笑?”

独属成熟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爱语,宛若古希腊神子的男人轻吻泪水,他的动作是那般轻柔,神情是那般虔诚,可德拉科清楚,就是这样的男人将他逼出如此艳淫姿态。

委屈、愤怒齐齐涌上心头,德拉科推开哈利,分明哭得眼眶红红,却固执着要做出恶狠狠的模样瞪着哈利,“混蛋!无耻!你干嘛拿我内裤?!”

问出这句话德拉科就后悔了,因为在他面前一直表现的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莫名羞红了脸。

介于哈利一次次用行动证明他对肉欲的渴求,德拉科突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想,而哈利牵引着他的手指触摸到的地方,更是佐证了他的猜想。

哈利·波特居然真的把他的内裤塞进了后穴里!

“其实我在赌约起效的第二天就找到了你,只不过六处的封锁的确很严密,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我的爱,你知道吗,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求一个人,仅是观察你的一举一动,我就硬到发疼,后穴更是空虚的要命,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在诉说对你的思念,所以……”哈利低头,一双祖母绿眼眸坦荡荡与德拉科对视,“拿爱人的内裤堵住发淫水的后穴不是很正常的吗?”

“……”短暂的沉默后,是德拉科突然爆发出的哭声。

德拉科彻底崩溃了。

从未谈过恋爱的哈利岂会明白,坦诚自己堪称变态的真心的下场,就是吓坏本就怂怂的小少爷。

哈利温言软语哄了半天,但作为被父母娇惯着长大的小少爷,德拉科已然被宠成了越哄越得寸进尺的人。

哈利只好破罐子破摔,他威胁道,“别哭了,再哭我就亲你,这回把你亲晕了我可不负责。”

此话简直立竿见影,德拉科立马停止了哭泣,可泪珠不随主人的意,仍欢快地往外滚落。此刻小少爷哭的双颊泛红,伴随着时不时的哭嗝,他抓着哈利衣角说,“我、我……我不哭……哈利~嗝!不要……呜呜~”

哈利可耻地硬了。

磁性男音泛着情欲的沙哑,“真乖~那作为不哭的奖励,这次甜心可以随意肏我,想怎么在我身上发泄都行,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反抗。”

欲望恶魔的诱惑,即便是天使都难以抵挡。

看似柔弱的青年单手掐住哈利脖子,转身将他狠狠撞在门上,“自、自己……嗝!呜~全部……脱。”

一出口,还是委委屈屈的哭腔。

虽说与哈利做了好几次爱,但德拉科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观赏哈利的裸体。

造物主是偏爱这位古希腊神子的,恩泽曦阳之辉,精绘古典之雅,细琢黄金之躯,男性的力与美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惜,作为男人的傲人资本还是比他小。

德拉科心情好了几分,他踮起脚亲了亲那对漂亮的祖母绿,“我的太阳,我的英雄,我的阿波罗……”

放大到眼前的精致容颜犹带泪痕,真真是惹人怜爱,玫瑰绛唇微微启开,甜美女声吐露主人的浓重恶欲,“我的奴隶,我恩准你,使用你那比之妓女还要淫荡的身体,取悦我~”

终于,这只美艳塞壬再次显露于阿波罗面前,他微笑着将尖利牙齿刺进古希腊神子的喉咙,尖锐指甲更是毫不留情嵌入神子漂亮的人鱼线,欲望之刃粗暴捅进这具力与美之躯。

这将是一场以恶欲为主导的性爱。

未扩张的肉穴简直又紧又窄,即便有肠液作润滑,性器也只进去三分之一便被死死卡住了,偏生龟头又敏感的可怕,甫一插入就被媚肉绞紧吮吸,马眼被迫启开,交出一大股前列腺液。

德拉科难耐的呜咽出声,眼角晕出一抹艳色,发泄般将尖牙刺入皮肉之下,直到舌尖尝到血的滋味,“呜——该死的!你……呼呼……放松!”

哈利则以行动回应了德拉科的要求。

右手虎口卡住下颌,轻松托起漂亮的铂金脑袋,直白欲望化身唇舌闯入柔软内里,贪婪又急切地缠紧湿软红舌吮吸,同时左手扶住侧腰,看似扶住怀中人,实则右腿悄悄圈住对方纤细腰肢,趁德拉科再次被吻得晕乎乎时,大腿肌肉发力,猛地将德拉科往自己身上压,哈利发了狠,竟是将性器硬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的紧窒感袭击了德拉科,尖牙下意识地合拢,竟又将哈利咬出血,哈利痛极,舌头从德拉科口腔里退了出来,津液混合着血液挂在唇边,又被哈利伸舌舔掉。

“哈、哈啊……甜心……动一动……”

哈利在颤抖,或许有穴口被他自己搞到撕裂流血的原因,但更多是空虚了一月的肉穴终于再次体会到充实感,那因情欲而充血发红,粗长且顶端微翘的肉棒将后穴填满,还会随着媚肉的吸附,一抖一抖地吐出淫水,真是……

“太棒了~”

德拉科没空吐槽哈利,此时他的全部感官都被那淫荡肉洞调动了去。

肉洞里早已积满淫液,肉壁被泡得又热又软,肉棒完全插进去后,就像是和大胸女人乳交,火热湿软的肉感紧紧包裹肉棒,肠肉在哈利的控制下,有意识的蠕动挤压肉棒,更遑论肠道深处仿佛有张饥渴的小嘴,咬着龟头重重嘬吸,势要榨出精液。

呜~这也太爽了。

朱唇轻启,魅塞壬低吟霏靡之音,缠情绕欲,丝丝入媚。

属于男人的炽热呼吸拂过耳廓,哈利‘好心’提醒道,“唔……甜心……呼呼……别这么诱惑我……我、啊~真的会按着你肏~”

无人抚慰的阴茎硬邦邦顶着德拉科的小腹,然而大开的马眼还在不断滴落精液,诚实告知对方刚刚因为他的媚叫射过一次。

本质纯情的小少爷被这一幕冲击到,瞬间全身羞若那桃粉晕白雪,慌不择路之下竟将自己埋进蜜色大奶,只为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软媚之态。

然后,某种程度上,小少爷让自己给大奶包围了。

“哈……甜心……喜欢……哈啊……奶子吗?”

锻炼饱满的胸肌被男人双手托起,轻松挤出大胸特有的深壑乳沟,挺胸送到青年唇边。

德拉科不想解释了,他算是用自己的亲身教训明白了,在哈利·衣冠禽兽·波特面前,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简直就是绅士。

德拉科决定用行动堵住这只衣冠禽兽的嘴。

一口咬住送到嘴边的蜜色大奶,尖牙绕着奶头咬出细细密密的齿痕,蜜里渗出血红汁液,又被温热软舌嘬着奶头细致舔去。

整个过程中,那双纯稚无暇的银灰眼眸始终注视着哈利。

仿佛是在给一个幼崽喂奶。

错乱的背德快感至心脏朝四肢百骸奔涌而来,化为情欲春水将肉体填满,于是哈利的每一次呼吸皆为潮湿春欲。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德拉科肏干速度并不快,完全仗着肉棒粗长,凹凸不平的棒身反复碾压g点,强制肉穴快感堆叠,龟头更是不断朝肉穴里的隐秘腔口撞击,直到紧闭的腔口被撞开一条缝。

“哈啊!好深……唔啊……肏、肏开了……”

脖颈猛然扬起,原本愈合的血色咬痕再次撕裂,尖锐痛觉被深肏快感同化,竟让哈利如同一只淫兽般发出高亢浪叫。

然而龟头在肏开腔口后,性器便停在肉洞里不动了,本该到达高潮的快感被迫延迟,肉洞里变得又骚又痒,肠肉本能地蠕动绞紧性器,开了条小缝的腔口死死压着龟头研磨,妄图用里面强大的吸力,将腔口外的马眼吸进去,好抵消那磨人的痒意。

当然,哈利想,能射出他肖想已久的精液最好,那般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真是想想就性奋的不得了!

“呜啊……别、别夹……呜——太紧了……”

该死!德拉科心想,他好像又要被夹哭了。

想要吃到精液的欲望催使着肉穴,疯狂地对着他的性器挤压缩紧,肠道比之刚插入还要紧窄,肉壁死死裹夹着,棒身青筋被箍得突突直跳,更要命的是,本就敏感的马眼被腔口饥渴地吮吸着,爽得德拉科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呜呜……求、求你了~”

向来被娇宠着长大的小少爷做起撒娇来简直得心应手,讨好的在欲求不满的男人唇边落下一吻,侧头躲过对方的索吻,铂金美人撩了撩耳侧散落长发,对着哈利甜甜一笑,“我的丈夫~”

趁着哈利还沉浸在获得丈夫称号的喜悦中,德拉科果断按着哈利被他压在门上的姿势,右手抄起哈利左腿腿弯,轻松将大腿与哈利上半身对折。

德拉科得以进一步朝哈利压过来,原本顶在小腹的阴茎彻底夹在两人之间,阴囊毫不留情撞上括约肌,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碾过被肏肿的g点,龟头一举捅进那张饥渴小口。

果然,自从上次见识过哈利的柔韧性后,他就知道这具躯体从各方面来说——都是绝对的耐操!

得益于这个姿势,德拉科甚至能看清两人的交媾,粗暴撕裂的括约肌被肉棒撑成几乎平滑的圆洞,就像小一号的肉圈紧紧箍在性器根部,性器抽出,紧窒快感从根部一路捋过冠状沟,等到插回去,快感便又从冠状沟原路推回根部。

对于强烈快感的追逐,让德拉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穴已然被肏成了他的性器专属套子,糜红肉棒轻易撑开肿胀不平的肠道,缠着青筋的棒身快速擦过柔韧肉壁,直至龟头全部顶入腔内,比之肠肉还要湿软柔嫩的肉感立马包围了马眼,与之抵死缠绵。

“唔……好爽……哈啊~甜心……肏我!肏死我!”

哈利毫不知耻的浪叫着,为他的甜心,他的小丈夫,他的欲望之火。

以身作薪,哈利拥抱了这团欲望之火,纵容这团欲望之火用着他的骄横,他的天真,他的媚艳,烧毁那无聊透顶了二十八年的哈利·波特,并且还会持续不断的燃烧下去,直至——薪烬!火熄!

德拉科突然捂住了哈利的嘴,本该大开大肏的性器在肠道里小幅度抽送着,一时让沉浸在极致欢愉的肉穴再度变得骚痒难耐。

“唔……你别说话……有人……”

似乎是为了验证德拉科所说,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再次重复道“小马尔福先生,扎比尼先生有请您下来共进晚餐。”

此时的哈利喘息粗重,一对祖母绿因欲火淬炼得愈发锐利迫人,终于,这只迟迟吃不到精液的恶兽冲破理智牢笼,强硬蛮横地将德拉科摁向自己,双手牢牢掌住纤细腰肢,饱满挺翘的蜜臀晃荡肉欲波浪,被欲望逼疯的肉穴压着肉棒暴虐抽捣。

“喂!你……”可怜的铂金美人根本压不住这只野蛮恶兽,想要警告的话语再出口成了婉转低泣,“哈啊……不要……呜啊……慢、慢点~”

“……小马尔福先生?您说什么?”门外的人沉默了片刻,恭敬询问道,“您能否再重复一遍?”

德拉科死死咬住下唇,他不敢出声,他知道自己出声绝对是那堪称羞耻的呻吟,偏生外面的人还在不断追问,大有他不回答就不走的意图。

德拉科只好将目光投向哈利,希冀对方能读懂他的眼神,替他打发走。

泪眼朦胧的铂金美人望着他,情欲将这张天使面容描绘的如此媚艳,唯独那双银灰眸子,情欲无法将其妆染,任由泪水浣洗的愈发纯洁无暇,如此圣净,却又如此魅然天成。

啊啊,太糟糕了~

真想让这双眼睛也为他染上欲色。

哈利控制不住地肌肉绷紧,成熟男性的力与美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蜜似的肌肤被烧出欲火之色,哈利紧紧抱住德拉科,夹在两人之间的阴茎胀大一圈,浓稠精液顺着马眼大张一股股射了出来,溅在两人的小腹,胸膛上。

哈利张大嘴,然而从喉咙溢出的只有无意义的嗬嗬声。

哈利高潮了。

此时的德拉科也顾不上门外有人,原本被肏开的肉穴剧烈收缩,性器深陷肠肉包围,竟是连一寸都无法抽出!然而这不是最要命的,他的马眼本就敏感,龟头被腔口死死箍住后,腔内堪称恐怖的吸力,简直就是嘬着马眼要吸干他的精液!

快感自结合处往体内汹涌袭来,爽得德拉科浑身酥软,他不得不放开对哈利的压制,勉强在狭小肉洞里抽插数十下,最终敌不过释放的欲望,将精液全数灌进了那张饥渴小口里。

如愿以偿吃到精液,哈利满足的喟叹,低头吻去美人眼角泪珠,磁性嗓音尤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呼进耳蜗,“别担心,亲爱的,我可没有给人听活春宫的爱好。你听,门外早就没人了。我保证,你永远都会是众人眼中那个优雅矜贵的铂金少爷。”

“当然,代价是……”黑发绿眸的野兽将铂金美人按倒在床,不容抗拒地,再次将半软的性器塞回肉穴,野兽微笑着,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幽幽绿眸清晰倒映出猎物惊恐的模样,“喂饱我~”

————————————————

午后的阳光浓烈热情,即便是厚重的窗帘也无法抵挡,阳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得以亲吻仍在安睡中的铂金美人。

许是阳光过于热情,铂金美人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浅金微颤,一对银灰在阳光照耀下愈发晶莹剔透。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床边,一对漂亮的祖母绿只为他的铂金美人停留。见对方醒来,男人俯身在额头亲了一口,“午安,我的睡美人。”

完全不见昨天的野兽模样。

“腰还疼吗?昨天我做的有点过分了,但谁叫德拉科太可爱了,尤其是被我做哭的时候,真想把德拉科永远困在我身下,做成脑子里只有我的小骚货~”

德拉科自动忽略了后半部分的骚话,现在的他果真如哈利所言,腰部一阵阵的酸痛,德拉科忍不住皱了眉。

再看始作俑者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德拉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无耻!混蛋!衣冠禽兽!”

出口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无力。

“是是是,我无耻,我混蛋,我是衣冠禽兽。”哈利一边应承着,一边将水递到德拉科面前,“还有力气起来吗?”

“……”

伸手将德拉科捞进怀里,看着怀中人小口小口的喝水,哈利继续道,“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们先回英国举行婚礼,到时我们双方的父母都会到场,之后我们就可以去度蜜月。”

“咳!咳咳……”德拉科被吓得一呛,“你……咳咳说……你说什么?!”

“结婚啊,难道你忘了之前我们做的赌约,以一个月时间为期限,如果我再次找到你,就给你一半波特家族产业,反之,就是全部波特家族产业。”

“甜心,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哈利扯出一个微笑,可那对祖母绿却毫无笑意。

“是、是又怎样!”德拉科躲闪着不去与那双祖母绿对上,完全就是一副人怂嘴硬的姿态。

“甜心,看着我。”哈利叹息着,手指抚上怀中人侧脸,强迫对方抬头与他对视。

“我从未爱过人,我也不懂怎么爱人,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想要得到的,为此,我可以不择手段。我想那个帮你调查我身份的扎比尼先生最为清楚,他应该告诉过你,与波特家族为敌的下场是什么。所以,德拉科,不要逼我做出危险的事情。”

那对祖母绿承载情感太过厚重,如此直白热烈闯进德拉科眼中,德拉科尚且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

天啊!他才刚刚成年就要结婚了?!

“well……”出口的声音有些干涩,德拉科清了清嗓子,看着对方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变得紧张,德拉科莫名放松了些,“我可以遵守赌约,但是,波特家族的现任家主,你确定要连同你的家族一并嫁入马尔福家族吗?毕竟这看起来对波特家族而言太吃亏了,不是吗?”

“你是在担心我吗,我的小丈夫。”哈利握住德拉科的左手,一枚刻有波特家族族徽的戒指缓缓套在了无名指上,“我,哈利·波特,愿意嫁给德拉科·马尔福,至死不渝。”

哈利再度亲吻他的小丈夫,这次,他的小丈夫没有抗拒,柔顺启开牙关,任由他肆意品尝。

哈利愉悦的眯起眼,他故意没有告诉德拉科,波特家族只是哈利·波特的附加,没有他,波特家族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

“对于英国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下班后来上一杯酒更惬意的了。”

当德拉科听到这句话时,他的发小兼损友,布雷斯·扎比尼正抱着一个男人亲。

准确来说是和一个把自己装扮成朋克豹女的高大男人接吻。

“首先,现在还不是该下班的时候,至少对我来说不是。其次,我不喜欢喝酒,所以没必要带我酒吧。最后,我还以为你只喜欢女人。”

“嘿!我可是花花公子,只局限于女性岂不是太无趣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嘛~”

说着这位花花公子哥俩好地揽过德拉科肩膀,甚至还想对着发小那张漂亮的脸啵一口。

可惜德拉科先一步挡住了那张魅力十足的脸。

“布雷斯,你脑子被酒精泡坏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德拉科确定布雷斯喝醉了,要是放在平时,别说亲他了,就是敢这么抱他都会被狠狠嘲讽。

“放松——亲爱的,放轻松~这些‘女士’是不会吃了你的。”布雷斯一改醉醺醺的模样,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theeer可不是你口中的酒吧那么简单。听到了吗?aprilparis,一首美丽多情的爵士乐,这也许能让你心情好点。好吧,说回正题。或许在你眼里,这些都是奇装异服的人,顺便说一句,今晚的主题是女性。但到了明天一早,他们就是引领时尚潮流的人。theeer包容任何大胆前卫的想法!所以,亲爱的,为何不当做个奇异之梦呢?好好享受吧,因为……”

布雷斯为德拉科递上一杯龙舌兰日落。

“theeer平等地爱所有酷儿。”

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太暧昧,又或许是龙舌兰日落过于热烈奔放,布雷斯这番不着调的言论,还真的感染到了德拉科。

结果就是,当德拉科从酒精中挣扎着醒过来时,他的损友布雷斯又不知道跑哪去鬼混了。

“该死的,我居然真的听信了这个醉鬼的话。”德拉科撑着吧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得亏他酒量不错,被哄骗着喝下那么多酒,大脑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德拉科心想,等他找到布雷斯,一定要再狠敲他一笔,莫名其妙地把他带到theeer不说,居然还想着把他灌醉,好让自己风流快活去!

德拉科勉强走了两步,就因为酒精被迫停了下来。

好吧,看来他的肉体还沉醉于龙舌兰日落里。

“需要帮助吗?先生。”磁性男声附和爵士乐柔柔传进德拉科耳中。

为这嗓音,德拉科就愿意多看一眼对方。

对方逆着光,无法看清面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对方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肉体,被紧紧束在黑胶制成的低胸露背装里,随着男人的呼吸,一对蜜色大胸简直呼之欲出,然丰满至腰腹收窄,却又至窄腰延伸出性感弧度,一双腿笔直修长,裹在黑色丝袜里简直色情的不得了!

即便男人头上还戴着顶毛茸茸的兔耳,也只不过是为这份性感增添些许情趣。

“是的,我需要。”德拉科顺从地接受男人的拥抱,满足地靠在对方肩上,犹带酒意的呼吸拂过耳廓,“我需要你的帮助,兔兔小姐~”

和德拉科预想的不同,这位兔女郎并没有把他带到二楼房间休息,反而找了个偏僻角落,一帘之隔外,这群酷儿的女性派对进行到了最高潮,原本柔情蜜意的爵士乐也换成了激情高昂的电子乐。

“想不到还是只变态兔兔~”

德拉科靠坐在软椅上,而他口中的变态兔兔就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手指大胆地在他身上游走,然而往下即将伸入隐秘之处时,德拉科却伸手攥住了兔女郎的手腕。

原本懒懒散散靠在椅背上的男人变得极具压迫力,他压低上身,另一只手无不傲慢地捏住对方下颌,以一种挑选货物的姿态在对方脸上巡视。

对方是被神明眷顾的,如同古希腊神话中为了人类反抗宙斯的光明之神阿波罗,世人皆爱他,慕他,敬他,爱他的俊美容颜,慕他的品格善良,敬他的勇猛无畏。

然而,现在这位本该万人敬仰的神明之子,却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脚下,成为取悦主人的卑贱性奴。

哈!想想还真是挺刺激的。

“我有没有说过,作为一只兔女郎,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自作主张的。”捏住下颌的手转而向下移动,用力在蜜色大胸上留下指印,见对方吃痛,德拉科这才收回了桎梏。

德拉科端坐身姿,俯视对方的眼神简直傲慢无比,偏偏他样貌生得极为清纯无辜,肤色也雪似的白,一身放在别人身上就会显得古板的黑色西服,反倒衬得他愈发纯白无暇。

就像圣经里的天使——圣洁,不可亵渎。

然而现在这位天使却身处人间霏靡之地,并且即将与他一起堕入欲望深渊。

“主人……想怎么玩兔兔都行~”

兔女郎因激动而满面潮红,昏暗灯光下,一对祖母绿熠熠生辉,其中万般爱意只为他的主人倾露。

很显然,兔女郎这番乖顺姿态取悦到了德拉科,并且在烈酒龙舌兰的加持下,这种愉悦感迅速侵蚀了德拉科的理智。

于是,兔女郎听见他的支配者对他如此命令道,“那么——我亲爱的兔兔小姐,现在,用你那对淫荡的大奶子给主人暖暖鸡巴。记住,不许用手。”

看来德拉科这下是彻底醉了。要是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这些淫词艳语的,更别说下达这么恶劣的命令。

随着牙齿一点点咬开拉链,终于,曾让他陷入极乐之物正沉睡其中,等待着兔女郎的再次唤醒。

德拉科喘息着,手不自觉地按在毛茸茸的兔耳上,俯视在他胯间努力动作的兔女郎。

比之女人还要饱满的蜜色大奶随着兔女郎的来回摇晃,彻底从低胸装里跳脱出来,肉欲波动着,将肉棒连同底下两颗阴囊全数裹了进去。

不同于后穴的激烈绞紧,乳肉绵软又富有弹性,但在兔女郎有意地小幅度抽插下,深陷肉波包围的肉棒根本无法退出一寸,被完全裹夹在傲人乳沟里来回揉搓,娇嫩龟头抵着乳肉不住地厮磨挤压。

“等……不、停下……哈啊~”

这只兔子……这只该死的兔子!居然敢把他当成奶牛对待,用着自己的奶子来挤出他的精液!

德拉科忍不住喘息连连,烈酒龙舌兰将这具身体开发到极致敏感,如同一个穿着端庄的荡妇,人们只需一点撩拨,他便能不知羞耻地为所有人展露春色艳欲。

只为有人能来肏他。

“真骚。”无人可见处,黑发绿眸的男人褪去了伪装,潜藏的掠夺本性蠢蠢欲动,嚎叫着让他贪婪吃下眼前的猎物。

原本跪坐在地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此刻,位置颠倒,需要仰视的人变成了德拉科。

但在下一刻,男人又弯下腰,故意让自己那对还在滴落乳白精液的蜜色大奶冲进德拉科视线里,与此同时,男人牵引着德拉科的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见对方如自己的预想中双颊晕红,男人轻笑出声,裹挟情欲的吐息吹进德拉科耳中,“摸到了吗?我的主人,兔兔的尾巴……都湿了呢~”

铂金美人忽地对男人粲然一笑,原本的高傲疏离皆化为惑人春色,“这就忍不住了?我的兔兔小姐。”

被美色迷惑的男人忍不住朝铂金美人靠得更近,想要一亲芳泽的他根本不知——危险已然悄悄爬上他的脖颈。

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颈,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制,就被德拉科用力一推,重力驱使两人一并倒在地上,后脑猛地撞上硬质木板,一阵头晕目眩后,再次入目是昏暗的天花板,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见他清醒过来,始作俑者还好心情地对他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琥珀液体透过瓶身反射诱人光泽,“千万不要叫出来哦,不然他们会发现你。”

“真是恶劣啊,德拉科。”男人苦笑着,却主动将大腿张得更开,纵容德拉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瓶口冰冷,几乎是一碰到穴口就激得男人打了个冷颤,男人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却被夹在中间的德拉科强行掰开,原本抵在穴口的威士忌这下也全顶了进去。

“唔!”男人不由得皱紧眉头,向德拉科小声抱怨道,“……亲爱的,太冷了。”

即便男人事先做了润滑,但奈何瓶颈实在又冷又硬,被德拉科这么粗暴顶进去,卡在肉穴里根本不如德拉科那暖乎乎的肉棒来得舒服。

显然,德拉科不为所动。

男人听见德拉科对他命令道,“翻身,屁股翘起来。”

瓶颈在肉穴绕了一圈,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瓶口灌进了肠道里,受到刺激的肠肉下意识收缩,本就浸得微凉的肠肉这下彻底紧贴冰冷瓶颈,激得男人一颤,两条腿差点跪不住了。

“不行……好、好冰……德拉科,求你……”

男人跪趴在地,头低臀高的姿势让威士忌顺着肠道倒灌进小腹里,很快,小腹就鼓胀了起来,宛如怀孕的妇人。

“卑贱的奴隶,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主人的名字?”德拉科握着瓶身,瓶底往上倾斜,酒液灌入速度再次加快,“作为惩罚,这瓶威士忌全部喝完,如果中途有一点流出来,我就把你丢给外面那群人!”

眼看一瓶酒见了底,德拉科伸手抽出瓶子,男人也立马反应过来夹紧后穴。见男人真如自己所说没有漏出一点,德拉科便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站起来,奴隶。”德拉科边说边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兜头丢给男人,“现在,跟我走,这场盛大派对我们怎么能不参加?”

男人扶着肚子艰难站起来,光是夹紧后穴就让男人花了很大一部分精力,然而他还要再分神跟着德拉科,带着一身明显做爱痕迹的姿态进入外面那场人潮涌动的派对。

“jeschrist!扎比尼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男人小声吐槽着,默默把西装系在腰上,好遮住后臀的异样。

他该说德拉科喝醉了还不忘记绅士礼仪脱下西装给他遮羞,还是说德拉科喝醉到忘记绅士礼仪,居然敢带着根本遮不了多少羞的情趣兔女郎去参加狂欢派对。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德拉科明天清醒过来绝对会疯掉!

可惜德拉科已经拉开了帘子,男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好在这场女性派对上有不少人为了追求复古,佩戴着上个世纪风格的女式面纱。随手抓过一张蕾丝面纱罩在德拉科头上,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见醉醺醺的德拉科被一个装扮成女护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眼看着护士男隔着面纱就要对德拉科亲下去,男人想都没想,直接照脸给了一拳,从护士男怀里夺回了德拉科。

这下人群彻底沸腾了起来。

他们欢呼着,如同欲望女神的狂热信徒,想要染指这只性感的兔女郎,然更多的将手伸向了兔女郎怀中人——那明显被兔女郎视若珍宝的铂金美人——面纱洁白轻柔,花纹却又繁复厚重,只可窥得美人几许春色的神秘感,愈发诱惑着人们去扯下那层面纱。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封锁时,他的丝袜已然被撕破,腰间的西装也不翼而飞,更要命的是肉穴里的威士忌在拥挤中流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德拉科还好一点,没有被扯下面纱,但是他的衬衫扣子全被人扯坏了,现在几乎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中。

男人带着德拉科跌跌撞撞逃进一间隐藏房间。

暧昧灯光之下,只见房内放了个足以五个人睡下的大床,并且床上还恶趣味地用玫瑰花瓣摆个爱心。看得出来这是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怪不得扎比尼一定要告诉我这个房间在哪里,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奴隶,你在嘀咕什么?”隔着一层面纱,醉醺醺的铂金美人主动吻上那对柔软唇瓣,“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该品尝属于我的威士忌兔兔了。”

艳红玫瑰揉进蜜色肉体,于是馥郁的玫瑰花香混合威士忌进入德拉科鼻腔,“唔,还是只加了玫瑰的威士忌兔兔,我喜欢~”

单膝挤进男人双腿之间,任由对方为自己掀起面纱,气息交融,唇舌纠缠,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新婚仪式,而不是原始的肉欲交媾。

脱去碍事的兔女郎服,德拉科恶趣味地保留了男人的兔耳,而自己则解开裤子拉链,早已充血发硬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借着酒液的润滑,肉棒轻轻松松地连根捅了进去。

德拉科满足地发出喟叹,以往火热紧致的肉穴被威士忌浸泡得又凉又软,甫一遇上暖乎乎的肉棒,肠肉便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可谓是别样冰火两重天!

双手毫不留情地按在男人小腹上,因着之前往男人的肉穴里灌进一整瓶威士忌,即便中途流出不少,但小腹里依旧堆积了大量酒水。

在酒水丰盈的肉洞里小幅度地抽插,德拉科抽插的速度简直慢的可以,偏生他肉棒粗长且向上微翘,每次插入都能完美碾过g点,推着酒液往最深处的腔口撞击,却又在龟头即将撞进腔内时,不顾肠肉的热情挽留,肉棒避开g点缓缓抽出,只勾得肠肉因快感剧烈抽搐,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哈啊……不行……快、快点……”

室内灯光昏暗,男人只能听见耳边,德拉科肏干他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鼻翼嗅到玫瑰威士忌的气味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又满是日落龙舌兰的味道。

“有你这么向主人提要求的奴隶的吗?好好说!”一个重重地挺身,龟头再次推着酒液撞向腔口,这次腔口终于被撞开了一条小缝,于是,酒液也趁此涌进了腔内,引得男人小腹再次变得酸胀。

“主人……哈啊,求您……肏兔兔……肏成您的专属性奴……唔!”

男人话还未说完,德拉科就双手掐住男人膝窝,仗着男人柔韧性好,任性地将男人呈形大开。

这下龟头彻底顶开了那条小缝,于是,堆积了许久的威士忌再次涌了出来,熨得微凉的酒液顺着腔口全数浇在了肉棒上。德拉科忍不住舒爽出声,对于被烈酒烧的全身烫热的他来说,这简直就像沙漠里行走多时的旅人终于遇见了渴望已久的绿洲。

身体对于绿洲的强烈渴求促使德拉科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又热又硬的肉棒在柔韧凉滑的肠道里快速进出,以几乎将男人身体贯穿的凶狠力度凿进最深处的腔口,不顾肠肉性奋地绞紧棒身,毫不留情地勾着肠肉连同大量酒液一并抽出,直到只剩龟头被箍在穴里,下一秒,被浇得湿漉漉的棒身复又重重凿进去!

从德拉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每次抽插时溅出的酒液,将两人交合处搞得泥泞不堪,在白色床单上洇湿出一团深色水痕。

男人呼吸愈发急促,欲望之潮来得是如此凶猛,瞬间便将他淹没,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男人不自觉地缠紧了身上人,伸手压住德拉科的后脑,迫使对方低头与他接吻,贪婪地在那湿软口腔里汲取氧气。

与此同时,男人的后穴痉挛似地缩紧,原本进出顺滑的肠道骤然变得紧窄难行,来不及抽出的肉棒被死死裹夹其中,肠肉层层叠叠缠上来,与棒身抵死缠绵,然而最要命的是,本就敏感的龟头被完全困在腔内,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全方位嘬吸,简直就是逼着肉棒交出精液。

上下口同时在掠夺,德拉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呜咽着将精液全数灌进那张贪婪小口。

相比酒液的冰凉,带有德拉科体温的精液简直像烈火一般在他的最深处燃烧,竟似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灼烧了去!

触及灵魂的极致快感让男人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前面从未被人抚慰的阴茎直直抵着德拉科的腹部射了,与此同时,一大股混合酒液的黏腻液体喷涌而出,直接强力冲刷了还箍在腔内的龟头。

尚且处在射精余韵中的龟头骤然被大量液体冲击,德拉科被激得腰一软,肉棒哆哆嗦嗦地又往后穴里连射了好几股精液,直灌得男人腹部隆起宛如临盆的孕妇。

“唔……奴隶,你要生了。”

欲露不露的铂金美人趴在男人胸口上,那张漂亮脸蛋上皆是春欲艳媚,唯独注视他的银灰双眸丝毫不染情欲,即便拥有这对眸子的主人还在说着淫欲之词,“好可怜,被主人肏到怀孕的兔兔性奴,明明都要分娩了还要被狠心的主人肏呢~”

男人没有说话,一对祖母绿定定看着德拉科,直盯着德拉科心里发毛。

男人扯出一个微笑,德拉科瞬间弹起,想要从男人身上逃离,可惜他忘记自己早已被对方缠紧,对方直接双腿夹紧,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哈利!不……唔!”

德拉科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压着他彻底坐实了下来。

“你不该这么撩拨我,德拉科·小混蛋·马尔福,明明酒醒了还继续装醉来玩弄我,真是恶劣啊。”彻底褪去兔子伪装,一头真正的恶狼显现于铂金美人面前。

他睁着一双幽幽绿瞳,属于雄性的侵略感彻底显露无遗,“那么——作为补偿,我宣布,奴隶游戏到此结束。现在,换回我的主场。”

“祝我游戏愉快吧,因为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了。”

与德拉科做爱时喜欢玩各种前戏不同,哈利做爱向来都是原始粗暴——纯粹的依靠雄性本能动作。

哈利双腿大开,近乎一字马地跪坐在德拉科身体两侧,射过精的阴茎不见萎靡,性致勃勃地对着德拉科敬礼。

即便腹部因倒灌进太多液体变得坠胀,也丝毫不影响哈利用菊穴肏干性器。

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按住德拉科不让对方乱动,整个人如同上满弦的弯弓,全身肌肉绷紧,将那堪称蛮横的力量倾泻在德拉科身上。

“呜……轻、轻点……哈啊~救……我不想……呜呜被做死!”

德拉科又被肏哭了。

在身上人的操控下,这场性爱简直堪称疯狂。

磨得糜红的肉棒只来得及露出一点根部,就又被菊穴饥渴地吞回去,甚至因着哈利动作过于激烈,连带着底下两颗阴囊也被吞进不少。就连好不容易被威士忌泡得湿软凉滑的肠肉也因着多次绞紧肉棒厮磨,变得火热肿胀,这无疑是让本就紧窄难行的肠道再度收紧,连带着穴里的肉棒都被夹得变了形。

偏生肉穴里汁水丰盈,每次龟头顶进腔内都会挤出一大股温暖液体,简直就像在肏一汪充满温泉的骚穴!

一种介乎痛与爽的微妙快感自下身向他的大脑快速冲击而来,德拉科被逼得泪水涟涟,却又忍不住小声呻吟。

泪眼朦胧的铂金美人躺在玫瑰花里,水润红唇微启,似欢愉似啜泣的呻吟软软逸出,一身冷白肌肤被情欲妆染得如那桃花般红粉动人。他看起来是那般媚艳娇弱,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阿佛洛狄忒,引诱着每个看到的人与他沉沦爱欲。

“真是个欠肏的小骚货~”

俯身舔去美人眼角泪珠,哈利爱极了被他逼出如此艳欲姿态的铂金美人。

想要逼出更多情色姿态的欲望,促使哈利加快了肏干速度。

“啪啪啪!”

整个房间都能听到肉体密集拍打时发出的声音。

被夹得青筋直跳的肉棒再一次挤开肿胀不平的肠道,碾过已然被肏肿的g点深深顶进腔道,将里面彻底肏成了龟头的专属形状。

“呃啊啊——又肏到了……哈啊……好棒……最爱小骚货了~”

哈利不管不顾地发出淫叫,龟头将最深处的腔口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柔嫩肉感!

这次哈利不再起伏腰肢,反而收紧菊穴,穴口死死咬住肉棒根部,肠肉层层叠叠涌上来,夹着肉棒疯狂蠕动,最深处,好不容易肏松了点的龟头套子再度缩紧,一大股黏腻液体直接对着娇嫩马眼喷射而出!

哈利干到潮吹了。

“等等!别……”

德拉科惊叫出声,他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泪水再次涌出眼角,抓着哈利的十指忍不住收紧,在对方后背上留下红色指痕。

一口咬住唇边的锁骨,德拉科发了狠,舌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性器再也顶不住紧窒快感,抵着最深处的那张小口全部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多、好热……唔!不行!要生了!”

德拉科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射过精尚未疲软的肉棒就又被一大股温热液体对着强力冲击,由于之前灌进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这次不像潮吹只一次就结束了,整个过程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德拉科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射过精的身体尚且敏感,他已经记不清中途有几次,马眼因为被液体冲刷到而强制射精。

最后一次哆哆嗦嗦地射出已然稀薄不少的精液,此时的德拉科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好在身上人也终于被喂饱了,他翻身躺在德拉科身边,伸手一圈,将德拉科搂进怀里。

德拉科翻了白眼,要不是今天他太累了,才不会让身上沾了糟糕液体的哈利抱他。

等等!他好像身上也有?!

德拉科正想着要不要去洗澡,就听见哈利犹带情事后餍足意味的嗓音拂过他耳边,“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快乐。我的爱,我的甜心,我的小丈夫。”

好吧,他不想了。

德拉科第二次主动亲吻了那对柔软唇瓣,这次的吻不带一丝情欲,更多的只是彼此之间的温存。

“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快乐。我的英雄,我的阿波罗,我的专属爱人。”

德拉科露出微笑——一个不那么马尔福式的微笑。

“亲爱的,我硬了。”

“……”

“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拒……破特!唔……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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