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洗完澡,凌敛手头最后一道菜也装盘了,正弯腰聚精会神地擦拭盘边的汤汁,并为留意身后的情形,待他转身正中谢承下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胸膛,一路延伸到紧致的腰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资本。
凌敛干咳了一下回头看了眼窗外,不以为荣反以为耻似的嘟哝谢承衣冠不整,谢承熟知凌敛那点窘迫,从对方手中接过餐盘朝餐桌走去。待凌敛就座时,谢承果然加了件聊胜于无的背心,大剌剌地坐在那里,毫无掩饰地展现身形。
“今天回来这么早?”
“体检。”凌敛漫不经心答道。
谢承点点头,见凌敛面色如常,又问:“都正常吧。”
凌敛嗤笑:“如果我有问题,恐怕就没几个健康的了,倒是你才该多查几次。”
此话的确不假,凌敛虽然自幼体弱多病,但在养生一事上也颇费心思,体育锻炼迎难而上,中药西药再苦眉头也没皱过,饮食更是悉心搭配,连带着把谢承都给养好了。
谢承明知凌敛脸皮薄,却忍不住调侃道:“我正不正常,你不是最清楚的么,我以为自己一直都是超常发挥的,原来还不及格,今后一定再接再厉。”
凌敛闻言呛到了喉咙,咳得眼角都泛了红。他们之间从不开这种玩笑,屈指可数的欢爱也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地点永远都保守地局限在卧室床上。
幸好凌敛有些冷感,骨子里对这种事既无热忱也无幻想,若是谢承不要求,那简直是皆大欢喜。在凌敛看来,这种事必须是以两情相悦为前提的,他死皮赖脸才勉强留住谢承的人,至于谢承的小兄弟,他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男人都是下面比嘴诚实,谢承嘴里都说不出一句发自肺腑的情话,又怎能指望那玩意儿对着凌敛一柱擎天?没有比脱了裤子硬不起来更尴尬的事了,凌敛早已认清多年的事实不需要一根棒槌来重申。
凌敛在餐桌一头脸色由红转白,谢承看在眼里也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凌敛平日里喜欢开玩笑,黑别人更乐于自黑,可唯独谢承开不得他一句玩笑。这些年,凌敛为他一句玩笑话怄过气,红过脸,破口大骂有之,拳打脚踢也有之,说到底无非是太过在意又自卑,生生成了随时炸毛的猫。
谢承向来瞧不上这种生性敏感又无理取闹的行为,可换了凌敛就能一笑了之,他晓得自己是凌敛的病因,却没有医好他的本领,凌敛闹一天吵一天,他便笑一天忍一天,过着过着也成了习惯。
饭后谢承一如继往负责刷碗,凌敛躺在沙发上放空,一截细腰露出下摆看得人心痒,见谢承走过来,凌敛一个鲤鱼挺坐起身,让出足够宽敞的位置。谢承瞧在眼里也有些冒火,分明是凌敛一次次表白,住在一起后却处处回避,谢承本倒没那么强的性致,可一来二去被回避多了反而起了性趣。
凌敛这次没躲开,被谢承拖进怀里亲吻,两人身量相当,凌敛斜着身子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靠背,一手抵着谢承胸膛竭力拉开彼此距离。谢承握住凌敛的手,成功瓦解了对方最后的抵抗,两人起伏的胸膛贴在一起,分不清谁跳得更响。
后腰蓦地暴露在空气中,凌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