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写完作业,白荔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准备到床上躺着玩会儿手机。
就在这时,有人推开她的房门走了进来。
白荔抬头一看,发现是时溯。
“干嘛?”白荔没在意,低下头继续玩手机,心不在焉地问道。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嘛?”时溯反手锁上门,逼近白荔的床,径直坐到床边。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尽情享乐过了,今天好不容易另外三个碍事的家伙都不在,他可不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玩个够?
白荔这才感到警惕。
她怎么没想起来,今天薛衍他们都不在呢。
时溯这个色胚,肯定是想趁机好好折腾她了。
“不行,我明天还要上学呢。”白荔搬出“学习”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严词拒绝道。
“现在也不是很晚。”时溯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慢慢压近她,“明天我开超跑送你上学,保你不会迟到。”
白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时溯扎扎实实地吻住,发不出声音。
被子被掀到了一边。
手机也滑到床角,没多久就熄了屏幕。
“小骚货,穿这么性感的睡衣,是不是就想着勾引我,嗯?”时溯看着身下穿着清凉的白荔,心尖燃起旺盛的火焰,忍不住抓住她胸前的饱满,狠狠地搓揉,“肯定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期待着男人钻进你的被窝,撕烂你的衣服强奸你,对不对?”
白荔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身材曲线毕露,看上去妩媚性感,勾人心弦。
“没有……”白荔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辩驳道。
时溯才不管她的辩解,急切地抚遍她的全身,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儿她光裸的肩膀,又顺着往下狠狠揉捏两团被睡裙裹得鼓鼓囊囊的乳肉,恨不得把掌下的柔软捏烂。
隔着睡裙终究是不过瘾,没多久时溯就把这层碍事的布料扒了个干净,直接丢到了地上去。
少女白嫩细腻的身体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
这么勾人的胴体,是个人都没法抗拒。
时溯不客气地压了上去,含住白荔的嘴唇又吸又舔,还把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缠着吸得咂咂有声。
蹂躏够了她的嘴唇后,时溯又吻遍她细腻的脖颈,像饿狼啃食一样舔舐吮吸她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
像雪团一样的双乳当然也不能幸免。
待时溯吮吸完后,白荔的乳尖已经红肿翘起,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沾满津液,雪白的乳肉上也印满红红的齿痕,看上去一片狼藉。
时溯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扒掉自己的衣服,伸手往白荔的腿间一摸,不出意料地摸到满手湿润,便用力扇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还说不想,这不是流了很多水吗?小淫妇。”
白荔正想辩解,就被他强行掰开了双腿,将硕大的肉棒堵上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整根推了进来。
有薛衍研发的无害避孕药在,这些男人和她做爱基本上都是不戴套的。
“嗯……好胀。”白荔忍不住轻咬嘴唇抱怨道。
她的恢复能力好,只要一两天不做,小穴就会变得紧致如初,因此无论她和这些男人做过多少次,下一次做的时候还是会感到酸胀。
当然,也有他们性器尺寸关于傲人的原因。
“待会儿就让你爽了。”时溯毫不怜惜地狠狠一顶,把肉棒的最后一截也送了进去。
如果不是做不到,他还真想把两个囊袋也塞到那个紧得要命的穴里。
白荔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她这不忿的眼神反而激起了时溯强烈的性欲。
“就这么想要是吧?我满足你。”时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掐着白荔的腰,狠狠在她的穴里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