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构乘车去东宫,因为忌讳着当年赵桓要让秦真去东宫的事情,所以拒不带秦真去赴宴,此刻马车中只有他一人。可是不一会,便听见“哒哒”的马蹄声从马车外传来,掀帘一看,枣红马上地少女不是秦真又是谁?
“你怎么赶来了?”赵构皱眉问到。
秦真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说:“差点就出丑啦,你手中的烟雨错银链是假地,我这个才是真的。”
赵构诧异,取过身旁的锦盒和秦真手中的对比,墨玉的成色地确有所不同。
“这怎么?”
“嘿嘿,”秦真抓抓脑袋说:“我当初看着好看,就复制了一对,真地忘了放回去了。”
赵构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说:“你喜欢就告诉我,给你就好了,何必这么折腾。”
“不是啦,你也知道的,我是三分热度,喜欢一会就不喜欢了,要不我怎么会把真地手链给搞忘了呢。”
赵构觉得隔着马车的窗户说话很吃力,就让秦真下马进到马车中。
“来都来了,就跟我一起进宫吧,省的骑马吃些烟尘。”
待他们来到东宫之时,赵构万万没想到弋歌竟然也在东宫之中!
赵桓略微有些抱歉的说:“她今日一早便来探望阿,一直留到现在我看你们年纪相仿,应该会相处的不错,不如一起用餐吧。”
赵构一直没有正眼看弋歌一眼,倒是秦真对这个粉红小祅的女子很感兴趣,她们好歹还能扯上一些非血缘的亲戚关系。
弋歌自然对出现在赵构身旁,并和赵桓、赵构都“没大没小”的女子很是注意,而且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秦真穿着淡绿色的对襟小祅,边上缀了一圈白色的狐毛,衣服的样式不似一般的侍女,她这样的存在让弋歌很是困惑,但是她无人可问便将疑问压在了心底。
两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真突然忍不住“噗嗤”一笑,赵构转头疑惑的看着她,她在赵构的耳边说:“这殿中花花绿绿的可真好看,比春天的景还好看呢。”
赵构领悟到她指的是众人衣物的颜色,也颔首笑了起来。这景象看在弋歌眼中,让她想起昨日赵构对他冷淡的样子,不禁恼怒的皱起眉头瞪了秦真一眼。
几日还桌而坐,朱因有孕在身闻不得酒气,侍女便没有送酒上来,闲聊着吃了些饭菜,朱体虚,便下去休息。秦真和弋歌也吃饱了,都说去陪太子妃说说话,只留了赵构、赵桓二人对坐,于是两兄弟便叫了酒水,对饮叙事。
来到后殿中,太子妃妊娠反应很厉害,头晕的紧,说不了几句话便被服侍着睡了过去,秦真便叫了弋歌到后院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