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上午开完会,中间打了她几次电话,开始不接,后来就关机了,隐隐地总不安心,索性回来。一打开门,满室清冷。一眼就发现桌子上的钥匙,知道不妙,冲到卧室一看,行李箱不在,打开衣柜,架子上常穿的几件衣服也没看见。
卫卿懊恼地坐在床上,没想到她这么生气。不至于啊,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气归气,一点走的迹象都没有,今天一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第一个想到的念头是,她大概是回家了,于是打电话回去,照常闲聊几句,然后探听,“妈,诗诗回去了没?”卫妈妈说:“没有啊,怎么了?”卫卿连忙说没事没事。
卫妈妈觉得有点不对劲,说:“今天是怎么了?刚刚卫安打电话回来,也问到了她。这孩子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他赶紧说:“是这样的,诗诗本来说要回家吃饭的,所以我问她有没有先去。”
卫妈妈哦一声,问“那你们今天晚上回来吗?”卫卿说:“不了,我晚上有应酬,不去了,改天吧。”卫妈妈又让周是一个人回去。他忙说:“她一个人怎么回去呀,我不放心。”知道他妈是多心了,于是说,“等过了这两天,我们再一场回去看您和爸爸。我还有事,先挂了。”
既然没回卫家,该不会是回娘家了吧?算了算时间,早上走的话,现在应该到了。于是又打电话给周爸爸,先热情寒暄,问他身体好吗,最近怎么样,腿没有再犯疼吧。周爸爸乐呵呵地说一切都好,让他自己多注意身体,别累着。卫卿小心翼翼地说:“等过些时候,我和周是有空了,一起去看您。”周爸爸连忙说好,让他们常回来看看。又问起周是最近的情况,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听周爸爸这语气,她不像是回家了。那么会去哪?她在北京也没有什么亲密朋友,根本没地方可去。照她那个脾气,应该也不会去住宾馆。连拨了好几通电话,通是通了,只是没人接。
正急得不行,担心她出意外时,接到卫安的电话,“老弟,你这次可是捅出大娄子了!都是结了婚的人,还这样不知检点,整天跟其他女人搂搂抱抱,也不注意点影响。这也罢了,我就不知道你怎么就能弄上头条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说这事到底怎么解决?”
卫卿说:“哥,我有几根花花肠子你还不知道吗?你觉得我还有那样的兴致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要想干什么,还会落下这样拙劣的把柄?那天有点喝高了,我承认,行为确实有些不检点,可是我也很无辜啊!”人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怜他连偷鸡那想法都没有首先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卫安教训他,“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呀?谁叫你以前随随便便惯了,谁不拿有色眼镜看你?浪子回头有这么容易回的吗?再说了,这种事闹得街知巷闻,你叫周是的面子往哪搁?外面话说得有多难听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一孩子呢,经得住别人这么议论吗?你啊,就跟你嫂子说的一样,死性不改!”
卫卿长长叹了口气,“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咱们先不说这个,周是她收拾行李,扔下钥匙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打电话也不接,真是急死我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大哥,要不你派些人手到处留意留意?北京就这么大,她又不会躲起来,找个人应该没什么难的……
卫安没好气地说:“说得倒轻巧!派什么人去找?侦探吗?真是胡闹!若不是看在兄弟情上,活该让你急!”他告诉卫卿周是在陈丽云那儿。
卫卿长舒一口气,“知道她人在哪儿就行,省得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赶紧把她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