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衣料,隔着衣物都可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卫卿乱摸乱吻,周是让他挑逗的有些情动了,连他将她的裙子拉高至大腿处仍未发觉。卫卿手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掌心仿佛有火,手悄悄伸到下面。周是站在房间中央,微微仰头,并拢双腿,拼命喘气,却无力反抗。
卫卿轻笑出声,吻了吻她的唇角,唇舌在脖颈肩头来回舔噬。周是呻吟出声,“卫卿--”似埋怨又似娇嗔。
俩人正你侬我侬时,突然听的敲门声,卫妈妈的声音传来:“在吗?下来吃点心了。”周是才惊觉过来,连忙推开他,放下已褪到腰间的长裙,羞愧不已。真是放肆,长辈就在外面呢!她对他似乎越来越没抵抗力,明明只是一个吻,已让她意乱情迷。
用冷水冰了冰绯红的脸颊,周是下楼说自己要回去了。一直低着头,难掩刚才的尴尬,她的锁骨留有明显的吻痕。卫妈妈估计也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所以连门都没打开,只是象征性的敲了敲。
卫卿送她回去,临走前又要吻她。周是气恼的说:“不准你再亲我!”到处乱摸乱亲,叫她怎么出去见人!她肌肤柔嫩,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紫红的印记。冬天还罢了,有毛衣挡着,夏天根本无法出门。卫卿笑,“亲这里总行了吧。”搂着她的腰,痛吻一番,才放她离去,嘴唇被蹂躏的红艳滋润。
俩人倒是越来越像热恋的情侣。
第三十七章争吵
卫卿回到家,经过中庭的时候,见葡萄架下影重重的,似乎有人。走过去一看,吃了一惊,“哥,你怎么回来了?”卫安工作繁忙,日理万机,一年难得回几次家,难怪卫卿惊讶。
卫安手上拿了杯酒,正一口一口呷着,地下放了一大瓶刚开封的烈酒,满院都是浓烈的酒香。卫安抬头看着卫卿,淡淡地说:“今天晚上见月色好,喝酒助兴。”农历十五,正是月圆之夜,月光如水水如天,纤尘不染。北京难得有这样好看夜晚,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一轮明月横挂长空,夜凉如水,寒侵薄衫。
这样的夜,一定有人在叹息。
卫安混身政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镇定从容,天大的事都有办法解决,极少感情用事。可是他今晚不但对月伤怀,还浅吟低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胸中似乎有许多郁闷之事难以排遣。
压抑太久,反而不知该如何释放。
卫卿在他身边坐下,搭着他的肩膀问:“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今晚的他太过异常。卫安叹口气,“只是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有些感慨。”拍了拍他的肩说:“我们歌俩天天在外边陪不相干的人喝酒,倒是自己兄弟,已经很久没这样坐在一块了。”
说的卫卿笑起来,“是啊,你和我一起坐在葡萄架下写作业,那都是二十来年前的事了。”小时候的事,再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可是一转眼,人已到中年,真是似水流年,光阴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