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特里早年跟随圣雄甘地,曾数次入狱。在联合省国大党内取得重要地位。
独立前年任联合省立法议会议员,印度独立后在北方邦人运输和内政部长,并且当选联邦院议员,并出任铁道和运输部长,以善于调停出名。
这么一个老好人,非常符合当前印度表面友善,实则包藏祸心的形象。事实上夏斯特里到达巴士拉之后,也和苏联人见了几次面,出现了忠诚的不绝对趋势。
“印度的态度,似乎和英国的主张不太一致。”皮埃尔施施然道,“到底是独立了。”
“这一次我就好好和他谈谈。”艾伦威尔逊轻哼一声,“也许是印度人想起来了雅利安人的民族情感,所以不愿意站在我们一边。”
后世印度也有亲伊朗的思想,根源在雅利安人这个共同祖先。当然印度对伊朗的感情比较复杂,因为虽然有共同祖先的说法,但伊朗又是和平教国家。
天知道印度人对伊朗报以什么期望,不会是指望袄教复兴吧?袄教和印度教的共同点,就在于种姓制度上,袄教雅利安人自创的宗教,和印度教的共同点就是袄教也存在种姓制度。
所以和平教战胜袄教,是标准的先进性碾压,印度要不是英国出现,就印度教徒在农业时代的战斗力,印度教迟早会灭亡。
所以艾伦威尔逊一副印度救星的嘴脸,绝对发自内心,在夏斯特里进来之后,口吻就如同印度从来没有独立一样高高在上,最后甚至开始露口风,“既然殖民时代结束了,毛里求斯的印度裔是否应该回国,不留一点殖民痕迹的离开?夏斯特里先生怎么看?我可记得你之前说什么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面临殖民者丑恶嘴脸的夏斯特里深感震惊,这么下作的招数对方是怎么想出来的,“威尔逊爵士,你也是在印度工作过的,就没有一点感情么?”
“我对英属印度的感情倒是很大。”艾伦威尔逊把英属印度这个词说的很重,“至于现在嘛,如果印度不念和英国的传统友谊,那我们就公事公办。英国本来想要搭建平台调和印度和葡萄牙的关系,现在看来这个平台都不成功,果阿的事情英国也不会管了。”
皮埃尔满脸的惊异,他以为英国佬是开玩笑的,没想到这么就这么直接。
更加惊异的在后面,夏斯特里没有拂袖而去,而是有礼有节的交流,最后表示要和国内商量一下,等到夏斯特里离开,他才开口道,“真没有想到印度人对待英国这么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