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及法国可能心一横退出北约段落的最后,艾伦威尔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龌龊。
什么自由世界的团结就说说而已,如果可能的话,美国和苏联一起死。我大英极尽升华,恢复英帝境界,镇压世界一切敌,才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操作舆论,内政部才是行家,此时此刻就需要内政部令人尊敬谢菲尔德勋爵来操作。
“艾伦,你知道,我们是处在党派中立的角度,这种错误是不能犯的。”马金斯义愤填膺,似乎错看了艾中堂,没想到好友竟然是这种人。
“朱利安在澳大利亚的项目?嗯哼?”艾伦威尔逊压低声音,同时为尊敬的谢菲尔德勋爵倒了一杯,“原则问题当然是不能逾越的,这一点我们都同意。不过不对法国撤出地中海进队的举动表态有所反应,国家利益可能会受损。你和英国石油公司的关系这么好,难道真的希望英国石油公司被伊朗驱逐么?”
“哇哦。你似乎是吃定我了。”马金斯捏着酒杯,平视着外交部的同事。
艾伦威尔逊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然呢?“当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重合的时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执政党需要支持率,我们也希望民意支持英国的维权之举,这样英国石油公司才能够保住多年的利益。”
更远的利益,比如促成英国对美国的怀疑,防止换届之后保守党上台,被华盛顿一顿英美特殊关系的话术洗脑,傻傻的开放英国境内做军事基地?
这一切都还是假设,不是艾伦威尔逊不告诉对方,他这么诚实的人,如果马金斯询问他一定会有条件的说,可对方没问,这就没办法了。
“我们都是爱国者。”马金斯思考了半天,为其本人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当然,是我们一直以来守护着这个国家。”艾伦威尔逊举杯主动和马金斯碰了一下,“现在的英国出现任何一点细微的差别,都会变得很危险。”
砰,马金斯把威士忌一口喝干,同意道,“比如现在的英国石油公司。”
“敬可靠的政府代代相传。”艾伦威尔逊很开心的自语。
“以国家利益为准绳。”马金斯心照不宣的询问,“最近是似乎很清闲。”
“偶尔,帕梅拉有了好消息,考虑到环境日照对心情的客观影响等因素,她准备去珀斯养胎。”艾伦威尔逊一脸的不舍,“可能我要孤单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