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个罐头状的食盆,开始意味着选择。狗与罐头盒之间的双重铁丝网所能提供的是诸如集中营暴怒症、剥夺个人自由之类的东西。是食物还是铁丝网,是个人选择的问题。、
艾伦威尔逊看着被放在地下,蹲着很老实的小德牧,伸出拇指指着背后庄园的方向,“其实帕梅拉你不觉得么,他们就好像一条狗啊。”
是选这条狗还是那条狗呢?每条狗都站在正中间。是什么东西在驱赶狗?可以是皮鞭也可以是食物,对于目前的艾伦威尔逊来说,选择权在他的手中。
但你可别转过身来,说不定就有一条狗在默默无声地尾随着你。
尽管艾伦威尔逊认为狗并不坏,只不过需要一些手段训练而已,有时候需要打理,有时候需要打骂,但这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必经之路而已。
这么对待这些印度富豪是可以的,但是艾伦威尔逊绝对不能允许,其他国家这么对待自己,所以他一直对美国心里有抵触。
在他的记忆中苏联反正最终是倒下了,一个倒下的国家有什么可畏惧的。但美国不同,一个爱国人士,不能看着自己的祖国一步步从主人变成狗。什么血浓于水,都往后靠靠。
与此同时,昂山已经从仰光出发已经到了英属印度的境内,等待去新德里的火车,清早,在接近地面的雾气笼罩下,他顺着铁路的路堤,踏着铺路的碎石,让挤得满满的一趟趟早班列车从身边一闪而过。只见满目疮痍的荒凉景象!
其实从生活压力上,缅甸的条件要比英属印度好不少,虽然最顶尖的那一部分没法比。但底层的缅甸人,不会像是印度人一样,连下一顿饭的问题都要无时不刻的思考。
过了一座大桥,如眼能看到一座煤矿。一些不知姓名的人在晨雾中捡着煤渣。绳轮不是在提升井架中默不作声,就是在不知名字的矿山上面转动。没有嘈杂声。一切都在沉睡之中。
英属印度就这么一个矛盾的地方,可是昂山却没有时间思考,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在罗兴亚人的问题上采取强硬态度,不论如何,不能让这些印度人回去。
是印度人,不用区分是印度教徒还是和平教徒,反正不是缅甸人就对了。
至于艾伦威尔逊,仍然在谈感情,哪怕好几次都想先上船后补票。对于每每能看到德里和新德里倒计时牌子的印度人来说,满足,没有痛苦,过一种平淡无奇的日子,这可是件美好的事情;在这平淡无奇的日子里,痛苦和欢乐都不敢大声叫喊,大家都是低声细语,跟着脚尖走路。
有的时候艾伦威尔逊都在想,印度独立之后印度人是不是应该考虑,把这块牌子供起来,反正印度人什么供,多供一块牌子也没什么,这也算是珍贵的历史文物了。就当是艾伦威尔逊对最近各地丢失文物的案件,做出一点小小的补偿。
傍晚的散步,是这几天艾伦威尔逊经常做的事情,嗯?刨除和帕梅拉蒙巴顿清点受贿的数字之外,这是他最爱做的事情。
对于收钱这种事,艾伦威尔逊给帕梅拉蒙巴顿的解释是,他一个穷小子穷怕了,和帕梅拉的家庭有着阶级差距,一直想要补上这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