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一直敞开着,玻璃水壶微微倾斜,蒋珹倒得很慢,他甚至都想高声咳嗽两声提醒书房中的两人这个大平层隔音不仅一般,而且书房采光过好他站在屋外也能将屋内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白鹭根本不害怕池边守着的塘主,它不过是怕惊着池中的小虾。
江陶却对陶知晖的后半句好似浑不在意,只全身心关注着刚刚自己犹豫过的一道难题,“你这道题和我答案不一样。”
她又在草稿纸上仔细算了一遍,笃定道:“应该是你算错了,你也再算一遍给我看看。”
说罢,她凑过去想要盯着监督他演算完毕,陶知晖低头时脸颊与她唇瓣轻轻擦过,像是不经意的克制回吻。
衣领被人抓着提起又放开,江陶蹙着眉回头,对方平静回应:“原来是设计啊,我还以为你领子那坏了。”
蒋珹将果汁递给她又将清水放在陶知晖左手边,硬生生在两人之间挤进一条手臂,“在说什么题,让我也看看。”
江陶怀疑,“你还看得懂吗?”
蒋珹自然搂过她的肩膀,在她侧脸颊亲了一口,发出不小的响声,“我学的好歹是经济,太不相信哥哥了。”
陶知晖扣上笔盖,从文具袋里拿出胶带把自己原本的答案全都粘了,坐着拉过江陶的腰,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右手也落下一吻,“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