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这话一出,整个大殿之中的人彻底遭不住了。
全场哗然!
甭管他们多么看不起夏禹,但夏禹的身份乃是实打实的大夏太子啊!
众臣全部跪下,力谏道。
“陛下,请三思,不可将大夏气运让太子一人掌握!”
“一旦失败,其他国家如何看待我大夏啊!”
“大夏的威望定会毁之一旦!”
而整座大殿里面,唯有三皇子夏文杰此刻差点惊喜的笑出了声。
“好啊!”
“为质多好!”
“既然太子身份为质影响大夏的颜面,那不是太子不就行了!”
而端坐上首的夏皇此刻看着夏禹,那眼神也是格外复杂!
今日里,这夏禹的种种举动,让他哪怕身为夏禹的父皇,也有些看不懂了。
不过,这夏禹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
夏禹一直不曾放过观察夏皇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诸多算计,各种冒险,可最终还是得落在自己这位父皇身上。
如今看父皇这神色,想必是动心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再加点筹码!
想到这里,夏禹转头看魏箫道。
“大魏使节既然有兴致跟我大夏赌上一场,那我大夏自然不能落于人后!”
“只是,我大夏的扬州府乃赋税重地,单论其一地便等同于十座其他城池!”
“大魏若是要赌,这筹码自然也要对等才是!”
“不妨,大魏就将燕云十六州全都压上,如何?”
这话一出,大夏这边人不出声了。
虽然他们还是觉着对赌的风险
颇高,可夏禹说的话也没错啊!
扬州府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城,那是天下财富聚扬州的赋税重镇,这等筹码,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拿座小城就赌上了。
可大夏乐意了,大魏使臣那边炸锅了。
“夏禹你这想得倒挺美,简直狼子野心!”
“区区一座扬州府而已,就想跟燕云十六州相比?”
大魏公主魏潇此刻也忍不住了,讥讽道。
“夏禹,你不觉得此言太过于痴心妄想?”
“一座扬州府而已,纵使赋税、商贸发达一点那又如何?”
“岂能跟燕云十六州相比?”
魏潇心中其实很清楚,燕云十六州乃是横跨在大魏、大夏之间的屏障。
这屏障不仅是大夏在防备大魏,大魏何尝不是借着这屏障防备着大夏呢。
如果这燕云十六州真不在了。
以大夏朝堂如今重武轻文的状态。
若真出了个猛将带着铁骑打过来,大魏还真不一定守得住!
此刻大夏的朝臣们见大魏那义愤填膺的模样,转头就开始嘀嘀咕咕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觉着夏禹这番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看着大夏群臣那模样,夏禹默默地摇了摇头。
一群没骨气的狗东西,明明是大夏的臣子,不帮着自己说话也就算了,还反而觉得自己得理不饶人?
到底这帮人的俸禄是大夏给的还是大魏给的?
不过,既然你们这帮人指望不上,那咱自己谈!
想到这里,夏禹自信十足,背负着双手施施然的走
到魏潇近前,故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
“你们大魏既然觉着燕云十六州舍不得拿出来赌,那本宫就换个条件!”
“一个锦州城是肯定不够的,既然燕云十六州你们不同意,那换成其他条件如何?”
魏箫看着眼前这仿佛吃定了他们的夏禹,没好气的问道。
“太子殿下这左一句右一句的,难道不用问问你们大夏皇帝的意见?”
“你到底是太子还是皇帝?”
这话一出,端坐上首的夏皇也眉头狂跳了起来,实在是今儿夏禹出人意料的地方太多了。
可夏禹纯粹当做没听见。
他就是要好好羞辱下魏国,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