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胡琪完全没了第一次上堂的镇定,疯狂的挣扎着。
“河源县捕快何在?”李承风问道。
“属下在!”台下走上来先前阻拦李承风他们的捕快。
“县令如此罪行,你等可曾知晓?”李承风问道。
“启禀大人,吾等一众差人均不知情。”
“小人冲突上差,死罪一条,请大人绕过我那些兄弟们。”捕快说着行了个大礼。
“不必如此,我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如今河源县县令知法犯法,已经准备问斩。”
“稍后我写一篇折子,派人送去州官,此地治安由你暂时负责!”李承风说道。
捕快先前阻拦自己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李承风不会怪罪。
但是县令杀了之后,此地治安还需要人维持,所以这位捕快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是!谨遵大人命令,我等感激不尽!”捕快再次行礼后退出了大堂。
接下来,李承风将先前的白莲教教徒,还有那位县令公子等一行人一一治罪。
一张罪状贴在县衙前,这些人一个接一个问斩。
得知真相的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而李承风一行人则已经回到了馆驿之中。
“长乐姐姐,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准备赶路了。”
李承风告别几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刚打开房间,就见到一位青衣男子正提着酒壶坐在他房间饮酒。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却是货真价实一面黄金墙吧!”男子说道。
“给我倒一杯酒!”李承风笑了笑,坐在了男子旁边。
“怎么样金毛鼠?我没骗你吧!那些孩子都安顿妥当了?”李承风说道。
金毛鼠放荡不羁的做派稍稍收敛,眼神也有些严肃。
“都安顿好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你有什么事情安排尽管说!”他拍了拍胸脯说道。
“先不着急给你安排事情,我这次遇见了一种很奇怪的功法!”
李承风沉了沉嗓子,把先前那位黑袍白莲教之人的功法描述了一遍。
他总觉得这种功法,和金毛鼠的轻功有相似之处。
“你说的功法我知道,正是我师叔那一脉!”金毛鼠目光炯炯。
“我听我师父说过,我们这一脉讲究做侠盗!所以手段也有底线。”
“但是师叔那一脉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一套幻术和药剂,用来害人骗钱。”
“没想到他们居然加入了白莲教,还研究出这么神奇的药粉!”金毛鼠说完喝了一大口酒。
“这样一来,白莲教的事情我更要管了!”金毛鼠缓缓说道。
“哦?你真想清楚要淌这趟浑水了?”李承风有些诧异。
“自然,我师父就是被我师叔那一脉下手杀了的!我们是宿敌!”
金毛鼠彻底没有了那副浪荡玩笑的样子。
“好,那这样你附耳听来,我有事情要交代!”李承风点了点头道。
两人在房间当中聊至深夜,金毛鼠才离开房间……
“铲除白莲教么,好大的口气!不过我喜欢!”
站在屋檐上的金毛鼠笑了笑,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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