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本单于要趁南朝腾出手攻打单于庭之前先行灭掉东胡。 只要东胡一灭,大匈奴的实力就会空前提高,到那时与南朝付价还价才有本钱。 ”
须罗对冒顿地分析心悦诚服,道:“大单于,奴才懂了。 ”
冒顿道:“你去把大伙都叫来,还有东胡的使者也一并叫来。 ”
须罗应一声,出去了。 望着须罗的背影,冒顿很高兴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 群臣进来。 向冒顿请安问好。
群臣刚刚坐好,东胡使者一身酒气。 傲气十足地进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瞅着冒顿,很是无礼地道:“冒顿,你给本使者的女人,本使者都玩过了,腻了,没劲了。
本使者听说你有一个阏氏,长得水灵灵的,你给本使者玩两天,玩过了本使者就还给你,嘿嘿。 ”东胡使者在匈奴横行无忌,根本就没把匈奴人放在眼里,群臣原也本不足为奇,这次居然在群臣面前索要冒顿的阏氏,也实在是太狂了,狂得没谱,群臣再也忍耐不住,齐声喝斥起来,更有些脾性不好的抽出兵器准备动粗了。
东胡使者歪斜着醉眼看着群臣,一点也不在乎。
冒顿不动声色,道:“阏氏略有姿色,若是贵使喜欢,她就归你了。 ”
群臣齐道:“大单于!”
冒顿手一挥,道:“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丧失两家之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群臣无奈之极,只得坐了下来。
冒顿站起身来,道:“要是贵使方便的话,请移步帐外,我当着百姓之面把阏氏交给你。 ”
东胡使者是个酒色之徒,一听这话很是高兴,道:“可以可以。 ”率先跑了出去。 冒顿带着群臣出帐,只见前方平地上军队集结完毕,排着一个又一个整齐地阵型。
冒顿往中间一站,冲军队道:“大匈奴的勇士们:东胡又派使者前来我们大匈奴索要女人美酒肉干宝马了,你们愿意给吗?”
“不愿意!”不计其数的军队一起发喊,声震长空。
东胡使者给吓了一大跳,冲冒顿道:“冒顿,你要做什么?你要不听我家大王的号令?”
冒顿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继续演讲,道:“本单于也不愿意,只是我们的实力还不够强大,这才不得不忍耐。
现在,我们大匈奴已经很强大了,不用再忍耐,我们地生命不能再靠女人的胸脯去换取,而是要用我的生命,我们的鲜血去争取。 用我们地刀,刺穿敌人的胸膛!”
他是天生的演说家,这番演说具有激动人心的力量,再给他拔刀出鞘一挥,所有的匈奴军队亮出弯刀,齐声发喊:“报仇!报仇!”
在东胡使者难以置信中,冒顿大手一挥,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上来架着他来到一面大旗前,手起刀落,血花四溅,东胡使者的鲜血喷在旗上,祭旗算是完成了。
冒顿飞身上马,喝道:“报仇!”一拍马背,向东飞驰。
在他身后,不计其数的匈奴军队追随着他向东开去,蹄声如雷,好象海潮般向东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