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相信你会成为一个高超的驭手,会驾驭好韩信。 ”
扶苏并没有马上说话。 眼珠转了一阵,很是兴奋地道:“谢父皇教诲,儿臣明白并非没有不能驾驭地宝马,只是驾驭的人不够高明罢了。
韩信这种人是难以驾驭,一旦驾驭好了,将会是让人惊叹。 ”
秦始皇欣慰地点头,笑道:“扶苏,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扶苏略一凝思。 道:“父皇。 儿臣是想击胡之事非一年半载所能成,没有三五年的艰苦努力不可能完成。 周先生陈平跟随儿臣去蓟城。
这时间也不短,儿臣是向父皇讨个旨意,让周先生和陈平他们带上家眷同行,还请父皇恩准。 ”
秦始皇点头道:“上战场,带上家眷的确会拖累行动,但周先生和陈平这次去蓟城,主要是协助你处理事务,上战场的机会不多,要是不让他们的家小跟着去,时间一长他们还不都变成旷男,到那时还有不埋怨父皇的理。父皇不是不近人情,这事就这么着吧,让他们地家眷都跟着去,还有虞子期这些出征将领的家眷一道去,安排在蓟城就行。 一有空,也让他们享享天伦之乐。 ”
扶苏很是兴奋地道:“谢父皇!儿臣这就去安排。 ”
秦始皇挥手阻止扶苏,道:“等一下,你不是还有话要对父皇说吗?怎么不说了?”
扶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道:“父皇,儿臣没事。 ”
秦始皇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道:“父皇能看穿敌人的心,也能看穿自己儿子的心,这就叫知子莫若父,你是父皇的亲儿子,父皇难道就不了解你地心思?”
扶苏嘴硬道:“父皇,你多心了,儿臣真的没什么。 ”
秦始皇看着扶苏,不动声色,道:“扶苏呀,你知道鸭子的嘴为什么老是煮不烂,而鸭子的肉却很容易煮烂,那是因为鸭子地嘴硬,你呀就是嘴硬的鸭子,父皇有没有说错?”
扶苏张大嘴,无言以答。
秦始皇不怀好意地道:“没你的事,是吧?那好,算父皇看错了,父皇这就下旨,要虞姑娘回老家去,不必再在咸阳呆着了。 ”
扶苏忙叫道:“父皇,不可。 ”
秦始皇故作奇怪地问道:“扶苏,人家虞姑娘的来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用得着如此心急?”
扶苏脸红通通的,忸忸怩怩,很不好意思,道:“父皇……”秦始皇接过话头,道:“父皇没有说错吧?你是不是喜欢上虞姑娘了?”
扶苏脸红得象苹果,先是摇头,继而点头,低头不说话。
秦始皇站起身来,围着扶苏踱起步来,笑道:“没想到,当年还在父皇怀里撒娇的小子,一转眼就长大了,会耍心眼了不说,还会挑女孩儿。
扶苏,你猜父皇会不会同意?”扶苏抬起头看着秦始皇,眼里充满着希冀。
秦始皇低头在扶苏耳边嘀咕几句,扶苏羞不可抑,嗔道:“父皇,你坏!”抡起拳头,在秦始皇肩头轻捶,道:“父皇,你坏,你坏!”
哈哈大笑声中,秦始皇围着御案跑起来,扶苏在后面追赶,上书房里传出秦始皇欢畅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