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童猛地面色如纸,震惊在当场,灼灼地看着周天凌,眼神中已有了一点点杀意,“叔叔?哼,老四,再不济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何必在死前要编造这些废话,屈辱于我,搬山派对不起我们的娘,我也负了搬山派,两不相欠,试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曾想拯救整个搬山派,其实我也只是想让家族蒙耻的周文龙死掉,为爹雪耻!他在天之灵也会得到慰藉。”
“四弟,三哥做都做了,也就不怕生死!你既身为搬山派一门之主,我做下的事,也就没有了再做兄弟的可能,即使打不过昆仑山那位,又怎样,我周天童为了大道而死,死也足矣!”
这一席话,所有人哑然当场,关系上确实有点乱啊。
郑秋梨深深叹口气,开了口,“难得不信,不过这是真的,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去年爷爷病逝前,在传授我衣钵之时,才松口说出了这个秘密,叫我无论如何也要寻你回家,回……真正的家!这搬山派不是你的家,当我知道你在这的经历时,更加明白爷爷话里的含义,这搬山派确实不是你的家,而是你的地狱!”
如果只是周天凌一人如此说,他周天童打死也不信,不过郑秋梨毕竟是搬山派的对立,饶是他再不信,也要开始斟酌一下了。
周天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指着自己的脸,声音都在发颤,“那……那我的脸,怎么和他的脸是一样的!”
郑秋梨则看向周天凌,“为什么和他一样?哼,你和他在出生前就制定了这个计划,就像云纹寺的郭葬和昆仑山的上官朱砂,在出生前,就已经设计好了这一切,虽然搬山派表面上对不住你,但这盘棋还要从盗墓派成立之初谈起,几千年前下的棋,为了一个未知的比天还大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