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过去了,年儿的病情时好时坏,皇帝的行程也因此耽搁了下来。阮华这几天经常去看她,一方面是躲避夫子,另一方面就是看看她什么时候能好,可以早点还他一个二人世界。
雍瑞王和皇帝心里也觉得哪儿出了问题,就算体质再若,一天两幅药业应该有起色,但是现在不仅没起色,还有开始咳嗽,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姑娘,喝药了。"
"咳咳,哦,放那吧,夜雨姐姐你先下去吧。"
"是。"
夜雨走后,年儿又把药倒进了花瓶里。
"皇兄,看来阮华说的没错。"
雍瑞王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传来,吓得年儿一个哆嗦,手里的碗掉落地面,应声而碎。
"阮华说在你房间里闻到很浓的药味,就是从这个花瓶里传来的。"
皇帝双眼冷冷地顶着她,仿佛要将她吃透。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朕希望你给出一个和理得理由。"
"不会是怕苦吧?"阮华插嘴道,还带着几分嘲弄的表情,那意思就是,我看你今天怎么收场。
"我就是怕苦,怎么了,不行呀。"
皇帝和王爷都不太相信,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任性地不喝药只是因为怕苦?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