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情况不要乱说好不好,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只吃,说句话呀。"年儿催促着皇帝。
他还是慢慢悠悠地吃着饭:"你要朕说什么呢,该怎么说呢。"
"你就说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不就好了。"
"为什么?这是迟早的事。"
迟早的事儿?像是认定了她会成为她的女人一样。
"谁说的,凭什么就说我会是你女人啊。"
"就凭这个。"皇帝指指自己:"就凭朕。"
年儿被雷到了。她能说什么呢,说他是个白痴还是说他是个混蛋,或者说皇帝顶个锤子用。都不能啊,她相信只要她说出这些话,她会死得很惨。
"算了,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对了,正太,不,阮华呢?"
"我让他在书房做功课。"
真是可怜的孩子,这么大的人了,连圈圈叉叉都有过体验的人居然还要被强行压制去学习,真可怜。
"要是朕记得没错的话这是他的第二十一位老师了吧。"
"不,后来又换了三位,现在是第二十四位。"
"二十四位?"妈呀,这哪是在上课,明明就是在玩换人游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