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在腰上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
“小衣。”他吻了吻时薄衣的耳垂,“等会儿带你去,我们先双修好不好?”
时薄衣哆嗦着搂住他的脖子,腿软得不行:“那……你不可以反悔的……”
“嗯,不反悔。”只要做到时薄衣睡着就好了,等他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了,然后就会忘掉这些糟心事的。
想到这里,贺浛子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几天的疯狂,他十分怀疑自己的精力够不够把时薄衣做到睡着。
诶,又该吃药了。
第14章正文14
大清早,贺浛子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起床,去炼药。
这样不行,以后干脆托嘴紧的左护法去购置补肾的丹药给他好了,自己练太危险了。就算男人面子不要,也不能再让时薄衣喝这个药了,会死人的。
很显然,丢脸和精尽人亡,贺浛子觉得还是选前一个吧,反正左护法一直很靠谱。
贺浛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苦药汁一口灌下去,然后漱了几次口,确保一点异味都没有之后,才敢回到卧房。
时薄衣还在睡。
贺浛子上床搂住他,替他掖好被子。
等天光大亮的时候,时薄衣醒了,贺浛子在睡回笼觉还没醒。
“先生……”时薄衣悄声喊道。
没有反应。
顿时,时薄衣就激动了。
他偷偷摸摸爬到贺浛子身上,骑在他腰间,异常兴奋。
贺浛子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趁着时薄衣睡着时给套上的里衣已经衣衫不整了,胸口大露,斜斜地挂在身上,腰带都散了。
“……”
“先生!”时薄衣兴奋地扭了扭,然后感觉到屁股底下什么东西有反应了,顿时更加兴奋了。
贺浛子无语凝噎,他刚喝完药,正是容易兴奋的时候。
“你在玩什么?”贺浛子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骑大马!”时薄衣大声说道,“先生,驾!”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熊孩子跟你有仇。
贺浛子开始怀疑人生了,他真的是时薄衣道侣而不是他的仇人吗?
“先生,很好玩。”时薄衣趴下来,下巴搁在贺浛子胸膛上,一脸真挚地说道。
贺浛子有气无力:“……嗯,好玩。”
“对了先生。”时薄衣语气欢快,“你昨天说要带我去坊里玩儿的!”
……我的妈,怎么还记得这事儿???
该忘的不忘,不该忘的瞎忘。
贺浛子心力交瘁,这回该怎么办?
第15章正文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