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月前(注:15年3月左右)大刀会里的脑洞,那时大家还基本都没有小狐丸,脑洞却是十分狂野。
而现在某基友的感冒已好,我和这位基友的狐球也已经领回了家,本来打算作祭品的炖肉变成了庆祝狐球回家的喜宴。还是帮另一位基友召唤一下走失的狗狗吧。
拖延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土下座
23年修改再记:正因为是没有小狐之前写的献祭文,人物ooc还挺过分的(笑)但当时一辆车开了1w多字挺不容易的我也没舍得删,黑历史就黑历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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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酒
审神者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棵银杏树种在了本丸院子里,又刻意把本丸的季节换成了秋天。金色的扇状叶子纷纷飘落,就像那些得誉归来的刀剑们背后的花瓣。
景致虽美,但是果实外种皮的腐臭味却让众刀剑不由皱起了眉头。
“主上……在想些什么呀……”歌仙用袖子掩住了鼻子,“至少也该弄棵雄树过来吧……”
“恐怕是馋了吧。”扫着落叶的青江无所谓地耸耸肩,“至少里面的果实是好东西。”
“唉……”歌仙皱着一张好看的脸看着脚边掉落的果实。已经血肉模糊的外皮,不愉快的气味,据说还有毒。而且是那个青江说的好东西……总有不好的预感。
“据说可以催情呢,里面的果仁。”
果然。
“……但还是太不风雅了。”歌仙撇了撇嘴站起身,“我失陪一下。”
青江朝着歌仙离开的方向随意挥挥手,然后从兜里掏出了手套和一个口袋蹲了下来。
“这可是主人的请求呢……”
他从落叶堆里捡出银杏果实丢进口袋里。
“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桌上是一盘散发着热气和特殊清香的果实,灯火的光芒下碧玉一般的绿色和小狐丸血红的瞳色对比鲜明。
“是银杏的孩子哦。”审神者手上剥着壳,把一粒豆子一般的果仁放在盘子里,“想吃可以拿。”
他拿起一粒还留着热度的银杏,在手上捻了捻,然后放入口中嚼起来。些微的苦味,有些韧劲的肉质,吞下去后还留在唇舌间的清香。他眯起眼,没想到腐臭的外皮里有这等脱俗的内容。
而且不可思议的,似乎有一团热量在胃里化开而后奔向全身。
“好东西呢。主人很喜欢这个吗?”
“算是吧。”她把手上剥好的最后一个银杏放进盘子里,“我去一下厨房,桌子上这些你可以吃了。……愿意的话留一点给我。”
“才这么点……不够塞牙缝啊。”
她笑了:“这东西一次不能吃太多。”
他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至少对人类的身体来说,吃太多了会中毒。你也小心为妙。”
她一脚踏出房门,又回过头来:“我去拿酒,回来赏月。”
审神者带回来的不只是酒,还有一碟新炒熟的银杏。小狐丸摸着肚子,只是几粒银杏,倒是有点喜欢这个味道。
“想吃自己剥吧。”
今夜是一轮满月,白天金灿灿的银杏叶在月光下瞬间清冷了起来。她的手苍白,而他一头银发越发显得耀眼。
“小狐的皮毛很好看呢。”
“得到主人的夸奖我很高兴。”
他伸手拿了一粒白果,手指上稍一用力,外面那层脆弱的薄壳就裂成粉碎。
“这个东西很香。”
“是吧,以前陪父亲灌黄汤,就是拿这个下酒的。”
“令尊想必也很豪饮吧。”
“是啊……如果还在人世的话。”
小狐丸的酒杯停在唇边。
像是为了缓和气氛,她轻轻笑了起来:“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和你们付丧神是没法比的。终有一别,我也不是很介怀。”
一杯下肚,胃里似乎有火开始燃烧。他放下酒杯。
“世事无常,主人迟早有一天也会离我们而去。”
“这是必然。”她在他的杯子里满上,“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样啊。”
对话就此中断。银杏的数量不多,然而就着这些翡翠一般的果实浅酌,酒瓶也很快见了底。
“酒,还要吗?”
她递来了一个瓶子:“我差不多了,不嫌弃的话请用。”
“谢谢,怎么会嫌弃。”
他接过瓶子,晃了晃还有大半瓶。
“今天喝得不多嘛。”
“小饮怡情。而且……今晚的月色很美呢。”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即便是饮了酒也依旧气血不足的脸在月光映衬下更显惨白。他放下瓶子手拐个弯向上,拇指蹭上她的侧脸。
很凉。和男人不一样的柔软触感。
“嗯?怎么了?”
她回过头,探究的视线也回转过来。
“主人……除了我还和谁这样一起赏着月饮酒过吗?”
“有啊,和三日月先生、宗三君、还有谁来着……兴致来了就会有赏个月这样的……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激烈,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再顺着下颌滴落。酒气混合着些微的银杏清香。
她并没有醉,但被吻得有些意识模糊。伸手去推小狐丸的肩,却感到他的身体热得不寻常。
他顺势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银色的长发垂了下来,和她散了一地的黑色长发纠缠在一起。隔在他们之间的酒瓶摔碎在走廊下的土地。
“这样的……被做过吗?”
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没有醉,但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她眯起了眼。
“敢这么对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只是很普通的聊天喝完就散,即便是和小狐丸的对饮也总是点到为止。是银杏的作用,或是酒的作用,还是两者皆有?
“是嘛……主人,都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吗?”
鲜红的眸子闪着不善的光。
“小狐……能让一下吗?这可是对主人的不敬。”
他只是稍微愣了愣。
“不敬……那么失礼咯。”
违和感。她突然意识到了违和感的所在——一向彬彬有礼的小狐丸说话没有带敬语。
“……小狐?”
不知是地板太冰冷,还是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寒噤。即便摆起主人的架子,眼前的男人也散发着非常危险的气息。
这是狐狸的本来面目吗。
封闭的室内,月光投过窗纸模糊地投射进来,照亮了纠缠着的肢体。他的体格本来就很健壮,此时恐怕又是用了动真格的力气;还有发热的身体,不带敬语的措辞。视线相交,她看到了捕猎者的眼神。
出于本能她挣扎了一下,而他立刻单手抓住她的一双手腕压制在她头顶,然后解下发带将手腕牢牢绑住。肌肤暴露在秋夜冰凉的空气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颤抖,然而很快就有滚烫的大手摩挲上去。
“你一定不知道吧……小狐我是多么多么喜欢你。”
连主人的敬称都去掉了。
“我知道……”
“说谎。”他一口咬上她的肩膀,“昨天这里被三日月碰过吧?”
“呀……不是……”
犬牙刺入了她的皮肤。昨天只是被三日月扶了一次肩膀而已,没想到会变成他作威作福的借口。
“小狐……是喝醉了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看我像醉了吗?”
小狐丸居高临下,注视着审神者带着些许疑惑、又因为刺激泛起红潮的脸。他确信自己很清醒,只是似乎这一顿酒让他焦躁了起来。她作为主将,眼中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刀剑是必然,但是在这个月色中从她口中听到别的名字,就在那一刻心中有一头野兽挣破枷锁、就着满身的热量冲出来。
想独占眼前这个人。
“那个,小狐,听我说……突然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说的么,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
他火热的手触碰着她微凉的皮肤:“……我看到过加州也搂过你的肩膀。”
火热的不止手还有唇。他贴上她的脖子,吮吸啃咬,在那看上去就很脆弱的颈根留下大片红痕。她在他身下颤抖着,痛楚和快感交替着折磨着她的神智,在双手不自由的情况下唯有咬紧下唇不发出一声喘息。
他抚摸着她的唇:“别咬啊……这么说起来你前两天还和歌仙说话了吧?”
他再次掠夺了她的唇舌她的呼吸。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娇吟,而这都被他吞入腹中。一番蹂躏后他顺着她的脖子、越过锁骨来到心脏的位置,犹豫片刻,最后在那白皙的柔软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呀啊!”
因为惊吓和吃痛她失声叫了出来,扭动着肩膀想逃开但却被小狐丸扣紧了腰。
“不许逃。”
像是爱抚,他伸舌细细地舔着新铸的伤痕,“这样你就不会在别的刀剑面前褪去衣衫了吧……”
“这种事情……你有权过问吗……”
“是嘛……”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手上开始揉捏那两团绵软,“手感真是不错呢。”
最后一句是凑在她耳边说的。他如愿看到她缩紧了肩皱紧了眉呼出的气也颤抖了几回,然后伸舌舔进了她的耳道。立刻她的音调猛然拔高了几分,而在他听来则更显婉转。
“你,想要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满眼湿润地看着他。
“不说也没关系。”他伸手一抹,“已经湿透了呢。”
有了润滑,手指的进入也不是很困难,但异物感还是让她屏住了呼吸。她感到他的手指关节摩擦着皱起的内壁,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向下肢;她甚至都忘记了已经是寒凉的秋季,只觉得裸露在外的大腿内侧开始热到发汗。
似有似无的细小电流,想要追随却转瞬即逝。她开始有些心急,但对方蓦地拔出手指,“噗”的一声让她的羞耻感又回到脸上。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后面。故意要做给她看一般,他把沾湿的手举到嘴边缓慢地舔着并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她想移开视线,却着魔一般盯着他反射着水光的舌。
“很甜。”
他笑着支起了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的雄性象征挺立在他的胯间,巨大的尺寸让她再一次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骗人……会坏掉的……”
“不试怎么知道呢。”
比手指更粗硬更炙热的东西强行挤进了花径。
简直要窒息了。她张着嘴却感觉不到呼吸,睁着眼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声音发不出,身体动不了,疼痛的手腕,麻木的腰。
他也不好受。虽说有润滑、而且才扩张过但似乎并不充分,推进比想象中困难了许多。喝下去的酒似乎都变成了汗从额头上滴落。
好紧。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看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俯下身吻住。失神的双眼似乎又找回了焦距,然而距离太近,视野中是他放大的捕猎者眼神。
“小狐……”
“怎么?”
“手……解开……”
“为何?”
“我……我没想逃过……我想……抱住……你……”
就像世界只剩你我一般抱住你。
她的泪光似乎触动了他心里的某一点。
“说这种话,可爱到过头了。……真没办法啊。”
终于获得自由的手腕一时还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拼命地抱住了他,仿佛是受到的疼痛全化为手臂上的力气。
他扯开了嘴角,胯部终于有所动作。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小径有所松动,他反复进退深深浅浅,看着身下的她在自己掀起的风浪中起伏,断断续续的娇喘如雌狐的吟唱。
只为他露出的表情。只为他舞动的身体。
他抱紧了她的腰,开始用力冲撞。他觉得怀里这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大概会就此坏掉,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可以的话真想拆吃入腹,永远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一阵战栗,他把欲望释放在他的主人的身体里。
“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小狐丸亲了亲他主人胸部上的伤口,休息了片刻,不等身下人喘匀了呼吸就再次辗转动作了起来。
ps银杏在古代据说是作春药用,现代也有提炼银杏精加入药物中催淫、或是用银杏治疗不举,但就本人看来不过跟巧克力能让人心情愉快一样效果见仁见智,所以看看就好,不必太当回事。后文会提到的止咳功效没验证过,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对宠物的作用没有做过实验,不过鉴于一些人类能吃的东西对于宠物来说是毒物(比如巧克力),所以也不建议给家里宠物喂银杏,喂了他也不会变成狐球来对你酱酱酿酿。
所以文中婶婶是确确实实的作死行为,好孩子请勿模仿。
此外生银杏中有氢氰酸,真正的剧毒,生吃绝对不能超过7个,熟食也控制在10个左右或以下,小孩更要少食,谨慎谨慎。
二高烧
审神者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天花板在转,身体各处都有刺痛感,下身还有钝痛,想撑着起身发现完全使不上力。
“啊主人您醒了。”
小狐丸跪在床铺边,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
“刚让药研来看过,说您是受了风寒,要静养几天,待会还会给您端药汤过来。给政府的休假申请也已经提交上去了。”
啊……是发烧啊。
她看向了天花板。风寒……
她又看向了一边的小狐丸。
“昨夜的事……还记得吗?”
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嘶哑。她自己对夜晚的情事也有些模糊,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趴在自己的爱刀身上被顶得狂乱,大概就这样做晕了过去。
“是我太勉强主人了。”
他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倒有几分像认错的大型犬。一开始是她耍的小手段,但是在中途就失了控;本想认了这自讨的苦果,看到小狐丸自揽责任却突然想戏弄他。
“……不仅如此……还挺想下克上?”
“诶?小狐岂敢有这样的想法。”
“那……是喜欢我的吧。”
他点了点头。
“嗯嗯……这便是了。”她停了停喘了口气,“正因为最喜欢我才想把我据为己有吧?至少……动过这个念头?”
“唔……”
“……我就不罚你了。但你要负起责任,照顾我到病好了为止。”
“这是必须的。请随意吩咐。”
小狐丸伏下身子,她见状笑了起来。
“那就……先请喂我水喝。”
“诶?”
“啊……”她想起了什么,“感冒会传染吧……”
“不,无妨。”他拿过水杯,“请让我侍奉您。”
他当真含了一口水,扶起她用接吻的方式把水渡过去。余光扫到她裸露的肩上有昨晚大片欢爱的痕迹,他心中一动,旖旎的情景如潮水一般汹涌过来不停在脑中闪现。
不行。他摇头赶走不听使唤的记忆,定了定神,“那个……还要水吗?”
“要。”
喂完一杯水他就把审神者塞进棉被,但是她刚躺下就盯着他说:“吻,不够。我要接吻。”
被那饱含热度和戏谑的目光注视着,他心理斗争了片刻,但最后还是俯下了身。
被吻住的时候她觉得全身都在发冷,但是身体的内部很热,有大量热量想要冲出去。小狐丸的口腔舌头凉凉的让她很舒服。好热,好热,交缠的唇舌之外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嗯……”
他结束了这个吻,而她恋恋不舍。
“主人……再这样下去我恐怕……”
而且昨天做得太过火,审神者会着凉发烧恐怕就是这个原因。这种时候再被煽风点火实在是骑虎难下,更何况药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药送过来……
“没关系小狐……况且我想要。”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膝盖。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还残留着淤痕的手腕。
“主人,先听我说好吗?”
得到了许可,他轻轻握着她的手继续说了下去。
“说实在昨天的事我也不记得多少……我的酒量您也清楚不至于这么小,但是中途就不知怎么回事控制不住了。不可否认的是我确实对您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真是万分抱歉,即便刀解我也毫无怨言。”
他低头用脸蹭着她的手。
“但是……但是唯独小狐对您的爱慕之心,这点绝对不会谢罪。”
她轻轻笑了起来。
“啊……我很高兴哦。而且说实在责任在我。”她曲起手指轻轻叩着他的脸,“这些都不要去管了。我好冷……请来温暖我。”
他握紧了她的手。
“是。”
病人的体温让棉被里的温度很高,小狐丸觉得自己快被烤熟了。甚至手上也流了好多汗,抚摸着她的身体的时候觉得湿湿黏黏不是特别顺畅。
当然湿湿黏黏不只是因为手湿。他想起昨夜她在月光下的胴体涂满了自己的汁液,下半身就已经迫不及待。
“直接进来也没关系……”她勉强伸手抚上他的脸,“昨晚你的东西还留在里面……应该还很湿很软吧……”
“身体没关系吗?”
“没关系。”
他抓住她摇摇欲坠的手:“行了您少说点话,一切都交给我。”
她的花田果然濡湿一片,或许根本就没有干过。他沾了一点蜜汁涂抹在自己的硬物上,然后十分缓慢而谨慎地挺了进去。大概真的是昨晚做得太激烈,这次毫无阻碍就一直到底。
“呃啊!……”
他感到内里的嫩肉缠上来包裹住了他并且狠狠地震颤着收缩了一阵。
“主人?……已经去了?”
她环着他的手臂几乎脱了力,浑身因为热度和情欲泛着粉色。她呼吸散乱地看着他,本就不清亮的眼神中竟然腾起了水雾。他当下心中一颤,压下身抱住她的身体,却没料到她竟然开始吮吸起自己锁骨附近。麻麻痒痒带点湿润的触感让他吸了口气。
“主人?”
“行了快点做……啊……”
他的分身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一句话让他之前的忍耐全线崩溃。
“好……紧……”
他开始动作,扑哧扑哧的水声骚扰着他的听觉。身下的审神者大幅度地起伏着胸部,涣散的眼神似乎看着他又似乎不在看着他。
“冷……”
“很快就让您温暖起来。”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鼻尖,下半身开始横冲直撞。她灼热的呼吸随着颠簸的节奏而加快,昂起的脖子提醒着他对方就是任自己宰割的猎物。
昨晚……究竟是为何会做到那种程度?
正在做着的与昨晚类似的事情并没有让暧昧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对审神者一直都抱有喜欢的感情这是肯定的,不如说被她召唤出来的众刀剑都依恋于她。是出于嫉妒、想要把她据为己有吗?本该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突然听到了别的刀剑的名字,他似乎有点理解了昨天的失控。
“我说啊,主人……”
他贴向她的耳鬓,轻声说道。
“您也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可好?”
“什么……?”
沉溺在欢愉中的她吃力地消化着他的话语。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他苦笑着深深刺入:“主人……我爱您……小狐需要您……”
“啊……”
已经来不及思考,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对那句话作出回应。她挺直了背,手抓着他的手臂,像溺水的人一样艰难地大口呼吸着。
而高温和强烈的收缩也让他耐受不住。
待两人的气息终于平稳后,他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一片春水浓情。她的喉咙里漏出了沙哑的喘息。
“印记……留在哪里比较好?”
他惊异地睁大了眼,没想到她竟然把这句话听了进去。
“随您喜欢。”
他保持着撑在她上方又不压着她的体势,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下半身即将再次蠢蠢欲动的时候肩膀处传来一阵刺痛。
“还是用咬的……比较方便。”
他摸了摸咬痕。不知是不是特意而为之,位置选在了穿上衣服后将露未露的地方。
“身体还好吗?”
“不好。”
她闭上眼。
“小狐的尾巴可以借给主人。”
说着他真的背对审神者侧躺了下来,平时藏起来的蓬松的大尾巴搭在她的手边。
“真的是,毛茸茸的呢……”
她抱住那条手感极好的狐尾,轻轻地拨弄着尖端。不一会儿舒适的环境和疲累的身体让她沉入了梦境。
小狐丸很快就发现身后没了动静。他捉住她的小而纤细的手握着,抬眼对门缝外的药研咧嘴一笑。
三银杏
这次是轮到小狐丸醒来的时候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似乎还是审神者的房间,但被窝里只有他一个。天色已黑,也没有点灯,只有房间角落里的暖炉散发着微光。
但是比起这些,审神者的不在更让他疑惑。她不是生病了吗?已经好了?还是……
不敢往下想,他想起身去寻找,却手一软躺回了床铺。额头上已经有点捂热的冰枕因为他的动作滑到一边,他这才注意到冰枕的存在。
什么情况,自己也生病了?身为付丧神却觉得四肢无力头昏眼花,仅仅因为这是人类的身体?
正想着,拉门开了。看身形……是他的女主人。
“主人……”
“哎呀,你终于醒了?”
看不清脸色,但听得出是健康状态下的声音,还带着焦急……她在担心吗?
房间一角亮起的灯光让视野渐渐清晰起来。审神者背对着他,身上穿的是现世的套头衫和短裙,和平时的巫女服不一样露出度很大,而且在他的角度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内裤。
即便因为热度让感官有些迟钝,还是有熟悉的气味飘过鼻头。是邀请吗?
喉咙里即将发出的音节变成了咳嗽。
“咳咳……主人……”
她赶忙到他身边跪坐下来:“身体感觉怎么样?”
老实说很糟糕。拥有人类的身体也是不久前的事情,也只有出阵受伤的时候会疼痛,生病还是第一次……该说会和人类一样生病是始料未及的。
“感觉很无力……咳咳。”
“是吗。”
她伸手搁在他的额头,“还是有点发烧。果然是我的感冒传染给你了啊。”
凉凉的手让他感觉很舒服。他眯起眼,蹭了蹭她的手。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浑身烫得很,但我是一点事都没有了。去问了药研,他说你们即便生病也没法用人类的药物治疗,只能静养。真是抱歉……”
她顿了顿,然而接下来她的话让他吃了一惊,“今晚就让你单独睡我房间了,我待会去你那里睡。”
“诶?……咳咳为何?”
“得让你静养啊,之前要不是我们……”她抚摸着他的银发,“皮毛都失去光泽了呢。”
“主人……”
“嗯?”
“今晚……请不要走,陪在小狐身边好吗?”
他凝视着她,在灯光下的红色眼眸不再像以往那么有神,但是水汪汪的……恻隐之心一动,她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主人啊……不要走……咳咳咳……”
他轻咳了几声,末了竟然呜咽了起来。
“……好吧,我留下来。”她投降了,“也罢,之前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
“就知道主人您会留下来呢……”他咧开嘴,却没想到她又站起了身,手上拎着他已经变热的冰枕。他连忙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腕,但抓了个空。
“给你换一个而已。”
她莞尔一笑走到房间那头,脚步带起的风连带着把裙摆也掀开了一些,风景一览无遗,热情的香气也飘散开来。
“主人……如果放你离开,是不是就……自己解决了呢?”
她走了过来,再次在床铺边跪坐下,一手放下一碟散发着热气的银杏,然后给他的额头搁好冰枕。
这次他的手没再抓空。她愣了愣,然后和他的手指缠绕了起来。
“会。”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如这样,你把我的感冒还给我。”
来不及惊讶,这次是她低头吻上,蜻蜓点水,却撩起他无限不舍。目光追随过去,她又亲过来,嘴里冷不防被塞进一颗银杏。
咦?
“这东西能止咳。虽然不知道对你有没有效果……不过既然那个都会有的话……”
她似乎话里有话,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没有再深入思考,只是听话地嚼了嚼咽下。唇齿留香,腹中升起熟悉的灼热感。
奈何身上还是没有力气,他任凭她给他一颗一颗地喂着,末了是又一个浅吻。她看着他露出焦急的神情,跪行着过去把他下半身的被子掀起,然后勾起一边嘴角。
“还挺精神?”
“因为……因为主人……散发着可口的味道……”
指尖轻轻弹了弹已经开始流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让他一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我来释放你。”
小狐丸的事物实在太大,极尽全部口腔的空间也只能含入一半。舌只能在很有限的空间里辗转,加上这方面没什么经验,颈边的肌肉开始酸痛。
“也太大了……”
她含糊地说着,双手握住含不进的部分,笨拙地随着深入的节拍抚动,却发现口中的粗物越发硬挺。她试着加快了些速度,那边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身体的热度让他的感官全线衰弱,但独留情动像是被放大了一般。或许还得加上空气中弥散的甜蜜气息,他竟然在毫无章法的爱抚下被推上了顶点。
眼前刹那间一片白色。混沌中他觉得身体越发热到难受,刚想推开被子,身体一沉,但手上一轻。
“热了?”
“嗯……”
被子掀开,审神者正跨坐在他腰上,舔着嘴角边的白色黏稠。内裤似乎已经脱去,他刚软下去的分身正蹭在她的入口,清楚地感觉到了肌肤相亲的地方濡湿了一片。
似乎打开了开关。
感到了对方的变化,她想起身直奔主题,听得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想……好好看看……主人的身体。”
“可以哦。”
她把套头衫连着内衣整个都脱下来,挣脱了束缚的胸部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弹跳着显现在他眼前,之前他留下的齿痕还清晰地留在上面。他费力地想抬起手臂去触摸那个象征着他的所有物的伤痕却只是徒劳,最后还是被她捉住手腕放到了自己心口。
“我是你的哦,小狐丸。”
然后她探身过来扒开了他的衣领。
“同时你也是我的小狐丸。”
他撑开手指,碰了碰她挺立的乳尖。她像触电一样肩膀一抖,然后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扶起他的硬物,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重力直接让他的凶器顶到了最深处。
巨大又炙热的东西无论进入身体多少次还是不太习惯。她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开始上下的动作。起初还比较轻缓,直到被压在身下的他开始呻吟,变调,变成了狐狸的哼鸣。
他记得她感觉甚好的部位,却没有力气抚慰她,只得让手指轻轻地在她光滑的山丘上滑动,刺激得她连连发抖。而他之前已经解放过一次,第二次的浪潮似乎不会那么快就到来,隐隐的快乐似隔靴搔痒,他开始难耐,浑身的热量似乎都要汇集到小腹,想要更多更多,想把她榨干,又想着被她榨干也无妨。
“主人啊……”
他抓住了手里柔软的酥胸,仿佛下半身的快乐能通过指尖传递到那具鲜活滋润的、真正的人类的身体里。
而她终于还是循着前两次的经验找到了合适的那点。
尽量辗转着角度反复碾压,她的脚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因难耐的舒适而屈起。随着加快的腰部动作,她的声音也从一开始的低微变得高昂而战栗。他总是觉得她的声音很婉转,连这个时候都像在歌唱。
很快她嘤咛着迎来了高潮,身体在颤抖,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被撑开的内壁强烈收缩持续了很久。她却想着他还没去就并没有停下,但是身体深处因为摩擦而变得疼痛。好难受,她抓紧了他的肩膀,眉头一皱竟然有眼泪滴在了他的胸膛。
“主人!…………”
看到她的眼泪他抓紧了肩膀上的那只手,心中竟是复杂了起来。怜惜、破坏、心疼、占有,互相矛盾的感情在心里酝酿发酵。
她胸口的齿痕晃动着。
他伸手抓着她的手臂,稍稍使了点力让她趴在他的胸膛。绵软的胸部挤着自己的身体,比起下半身这里似乎更有实感。他的审神者,他的主人,她,就在这,包裹着他,感受着他,给予他快乐,给予他感伤。
一腔热情终于尽数喷射在她温热的巢穴里。他捧过她的脸舔去眼角的泪痕。
“呵呵……你、抖得真厉害……”
她的指尖拨弄着他的头发,气若游丝。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丝毫感受不到感冒的残留。他动了动身体,突然发现本该睡在怀里的主人消失不见。他匆匆爬了起来,随意披了个衣服就跑出去找人。
“主人——”
或许是因为还太早,本丸里几乎见不到别的刀剑。终于找到他心心念念的主人的时候,对方正蹲在一地黄叶中捡着什么东西。
“主人?”
他走了过去,挨着她也蹲了下来。
“嗯……果然昨天那些已经是最后的了呢……”
“银杏吗?”
“对。”
她脱下手套叹了口气,“这棵树果然还是太小了吗?……嘛不过也罢,果实多了也吃不完。”
“主人这么喜欢银杏吗?”
“是啊,好东西呢。”
她而后回过头对他笑着:“只是我没想到在你身上作用会那么明显。该说果然是有兽类的身体成分……”
他略加思考,心里当下明白了几分。
“我的话,不需要那些催情的东西也没关系的。”
他捡起一片银杏叶插在她的发间。
“那以后就不给你吃这东西了。”
她也捡起了一片金黄色的叶子在手上把玩着,“这次真的是够呛呢……身体还好吗?”
“好了。主人呢?”
“十分健康。”
他笑着牵着她的手:“那就好,能为小狐我梳理毛发吗?”
她把手里的叶子也插进他的发间,然后他凑上去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