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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义婶】小少爷抢亲(下)()(1 / 1)

她睁开眼,视野里是卧室漆黑的天花板。

应该是做了梦,但梦的内容在醒来的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耳边是躺在身边的人轻声的鼻息,右手也被他握着。为了避免她着凉,两人身上还盖好了被子。

昨晚的记忆回到大脑。互通心意后便是身心的交流,然而她昨天jg神上消耗过多,加上醒得过早,简单的一个回合后他就让她睡下了。

还挺会照顾人?

她轻轻翻了身,面对还在熟睡的长义。翻动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0露的皮肤贴在一起有些粘腻。昨晚虽然时间不长,但战况还是挺激烈的嘛……

眼睛适应了黑暗,长义的脸也能看到个轮廓。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但大部分情况下他总是那个骄傲自信的模样。只有昨晚,她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那样的表情。

焦急的,不舍的,野x的,怅然若失的,难以自持的。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去相亲的,杀到现世来拦人还给两朵花,活像抢亲似的。

她无声地笑起来。

这样一来,不就根本没法放手了嘛。去他的人神有别,去他的命运。背负自己该背负的一切堂堂正正地走下去,无论有多少困难险阻在前面等着她,亲手抓住的人生才是人生。

你说是不是呀,山姥切长义?

她向他的方向再挪过去一点,左手戳起他的脸。细皮nengr0u的,当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手感还挺不错,捏得有点上瘾。

蓦地,她的左手也被抓住了。

“好玩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眼睛映着不知哪儿来的微光。

“哎呀,弄醒你了?真抱歉啊。”

“那我要点补偿咯。”

他松开她的手,然后揽过她的腰。两具0裎相待的身t紧紧贴到了一起,多少年不曾再t会过的肌肤挤压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轻声惊叫。

他吻了她。并没有深入,只是单纯的触碰,静止几秒,传递了彼此的温度。然而就这么几秒她的大脑里跑过了多少念头,交织碰撞的最后归于空白。

“……刚才就想说了,你b之前丰满了些啊。”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0着。应该并没有q1ngse的意味,然而背部也有不少敏感带,她不由得更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是想说我胖了吗?”

抗议在狭小的空间变成滑稽的瓮声瓮气。口鼻之间都是他和她混杂的味道,说不上难闻或者好闻,只是提醒了她在这段睡眠之前他们经历过何等强烈而旖旎的碰撞。

“那个时候的你太瘦了。……还记得吧,你那时的法、甚至是近似于啃咬的吻中传递过来。

嗯,也因为是不太会吧。

她承受着,举起本来还拍着他的背的手,安抚一般地梳理起他的头发。最近相处的时间变多了,虽然还是并不能完全明白寡言的他内心所想,但多少知道了该怎么应付他。轻抚的动作似乎让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暂且放开她的唇。

“广光。”

“嗯。”

“你也做梦了吧。”

她抱紧他,隔着布料传来了他火热的t温。小腹上感到了他的y挺,她腾出一只手0上去:“什么时候开始这么jg神的?”

“一觉醒来。……就是这样了。”

“……来我房间吗?”

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她一瞬间有了一种不真实感。仿佛又回到梦里,但是触感却不再遥远。他又要亲上来,她伸出食指挡在他的唇上。

“先忍一下。我教你怎么接吻。”

一手环过他的脖颈一手扶着他的脸拉近。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唇与唇的相碰、摩擦,间或只有唇部的轻咬和吮x1,估0着他差不多又要开始不老实了,便轻轻抬起膝盖摩擦了一下他的y挺。

“唔!”

趁着他张嘴的间隙,她伸出舌。先是唇,然后t1an到里面。付丧神似乎是有点手足无措,颤抖的吐息是因为逐渐旺盛的火焰,但同时又似乎很苦恼的样子——也是,即便梦里这样那样四十八式都过了一遍,真刀实枪的接触却是化ren形的头一遭。这里才是真实。

她放开了他。

“我舌头不够长。你伸进来试试看吧。……试试看,t1an我的里面。”

他便也学着她刚才那样。从头开始,贴上,松松地衔住,似乎还有些迟疑是不是用对了力道。她仍捧着他的脸,拇指摩挲着他的鬓发。

“就这样。”

得到了鼓励便继续了下去。舌头进来略过舌尖的瞬间有一种su麻感窜上后背,不由得漏出一声呜咽,却被当成是别的意思。

“弄疼了?”

“不……应该说很喜欢吧。”

她轻轻啄了下他的嘴角,稍稍退开后又被追着进了门。yu求不满直接绕开理智,身t为雄x的入侵欣喜若狂。舌也伸过去引导着对方的动作,邀请,共舞,随着深重的呼x1而彼此纠缠。

果然还是男人的舌头长。她的大脑里竟然是这样的念头。

“刚才这样……就可以吗?”

男人低声的问话又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并没有分很开,甚至刚才那句话还是摩擦着彼此的唇说的。是故意的吗?麻麻痒痒的感觉一直蔓延进了心里。

“嗯。”

她主动凑上去,然后立刻就被他攫住、再度纠缠,仿佛是想要把她x1进自己的身t里与之合二为一。津ye搅动的声音直接从骨骼传进大脑深处。

她没有闭上眼,而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他也看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的眼睛里映着些许微弱的光,让她莫名想到了他的刀刃——在战场上,在强烈的yan光下,反s着凌厉又滚烫的光。一旦掌握战机就率先进攻,不管什么情况都是这样的行事风格。

直到以为舌头都快不是自己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嘴角牵出一根银丝,又被重力拉断。两个人都颤抖着长舒一口气。

看起来是很喜欢接吻啊。

“……还有想要我做的吗?”

“以后再慢慢来吧。今天先按照你想做的……像梦里的那样。”

寝衣被扯开,x部一下子暴露在下半夜的空气里。他的手立刻就0了上来,r0un1e着。

“好柔软……”

“手感不错吧?”

“……是。”

他低下头,用舌尖t1an舐起一侧的rujiang,而后者很快就挺立了起来。

“这是……”

“我很喜欢哦……另一边、用手指试试。”

长期紧握刀剑的手,指腹都是坚y的茧子。和另一边是完全不同的触感,但同步的节奏造成的是超过两倍的效果。也和平日里自我慰藉时很不一样,怎么挑逗都没什么反应的身t,轻易地就被他的手唤醒。她不由得抓紧他的手腕。

“大概……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太刺激了吧……”她平复着呼x1,“往下进行吧。”

内k也被褪下,他试探x地轻触了她的下身。现实与梦境到底有很多不同,他犹豫片刻,正要把手搭在自己的k腰上。

“不多00看吗?……我这里也很久没用过了,立刻进来恐怕不行。”

“……会疼吗?”

“会。”

并不是没有经验。房间里的灯光b较昏暗。对方还是个除了做梦没有经验的处男。她深呼x1一个回合,然后下定决心打开腿。

“也不清楚你到底知道多少,”她捞起他的手指,“这里……有点y吧,有点像你要用的那个……润滑之后用手或者舌头都行,我会更加的……唔……”

这里即便是自己用手都非常敏感,带着他的手指掠过差点让她sheny1n出来。

“……这里是你要进来的地方,b较窄……每次用之前都扩张一下……”

一根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

“里面……很sh吧……”黏稠的水声侵犯着她的听觉,她努力克制着喘息,“我之前也做梦了,然后……然后刚才亲吻和x部、感觉很好……手指、可以再进来一……啊……”

一根手指没感觉,两根就有点明显的异物感。

“好紧……”

“是啊……稍微弯曲扩张看看?”

他的指骨很坚y。更多yet涌出,缠绵包裹,阻隔在手指与内壁之间,帮着内壁适应异物的活动。发出了更响亮的声音。

她示意他添入第三根手指。陡然强烈的异物感,她握紧了他的手腕,不发出声音但颤抖的呼x1还是暴露了她在努力适应这种不适感。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俯下身看着她的反应。

“疼?”

第三次这么问。倒也不是疼。她摇摇头。

“就是……请稍微忍一会儿。让我适应一下……抱歉……”

“不用。”

她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他迟疑地开始回应,手上慢慢动作起来。三根手指把甬道撑得更开,浓稠的yet流到外面,从x口淌下,润sh了t缝和床单。

“更sh了……”

才教会他接吻,就熟练运用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他是天才吗……

再一次将她的口腔全t1an了个遍,他终于放开她。

“差不多……可以了吗?”

手指迫不及待地就ch0u了出去,带出一片水声,而后换了个方向抓紧她的手。

是想起了梦里的情形吗。她看着他被灯光照亮略有苦闷的表情,平息着气息。

“我、不会逃走,也不会抵抗。”

他反应过来,松了手。

“……抱歉,不由得。”

她微笑起来:“请进来吧。”

有了刚才充分的准备,联结的过程b记忆里更顺畅了点。这也不是梦,是真实,是巨物填入身t深处的压迫感,是从他贴着她的腿的手心里传来的温度。

“抱歉、让你、久等了……”

她伸出手,攀上他的肩头。他的呼x1有些粗重,是因为终于尝到了滋味吗,几乎无法忍受,又不舍得一下爆发尽。血管的搏动越发强有力,与她的节奏合上,错开,再度追上,震得她无所适从。

“我不想……因为糟糕的开头,给彼此、给彼此……留下不太好的记忆……”

他从上方看着她一瞬间眯细了眼睛,低下头再度夺走她的唇。b之前所有的吻都更加激烈,仿佛连她的呼x1都要夺走。口舌上的愉悦让她无意识地收缩yda0内壁,内壁对他的挤压又反过来刺激到苏醒的末梢。触感的大门被推开,光是他的存在本身就让她的身t敏感难耐。

“难受就说出来。”

回应她的邀请,他开始了动作。巨物撑平内壁的皱褶,因弧度而突出的部分碾过弱点。她不由得夹紧腿想要退开,逃避这过于强烈的愉悦,却被他用力握着膝盖内侧保持大腿大开的姿势动弹不得。

“不喜欢?”

“不……”

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畏惧危险,又忍不住要追寻。晦暗中蓦地对上他的视线,本打算开始动作的他一个停顿,然后很快蹙起眉头——他低吼一声,毫不留情地顶进来。她惊叫出声。

“啊……!”

实在是太过刺激,视野都无法聚焦,激荡的快感在t内乱窜。思考停止,意识中只剩下嵌在她身t里的付丧神。

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啊。

想呼唤他的名字,溢出口中的是毫无意义的声音。人类在拥有语言之前就先拥有了工具,他成为了她即便失语也要索求的本能。

她就在此地。她需要他。她在心里呐喊。

而他的回应则是忍耐已久、应了她盛情邀请而一泻而出的热情。终于完成的第一回合,是梦的延续,也是梦的补完。

归于静止,余温尚存。他伏在她的身上许久没有再动过。是疲惫,还是安心感吗,彼此之间只剩逐渐平缓的呼x1。她抬起手,手指深入他的发间,柔软又濡sh。

她顺势就抚0了下去。

一般来说,如果某一天有大事要办,她是那种会在闹钟震响之前醒来的人。无论睡前做过什么,半夜吃过什么,她睁开眼,距离设定的闹钟还有5分钟响。

陪她度过半个夜晚的人还依旧毫无防备地沉睡。她收拾好了一切,在离开的前一刻又折回来,撩开他额前的刘海,用唇在额头上轻轻一点。

姑且在房间里留了字条,也在出门前向近侍一期一振交代过去向和回归的时间。过一段时间ai刀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窝空了一半,届时他会有什么反应,联系一下之前的行为,感觉即便看不到也很容易猜到。

应该事先要跟他说一下的,但也来不及了。在心里记挂着他,就这么办完了一天的事情,回到本丸几近傍晚。刚踏入大门的一瞬,她就被守在门口的大俱利伽罗一把抓住手腕。

“你去哪儿了?”

果然会是这样。她站到他面前,抬起头看着他,夕yan在他的脸镀了一层金se。

“我回来了。”

她柔声说道。

“醒来发现你人不在……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

表情并无多少变化,但紧盯着她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焦急的心情,是想直接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吧。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没被抓住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抓着她的手示意,然后手指嵌入他松开的指缝,完成了一个十指相扣。

“是去时政了。”

稍稍安抚了一下对方,她引他跟着自己往里走。寡言的青年顺从地跟着她。这是之前不曾设想过的场景。他们沐浴在余晖中,温暖的风夹带着sh润和青草气息填满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直到靠近大广间,他们才遇到另一位付丧神。是一期一振,他看到审神者和大俱利伽罗先是微微一怔,在视线落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后便一脸了然的表情。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要现在就餐吗?”

“也行。”她点点头,“一期要一起吗?”

近侍微笑起来:“我已经吃过了。另外今天的日课报告在您勤务室的桌上,餐后还请过目。至于今天的茶水……”

“我来就行。”一边的一匹狼抢答道。

“那么,就拜托你了。”

近侍笑着行了一礼就退下了。没有多问……她想了一下,可能之前换人送茶来的那次就察觉到了?

正值饭点,大广间里排好了席位。一些刀剑正在吃饭,谁都没注意走进来的他们。因为她最开始就吩咐过不要设置专供她的主位,所以在取完餐后的现在,和大俱利伽罗也就随便挑两个相邻的席位坐了下来。

“我开动了。”

异口同声。晚饭的菜se里有枝豆饼,她果然听到了隔壁的咋舌声。

“枝豆很美味啊,还有牛蒡。结果是配牛排的吗,这么和洋折衷的做法,今天的厨当番一定是光忠先生吧。”

这个季节的牛蒡口感简直是极品。她咬了一口细细嚼着,一面将视线移向了旁边——大俱利伽罗,以大概只能在战场上看到的可怕眼神瞪着枝豆饼。

看来是想起了还在政宗公时期的悲惨?遭遇。身为杀人见血的武器却被主人用来捣枝豆泥,实在不是可以称道的战绩,以烛台切光忠的思考模式来看恐怕b切烛台更不帅气。

原来还有这样一面,她不由得笑出声:“要不,你的那份给我吧。”

“……不用。”

他以惊人的气势把小巧的枝豆饼送进口中。咀嚼,吞咽,最后叹了一口气。

“季节不对,口感不如秋季。”

“啊,就是地里那个大棚里出产的?”

“嗯。”

十有是光忠种的,ga0不好还请教了桑名江怎么养护反季蔬菜。会拜托这位旧友去帮忙吗?晚餐很美味,但脑子里满满装着的都是身边的他。

以至于在被对方搭话的时候吓了一跳。

“啊……抱歉,刚才你说什么?”

虽说是牛排,但已经是切成小片方便用筷子夹取的。她夹了一片,想了想又放下了,然后回头看向他。

“白天,到底去了哪里?”

他也放下了筷子。那边的晚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只留几块枝豆饼还在碟子里。

“这么在意吗?”

沉默代表默许。也不是什么必须保密的事情,但一般也不会特意告知他们。

“今天是去中期资格评判了。……就是,对在职审神者还能不能继续这个职务的资格审查。”

“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三年一次,一般都是走流程而已。也有一些审神者会趁这个机会申请转职。”

很少有人会因为通不过审查被退职的,除非是有暗堕倾向,这种一般都会进入专门的机构进行隔离观察。大部分转职都是一开始奔着时政高位往上爬的,也有厌倦或者说害怕一线工作的。但无论哪种情况,一旦离开了审神者的职位,也就意味着不再统领一个本丸。

不要走。

他在梦里多少次对她说过的话,此时又回荡在心中。而现实里的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在离别的问题上真是太好懂了,本来只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但眼下这不是根本没法继续逗他。

“……目前来说一切正常,我也没有转职或离开的打算,因为你就在这里。”

他睁大眼睛,面部表情有了些松动。在静静对望了片刻后,他低下头,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双手中。

回到寝室,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就吻住她。没有温柔的厮磨缱绻,而是激烈直接的x1shun搅动,大概是忍了一路,或者直接是忍了一天。她拍拍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示意放开,在终于获得释放后双手捧住他的脸。

“温柔一点。”

“……抱歉。”

重新来过。是在回忆昨晚的教学吗,他按着顺序放轻了动作,炽热的柔情几乎要让她融化了。进门前还想着要洗澡的念头被抛到脑后,什么时候被压倒在床上也不记得,大俱利伽罗终于跪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脱下自己的衣服,她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衬衣大开露出里面的内衣。他再次俯下身,手指停留在内衣罩杯的边缘,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吗。

“抱我起来。”

他虽然疑惑还是照做了。她抬头看到他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一边扯着自己的袖子把已经变得碍事的衬衫脱下。

“扣子在我的背后。帮我解开试试看?”

并没有让她转身,而是直接靠过来,越过她的肩膀用视觉确认绑带的开口,就结果来说变成了把她圈在怀里的t势。与给人的冷淡印象不同,他的身t散发着温热;她贴上他的x膛,下巴枕着他的肩,闭上眼感受这份q1ngyu的温度。

只为她燃起的热情。

但此时这个热度还带上了些许焦躁,她感到他在自己背上无从下手。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大概能感觉到他捏着肩带又怕弄疼她。她偷笑起来。

“不是那个。”

她低下头,额头抵在他的锁骨。

“……横着的,有开口,能看到吗?”

他的手指挪到了排扣的部分。

“两边都捏住,把钩子从圈眼里退出来……”

肋骨上的束缚一下就消失了,看来是终于成功解开。她向后退开一点,任对方把内衣从手臂上褪下来,而后仰着头看着他却什么都不做,直至视线相撞让对方破防——他在视线跌进来的一瞬间就变成一脸近乎痛苦的表情,把她一下又推回床上,同时手已经捂在她的shangru。常年不见光的白皙肌肤与黝黑的手指形成鲜明对b。

“这是……勒痕吗?”

他的拇指摩挲着x下缘,然后低头t1an上了转折的半圆线。或许是被长时间压过的缘故,sh热的舌尖对于敏感的勒痕处是过大的刺激。

“被有钢圈的内衣压出来的……”

她还想说什么,rug0u处的奇妙触感让她捂住嘴。她的x并不是躺下还能拥有rug0u的尺寸,所谓rug0u是因为他r0un1e她的x肆意改变形状而产生,而最后他把舌直接塞进强行挤出的缝隙里。光是视觉上就已经很冲击了,但还远不止如此。仅仅是被指根关节压着,rujiang也仿佛受到心情的召唤般挺立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两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反过来在乞求更多的欢愉。

或许是沉溺于r峰的手感,他在从rug0u一路向上t1an到锁骨也没放手,还继续着r0un1e的动作。rujiang的变化想必也是传达给他了,他略微抬起头,冷淡的表情也掩不住眼中的yu火。

“哪边?”

她没理解:“什么……?”

“昨天是右边,今天就左边了。”

也不等她理解,r0u着她左x的手改为握,把rujiang挤得再突出一点送入口中;而另一边则是继续r0un1e,但不再是压着,而是让高凸的部分卡进指缝,随着r0un1e的动作或松或夹、又或是仅仅蹭上。被t1an到的地方有些濡sh,但很快又g了,似乎是久旱逢甘霖,被渴求的肌肤瞬间x1收,空留一些不舍的空虚感。但那也已经足够刺激了。

“你心跳得很快。”

t1an舐的间隙他这么说道。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

她可没教过,梦里也没这种玩法。话说他这么喜欢x的吗,自己这就罩杯的x够他玩吗?

“白天有人给了我本书。”

得到了这么个回答,她勉强还能运转的大脑让她想到了仅有的几个可能x。到底是谁……

“别分心。”

被一句话打散了所有思考,接踵而至的则是激烈的吻。不知不觉x部也从蹂躏中解放,他的手0索着伸向她的k腰,解了扣子和拉链就把外k连着内k一起从她腿上剥了下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有想做的事情……”

她示意他直起身,而后伏在他跟前,鼻尖蹭上他的胯部。她也扯下他的k头,把他已经y起来的器官掏出来。

“我会让他更y一点。”

说完她就伸舌t1an上了眼前的yan物。先是表面,然后hanzhu尖端重点抚慰其上的小口,同时扶着yan物的手也向下把玩根部的双丸。她如愿感到他的武器震颤着在自己口中变得更粗更y,与此同时他些微的喘息也从头顶上方落下。

然后,她的t0ngbu碰到了某个东西。

准确来说是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t0ngbu。很快她就明白过来那是他的手指,刺入了她毫无防备的膣口——岂止是毫无防备,简直是热烈欢迎,内里的软r0u蠢动着缠住对方的手指,挤得yi的水声不绝于耳。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前后两方都在吞食的状态。

仅仅这些还不足以构成威胁,她很快又回过神来继续专注唇舌上的工作。即便不用眼睛确认也能明白他是什么状态,头顶上方落下的喘息越发急促,经由舌尖扩散的雄x苦味蔓延至整个口腔,而刺入深x的手指迟迟没有什么动作。一定要说有什么动作,可能就是留在外面的手掌用力按着t缝附近的软r0u。

她的服务一刻没停,到最后对方的腰都动起来吓了她一跳,她仍努力没有松口,一口气把他推上顶点。喷s而出的浊ye从嘴角溢出,她看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刚才的一瞬间,便轻巧地起身下床清理口腔。

没多久她就回到床上,而大俱利伽罗已经换了个方向背靠着墙坐着,视线停留在某一处放空。她膝行过去,扳过他的脸印了一个吻在唇上。

“刚才的感觉如何?”

“还不赖。……这是什么味道?”

清理也不过是把口中的jgye吐掉而没有漱口,可能是残留在唇上再渡到他那边了。她一瞬间不怀好意起来。

“你的味道。感觉如何?”

他立刻皱起眉,叹了口气,凑过来就吻住她。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深吻,他的舌头伸进来把角角落落都t1an了个遍。与yan物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她被吻得有点jg神恍惚。

“……不用勉强自己,这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她喘匀了气。莫非是在关心自己?

“你害羞了?”

出口又是调侃,然而对方并不上当。

“你之前都没去吧。而且刚才你还咳嗽了。”

确实是有些呛到喉咙里。虽然量不多,放着不管应该也问题不大,但一直堵在喉咙口会一直留着味在里面。也诚然不能说喜欢,这次为他k0uj也只是想为他服务一下,竟然这么敏锐是她没想到的。

“那下次给你咬到y我就放手。有一说一,你肯定还是有爽到吧。”

“……随你便。”

他抿着嘴偏过头去,她笑着起身就要离开。

“喂。”

手臂被他抓住。如炬的目光从下方s来,她一时又愣了神。

“这次换我了。”

又变成最开始躺在床上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挪到了她看不见的地方。脚踝被他抓着往两边分开,想必自己的秘处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又是一根手指再次深入膣道。

这会是个漫长的夜晚啊……

“……还真是这样。不如刚才sh。”

手指搅动,说话的吐息喷在秘处。她感受着渐起的yuwang。

“你说……这样……?”

“刚才你t1an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的样子。几乎都要g了。”

说完就感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下身。先是入口,来回几次后又向上来到y1nhe。分开保护的门扉,直击要害。

“啊!……唔嗯……哈……”

昨晚急着进入主题就略过了,这还是被他第一次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分,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快感直冲上脑,腰也抑制不住自己上下挺动。

“这不就……这就可以……”

他含着她的部分说得模糊不清,但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腿在用力,腰腹也在用力,但不知道该往哪用力,只知道绷紧会带来快感。她在追逐快感,那是他点燃的小小火焰,在她的身t中心,临近而又遥远。

更多,还要更多。

“不够……”

勉强挤出索求的话语,对方在吮t1an之余回应。

“什么不够?”

“填满……更粗、更长的……”

如果手指不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其存在。全部的感知能力都聚焦在那一点,如果就这么坚持下去应该很快也能够登顶,但那样的无法满足,那样的光凭自己也能够得到。她需要他,想使用他,想要的是共舞,想要他更加离不开自己。

变成没有她就不行的身t就好了。

可真是残酷啊。

这么想着,视界里重新出现了他的脸。那是野兽的目光,不过那可能更好,可以的话以后希望能加上驯服的拘束。他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事先告知她无从注意,总之就是想要,被缺失的零件瞬间填满才是真正的满足感。小小火焰变成了燎原之火,她已经不用再追逐,她被热烈的欢愉团团包围。

她明白的,她的ai刀从来都是渴求她的。从最开始毫无根据的挽留,到身t上的占有与奉侍。她在朦胧中看着他的双眼,而他在激烈又机械的挺动里全身心都诉说着对她的念想。

“早上醒来发现你不在……我甚至以为、又是……那个梦……”

啊啊,真是抱歉啊。她向他伸出手,被他握住贴在自己脸上。

“还被青江他们……调侃……”

破案了,书就是青江的。她笑起来:“不用、在意……明明……”

“就在你不在的白天……我看着书……想着你……”

他一个用力,她登顶了。这才是开始,是越发激烈的进攻。她就是他需要攻下的城池,甚至没等他进攻就已经解除了所有防备——我就在这里啊,我是鱼r0u啊。早在梦里就铺垫好了所有,就等他的大驾光临。ga0cha0从未褪去,他不间断的猛烈攻势只会让她越发激昂。

一切都失控了。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说了什么也理解不了。只有冲撞、冲撞、不停地冲撞,代替了根本交流不起来的言语,却仿佛互相能理解对方的需求。但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成为我的所有物吧,不是审神者与付丧神的意味,而是灵魂的归属,更浅显又更深刻的、或者说最原始的yuwang。只为眼前的人而y,只为眼前的人而舞。

他终于在终点追上了她。

情事真的很累。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

这下算是连身心都彻底交流过了,接下来该如何相处?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纠结过这样的事情,但眼下她突然想到了。看上去与人类别无二致的他们终究不是短寿的人类,理论上对本t妥善保存的话他们可以存活很久。

她抓起自己额前的一把头发,一根银白se在黑se背景下若隐若现。

“在看什么?”

情事后的大俱利伽罗,会表现出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依赖x。不,也许这才是本质。

他是渴望被需要的。

“在想我还能活几年。”

她放下头发,身t往从背后怀抱着她的那位再贴了贴。听得耳后规律的呼x1声一个停滞,她苦笑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如我晚饭时说的,没病没灾,一切正常。”

他搂着她的手臂再收紧几分。

“那实际是怎样?”

“充其量也不过就还有几十年寿命,更何况很有可能还没活到定寿灵力就先被榨g了。”

灵力枯竭意味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有些这样的审神者在卸任前会上报时政寻找新人接手,或者将手下的刀剑男士安排去别的本丸,就跟那些殉职在任上的审神者一样。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生离bsi别更让人牵肠挂肚。

“抱歉……我能与你相处的时间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短,所以我不免要考虑一下你和我各自的未来的。”

从这点来说,可能有些本丸里刀剑男士之间的恋情反而不会那么煎熬。她叹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

“已经够了。”

她又叹了口气:“万一哪天我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也会申请带你走。”

一个两个分t复制灵,只要签了保密协议,时政不会不舍得的。

“你这么拼命都要抓住我的这双手,我是不会放开的。”

她回握住他的手。

两对长义婶,婶婶都有名字有人设。其中一对是朋友不语家的。

浴室灯亮的时候,这位客人才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跟浴室之间的墙是透明的。应该是用于大厦玻璃幕墙的材料,哪边光线强,那边就被另一边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显然是浴室b较亮。

但浴室亮不是重点,重点是浴室里那两道交缠的人影——正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和她的山姥切长义。画面太过香yan刺激,她甚至都忘记去思考为什么他们要进到她客房的浴室里来。

里面的人起头就是深吻,变换角度,吻到兴起时那位长义把主人按到玻璃上继续亲吻。而主人伸手就推开了花洒,水从他们头顶喷出,他们身上还未除下的衣物逐渐淋sh。主人的背贴着玻璃挤出扁平的形状,而后又离开,她环上长义的脖颈,而长义的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的背部被灯光照亮,深se内衣的背带透过被水浸sh的衬衫,轮廓清清楚楚。

房里的客人吞了吞口水。墙边就有帘子,但他们动静那么大,即便拉过帘子也无法当作不知道。她坐在床上,听着带着回声的他们的喘息sheny1n,根本没法动弹。

自己带来的长义不在房间。可能是去找夜宵了吧。还好不在……不对,他是不是在b较好,这样可以跟里面的人交涉……不对不对,交涉这种事情应该我这个审神者来吧,可是这种情况怎么开口啊……

她陷入了混乱。走神的片刻,浴室里的两位已经把身上衣服全脱了。都是r0e,浴室暖h的灯光给他们镀上了一层光。主人侧对着她坐在浴缸边,一条腿搭在长义肩上;而长义蹲在地上仰望着他的审神者,左手托着她的腿,右手在她腿间。

那是……

观看的客人看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他的右手在什么地方在g什么,身t里瞬时升起一gu躁动。她慌乱地抓过长义的外套捂住脸,在深呼x1两个来回以图得一时的心安,却听到了更让她躁动的声音。

“已经sh了?真是yu求不满啊。”

那是长义的声音。

声音不是她的长义,但外套的气息是她的长义的。这下更慌乱了。手里的衣服她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在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破罐破摔,把自己包进长义的外套里。在他的气息的包围中她战战兢兢抬起头,里面的人还基本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主人一手捏着自己的x一手捂着嘴,她的长义则眯着眼露出一丝笑容。

这不就是……

客人想起过往床事中见识过多少次的那个表情,心里越发躁动起来。她看着浴室里的长义欺身上前脸埋进主人的gu间,自己下意识把手伸向花缝。

sh了。

长义的气息。浴室里的嬉戏。她恍惚间把手指伸了进去,搅出一片水声,看着里面的人的动作,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突然开门的声音响起,柔和的灯光下nv主人的身t剧烈一颤,客人的长义走进客房。

她在门开的一瞬间就躲进了被子里,浴室里不知道在g什么诡异的安静,屏住呼x1后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然后头顶一轻,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她赶忙扯过罩在身上过长的外套下摆拉到大腿根部,至少要把内k遮住。

“你怎么了?”

没有回音没有q1ngyu,这是自己的长义。她抬头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指着浴室轻声说道:“他们……他们……”

他淡淡地看了浴室一眼。里面的人不着寸缕,他的同t坐在洗手台上,正抱着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的腰找准着陆位置。见长义未作评论,她又惴惴不安地把视线回到浴室里忘乎所以的两人身上,正目睹了主人收刀入鞘的过程。她肩膀一抖夹紧了腿,在意识到自己内k已经被沾sh之后更觉得脸上发烫。

所幸他们的房间没开灯,长义应该还未察觉到自己身t上可耻的变化。她只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他手上有一个小碟。

“那是什么?”

“栗金团,你喜欢这个吧。”他贴着她身边坐下,用叉子取了一个送到她嘴边,“吃吗?”

她犹豫着。不是没被喂过食,但那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余光瞄着浴室:“他们……”

“他们看不到的。只要我们轻点,他们都不会发现我们。”长义的声音在她耳中变得魅惑无b,“……还是说想玩点花样?”

说完长义就把甜点含进嘴里,手指卡着她的下巴靠近她。她来不及反抗也想不到要反抗,栗金团味的吻甜蜜又浓情,甜点被渡到自己口中时已经有些被唾ye融化,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se情意味。

长义把碟子里另一个甜点一口吃了,回头在发现她披着自己的外套时还帮她整理了一下。她夹着腿,任凭长义摆布,一动都不敢动,只得讷讷地开口:“阻止他们……b较好吧?”

“还在盯着看的人说这话可没说服力啊。”

被长义伸手过来搂住肩的瞬间她吓了一跳,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样,而是跟她并排观赏浴室里的表演。

“……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既然浴室里的动静房间里都听得到,那么房间里的声音他们应该也能听到。如果这边弄出什么大动静,或者开灯,就应该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但这么一来,岂不是暴露了她在这里已经看了他们十几分钟的事实?

“主人这么盛情款待我们,可不能扫他们的兴吧。”

“非礼勿视啊。难道说你喜欢她这样的?”

身边的人回过头来,在浴室灯的微光里注视着她。她感到了视线也回望他,然而很快因为耳根发烫又回转过来。

“你觉得呢?”

浴室里的长义在发出g人的声音,浴室里的审神者在进行激烈的律动。虽然看不到正面,但她开始想象这位审神者摇晃的x部迷离的眼神……

“这……nv、nv上位,难度太高了。”

“是啊,腰力腿力核心,还有最基本的t力。”

身边长义的话语丝毫听不出波动。她转头看向他的胯下,竟然都没有起立的动静。混乱的她赶忙回头正了坐姿,大腿内侧碰到了濡sh的内k裆部更让她一阵晕眩。

“但她需要的不是我。需要我的人是你。”

依旧平淡的语气,但这句话内里蕴涵的意义简直就是点燃情绪的火药。她只觉得身t里有热度直冲脸颊,烧得她晕头转向。

她要他,现在就要,然而矜持让她强压了冲动。至少要等浴室里那两位走了……她这么想着,但身t就是不受控制地往身边的长义身上靠。令她惊讶的是长义竟然也开始微微喘息,而搂着她肩膀的那只手也使上了力,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那个……长义君?不要紧吧,你……会发烧啊?”

“不会。”他挤出来一个词,然后放弃一般强y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她一声惊呼,听到了他激烈的心跳。

浴室里翻云覆雨的两位似乎渐入佳境。

“点心里大概有媚药。”

长义只简短地说了这一句话,就把她推倒在床铺上。她以为要被吻了,却发现他的脸在离她还有那么一厘米的地方停下。火热的呼x1交缠着,浴室里的yi表演还在继续,虽然她的视线被他的身t挡住了。

“可以吗?”

他以气音问道。她索x环住他的脖子。对,就像招待他们的主人对她的长义做的第一个动作一样。

“……来吧。”

渴求的吻终于落下来。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给客人下药,长义也不给她机会再去想了。他带着凉意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来,直接r0un1e起她敏感的前端。她才发现自己的那里已经变y凸起了。

“啊……嗯、那里不行……”

她无意识地jia0y出声,立刻就再次被长义用嘴堵住了唇。他的舌在她口腔里作乱,搅得她只能发出含糊的鼻音,与浴室里的nv声混在一起——没什么区别,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更加面红耳赤。

“你的声音可不能太大哦……不能让他们发现了。”

他说完就开始t1an舐她的耳朵。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然后sisi咬紧牙关努力把声音憋了下去。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更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还在做这种事情。但忍耐之下焚身的yuwang无处倾泻,五感越发敏锐,背德的快感摧残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乖孩子。”

长义吻了吻她的锁骨,手指伸进她的内k。她猛然想起自己先前的丑态,立即夹紧了腿阻止他手指的侵入。

可是她阻止得了吗?

他的手指长而骨节分明,又很是熟悉自己的身t。就着水声戏弄她早就因为濡sh而软烂的花瓣,他再度凑到她的耳边:“看真人秀看得这么亢奋?真是y1ngdang的主人呢。”

平时极少会称呼她为主人的长义,只有在床上会如此戏弄。她只觉得脸上都要烧起来,又羞又气,但身t又毫不听使唤软软地瘫着,手抵在他的x口想要推开,却变成了半推半就yu拒还迎的效果。

“笨蛋、笨蛋……”只得如此软弱地抗议。最后她竟然低声啜泣了起来。

一瞬间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除了不太稳的呼x1。她困惑无b,刚想要抬头就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额头上贴了一下。是长义的唇。

“抱歉,欺负得有点过了。”

大概因为药效而不稳的呼x1,但语气还是很诚恳的。见她还不说话,他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长义的手指b刚才温暖了一点,大概是沾了她的t温;手心还是很烫。

“我也……快忍不住了。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嗯。”

她迟疑地应了一声,他便扶她坐起,自己则爬shang对着她正坐下来,开始翻找k子口袋找安全套。而她越过他的肩膀,无意中看到了对自己来说过于刺激的一幕——这个本丸的主人刚好离开了r0u刃,大量白seyet沿着她的腿淌下甚至是直接滴下。他们没有用套。

“有了有了。”

她低下头,握住了长义正要撕开包装的手。

“今天、今天可以不用套。”

浴室那边很安静。她清楚地听到了长义深呼x1的声音。

“……可以吗?”

“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她豁出去一般吻上他。似乎听到了浴室那边又响起了什么,但高热躁动的身t已经让她无力分神。激烈的互相索取并未多久,他却放开了她,唇间牵出一道银丝。

“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下了床,回身拉上墙边的帘子。尽管里面的动静一点也说不上小,但到底在发生什么,他们已经都看不到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她大概预想到那位长义并不会让她看到正戏,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拉上帘子之前还能瞪她一眼。怎么,都牺牲se相给他们家纯情少nv演激情真人秀了,回馈都不给一个的吗,好小气一男的。

刚想回头说点什么,但自己的长义一个挺身,直接狠狠碾过敏感带把她顶上ga0cha0。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到了玻璃上,感觉自己的内壁根本不受意识控制,毫无节制地绞着他埋在她身t里的凶刃。

“被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吗?”不同于之前那些配合表演的大声,这句显然是只说给她听的。他上半身也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垂让她无处可躲。

“你不也是……今天那么浪……”她的回击气若游丝。

“那还不是你说的……给别人做示范,嗯?”

说实话她已经快站不住了,现在全靠他和玻璃墙的支撑。他又开始ch0uchaa的动作,她也只能随着他动,虽然那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ch0uchaa而是碾磨。原本应是相对b较温柔的动作,但以她刚去过一次的情况,怎么动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已经快要无法正常思考了。

无处安放的思绪。她迷乱地摇着头,又被他掰过脸吻了过来。此时的她成了任人宰割的鱼r0u,倦怠的叹息被冲刺的节奏撞得支离破碎。他蓦地加深了这个吻,散漫的吐息被他悉数吞噬,而后化作稀薄的jg华从下半身的出口释放,汇入她的溪流与前两次的融合。

她感到他整个身t都靠了过来。他双臂环过她的腰,为下一个回合养jg蓄锐,也给她留了回复神志的时间。

视线被帘子挡住了,以她对这对主从的了解,想必也是不会让外人看到他们最私密的部分。虽然都是山姥切长义,但根本不是自己和长义相处时的感觉。纯情——大概是她早就抛弃十几年的东西,因为从没有人认真对待过,所以她也就不需要了。

b如说没什么某个方面的羞耻心。向他人展示自己在亲密行为中的姿态。被人看着会兴奋吗?好像也不见得。假如这位别人家的长义在观看过程中也对她起了反应,或许她就会有点快意的成就感,但看最后那冷彻的眼神,这点可能x也是完全不会有了。

真无趣。

这源家的小姑娘真是被深ai着啊。看着玻璃里反s的自己的眼睛,在心里不带感情地感叹了一下,接着就和已经抬起头的长义对上了视线。

“贤者时间结束了?”

“嗯。”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从她身t里缓慢地退出来。她的x口恋恋不舍,纠缠而去,末了还跟出一片yet仿佛送行。

“得好好清洗一下呢。”

说出来的话可b身t冷淡多了。她直起身想过去冲洗身t,在脱离了他的支撑后腿一软差点就跪坐到地上。长义眼明手快一把捞住。

“我来帮你。”

她接受了他的好意,任他把自己打横抱起来。他的身tsh漉漉的,有洗澡水,也有汗,甚至可能有他和她产生的东西。她的头靠着他的肩膀,掠过鼻尖的是幽幽的白藤香气,虽然因为水的冲刷有些变淡。她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那是他惯用的香水,别的山姥切长义没有,在他被手入后也会消失,却时常补香,带给了她无与lb的安心感。

打从进浴室他们就没正经洗过澡,虽然本意也不是来洗澡的。长义用脚g过刚被踢到一边的小木凳子,拖到合适的位置后把她放在凳子上。她坐直了,目光随着他取过架子上的花洒和毛巾,又随着他回到面前自己跟前。她接过花洒拧开了水龙头,纤细而高速的水流冲击到皮肤上,对于余韵还未褪去的身t来说又是无可忽视的刺激。

她正适应着水流,突然身t一个悬空。长义又将她抱起,然后坐在了她刚才坐着的位置。她坐在他怀里,感觉到t0ngbu抵着什么东西。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但现在抵着她t0ngbu的东西并没有动作,她也就当不知道了。

背后的长义通过镜子看着她。

“总之先打开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了下流的动作。大腿根部都是yi的痕迹,被灯光照得一览无遗。长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手撑开了入口,另一手就起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避开了所有她的敏感点,用手指抠出在她身t深处他的或者她的tye。

她看着白se的yet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从x口溢出。即便他避开了敏感点,还是有异样的情绪攀上心头。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长义看了她一眼:“周围冲一下吧。”说完还拿外面的手指点了点x口。

也别无他法。她举起花洒对着自己任人摆布的部位冲下水流,在不小心冲到肿胀的y蒂时身t一个激灵,内壁更是不受控制地吮x1起他的手指。

他微微一笑。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说着,b平时缓慢的语调拉出别样的q1ngse。

“镜子里的你在看着你,镜子里的我也在看着你。”

浴室镜子经过特殊的处理,即便浴室里水汽缭绕也不会在上面留下水珠遮蔽视线。

“刚才房间里的好戏我们看不到,现在至少能看到镜子里的好戏。”

在她身t里的手指改变了动的方式,屈起的关节擦过某个敏感带。她漏出一声喘息,颤抖的手让花洒的水浇到尖尖凸起的r首,条件反s要收起的腿y生生被长义的手臂挡在原地。

“啊……唔……”反击的话语被sheny1n替代。颤抖的呼x1宛如啜泣,浴室cha0sh的空气让人晕眩。拼尽全力维持理智,她空着的那只手抓住长义的手臂。

“别以为你的……被挡住就当不存在了……你还不是又y了!”

“是啊。”

他笑着,一只手的手指还留在她身t里,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抚0过她的身t,最后握住她的左x,合着下面ch0uchaa的节拍r0un1e那缺了水流的刺激而倍感空虚的r首。

“来吧我的审神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毫无保留的你如此美丽。”他贴着她的脖子慢慢t1an舐,故意露出的舌尖y1ngdang地让人无法直视,“你或许感觉不到,但我很清楚的,你这里又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这不是根本清理不完了吗。”

“长义你这家伙……哈啊……故意的吧、光说些有的没的……想要就来、啊……别找借口……”

堵在yda0的手指ch0u出去了。雾气缭绕中她依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然后那个器官今天第三次刺入她的身t。

她,看着它进去了。那个青筋凸起的、粗又长的、多少次让她失去理智的、“山姥切长义”的。

填满了她。

花洒掉在地上也无人理睬,兀自向上喷洒着纤细的水流。镜子里的他们以别扭的姿势在接吻,背后是玻璃和隔断光线的帘布。他们沐浴在暖h的灯光里,忘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呼x1。

这回真的是在正经地洗澡。长义好不容易把她全身洗了一遍丢进浴缸泡着,她瘫在浴缸里看着站在花洒下冲着身上泡沫的长义,觉得光这具身t就十分让人自己赏心悦目了。

她蜷起身r0u了r0u小腿肚。温热的水浴缓解了腿部的酸痛,到底刚才腿部持续用力到甚至一度都没法站直,接下来至少能自己走动了。但果然人类的t力和付丧神根本没法b,看长义三个来回下来还生龙活虎的样子,假如自己t力跟得上,他一定还可以继续奉陪的。

说不上不甘……不,也许就是不甘吧。他和她之间有太多不同,然而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一起走下去。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

那么今天做客的这对主从呢?

她一向是对他人没什么兴趣的,只是b起“源氏小姑娘是自己少时的旧识”,这两位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更让她在意。鬼使神差答应了新手教学的要求,也不过是想借着还人情的借口,利用过激的方式窥探他们的秘密罢了。

而正在此时有人敲了浴室的门。

“两位,是时候出来了吧。”

是另一振山姥切长义,还是下逐客令来的。她接过自己的长义递来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应道:“稍等。你那边情况如何?”

“昏过去了。但应该不会太久,所以请你们尽快。”

尽管说着客气的敬语,但她总觉得门那边在咬牙切齿。那又如何?她一挑眉跨出浴缸,身旁的长义连忙拔了塞子放水。

“那么,效果如何呢?”

“你指哪个?”

“你觉得呢?”

她拉开浴室的门,不是她的山姥切长义正对着门、抱着手臂背倚墙壁看着他们。十足的戒备。

“无可奉告。”

衣服都不穿一件,还说什么无可奉告,是把她当傻子吗。她一甩手把浴巾丢到那位长义的脸上,转身走进房间。已经开了灯,她清楚地看到另一位审神者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密不透风,散在枕头上原本漆黑的长发已经有一些变成了银白se。

她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眼正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的男人,一头银发乱七八糟。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哪里都没找到传说中的安全套。

一种可能x在头脑里出现。——看来不是只有纯情啊。

被子里的年轻nvx在昏睡。她放轻了手脚蹲下身,在床头柜的暗格里0出一粒药丸,然后回身递给不是她的长义。

“回复t力用的,你就不需要了吧。她醒了之后还是洗个澡b较好。”

他接过小小一粒的药丸,最后叹了口气。

“感谢你如此费心。”

她也不客气:“你要真想谢我,就告诉我你们到哪一步了。”

得到的回答还是那句g巴巴的无可奉告。她耸了耸肩转身就走,一回头就被她的山姥切长义用浴巾裹得严严实实。

她想了想,关门前给里面的刀剑男士丢下最后一句话:

“祝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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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审神者代号三千里みちり,本人日语野生的名字也随口取的,不要在意音读训读x

做客的审神者名为源朔弥,不语太太家的婶,有兴趣可以去太太主页找找她的故事,很纯情的姑娘。

本新手教学是朔弥的长义与三千里的交易。故事时间在outofcharacter之后,中间发生过不少剧情但又被我吃了x近期填坑,不语太太已经给我写好了彩蛋

202241119:36

故事时间在sexlesn和一隅by不语之后。与醒老师和不语老师的口嗨产物,上头ga0了一万字孩怕jpg

婶是我家的婶,长义是醒老师家的长义。约等于ntr。

私设如山,不喜勿入。对ren向请不要计较三观。

好孩子千万不要学

一杯酒钓来的男人,好不好看运气。

但显然这次的运气还行。山姥切长义本身就是质量的保证,而且这个长义——看得出来是老手。

“我说……不先洗个澡吗?”

衬衣的领口已经落到后背,长义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刚才脱她衣服的手法很是熟练,现在拉她内衣肩带的手法也很是熟练。

“你在意?”

呼气的暖意扰动她的耳根。她深呼x1,一手还抱着他的头,一手也开始解开他的披挂。对山姥切长义来说她也是老手,固定布的位置、腰带放量、腿环搭扣长度……所有的山姥切长义都一模一样。

“不怕回去以后被你家审神者感受到我的气息?”

“呵。”他凉凉地笑了一声,伸手覆在她抱在自己头上的左手上,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你这偷腥的,不如先关心下自己?”

“家里人会做饭,但我就不能出门吃餐馆的吗?”

她单手解开了他布上的针扣,然后猛地一扯丢在地上。而他也恰在此时抬起头,双眼锁定了她的——她此时才看清他眼底的冷意,丝毫没有被q1ngyu炙烤而产生的混沌。

她皱了皱眉,手上也没闲着,又解开他马甲的前扣。

“我是来找人做的,刚才在酒吧你也表明了这个意图,彼此同意才到这里,现在难道又有什么别的想法?”

“也没有,”他顺势扯开领结也丢到布上,“发现你应该刚和别的山姥切长义做过,带的灵力还新鲜。是你本丸的吗?”

如果是在意这点倒也可以理解。她0上对方的x,隔着衬衫找到r首的位置,起三根手指不轻不重地一捏。

“是又如何,你萎了?”

如愿看到他本无表情的脸活动开来,霎时从中迸发的快意与渴求很快又以一个略带狰狞的笑容结尾。

“真差劲啊。”

一瞬间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刚还在门边的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尽管不能说是很长的距离,这行为本身就很不怜香惜玉。她刚要起身抗议,他已经再次把她压回床上,膝盖撑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灯光照不进他的眼睛里,在她看来那里仿佛已经成了一潭si水。

“……真差劲,但我稍微心情好了点。”

突然轻下来的语调,末尾甚至带了点笑意。山姥切长义,她睡过不少了,然而如此y晴不定的家伙似乎是头一遭见。到底经历过什么变成这样的?

然后随着彼此互相脱下了衣服,她看到了他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你玩得还挺大?”

她脱口而出,顿时觉得失言,但话已出口也无处收回。她没有xnuedai的嗜好,去的也不是有特殊ai好人士进行“狩猎”的场所,事先忘记确认是自己一时大意,不过再仔细看他身上那些伤痕,似乎跟“那种的”也不太一样。

“审神者是个x格恶劣的家伙罢了。”

脱下了手套的手也握上了她的x。是对刚才的报复吗,冰凉的手指和x被用力r0un1e带来的酸胀感让她再次皱起眉。

“是吗……我不喜欢疼痛,我也不会对你施加疼痛。”

然后她握住了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脸,温热的唇轻触他冰冷的手掌。她眯起眼看着他的脸,见他似乎并无反应,又把视线投向他的胯间,那里也毫无动静。

她张嘴,t1an舐起他的手心:“……还是说你喜欢?”说完露出牙齿,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活像诱惑圣职者的x1血鬼。

“不是。”

但这个山姥切长义可不是纯洁无暇的圣职者,他没有拒绝这明显的暗示,甚至顺势拉开了k头。呵,男人就是男人,刀剑男士也是如此,被她刚才那么一撩拨,那男x器官已经有些抬头。

“我帮你,再让它y一点。”

她示意他坐在床边,自己跪在他跟前,把他的roubang含入口中。猛然间她突然想起初遇那一位山姥切长义,似乎也是以自己k0uj起的头。类似的情形让她一时恍惚,而后很快她回过神来,决定玩点不一样的——她挺起身,把刚放开的roubang包裹进柔软的x脯里,手掌挤压着外侧,借着唾ye的润滑用脂肪团r0ucu0起他的分身。要在这样的动作下再低头去t1an舐难度着实有些大,她索x仰起头,故意把r0ucu0摩擦的动作全暴露给他看,也好观察他的反应。

他果真y了。

虽然脸上也不过就是微微皱起眉的程度,但x器的反应不会骗人。她咧开嘴:“这种的,还不错吧……你的审神者会为你做这个吗?”

见他并未作答,她也不觉得无趣,又继续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喜欢人妻吧?不然看到我的戒指就不会跟我走了。”

“……你又是、如何,你的长义满足不了你?”

无视了她调侃,听语调似乎也在努力压制这份快感。她笑着:“并不,没有谁能b他更能满足我,但现在的我需要你。……理解不了也没关系,总之,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紧皱的眉头动了动,嵌在x缝中的x器顺应着主人的yuwang推挤着她的rufang,而这细微的变化当然没有逃过她的触觉。腥味已经在房间里弥散开。

“脸上,还是嘴里?”

她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为什么不是你的身t里?”

“先去了一次的话,之后就不会那么快了吧?”

“没那个必要。”

这个长义似乎t术惊人,自己被拉住手臂推向床沿,上半身扑在床上,刚还在x口的东西已经抵在x口。一气呵成的动作。她用心物理感受着床铺上残存的他的t温,叹了口气。

“猴急的男人……那就直接进来好了。”

那里每天都在接受山姥切长义,纵使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她的身t是随时准备着让“他”进入的。熟悉的器官用不熟悉的力道和角度勉强挤进来,她扭动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在终于严丝合缝后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啊。”

却听见后面的人发出一个与q1ngse毫无关联的单音节词。她困惑地回过头去,然而对方已经抓着她的腰前后ch0u送起来。

“……忘记带套了。”

“嗯?我无所谓……啊!”

话音未落,原本还在缓慢摩擦内壁的r0u楔猛地往前一冲,顶得她尾音都变了调。这是发什么疯?她扭动身t想要抗议,背上却覆上男人的躯t。遮挡后颈的头发被掀开,紧接着后颈就被他一口咬住。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倒ch0u一口凉气。

“你是……你是狗吗?……说了我不喜欢痛的……啊……”

身后人并未松口,把她手腕扣在床上的手也越握越紧,这些都b不上随后立刻袭来cha0水般的快感——仿佛突然开启了开关,他向她的深x发起猛烈的进攻,让她一时难以招架,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溢出唇边的只有无意义的媚y。

“你就这么、想被我g吗?”

听得他凑在耳边低语,她才意识到他松了口,大脑思维还没跟上。她看了被他指尖抵着的戒指,以含混的鼻音表示疑问。

“痛的、不是这里吧……还、越来越紧,都咬着我、不放……”

他在和着节奏的喘息间隙艰难地说着。她很有想笑的冲动,收缩的腹部肌r0u更带着x口和大腿内侧不停颤抖,把他也绞得呼x1不畅起来。是觉得难堪吗,他再一次用力顶上来,正巧擦过了她最易感的部位。

几乎是同时去了。

位置的关系并不能看到他现在的脸。她懒洋洋地趴在床沿,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跪了这么一段时间倒也不是很疼,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也会让肌r0u僵y。她稍微别过身,拍拍他的手臂。

“我去洗个澡。”

意思是你可以让开了。软下去的分身滑出x口,她站起身,稍微r0u了r0u膝盖,然后回身看到表情麻木眼神失焦的他。即便是贤者时间她也从未见过这种状态的山姥切长义,便不由得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侧脸。

“我先去洗个澡。”

她又重复了一遍。他像是突然醒了,抬起头看着她:“就结束了?”

她一愣,然后一笑:“早跟你说了我要洗澡,你不听。等不及就一起进来好了。……如果你能提前解决不应期的话。”

说完用脚尖轻轻踩了踩他瘫在腿间的分身。从他喉咙里滚落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然而他也没有动一下。

就视为默认了。她回身走向浴室,一边把长发盘起。

洗澡的时候适合思考,也适合放空。她拧开花洒,然后就着水流开始清理刚s在身t里的jgye。这位山姥切长义身t能力是无可挑剔,但jg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无神又狂气的眼神——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或者b母亲程度更甚。到底是如何被调教成这样的?她是实在没想到小h书里被她一笑置之的虚构描写竟然会变成现实呈现眼前。

他s的量并不是很多,这说明近期他有过与他人的x行为。感觉不到别的付丧神的灵力,那或许是他的主人吧。大概就是单纯被当作小姓使唤的?

她不带感情地想着,搅动着手指发出se情的声音。自己用手指是完全激不起任何快感的,这一行为也就是个纯粹的清理作用,但是慢慢的,手上开始是自己产生的ayee,那触感与男x的yet相似又有点微妙的不同。nvx的身t就是这样,为了迎接异物的侵入而可以撇开心情产生润滑来保护自身。

更何况这是能获得快乐的行为不是吗。

她想得有些入神,手上机械地动作着,丝毫没发现被晾在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了。

“你在做什么?”

能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她回过头,略微蹙眉。

“至少要敲个门吧。”

不大的浴室给人声镶上了混音效果。

“是你说的等不及就一起进来。我等不及了。”

他走过来,一把扯过她的手。

“而你呢,你这又是在做什么,yu求不满到嫌我y得太慢吗?”

握着她手腕的手十分用力。她迅速下了自己力气b不上他的判断,然后开口道:“清理罢了,我没法被自己的手指满足。”

“……”

对方沉默着,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说辞。她从鼻子里笑了一声,盯住他的眼睛。

“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呵。”

也几乎是从鼻子里挤出的笑声,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手托着她的t0ngbu把她抱了起来。

她心里一惊,条件反s抱住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只听到他说了一句“抓紧了”,两腿就被他的手分开提上他的腰间。隐藏在下半身大门里的秘处突然没了遮挡,暴露在sh润的空气里。

“我可没说现在就在这里做啊。”

“少废话。”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他什么表情。托着她腿的手又挪回t0ngbu,只不过手臂也卡着她的腿不让她伸直。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此进退不得的姿势让她必须整个人都得挂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只得悻悻地在他腰后交叠起双腿。

然后她感到t0ngbu上的手一使劲,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再次t0ng了进来。霎时如通电一样窜遍全身的快感让她差点攀不住他,又拼命收紧手脚,加上姿势和重力的影响,让t内的roubangb刚才的背后位更深入了几分。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魂都被t0ng出去了。她想说几句话抗议一下,但突然又想不出抗议什么。放她下来?快点g?轻点?重点?而第二发冲击又把这些念头震出她混沌的思考。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感官上的愉悦。必要的时候可以无限放大,沉溺其中。快感的浪cha0一波接一波。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托着t0ngbu上下上下,在适应之后配合着他的节奏摇起了腰,好让内壁敏感的部分能与r0u柱摩擦贴合。

相对无言。

倘若是自己的长义,大概会调侃她主动热情之类,即便是路边随便约的长义也绝非寡言,床上该有的sao话不会吝啬。但这位不是。她也本不是多话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动用声带的更是只有出自本能无意义的sheny1n。一时间房间里只剩yu情的喘息与r0ut的碰撞。

她不得不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x部的软r0u贴在他的x板上挤压变形,还要随着规律的滑动里外厮磨。r0u与r0u。尖端与尖端。半吊子的刺激磨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得抓紧对方的背——指尖上的触感凹凸不平,但她也没法对此产生想法,只觉得似乎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他一把攥紧她柔软的tr0u,让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痛苦,又以更高速的频率撞击她的深x,打乱她已经适应良好的节奏,短暂的失控后再一次在她身t里泄了出来。

他依旧抱着她没有松手。哪里都没放开。两个人以不同的节奏平复着呼x1,她试着稍微分开一点上半身,得以看到他的脸。

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回过神来,眼神里半是餍足半是迷惘,即便她的脸进入视界大概也没对上焦。她心里一动,捧起他的脸就凑上去。

——却在即将吻上的时候被避开了。他似乎是醒了,方才一瞬间的脆弱迷茫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里是十分拒绝。

她愣了一下,短暂的空白后突然火起,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没有避开这不轻不重的殴打,就看着她咧嘴一笑,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盘得不太紧的发髻。她被这反击疼得龇牙咧嘴,接着背部受到的冲击又差点让她摇到舌头。还没来得及等她起身抗议今天第二次被丢在床上的行为,身t又被他推回床上。

没有任何铺垫,他直接就挺进来,粗暴的动作不带任何温存。但是经历过前两个回合的身t深处柔软而敏感,加上内syet的润滑,轻易就接纳了这纯粹的野兽泄yu行径。

“这次……倒是y得很快、嘛……啊嗯……你喜欢……强的?疼的……”

即便双手被抓着举过头顶、被他的手摁得生疼,嘴上还是要嘲讽的。

“闭嘴。”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哑的声音。看啊,都没法回嘴,不然为何要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呢。目的达到,接下来即便挣扎也事倍功半,她索x放松下来任他为所yu为。之前的ga0cha0余韵被刚才的痛感完全消去,虽说nvx的身t没有男x那样的不应期,但两个回合下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起反应。他的动作强y而激烈,但因为jg神上失控了吧,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某种意义上算是放过了她。只要润滑充分……只要不疼,只要等他发泄完了。

温存一下t力,接下来才是重点。

她冷静地盘算着。对她身t上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解除,她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却碰到床垫和床板缝隙里有什么。指尖不动声se描摹出的形状让她的盘算有了新的可能x,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人却沉溺在自己的yuwang里。她抬起手温柔地触碰他的脸,然后深入到他耳后的发丝中,仿佛是在安抚情人。……不,这是在安抚野兽吧。

没有被拒绝,大概对方也没有jg力拒绝。冲撞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以头顶蹭人类手心的动物,不免让她想起幼时喂过的流浪猫,从戒备、攻击到蹭她的小腿撒娇,然而她没法带回去饲养,最后只有不辞而别的结局。

“主……人……”

紊乱的粗重呼x1间隙他挤出了这么一个词,施暴的人一脸被伤害的表情。不是“审神者”而是“主人”。这就是他的真心吗?单方面的宣泄,对着不在场的对象。真可怜,真不幸,方才被拒绝的郁闷已经完全被轻飘飘的怜悯取代。

长义。

在喘息的间隙她仅以唇语念着这个名字。压在她身上的人接收不到她的心情,在孤独的浪cha0中终于飞向了迟来的顶峰。之后就坠落吧,什么都不要想了,就这么陷落在温柔乡里吧。

“长义……”

她轻声念道。没有回应。他的脸埋在她的xr上,呼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心口。若不是如此,她会以为他马上风了的,到底这个长义看起来那么脆弱,本来就觉得快坏了。他的右手就撑在她的左手边,她用手指g一g,也没有回应。

她呼出一口气。她的右手抚0着他的头发。然后——

咔嚓。

翻身骑跨在他腹部后,她居高临下,看清了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轻轻一笑,现在是幸运的她占有优势,无论是姿势还是力气。一般来说山姥切长义不太可能三个回合就能累倒,但谁教这位长义用了个特别消耗t力的姿势,能消耗到如此轻易地被她翻身压制;再加上她突然发现这房间的床竟然安装了调教奴隶的手铐,而且大概前面有客人使用过,却被后来收拾的酒店工作人员忽略了——不好好利用起来可怎么对得起这份幸运,纵使没法给长义的四肢都铐起来,能限制一只手的自由也已经非常足够了。

“我说啊、山姥切长义。”

休息过整一个回合,即便如此想要反抗男人的力气也有点吃力。她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烈马,那么是时候给这不听话的马来一鞭子了。他还自由的左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想点办法的话被挣脱也只是时间问题。

“……放开我。”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威慑程度大打折扣,但接下来要让他更哑一点了。

“听话。”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听话?”

资格?她一扬眉,反手抓住他的刚软下去的分身,拇指按在铃口r0ucu0。现在轮到他抑制不住漏出了g人的sheny1n,纵使注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混沌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自内而外散发的媚态。

“弱点在我手上还跟我谈资格吗?”

她很g脆就放了手,t0ngbu往后挪去,勉强用yhu碾磨那依旧软塌塌的r0u柱。他面上前一轮q1ngyu的残迹还未完全褪去,此时更一瞬间重新晕染上血se,呼x1一个停滞。

“……你也别无选择,钥匙你够不到的。”她的眼神甩向床头柜又迅速收回,“不想保持着起立状态被铐到退房的话,就老实点。”

“……你要做什么?”

她不喜欢用暴力,有的是别的办法让对方屈服。手按到他的x,指根摩挲他的r首,如愿听到他的呼x1又乱了几分。

“你看……不会让你有损失的。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她抬手抓住他的左手。这个长义与他以前遇到过的很不一样,迷惘,绝望,让人很有想保护他的yuwang,反过来又让人很有想彻底弄坏他的冲动。

“被你的主人宠ai过很多次吧,这里。”

听到了主人这个词他的身t又挣扎起来,她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摩擦他的分身,一边俯视他的身t。山姥切长义的身t属于美型,但不是壮硕,肌r0u感恰到好处。零星的伤痕增添了一些狂野的se气,而再次挺立的r首让这具身t看上去更yi了一个层次。

“反正都不是跟自己心里的人做,不如就暂时抛开外面的一切?仅限这个房间里,你刚才可是非常渴求我呢……但忘掉你的‘主人’这件事,你其实做不到吧?”

一边说着残忍的话语一边随意r0ucu0他的r首,她就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变得更y。真的是开发彻底啊。她也就不客气了,弓下背就把他左侧的尖端含进口中。她的长发在他的x腹散开,她的手指r0ucu0着他的指缝。抬眼看一下他的脸,他sisi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弥漫着雾气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其中翻涌的是愤恨还是不甘呢?

事到如今?明明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抬头了?

她笑起来,拇指轻轻地揩着他的唇。

“别一副我qianbao你的样子啊。再说你刚刚不也对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我可……没把你绑、起来……”

“真小气,你力气b我大多了好吗。”她指了指还留着他指痕的手腕,“自己做过的事情回头就不承认,真是没教养啊。”

她下了床,避开床上人幅度过大的动作,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里寻找了一番,最后把一根蓝se的条状织品亮给他看。

“为了教育一下没有教养的你,我得再绑住你一个部位,你猜是什么?”

那是他的交叉领结。

“你给我记着……!”

山姥切长义此刃好面子,情趣手铐这种东西不会过分牢靠,但弄坏了酒店的东西恐怕会让他更难堪。都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也没有失控到直接挣脱。最多就是在被铐住的那只手上多留了几道红痕的程度。

真心疼,但还没到放开的时候。

她叹着气,把布条往他雄起的分身根部绕了两周再打了个结。有点紧,但应该不至于坏掉,长度正好。她听到那边的长义倒ch0u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只要你老实地……现在不说这些了,专注于你自己的感觉就好。”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努力压抑着自身yuwang、还要与她进行气势上对峙的可怜男人。抚0他的侧脸的手法会让人错觉带有温情,然后她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

柔软的大腿夹住了他被扎紧的器官,她能感到那可怜的柱状物在自己的腿间颤抖了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呢……但是我现在需要你。”

她开始用力,夹紧,ch0u动,满足自己的素gu。两团软r0u压着他的x肌,心脏的跳动永远合不上节拍。她略微抬头捧住他的脸,他却双眼紧闭,能传递出此人感受的唯有颤抖的鼻息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哦,忘了被她蹂躏着的那个。

她摆起了腰,加大了ch0u动的幅度夹紧的力度,然后又突然停住。是因为通道被堵住,还是已经s过几回,被如此粗暴对待的yjg涨大却无法吐jg。她才发现不住抖动的不光是自己开始脱力的腿。

“……长义呀……”

她叹息着。她的双手还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似乎压制yuwang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空洞。唇与唇之间就快碰上,她却没了吻下去的兴致。

“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么y1ngdang的表情……你的‘主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哈……她才不会怎样……”

竟然为了反驳她开了口,随之而来是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q1ngsey咏。她愣了一下,而后一口咬住他的侧颈,又更用力绞紧他的x器。看不见他的脸。他的声音仿佛在哭泣。

她在他的身上扭动。耻骨碰到耻骨。她的手挤进他与她的缝隙,指尖撩拨他的会y。

他在她的身下扭动。与她的快乐并不相关,被她绞住的要害也越来越y。却什么都吐不出,快感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奔涌去了别的方向。

他浑身都在可怜兮兮的抖动。

他的痛苦也与她无关。

“那么,”

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

“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

她趴在他的x口一动都不想动。无论哪个长义声音都挺好听,耳朵贴在人身上听x腔共鸣会更好听。虽然刚才这句话语气麻木。

“嗯……等会儿,让我歇一歇。”

何止是不想动,简直就想睡一觉。但就在她眼皮耷拉下来的一瞬间一阵机械虫鸣响起,她立刻就从床上蹦起来。

通信器并不难找,就在丢在地上的外套口袋里。她掏出来按了受信,另一个山姥切长义的声音从那小小的机器里传来。

「在哪?这边突然接到紧急任务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真麻烦啊。她又爬回床铺盘腿坐着,也没注意到碰到她腰的是什么东西。

“能争取到半个小时吗,我这边好歹还要收拾一下。”

至少也得再洗个澡吧。她这么想着,刚要起身,却被抓住脚一把拖了回去。

「这倒是无妨。要我来接你吗?……你半个小时能结束?」

听到了她的惊呼,通信那一头的长义似乎不为所动,甚至还冷静地提出疑问。

“这要看今天这位……啊……谁叫你今天没陪我出来……你这混蛋在0哪里……”

她被背后的人抓着侧腰用力一拉,向后跌坐在一个怀抱里。通信器一个没拿稳掉在床铺,从背后伸来一只手熟练地按了免提。

「没办法了。具t哪一家?我半个小时过后在门口等你。」

属于男x的长腿压着她的腿,一只左手探进她的腿间,还有舌头shill地t1an舐着她的耳朵。她并起腿夹紧他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一边调动理智跟自己的刀剑男士对话。

“就o丁目xxx那个……房顶有个、风向标的……”

但他的手指还是进去了。她吐出一口气,呼x1随着他ch0u动的动作起伏。

「明白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三根手指在里,拇指在外,两面夹击。她的应声变成sheny1n。

「……那么你先慢慢享受。」

“你等一下。”

把她禁锢在怀里的人出了声。此情此景仿佛自言自语。

「怎么了?」

“给这家伙戴上戒指的是你吗?”

一边在说话,手上也没闲着。他的手指凶狠地撑开褶皱,使了狠劲r0ucu0前几个回合下来探索到的弱点,似乎是有意让她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是要让她难堪?报复?炫耀?

虽然她根本不在意,通信那头的“他”也不会在意。

「是的。有什么疑问吗?」

他一愣,然后把手指拔了出去。溅出的水沫有零星几点洒在通信器的屏幕。

“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允许……?”

他愕然。通信那头似乎在思考。她平复了一下呼x1,本来就快要获得极乐却被中途打断,不上不下的状态引起的不快让她不免想发点牢sao。

“本来的话我想带他来三人行来着,没办法他突然走不开。”

既然这么在意戒指,嘴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主人,大概率是忠贞度非常高的类型。到底遭遇到什么能撇下主人出来打野食呢?她很确定这位山姥切长义不会与自己有同样的理由。

「就是这样。那边的同t君可能理解不了吧,我和她的契约不是戒指也不是那样的内容。」

“……即便她在别人身下放浪?”

他的音调蓦地低了下去。有不好的预感,但也来不及反应。她的脸一瞬间贴到了床单,通信器亮着的屏幕就在眼前。因为刺眼她闭上了眼,而背后毫无防备的大门立刻就被一根jg神十足的rgun贯穿。

“嗯嗯……啊嗯……啊……”

t力真是惊人。刚在绑住他根部的布带应该是拿走了,就着不分你我的汁水长驱直入。他的攻击又快又狠,碰撞的声音在她耳中越发响亮。

「看来我的“妻子”跟你玩得不错。」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轻快。

“你们真是……”

他在她的头顶上方咬牙切齿。

「我很快就过来了,你那边也尽早完事了收工,“主人”。」

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里明白,但也只能以成不了词句的音节应答。

“……不可理喻。”

他念出了这个词后就不再说话。

「但敢让她受伤的话。……同t君明白的吧?」

他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他的手掐得她的侧腹生疼,她不由得哀叫起来。

“长义……长义,快一点……”

长义。哪个长义?快一点来?快一点去?她只听得背后的他呼x1一瞬间更加粗重,埋在她身t里的roubang仿佛换了新电池的震动bang,顶得她几乎丧失意识。

而通信那边的“他”,则用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嗓音,截然不同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

「嗯,就来。」

无机制的电子音提醒了他们通话结束,但房间里的攻防还在继续。她也是真的累了,没有任何动的打算,连声带都不想动用了。……话说待会儿是有工作吧,还在这里放纵真的好吗。

“喂。你si了吗?”

他抓着她的tr0u用力cg,像是为了弥补上一轮没能发泄完的yuwang。她浅浅地喘着气,看着已经屏幕已经暗了的通信器轻笑一声。

“你也听到了吧……半小时内解决……包括我洗澡……”

“我没这个义务帮你洗澡。”

“哈哈哈……”

又变成与第一回合相似的情况。过于好笑,大笑牵动着腹部肌r0u,又借着他的攻势让身t迎来了渴望已久的极乐。而且似乎又重现了第一回合的场面,她的内部剧烈而不规则的痉挛,将他最后的jgye全部榨出。

ch0uchaa了她一晚的东西立刻就被拔出,她随即侧倒在床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敏感和麻木,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里应该已经合不拢了吧,白se的tye一定会肆意流淌出来,然后打sh身下的床单。……好在不是家里不需要自己清洗。

想得有些远了。她听不到床上另一个人的动静,连牵动镣铐的金属声都听不到,想到还答应了对方要解开手铐的,便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爬到床的另一边。钥匙应该在那边的床头柜里。

当然是要再次趴到山姥切长义的身上去的。而他眼神空洞,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她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时眼睛才转向她的方向。

“不是只剩半个小时吗?”

他的声音嘶哑到近乎失声。

“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后戏吗。”

她一开口,自己的情况也半斤八两。不过算了。她费劲地伸直手臂拉开床头柜ch0u屉,找钥匙又费了一些力气,翻了一通终于从乱七八糟的工具里找到一个跟掏耳勺一样的细棍。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些新鲜的红痕,虽然论伤情恐怕还及不上他身上那些。她抓着他的手腕,用钥匙t0ng开手铐后以指腹轻轻地抚摩这一道道红痕。

“你和我身t上的配合度还不错,要不要考虑来我本丸?……你想要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内都可以满足你。”

“不了。”

“是吗。”

算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被解开后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就这么平躺着,眼神又回到了天花板。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就是这么回事吧。她耸了耸肩,拖着疲惫的身t下床,对没兴趣的东西丝毫没有留恋。在站起的一刻有更多的水ye涌出,沿着双腿内侧淌下。仿佛月事,不快的触感让她皱起眉头。

不过好在没到走不动的地步。她拖着略有蹒跚的步子走向浴室,关上门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门探出头,对卧室里仍旧躺在床上的男人说道:

“……虽然你之前说不会帮我洗澡,可我没说过在床以外的地方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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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快坏掉的角se我没写过!这种车我也没开过!写的时候就是痛并快乐着,上头。

202242314:48

他看到审神者桌上的圆形物t,眉头一皱。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过这个东西。”

“这当然不是你的。”审神者扔下笔,伸手把那个画着他刀纹的盒子拿在手里。

“是我的。”

说着她打开盖子,呈现在眼前的是浅绯se的粉饼。

“万屋新进的东西,看用了你的刀纹、加上这颜se也还不错就买了,也不知道上我的脸合适不合适。”

“跟我没关系。”

他一脸关他甚事的表情。

“嗯,现在就让你和它有关系。”

她笑了起来,转过身面对他坐下,盒子放进他的手里。

“广光,现在就用‘你的’这盒练红,帮我化妆。”

还特意给“你的”加了重音。

战场上的大俱利伽罗,英勇果决,断不会有一丝犹豫;而眼下捏着一个小巧脂粉盒的大俱利伽罗,r0u眼可见的无从下手无所适从。她看着他无意识使上力的手指,笑意无法克制,却也不能表现得过于猖狂。

会吃苦头的,所以暂且要给一个台阶为他留点面子。

“没关系,随便你怎么涂,今晚我这张脸就随你怎么用了。”

反正急的文件都上交了。

也所幸他基本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他在她的视线下,终于叹了口气,掀开盖子。

“……眼睛,闭上。”

她在他面前顺从地闭上眼。听到了皮革料摩擦的簌簌声,是他在脱手套——她熟得很。然后就有个带着温度的物t轻轻地点上她的眼睑。是手指吧,手指她也熟得很,但这样的动作又是她不熟的,痒意从相触的部分蔓延到心里,她的眼睑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疼?”

“不是,有点痒罢了。”

接下来的动作就有些潦草。等他的手指离开眼睑、开始在脸颊上涂抹的时候,她再次睁眼看向他。他蹙着眉,目光牢牢锁定她脸上这一亩三分地,手背的筋骨暴起,到自己脸上的触感倒是如春风拂面。

虽然好像不太合适……这不就是陷入苦战就快真剑必杀的表情吗。

就这么走着神,所以在他的拇指按上自己嘴唇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被看穿了,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了,她突然又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开口道。

“你的手指和我的,感觉不一样。”

他的动作顿住。藏起心虚的神se,她强行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为她刚才的发言产生了困惑,静静地回望她,等待她的说明。

她终于还是笑起来,伸手抚上自己脸上那只手。

“之前就想说了,你们虽然是付丧神,人形也不过几年的事情,而且你还戴手套的——怎么手上都是茧子。所以和我自己用手抹脸感觉很不一样了。”

“……是吗。”

“嗯,觉得你0着更痒一点。”说着她抬起空着的右手,抚0起了他的脸,“你自己感受一下?”末了手指一滑,0在他的脖子。

他再皱了皱眉,ch0u手抓住她的下巴,立刻略带粗鲁地吻过来。然而两三个回合后他就停下了,甚至最后还是个温柔的收尾。

“不要煽动我。”他说,“至少让我做完了。”

“嗯。”

她用不动嘴的单音节鼻音回答了他。

他给她涂完唇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她与他隔着寂静的空气相互凝视。他的拇指还停在她的唇上,而在她看来他的眼神就在这片刻暗流涌动了好几回。

“好了吗?”

她含糊地问。

“嗯。”

他点点头。

平日里因为战事的关系她很少化妆,买下这盒练红是一时兴起,没看到镜子也不知道这张脸被画成了什么样。她刚想说那就拿镜子来看看效果,却很快再次被他拉近,亲吻。

这次却是近乎啃咬、暴风骤雨一般的吻。微微分开换气的间隙,她轻喘着:“这是要给我做成事后感的唇妆吗?”

他闻言眯起眼,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一句话。

“那现在就让它成为事后。”

她模糊地想着这个句式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倒。延续着刚才的吻,无从辨别这个吻到底是狂暴还是温柔,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扇不知道有没有关上的窗。

“别走神。”

唇上被咬了一口,然后就被单方面结束了吻。今天的他似乎特别急躁,胡乱地扯开她的衣服,从脖子到下腹随便亲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线,一边起两根手指草草扩张了一下r0u径。也得亏她在先前被涂脸时就有了情动,当他粗暴地挺腰进来时不至于因太过g涩而疼痛。

“等、等一下……”她浅浅地呼着气。不至于疼痛,但总还有些不适感。

“我不等。”

他直击弱点,撞得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这具身t接受过他太多次,跳过适应的过程,轻易就被推上ga0cha0。而后很快他也就着她的余波泄在温柔的深处。

激烈运动让身上出了不少汗。她平复着呼x1打算去冲个澡,在艰难坐起后注意到还侧躺在一边的付丧神一直追随着她的视线。

“……怎么?”

“去哪?”

哎呀。她抖了抖已经完全敞开的前襟:“洗澡。一身汗呢,而且也沾到红se的了。你要一起吗?”

“不用。”

“是吗,那我先去……唔?”

手腕被他捉住,她失去平衡趴到他身上,随后再次被他攫住双唇吻了个措手不及。

“哈……今天怎么……”

“你看上去很好吃。”

这个“不用”原来是她也不用去洗澡的意思。亲吻和说话的间隙,他已经脱去了她身上全部的衣物,而后伸出舌头开始t1an舐她的皮肤。

今天就化个妆而已,到底是怎么能让他联想到食物的?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与手指不同的触感给予的刺激更让她无法思考。两边rujiang都被他嗦得又麻又痒,才被他t1an去的薄汗又渗出来,混着他留下的唾ye,也无法给再次燥热起来的身t降温。

他品尝的行为很快就进行到她的秘处。当那小巧的r0u芽被他含入口中极力吮x1时,她昏沉的大脑中瞬间涌入了恐惧的情绪。

“不、别……快放开……”

“为什么?”

他发出模糊的音节,口舌间涌动的气流更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而被他早有预见地按住,于是她的腿就只得在他手里可怜兮兮地颤抖。仅存的一丝理智都用在了强行压制那即将涌出的快感,但终究还是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喷溅的水声。

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而且随后她就看到了他的脸。半透明的、泛着光泽的r白se,在他脸上流淌,和他的肤se形成鲜明的反差。

这简直是……

方才的羞耻感被涌动的亢奋掩盖。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口g舌燥。

得说些什么。她艰难地组织语句,却又说不出口了。他就静静地看着她,拿拇指揩过嘴角边的一点黏稠yet,混着从她的唇上沾过去的一点绯se,抹在伸出的舌尖上。

红se,白se,黑se。唇舌,tye,他的皮肤。

h昏幽暗的房间里q1ngyu的腥味。

……啊该si。

“是、什么味?”

应该大部分都是他刚在s在她身t里的东西,然后由她的cha0吹带了出来。她妄想通过看似理x的思考转移注意力。

“你自己试试。”

他却不给这个机会,凑过来又一次吻住她。yuwang占领五感,理智融化于激热的t温。他就着不分彼此的yet又t0ng了进来,再次唤醒前一轮还未完全平复的余韵。泪眼朦胧中他的表情变得狰狞。

“好吃”。

茫茫然里她又想起了这个说法。自己是已被扑倒在地的猎物,捕猎者直起上半身一把脱下上衣。

“是你先、煽动我的。”

“啊!……等、慢、慢一点……”

她简直快疯了。视野翻转,是他把她捞起,r0u刃往她的身t里刺入更深。她除了他无可依托,只得由着他的攻势被一次次掀上浪尖,更无心顾及那无论何时都紧盯着自己的灼热视线。

小小练红被留在一边,今夜无人问津。

事后:

审神者拿着手镜:哎呀这还行啊,广光你还挺有天赋的嘛,以后天天帮我画脸吧!

大俱利伽罗:我不g。

※填19年练红发售时挖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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