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控制自己的记忆的,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他发问,一看,原来徐汗青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徐丹心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却也没有再在床上与心爱的人赖在一处,而且起身去烧水,为宝贝疙瘩清理身体。
刚刚清理完毕,便听见储长老在门外轻声叫他,徐丹心知道自己此番行事让徐汗青闷闷不乐了好久,也该给平日关心云山教宝贝教主的人一个交代,于是仔细的为他掖好被角,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就走了出去。
储长老知道小教主对徐丹心的感情深厚,也没想过要分开他们,只是云山教上下都没有追究他身份的事,这人却一声不吭的躲了起来,让小教主牵肠挂肚,不给他一个教训,只怕他以后更加不把小教主放在眼里。想到这里,储长老也不得不感叹,云山教底蕴丰厚,小教主又是一表人才,养上百八十个男宠气死这人也不是不行,却跟他爹似的,喜欢上谁就认了死理,越让对方欺负还越乐,真是浪费了云山教百年积累的底蕴,前人种树就是为了给后人乘凉,结果这些后人一个个的都不爱出风头。自己当年教育小教主别跟他爹似的靠不住,也没想把他教成死心眼呀,算了,还是自己帮他管教不听话的男人好了。
徐丹心知道储长老也就是为徐汗青要个说法和保证,并没有什么恶意,又看他面容严肃神思却不知道飞往何处,知道他就是这样性子,于是咳嗽了一声,主动交代了起来。
“丹心原是江东武义教从小培养的探子,武义教早就暗中觊觎云山教那些传说中的宝物,却没个光明正大抢一抢的胆量,只是不断培养暗探希望能够暗中得些好处。”
储长老见他眼带轻蔑的说着这些话,默默翻了个白眼,就这么个拿不出手的小门小派,这人来云山教也有些年头了,先前竟然还和小教主闹别扭。
却听徐丹心接着说:“武义教向来就不会光明正大行事,偏偏面上又惯会装得良善,他们找来幼童培养的手段也有诸多龌龊,我先前想起这些时总觉得自己带一股浊气,配不上汗青。”
储长老听到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教主自然心里暗爽,心里念叨着总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一面做严肃状,拍了拍徐丹心的肩膀说道:“谁没有点过去呢,教主向来不是拘泥这些的人,你只要记得要好好服侍教主便是。”
徐丹心对储长老面上严肃心里不羁的本性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不过云山教上下确实都将他当做自己人,自己一声不吭的躲了这么久也没当真被埋怨,心里也是有几分感动的。于是面上将心里的无限感动放大,做出一副真诚受教感激涕零的样子,便见储长老捋着胡子,深深点了几下头,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了,背影很有些高人风范。
有徐丹心在身边徐汗青这一觉自然是睡得满足,直至入夜方才醒来,见徐丹心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也不眨得盯着自己看,心里甜得不行,也就收起了折腾他的意思,准备老老实实起床。
没想到这次他不折腾了,徐丹心却忽然开了窍一般,将他抱起来便吻了过来,两人唇齿交接间口水滴落,徐汗青身上薄薄的里衣沾了水便贴在身上,暗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微微将里衣凸出来两点,更有些诱惑风情。徐丹心刚与他分开唇齿,便顺着他曲线优美的下颌往下看去,看到了那两点。徐丹心立刻不能控制的想到那两点轻咬时软软弹弹的口感,每次二人行过云雨之事那樱花色的两点都会被自己咬成暗红色,而每次只要自己一吸那里,汗青便会好听的低低叫唤,等到自己咬上一口,汗青便会把后面咬地更紧,两条又白又嫩的腿也会把自己的腰圈地更紧。想到这些,徐丹心下面又抬起了头。